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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 第26章 贺兰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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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尖,立即不在如同临危正襟般。

贺兰月瑶起身,忽略夕静依偎着越戚的甜蜜模样,淡淡的道了一声将军。

他的目光如同是寻觅到食物的鹰,利的很。

“姐姐,你可真厉害,你唱的那首曲是什么曲儿啊?真好听呢……”夕静仿若没有感受到越戚的不对劲,甜甜的说道,没有任何被夺去了光环的嫉妒。

“叫兰花草。”她的笑容,笑的牵强。

“姐姐,那你下一场要表演什么呢,一定会很精彩的吧……”夕静喋喋不休的问,完全没有在舞台上那种高贵孤傲的气质,相比之下,她到显得可爱天真。

垂下眸,贺兰月瑶轻笑。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可爱单纯的女人吗?

叹一口气,她刚要回答,就被越戚冷冷的夺了话、

“不准参加比赛。”眸子锁着一脸淡然的女人,温度好像凉的要结成冰。

“什么?”贺兰月瑶仿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般。

听到此话,夕静也不明就以。

“回府,不准参加比赛。”再次重复了一遍,是不容许人反驳的驻定。

心,沉痛的动荡了一下。贺兰月瑶嘲讽的勾勾嘴角,却显得尤其的令人心疼。

“我不。”声音不大,淡淡的,却有一股坚持。

听到此话,越戚如鹰一样的眼睛眯了起来,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感觉的到一股暴风雨欲来的气势。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片静悄悄的,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贺兰月瑶长睫微垂,低者的姿态,却有一种执拗。

越戚冷笑一声,纤长有力的手如同钳子一样袭上她纤瘦的下颌,痛的她紧凑的细眉。

“你不!”手渐渐用力,她的眼睛里印着深深的痛苦。却硬是不肯松口。

她知晓他不是小气赌约里面的那一个要求,而是不希望夕静胜利吧。

下颌,好像就快要碎了一样。闭上眼睛。她心中绝望。

“阿戚,阿戚,你在做什么呀,快松开,你别这样对姐姐……”夕静急忙忙的去掰越戚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大,纹丝不动。

委屈,如同潮水一样涌进心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滑到越戚的手上。

心中一滞,手的力道,微微的松了下来,随后紧紧地攥着贺兰月瑶的玉碗,把她拉了出去。

夜深,马车在空旷的路上,发出沉重的声音,车厢里,贺兰月瑶贝齿轻咬着红唇,显示出她现在的心情并不佳。

而坐在她旁边的越戚也是黑着脸,怒气似乎一触即发。

空气凝着,僵持着,仿佛一把火就能将其点燃。

“吁!”车夫停车,在帘子外微微的弓下腰。“将军,到了。”声音,有些过分的卑微。

掀开帘子,越戚拉着贺兰月瑶下去,她险些摔倒。微微挣扎,也挣不开那双大手。最终无奈的随着他走。

贺兰月瑶不知道越戚他现在在气什么。

府中灯光明亮,贺兰月瑶跟不上越戚的步伐,她走的磕磕绊绊,又不得不小跑的跟着他。

青竹阁,守夜的人见他们进来,行礼,要进去伺候的丫鬟被砰地一声关在了门外。

越戚一把甩开她的手,表情冷凝。

皱眉凝着暴怒的他贺兰月瑶的胸脯微微起伏,觉得他的怒气来的不明就以。微微整理整理心情,她的口气尽量平静。

“将军,没有要事,月瑶回房了。”

越戚冷哼。“回房?难道作为妻子,不懂要伺候自己的丈夫吗?”

嗯?

伺候自己的丈夫?

心中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越戚说话高高在上的姿态,嘲讽的语气,和仿若对待吓人一样的态度,让她喘不过气来。

素手用力的攥紧,又松开。她的脸上挂了一抹冷意。

“贱妾身体不适。”拒绝的话就这么的说出了口。并且抬腿要走出房间。

就在不久的昨天,她还希望自己能够伺候他,饮食起居,一切的一切。但,就是今天,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她当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却当她是奴才。

刚踏出一步,就被越戚拽了回来,她的眼神投进他的,陷进一片深深的怒意中。

“那个吹着奇怪笛子的男人是谁。”尽管越戚的声音是个陈述句,但,她明白的听出了他的压抑。

贺兰月瑶的心头一动。

那个男人……

他在介怀?那么是不是等于他在意?在吃醋?

前一刻她还在的怒气,这一刻奇异的消失不见,变得柔软。

开口,想解释,又被噎了回去。

如果,清楚地和他解释,是不是他又会回到曾经那个模样?

忽然,她觉得现在很幸福,至少他不是对自己冷漠如霜,会生气,会吃醋。

见她犹疑着不回答,此刻又游神微笑,越戚只觉得火腾的一下就攒了上来。

她喜欢那个男人?此刻在想着那个男人?

他的眼眸里仿佛都染上了火,失去理智一般。

“我……我……和他……没……关……系”语言卡在了喉咙里说出的那么牵强,仿若蚊声,被风一吹就销声匿迹。

狠狠的眯了一眼,直到贺兰月瑶觉得要晕过去了,越戚才冷哼的撤开手。

“咳,咳……”贺兰月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火辣辣的,头,有些晕眩。

“贺兰月瑶,你不必想着去引别的男人,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下一次,我不会松手。”

话语无情,没有丝毫心疼。而引那个词汇,却让贺兰月瑶白了脸。

张唇想要解释,被越戚截住了话。

“要洗澡,去准备。”

“我洗澡,去准备。”

越戚斜睨着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贺兰月瑶。水眸看着他,有不解,还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是她领会错了吗?她以为他已经有一点喜欢自己?

随后,脑海里浮出越戚对夕静的百般温柔,心里笑话自己。

贺兰月瑶,那不过是越戚身为男人的尊严……

垂眸,贺兰月瑶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她想,或许越戚就只用的上她的这一点。

吱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随即陷入一片寂静。前一秒还冷酷无情的越戚,脸色缓和下来。

其实他知道,贺兰月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却也理解不出刚刚那股无名之火。

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他走到文案前坐下,随即敲门声响起。

整理好心情,越戚方才说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男子。脸上带着半脸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

“将军。”来人单膝而跪,向越戚行礼。他的名字叫做澈。

“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越戚挥挥手,示意让他起来。

澈起身,眉心微紧。“回将军,那种盅毒在西域已经失传,属下仅仅打听的到,叫做葬颜盅。并且不知道是谁下的盅,就无法解毒。”

越戚揉了揉眉心。“无法解毒?那你可查的到这毒出自何处?”

“属下并未查到。奇怪的是,西域举国上下,似乎都很避讳这种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