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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宠妻请低调 第55章 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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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骨折

我侧脸看向他,他淡淡说了一句:“不好解释。”

他没有睁开眼睛看我,那话说得我有点难受,虽然他语气依旧算得上柔和,可他闭目出这话时,有点面无表情的错觉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作多情之感,我脾气也上来了,我说:“我知道像我们这样的身份,当然不配当你侄女,以后我会注意,不会胡说。”

我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后,齐镜在车内唤了一句:“宴宴。”

我动作一顿,侧脸看向他,他已经睁开了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说:“生气了?”

我将车门狠狠一甩,大声说:“我才没有!”

车门发出剧烈的响声,紧接着便是齐镜的低笑声。

我气冲冲进了小区,到达我家小区门口时,我看到一个人站在我家楼下,我脚步一顿,背对我站着的人转过身看了过来,他看到是我,便朝我走来。

我脸上的神色立即冷了下来,看到站在面前赵毅说:“你来干干嘛?”

赵毅说:“宴宴,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来骚扰你的,我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你。”

我说:“问什么。”

赵毅说:“是关于雅婷的事情。”

我说:“她的事情不关我事。”

赵毅没管我有些差的语气,只是继续说:“宴宴,今天……我接到我一个朋友的电话,他说,今天在商场看到一个男人陪雅婷逛街。”

赵毅这话一出,我才正式看向他,赵毅从口袋内拿出一张消费单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接过,赵毅说:“这是雅婷买内衣的消费单,消费单上个人签名你应该不陌生吧。”

尽管天有些黑了,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消费单上签着樊纲两个字。

我看向赵毅说:“你想说什么。”

赵毅说:“这段时间雅婷每天夜晚都是很晚才回家,最近她正在升职期间,工作上很忙我也没怀疑过什么,毕竟以前她工作也挺忙的,可直到昨天我在家里发现了一章消费单。”赵毅脸色不是很好说:“一个女人买的内衣消费单上,付款人签的却是上司的名字,这很值得让人怀疑,你和雅婷在一间公司,所以今天我想来问问。”

我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来和我确认有什么用?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毅说:“什么意思?”

我有些无语说:“你问我什么意思?意思不是明摆在你面前吗?赵毅,你是不愿意相信还是不敢承认?如果你还是听不懂,就别来问我。”

我没有理会赵毅,直接别过他进了楼,赵毅也没追过来。

其实我并不想参与赵毅和赵雅婷两夫妻的事情,不过今天赵毅竟然来问我了,我也不打算帮赵雅婷隐瞒。我不主动告密,可不代表别人主动来问我,我会不说。

我坐上电梯心事重重想了一会儿赵毅和赵雅婷的事情,又忽然莫名想到刚才的齐镜,真是太过莫名其妙了,明明白天还好好地,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觉得男人才是。

晚上我们一家人吃饭时,我妈问我这几天工作怎么样,忙不忙,我一味低头吃饭,敷衍的说:“还好,挺忙的。”

我妈说:“看你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我心不在焉说:“我知道了。”

我吃了几口饭,林安茹便打来电话了,我饭都没吃完便进房间和她打电话,电话内容不过都是一些叙旧,最近我们都挺忙的,好闺蜜根本没时间见面,这通电话通话时间自然长。

我和林安茹一直唠叨了半个小时,直到我妈催我去浴室洗澡,才匆匆和林安茹挂断电话。

好不容易不用上班了,我打算在这个没有压力的夜晚好好泡个澡,将浴缸内倒了不少的泡泡浴液,身体刚浸入水中时,我听见房门被我妈给推开了,我也没管,还好心情哼着歌搓着自己手臂。

搓得正入神时,我妈忽然从门外很大声说了一句:“周宴宴!你爸腿上被虫子给咬了,你床上那盒药膏我拿去给你爸涂了。”

我妈这句话在房间嘹亮响起时,我连爬带滚从浴缸内爬了起来,连浴巾都来不及围赤裸着身体便拉开浴室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我妈手中那小盒绿色药膏,有些慌张说:“妈,那药膏不能用!”

我妈眨着眼睛说:“你干嘛这么激动?”她举着那盒绿色药膏说:“这小盒药膏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是止痒用的吗?你出来得正好,上面全部都是英文,我看不懂,也不知道一天要涂几次,你给你妈翻译翻译。”

我非常平静对我妈撒谎说:“已经过了保质期,不能用了。”

我妈说:“有些东西过了保质期也还有用,先不管,给你爸涂了再说,死不了人。”她说完,转身要走。

我当时就在心里想,我妈是英文文盲不代表我爸是,要是被我爸知道我妈拿涂女人重要部位的东西去涂我老爸的腿,想到这场景,我就浑身哆嗦,什么都来不及多想,在我妈转身那一刻,我迈开一大步,刚想去拽住她,脚下毫无预兆一滑,我还来不及尖叫,人便狠狠摔在地下,紧接着便是骨头清脆的咔擦声,然后全场都寂静了。

我妈目瞪口呆望着,许久,我动了一下腿,感觉不对劲后,我朝我妈张开嘴便惨痛大哭。

我妈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便朝着门外大喊着我爸名字,在我爸进来之前,又手忙脚乱给我拿了一层毯子将我裹住。

紧接着,我半夜紧急入了医院。

其实到第二早上,我都始终没明白过来是这怎样一回事,只是全身动弹不得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右脚被挂在床架子上。

我妈在病房内反复问完医生我脚的情况,送走医生后,她将门给关上,一连严肃站在我床前,将那盒药膏掏了出来问是怎么回事。

为了这盒药膏摔伤腿,我已经算是够倒霉的了,哪里还有时间和她解释那盒药膏,便敷衍着说:“什么怎么回事,不就那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