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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 第90章 揭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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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像是有个野兽,撕咬。越戚一把把贺兰月瑶拉上马,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以免遭受颠簸,狂奔而去。

风,呼呼的灌进衣服里,贺兰月瑶一动都不能动,生怕掉下去。越戚的铁臂蛮横的搂着她的要,像是铁索一样,让动弹不得。

“贺兰月瑶,我是真的想好好的做一个丈夫,想要好好的照顾你。”他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呜咽,沙哑低沉,稍不留意就会消失在风里。

越戚的这句话,说进了她的心里,想起她即将要做的事,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是想起自己在越府所受的屈辱,小琼,孩子,越母的蛮横****,

和两位小妾的明争暗斗,她的心就很无力很无力。她不敢说不爱他,但是从今以后,亦是不敢爱他,无法爱他。

或许是被风吹的,越戚的眼睛有些酸涩,在回别院的这条路上,他说了活了二十多年里最柔情的话。

“月瑶,你今天想要做什么都行,对于辜负你的我,错待你的我的娘亲,伤害你的夕静和杨雪。月瑶,是你,用你的柔情让我明白所谓爱情是何样子,我知道让你放弃你心中的恨意太难,可请你留在我的身边,让我以后照顾你,爱护你。就算你一如现在,怨我,恨我,骂我,打我,我都愿意等你回心转意就算是十年,二十年,半辈子,一辈子,我甘之如饴。”

骏马在官道上嘎达嘎达的飞行,越戚搂着前面的女人越来越紧,又不敢太紧。眼眸里的情绪复杂,偶尔他看看坐在前面的女子,眼里的柔情泛滥成灾。

贺兰月瑶蹙着眉头不想听,心中只觉无限伤感。她的爱情战役是胜是败呢?

她终于赢得了心上人的青睐,可她同样珍重的所有都付诸东流。最好的姐妹小琼的生命,自己的骨血连心的胎儿,对世间美好的向往,在爱一个人的能力……

渐渐的,她的心,被一股恨意控制,原本蓦然的眼神,瞬间被蚀心刻骨的仇恨所代替。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服。

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前厅之内,灯火明亮,戚秋和夕静还有杨雪坐在桌子上等着。戚秋的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怒气。

“太不像话了!”戚秋啪的一下,拍响桌子。“那到底是个什么女人!还玩逃跑?真当我们家戚儿没她不行了!”

“娘,您身子不好,不要动怒。”夕静柔顺的如同小羔羊一样为她顺气,一副好儿媳妇的模样。话音刚落,越戚便揽着贺兰月瑶进了屋。贺兰月瑶蹙着眉头想要挣开,几次不成。

“贺兰月瑶,你给我跪下!”戚秋见状,脸色阴郁的大喝一声。“作为妻子还要离家出走,这成和体统,我看到是真应该把你给休了!”

贺兰月瑶好似闻所未闻,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越戚也拉开她旁边的椅子,跟着落座。“娘,您年岁也大了,身子不好。儿子的家务事,还是儿子自己来管吧。”

“你这逆子说什么胡话!我怎能允许你做愧对祖宗的事?!”戚秋被气手指颤抖,遂又安慰似的拍拍夕静的手。

贺兰月瑶好似觉得好笑一般,低笑出声,打断老夫人的话,亲自倒了一口酒,递给夕静。“夕静妹妹,姐姐这些日真是承蒙你照顾,敬你一杯。”

说着瘦弱的身子盈盈站起,先笑着端杯饮下。

夕静有些害怕的看着贺兰月瑶,她总觉得不对劲,可是老夫人在座,她一直装作单纯,只得硬着头皮喝下去。

老夫人被气的咣咣的捶桌子。“看看看看!看看你的好媳妇!没有一点规矩!成何体统啊!真是让祖上蒙羞啊!”

越戚对于戚秋的职责充耳未闻,只是目光深邃的看着有些冷漠,邪恶的贺兰月瑶。她想干什么?不管她干什么只要不离开他,就可以。

贺兰月瑶再次笑出声,伸手吃了口菜。

“让你们祖上蒙羞的可不是儿媳,而是二姨太啊。”她假装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夕静,立刻把夕静看毛了。“二姨太十二岁时,失手杀了越明天可有此事?二姨太吃药陷害与我,害死我的婢女小琼可有此事?二姨太在宫中威胁宫女诬陷我给我下绊子可有此事?二姨太与男子澈暗通可有此事?……”

贺兰月瑶每说一条,夕静眼里的慌乱就多上一分。可是当她说出第一条时,老夫人和越戚的脸,都变色了。

越明天是越戚二叔遗留的唯一一个儿子,在六岁那年掉到池塘里淹死。那是他们母子俩内心最深的伤痛。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意外,其实不是。这件事,也是贺兰月瑶乔装拿着玉扳指进宫让皇上帮调查夕静之后查出来了。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劣迹斑斑。

“贺兰月瑶你在乱说什么!”夕静轰的一下站起来,以为激动还弄倒了身后的椅子。

“我胡说!”贺兰月瑶露出一抹坏笑,她一步一步,像是寻食的豹子一样步步逼近。看着夕静恐惧的样子,最后露出快意的笑容。她啪的一下送袖袋

里拿出一沓纸,摔在桌子上,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还盖有皇家的玉印。

看着戚秋拿着纸颤抖的样子,和越戚脸上愈来愈重的郁气她的脸色愈冷。

一下站起,越戚像是地狱的恶魔逼近夕静,大手瞬间卡住了那美丽的脖子。夕静被吓的哭出了声。

越戚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把那张美丽的小脸憋成了猪肝色。

戚秋那张严肃端庄的脸瞬间好像老了十岁,眼中无神,又绝望?难道她真的老了吗?竟然老到不识人心?

“那么,婆婆可又知道真正无颜面对祖宗的,是谁么?是你的好儿子,亲手杀了你的嫡长孙。”她的语气冷漠,可声音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是她内

心最深处的痛,贺兰月瑶眼里的恨意鲜明的跳动着,纤细的身子也跟着颤抖。

戚秋的身体明显的一震。“你说什么!嫡长孙!”戚秋蹙着眉头看着贺兰月瑶,有看向越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戚威严犀利的眼里闪过纠葛的疼痛。越戚早已经放开已经昏厥过去的夕静,他幽暗的眸子只盯住那风骨傲人的女子身上,那肆发恨意的女子身上。

那样的她,即使落得如此,依然拥有得体的傲骨和分寸。可是他却觉得,她离他更加远了。

越戚的眼神沉痛,想要揽她入怀,可那女子却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防备自己,好像自己是无情的猎人。他知道,那是她内心最深的痛,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月瑶,我们还有这个孩子,月瑶……”他的嗓音有些轧亚,像是经历的无尽的沧桑。他不顾她的反抗,用力的抱紧她,从背后抱紧。仿佛这样,她

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贺兰月瑶的眼睛有些红,她用长长的指甲,坚持不懈的去扒开越戚的手,每次用力的掰开,他还是会攥上去,即使他的手鲜血淋淋。

戚秋被这一番话整的有些糊涂,早已经无暇顾虑夕静的事。现在越家就越戚这一根独苗,这可是事关传宗接代的大事啊。她的表情有些复杂而滑稽。

“儿媳……有孩子了?”

越戚根本无暇去顾虑戚秋的问话,他现在满心的心疼贺兰月瑶。心疼她满脸的悲忸,心疼她千疮百孔的心。心疼她的坚强。

贺兰月瑶淡淡的摇头笑了,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滑落,被她用力的擦掉,瞳孔里满是决绝。她轻轻的笑出了声,没有丝毫的喜悦,相反到让人的心里发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