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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契约 257 同生共死(3)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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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放开捂着自己右眼的手,面色狰狞,恨不得生撕了柳姿,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还有求生意志特别强烈的时候,爆发力前所未有的强悍,高个子属于前者,那么柳姿就是后者,两人连过数招,身形还未站稳,又发起另一起攻击,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特别的快,柳姿的八秒在打斗中消失殆尽,好几个狙击手的枪已经对准了柳姿,柳姿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危险,高个子趁她分神之际,五指张开,袭像柳姿的咽喉,柳姿闪身躲过,不料这高个子是声东击西,根本沒打算攻击柳姿的咽喉,而是柳姿的胸口,目的是为了将柳姿和自己分开,自己便躲开,柳姿怎么着也不可能躲过狙击手的狙击,

这点自信,高个子觉得自己还是有的,柳姿被击中胸口,气血翻涌,一阵恶心袭來,腥甜的血液满出嘴角,五脏六腑火烧般的疼痛难耐,不远处的狙击手全部将枪口对准柳姿,只是那么一秒,一个鬼魅般的声影窜出,跟随而上的还有他事先准备好的烟雾弹,混淆了敌人的视线,一震乱枪扫射,柳姿被來者死死护在怀中,耳边传來一震闷哼,清晰的热度流淌在柳姿的手心,柳姿被他压在死角之后的墙壁上,薄樱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胸前,犀利的眸光扫向东北方向的城墙之上,倏而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一笑,动作行如流水,柳姿只感觉有子弹从自己耳边划过,紧接着不远处传來一声尖叫,还有一直将自己死死搂在怀中的薄樱对着自己明媚的笑,

以前,这样的笑容她很不喜欢,因为那是调戏她惯有的色、情微笑,那个痞子一样的薄樱,她甚是不喜,那个时候的薄樱整天带着面具,现在眼前的薄樱在笑,像过期的樱花飘零,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艳丽绽放到极致然后消失,柳姿亲眼看到那颗子弹打入了薄樱的头部,还有余温的鲜血洒在自己脸颊上,烫得皮肤生疼,

莫名其妙的,柳姿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漂亮如玫瑰的唇瓣哆嗦的抖着,薄樱伸手按住她微颤的 唇瓣,张口想要安慰,却一口鲜血喷在了柳姿的面容上,薄樱拼命的想要用手搽干净那些鲜血,他想清清楚楚的将她的面容刻进自己脑海,永生不忘,鲜血却遮去了自己喜欢的面容,将她变脏,他不喜欢,所以拼命的擦,

柳姿泪水一簇簇的往下掉,薄樱吓了一跳,倏而勾唇一笑,“小柳儿,恭喜你,终于摆脱我了,”

一句话,几乎耗尽了薄樱所有力气,他想秋风中的落叶,身子往下滑,柳姿感觉全身力气被抽干一样,腿软的抱着薄樱,一起摔在了地上,薄樱覆在她上方,剧烈的喘息,像一种濒危的动物,在最后关头,堵着一**下去了勇气,他们背靠着这堵墙的后面,一阵阵的脚步声靠近,柳姿将薄樱揽在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双目空洞,想起跟薄樱之间的种种,泪水滑落在薄樱的脸上,

薄樱始终是扬着唇角的,他睫毛很长,以前被面具遮住,看不到他的五官,只能看到那双犀利如鹰一般的瞳孔,里面夹杂着不怒而威的气息,他看她的眼神充满的侵略,所以第一次看见薄樱,她便喜欢不起來这个男人,甚至觉得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沒节操,沒三观的混蛋,可是越是深入接触,薄樱越是那种你讨厌不起來的男人,

他脸上的红润开始一点点的消失,身子在一点点的变冷,柳姿越來越绝望,身后的脚步声也越來越近,渐渐的,柳姿神色开始恍惚……

…………………

“我的天啊,”薄樱的贴身下属,在找到柳姿和薄樱,看到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禁感慨的张大嘴巴,连忙跟身后的人招手,“大鬼二鬼,门主跟凶婆娘在这里,赶紧的,门主脸色很难看,快点过來,”

大鬼二鬼闻声赶來,看见也不禁一愣,冷绝瞳孔一缩,“站在这里干什么,将她们送回去,赶紧叫医生跟着,我怕來不及了,快点,”

莫晨通知他柳姿遇到危险了,他急匆匆赶來,沒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可是,冷绝肃杀的眸子扫视了一圈周围,这周围的伏兵应该很多,为什么柳姿沒被杀死,还是这是一个圈套,或者说,这里面有什么人参与进來了,可是目的是什么,薄樱的身手不可能这么不够看,这里面有问題,

周围的墙壁上是不少狙击枪扫射后的惨状,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有佣兵,也有他们的人,这群佣兵不知道隶属哪里,居然这么狠,冷绝沒想到会接到贺大少的电话,贺大少在那端沉了沉声线,缓慢的说道,“冷绝,告诉莫晨,你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却一直沒放弃过安陌的男人,安慕枫,我敢保证,现在的这些跟贺连昊确实沒关系,他被我关着,沒时间也沒机会联系上自己的人,安慕枫是pt的西门门柱,势力范围是要他能拉拢,又是彼此互惠的状况,完全有可能将你们弄死在洛杉矶,我现在将人调过去,给我顶着,”

冷绝诧异的不可置信到,“大少,你沒开玩笑吧,”

“我妹妹现在有生命危险,我有心情开玩笑也是我知道她看全的情况下,现在沒时间多说,按照我说的做,快点,”

“是,”冷绝终于意识到的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个问題,挂上贺大少的电话后,匆匆拨通了莫晨的电话,莫晨的电话却占线,打了几次,莫晨的电话依旧是打不通,而远在自己别墅的莫晨,正在目不暇接的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家里的佣兵军团,他既不能让自己的电脑断线,也不能不顾自己的性命,所以这场硬仗打得十分辛苦,窗帘涌动,一个魁梧的影子出现在窗台边上,莫晨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起身,一脚将转椅踢向窗户边的位置,同时弯下身子往后,两手拿着袖珍手枪,将身后的人解决干净,只是佣兵很多,來了一批又一批,莫晨打开电脑资料自毁系统,专心致志的开始对付敌人,

原來是自己这边布置得好,而是他们从來到加州开始,就一直被监视,现在只是有人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真是狠毒的想法,虽然这样,莫晨还是挺佩服布局人,有两个佣兵盯着莫晨开枪,另外几个则是非常快速的窜到电脑前,想要救下被莫晨毁掉的资料,莫晨冷漠的眯起眼睛,“别费力气,自毁装置就算你解救下來,沒有代码,一样为零,”

“你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我们能放你一条生路,”佣兵中为首的高个诱哄的说道,莫晨心下冷笑,放他一条生路,也看他有沒有兴趣要,莫晨拉枪上膛,一脚将椅子踹出去,换來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莫晨趁此机会用力蹬了一下墙壁,身子顺着华润的地板往另一边滑去,两手扣着枪,对着对手快速精准的开枪,速度特别快,为首的佣兵首领,大手一挥,“迅速撤离,在外围成包围圈,烧掉这里,”

“是,上校,”几十个佣兵齐声回答,莫晨拧紧了眉梢,试着联系冷绝,却发现通讯器坏掉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出去找找冷绝,这帮白痴,难道不知道有备无患吗,其实这栋别墅的秘密工程应该是三个逃生地下通道,当初修建的时候,苏焕还调侃他说你以为在打游击队么,还地下道,

还好当初沒听苏焕的一间,放弃修建这个地下室,现在用处还真是不少,挺给力的,适合逃生,顺着地下道一直往光照的地方走去,从一个地下下水道盖子下钻出來,看着不远处的佣兵,莫晨微微一笑,随即冷着一张脸,朝背离的方向越走越远,

………………

习夜绝跟安陌则是在措手按下一个按钮后,落到了不知名的山洞里面,那会儿习夜绝跟安慕枫交手,安慕枫不是习夜绝的对手毋庸置疑,可是安慕枫却一心一意的想要绝爷的命,安陌收到夜藏给予的信息,故意按下了书桌下面的按钮,然后尖叫一声,拉着绝爷跟自己落下來,夜藏则立刻将按钮按上,这是一个设计十分奇特的山洞,他们绕了两小时,一点绕出去的迹象也沒有,

安陌走累了,靠在墙壁上稍作休息,小脸蛋红扑扑的特别诱人,绝爷上去捧着她的脸狠狠亲吻,叼着她的唇瓣吮吻,舌尖交缠,温度节节攀升,绝爷抱着她,半响才放开,两人气喘吁吁的凝视着对方,绝爷亲昵的用唇瓣抵着安陌的额头,“那一秒你怎么能相信夜藏,万一他要害我们怎么办,”

他害怕的是,夜藏只让安陌一个人下來了,那么他怎么办,她又怎么办,

安陌说,“绝爷,其实你潜意识里面也是相信夜藏的吧,虽然你痛恨他是你父亲,沒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是你沒有那么痛恨,恨之入骨的恨他,你这么为难自己,何必呢,绝爷,我不能说你要原谅他什么的,但是我只想说,你放过自己吧,别让自己那么累,让往后的岁月,一直纠缠在这段晦涩的过去里,你该往好的地方想想,比如想想我,想想女儿,想想我们以后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别让那些阴暗去侵蚀你的灵魂,你是属于我跟女儿的,不是你黑暗的过去的,我跟女儿爱你,喜欢你,不希望你难过,纠结在沒有接过的过去中,所以你也要为了我们,好好的整顿好自己,我的今天得來不易,你难道能放开手吗,”

谁说安陌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谁说安陌是沒心沒肺的女人,她只是还不爱,一旦爱上,安慰人的方式便是那么的正中要害,他苦苦纠结着过去不放手,就是想亲眼看到夜藏死在自己面前,可是当看到他的忏悔和痛恨,他并不觉得报复了夜藏自己得到了多少的快感,手臂不自觉的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

“安陌,我走不出,”

“绝爷,看着我,”安陌从他怀中扬起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绝爷,双手捧起他的脸,颊边含笑,“绝爷,别想着去怎么报复伤害过你的人,也藏是你爸爸,你下不了手杀他,不是因为你不想,而是你母亲爱过他,让一个人痛苦的方式有很多,不一样要那人去死,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加痛苦,因为一辈子活在谴责中,绝爷,放过自己吧,”

习夜绝盯着她,想起一开始安陌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不甘,委屈,但是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多了那么一点浓得化不开的情愫,那里面是在意,是担心,是爱慕,是忧心,是对他的在意和占有,他喜欢这样的眼神,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我努力,”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努力,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去争夺,只要是能守住你笑容,我不惜一切代价,因为安陌是习夜绝的全部,

这个山洞一到晚上就特别冷,虽然在黑漆漆的洞中,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可是温差的变化还是能让两人捕捉得到时间的变化,两人相依而坐,面前是波光粼粼的一个半月形状小湖,清凉的透明,安陌感兴趣,起身蹲在小湖边,伸手摸了摸,惊奇的转过脑袋看着绝爷,“绝,这水是温热的,好奇怪,要不进去泡着,”

绝爷慵懒的半眯着眼睛,瞧见蹲在湖边的女人一脸雀雀欲试,瑰色的唇瓣扬起炫目的弧度,优雅起身,上前两步,身后搭在安陌肩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安陌颈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暧昧的声线撩拨得人面红耳赤,“别邀请我,我会把持不住,”

邀请你什么,安陌错愕,但是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微红,好像被情、欲渲染一般,而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兽、欲一点也不加以掩饰,安陌瞬间明白了,也瞬间涨红了面颊,娇嗔的瞪着绝爷,“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有营养的东西,全是黄色废料,”

安陌说的一点也沒错,此时此刻,绝爷那聪明的脑子里面全是将安陌压在身下ooxx的各种臆想,

“我觉得还是感情沟通比较重要,”话毕,绝爷伸出舌尖舔了舔安陌小巧的耳垂,张口含在口中,安陌一个激灵,推开绝爷,不料用力不当,自己身子往前倾去,一头扎进了湖水中,绝爷明明能拉住她,硬是生生看着她掉下去,安陌爬起來,指着岸边笑得妖孽的男人张口,半天憋出一句骂人的字句,“混蛋,居然见死不救,我可是你老婆,”

“哈哈……”绝爷爽朗的大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安陌被沁湿后,那贴在身上热火的布料,安陌身材比例本就好,湿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特有的凹凸有致,看得绝爷一身的火,喉结动了动,盯着安陌半响,倏而朝她够了狗手指,

“过來,”

“干嘛,”安陌戒备的看着他,一副防狼的样子惹得绝爷哭笑不得,可是安陌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被绝爷懒猪纤腰一勾,稳稳当当的被他带上來,稳稳妥妥的抱在怀中,绝爷很体贴的伸手要去揭开她身上的湿衣服,安陌瞪圆了眼睛,忙伸手扣着他的手腕,“绝爷,你想干嘛,”

“湿衣服穿着要生病的,脱下來我给你晾干在穿,先穿着我的,”

头上突然多出了一件外套,还带着体温,绝爷光着**的胸膛,将外套套回自己身上,安陌鄙视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脱衬衣给我穿,我宁愿要外套,”

绝爷不理她,伸手快准狠的瞬间给他拔个干干净净,安陌红着脸任由绝爷帮她穿上他的衬衣,然后将她放在一边较为平坦的石头上,起身去找地方給安陌晾衣服,然后折身回來抱着安陌,安陌红着脸卷缩在绝爷怀中,不敢乱动,因为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绝爷一件衬衣,她是什么也沒穿,这沒安全感啊,

可是某个人根本沒有一点不好意思,手沿着衬衣下摆钻进去,轻而易举附上安陌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一只手将安陌的脑袋板过來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安陌喘息,一边配合的仰着身子让他吻得不那么吃力,安陌的配合,完全让绝爷身体里的野兽苏醒,两人吻得意乱情迷,绝爷的手顺着她撩人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到她双腿间,曲起手指,撩拨着安陌为他动情,安陌浑身一颤,搂紧了他脖子,绝爷细细的**着安陌白嫩的脖子,玫瑰花一样的唇瓣,还有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顺着后脑勺下放到她纤细的腰间,抚弄,挑逗……

安陌浑身无力,感觉飘飘荡荡的沒有重心,绝爷扳开她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松开裤子和拉链,正要沉身挺进,裤袋里的通讯器却闪着耀眼的红光,安陌理智拉回,推拒着他的胸膛,微微喘息,“绝爷,听电话,”

“嗯,”

听见习夜绝这么听话,安陌松了一口气,想着这应该不能发生的情事确实应该停下來,只是沒想到她放松的瞬间,绝爷挺身进入,安陌倒吸一口气,只见男人神情自若的一边摸索电话,一边扎紧她的腰努力耸动,

安陌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声,绝爷目光一眯,将手指压住她的唇瓣伸到她嘴里让她咬自己,额上细密的汗水冒出,按下的接听键,安陌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红得好似火烧云,娇憨的模样惹得绝爷兽性大发,每一下都又沉又狠……

“嗯……”安陌闷哼,张口咬住他递上來的手指,绝爷微微一笑,微红的脸炫目明亮,妖孽众生,“什么事,”

亏他能这么坦然自若,安陌恨恨的想,舌头截着绝爷伸到自己嘴里的指尖,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尾椎骨沿着四肢百骸散开,绝爷眸色动荡,张口咬住安陌胸前的柔软,安陌呼疼,嘴巴一张,解救了绝爷的手指,可是绝爷却将手伸到下面扣着安陌的腰,自己挺身的瞬间压向自己,安陌闷哼,绝爷却勾起妖孽的笑,

情、欲布满面颊的时候,他特别性感,那种感觉很美艳,让人基本上移不开视线,只能沉沦在那种美中,

“绝爷,现在是不是该來个大反转,”电话里面,传來苏焕雀跃的声线,绝爷目光微沉,开口,“网撒好了,”

“嗯,一切准备就绪,你跟薄樱的商议也完成了,是不是來个反转,”他此时此刻就等着这一次的震撼之举,所以苏焕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振奋,绝爷嗯了一声,含住了安陌的唇,卷着她的舌尖吮吻,深入到咽喉那处,來了一个深喉之吻,

安陌悻悻然的接受,苏焕的声音她是听见了的,一直以为这个男人真的栽了,沒想到,连她都骗,眼神皎洁一转,咬住了绝爷的舌头,绝爷闷哼一声,对面的苏焕吓了一跳,那声音,太暧昧了,那是……

“苏焕,开始吧,”

只是一句话,绝爷便挂断电话,讲电话扔在一边,翻身把安陌压在自己身下,要得特别的狠,安陌想骂人,却被他堵住嘴巴张不了口,只得瞪圆了美眸,绝爷笑着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鼻子,眼睛,

漫长的情事画上句话,安陌摊在绝爷身上,有气无力的等着绝爷伺候她,绝爷也沒意见,只是这伺候着伺候着,小习夜绝起了反映,安陌羞得脸颊通红,“绝爷,帐篷可耻,”

“安陌,想再來一次,你尽管怎么高兴怎么说,”绝爷威胁,安陌哭丧着一张脸,默默的沉默,

…………………………

其实这是一场戏,为了薄樱赢得柳姿心的一场戏,习夜绝完美演出策划落幕,冷绝的演技也是入木三分,在安慕枫算计的第一天开始,他们就知道他的动向,安焰也说过安慕枫不在乎安氏的死活,可能有其他动向,要不让他们多个心眼,有备无患才不会被算计,冷绝觉得妥,便跟习夜绝商量,习夜绝却联系了薄樱,两人狼狈为奸,将事情按照自己计划中的去走,所以当十几辆战斗机盘旋在实验室上空之时,安慕枫才恍然察觉自己中计了,

偌大的草坪上,佣兵们被战斗机围成一团,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是a?g帝国新研发出來的k8战斗机系列,特别强悍,包含此波扫描,冲击波攻击,特别牛,而且速度极快,为首的飞机停下,一个修长的身形出现在众人视野,男人黑发紫眸,一身黑衣,挺拔威严,刀刻般深邃的五官陈冷绝美,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却不怒而威,让人不寒而栗,佣兵中有人开口,“a?g帝国的王,”

“那是谁,”其中一个佣兵问道,那人气场确实强悍,只是有必要怕成这样,

“前任黑手党教父墨焱,”

刚才不屑一顾的佣兵脸色巨变,他可以不知道a?g帝国的王是谁,也可以不知道黑手党教父是谁,可是唯独不能不知道墨焱是谁,墨焱,那个几年前风靡一时的威严神一般存在的男人,虽然近几年特别低调,可是却非常狠戾,

为人张狂,做事果敢,

听着身边人的讨论,安慕枫看相前方的男人,不由的被镇住,可是不服输的个性让他强镇定下來,一瞬不瞬的盯着墨焱,墨焱挑眉侧某看着不远处,安陌被绝爷抱在怀中,脸色红润,有点虚弱的样子,挑眉,

“焱,”看见墨焱,绝爷惊愕了一下,随即大笑,“你沒事做,來这里干嘛,”

“看热闹,”

墨焱张口,惜字如金的说道,顺带目光收回,扫向对面的安慕枫,“算计你的人,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将开膛破肚,魅离喜欢这调调,”

墨焱若有所思的说着,对付敌人,他向來沒有同情心,安陌抬起脑袋,看到墨焱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开口,“夏琂呢,”

“睡觉,”

刚來为什么要睡觉,安陌想问,绝爷却快速的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你经历过什么夏琂也是,应该是沒精力了,”

安陌脸色爆红,上下扫视着墨焱,想也不可能墨焱是个跟绝爷一样的混蛋吧,可是好像物以类聚这个词语是存在的,安陌仰头望天,真可怜,

在看到安慕枫扭曲的脸时,安陌推了推绝爷的手臂,“放我下來,”

绝爷沒动,用眼神询问她要干什么,安陌指了指墨焱的飞机,“我去找夏琂,事情解决后來找我就好,”

墨焱不悦的凝眉,他女人在睡觉,去什么去,可是还沒等他开口拒绝,身后就响起慵懒的嗓音,妩媚似妖的女人站在机舱门口,朝安陌挥了挥手,那慵懒得像猫儿一样的模样看得墨焱神色一柔,不悦的撇了撇嘴,“怎么还有精力,”

绝爷放开安陌,说句小心点,安陌便跑向夏琂,绝爷转头盯着某只只会为自己女人有点表情的男人,轻轻咳嗽了一声,“焱,你像只护小鸡的母鸡,”

“老子乐意,”墨焱迷眼,问道,“打算怎么解决,冷说要是你解决不好,他就來帮忙,小混蛋出差了,不然一起來了,”

绝爷好笑的挑眉,“这件事我能解决好,那是布局,沒想到惊动了你们,不好意思啊,玩过火了,”

习夜绝揭开外衣的扣子,将外套脱下來甩在地上,墨绿的眸盯着安慕枫,讥诮的扬起唇角,那里面带着疑似不屑的冷哼,“安慕枫,游戏我也玩够了,不知道你玩够沒玩够,要是沒玩够,我不介意陪你多玩两天,可是惊动太多人却不是我所想,所以今天就此结束吧,”

“你真是阴险,”安慕枫看着大势已去,有点不甘心的盯着习夜绝,袖口里的袖珍手枪随时会倾巢而出,变得锋利的杀意习夜绝沒有漏过,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有点好笑的勾起唇角,他现在就像是剩下最后一口就能爬到湖水中的雨,却在瞬间被人抓走,宰杀,安慕枫半眯起眼睛,“习夜绝,就算死,我也会拉一个垫背的,”

“这并不高明,”习夜绝冷哼,沒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安慕枫,你觉得是打一架让你出一口恶气,还是直接用枪來分胜负,”

其实安慕枫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安慕枫的战队在半路被习夜绝的干掉一半,现在寥寥数几的人根本构不成威胁,不仅如此,就连那些佣兵也随时会倒戈,现在的胜负太明显,想保命的人都不会贸然选择,

习夜绝的军事设备强悍,因为背后有个军事帝王的朋友,而安慕枫,一开始输在起跑线,后天不管怎么努力,依旧差了那么一点点,所以现在面对习夜绝的坦然自若,安慕枫更多的是一种难堪,

安陌看见夏琂脖子上的吻痕,诧异的睁大眼睛,凑近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只是还沒碰到夏琂,被夏琂拎着爪子丢开,夏琂妖娆的笑,“喂,安陌,你别现在才发现跟了习夜绝这么久,其实你对女人比较感兴趣,”

“我呸,”安陌摆了摆手,在夏琂对面坐下,桌上放着准备好给夏琂喝的牛奶,夏琂沒动过,安陌小眼神盯着牛奶看了好一会儿,慢悠悠的勾起唇角,“这……外面那位给你准备的,”

夏琂挑眉,半支着自己的脑袋笑得绝非善类,“难道习夜绝沒跟你准备过,”

摇了摇头,安陌想了半天,又点头,随即烦恼的抓了抓头发,“记不清了,以前我面善,现在这张脸影响我记忆,”

夏琂:“……”

“安陌,好歹以前你追安慕枫追得要死,现在安慕枫成了绝爷的对立,你怎么能在这里这么坦然自若的抢我牛奶喝,”夏琂漂亮的眼尾扫过端着自己牛奶喝的安陌,一本正经的问,那语调沒有半点正经的语气,动作更是慵懒得像只猫科动物,只是性感上了几个档次,夏琂是个人间尤物啊,

安陌盯着人家的身材看了半响,感慨着,这人比人气死人,

淡定的喝完手里的牛奶,安陌扭身斜倚在沙发上,这是墨焱的私人飞机,里面为了能让夏琂休息得舒服,设置得非常奢华,像个小型公寓,什么都不缺,特别齐全,安陌扫了一阵,悠然道,“墨焱是将你家缩小化搬进來了吧,”

“可以这么说,”

“额,真沒看出來你家男人这么居家,你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明显了,低调点低调点,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夏琂盯着安陌脖子上的吻痕瞧了瞧,清了清嗓子,“安小姐,你在说我的时候,应该照照镜子,”话毕,夏琂还很贴心的递上镜子,安陌狐疑的接过一瞧,脸颊顿时火烧一般红艳艳的,想熟透了的玫瑰,人人采摘,

夏琂的当年倒追墨焱,调戏墨焱的时候,那叫一个不会脸红,所以比起安陌的不自然和羞涩,夏琂显得特别沒脸,魅离站在隔间,啧啧的鄙视夏琂的脸皮厚,这样都不红,他记得上次他被他哥不小心踩到了手,接过夏琂幸灾乐祸的说你要不要研究一下什么药膏比麻药什么的更管用,听说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时候,暴打一顿就不会不平衡了,魅离,你该谢谢你哥啊,多体谅你,

那叫一个气愤啊,纠结啊,委屈啊,

不过这两个女人看上去战况激烈啊,先看看情势,小黑看到魅离猫着腰在偷听客厅里两个女人谈话,可耻的说道,“魅离,你是不是悔恨自己不是一女人,真是的,沒见过你这么八婆的男人,”

“小黑,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杀了你老二,”

“噗……”小黑喷了魅离一脸的水,魅离脸色难看至极,小黑干笑两声,抽出纸巾递给魅离,一边讨好的赔笑,“魅离,别这样,我一时沒忍住,谁让你威胁我老二來着,他在家上学好好的,你别殃及无辜,”

小黑说得太淡定,太认真了,身后的a忍不住肩膀踌躇,差点沒憋出内伤,人家都说小黑一根筋,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看着魅离吃瘪,心情莫名的舒坦啊,

魅离你是有多被人嫌弃,

魅离盯着小黑看了半响,倏而泄气的放下手,想说点什么瞬间住嘴,“算了,此老二非彼老二,小黑,我说的是你下面那个,”

小黑呆愣三秒,捂着重点部位跳开,一脸惊恐的瞪着魅离,“兄弟你也感兴趣,魅离,你是有多饥渴,”

魅离:“……”

他不生气,他不生气,生气要长皱纹,魅离一边擦着自己的脸,一边走到自己位置上闭目养神,a憋得内伤,看着魅离抽搐的脸,上下扫视着小黑,小黑一脸的莫名其妙,a一脸的无可奈何,

尼玛,a?g帝国的奇葩,

安陌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领,将镜子递给夏琂,缓了一下才开口,“夏琂,你当年跟墨焱认识的时候,难道沒有喜欢的人,或者是曾动心过的,”

“有,”夏琂坦然的说道,面色冷漠,沒有一点怀恋,有的只是些许透露着的无奈和不可或说的悲凉,在安陌的注视下,她缓慢的开口,“我曾经以为我爱他,胜过一切,可是当我遇到墨焱之后,一开始说我喜欢男色也好,不服输也罢,墨焱是唯一一个让我移不开眼睛,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其实一开始,我对墨焱的感情很复杂,我想杀他,却下不了手,后來是直接想让他杀了我,我曾以为自己喜欢的人跟墨焱是劲敌,我一开始接近墨焱的动机单纯,因为我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有恩怨,后來,墨焱看我的目光是那种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的杀气,我渐渐明白,或许他认识我也不一定,我们的故事我不知道你晓得多少,可是当一份你能自己确定的感情出现的时候,你会发现,曾经的动心比不上后來的心动,初恋很美好,暗恋很遗憾,其实我觉得最遗憾的是明明彼此喜欢却不得不被迫放弃,我跟我曾经喜欢的人摊牌我喜欢墨焱,结果我沒想过,只是他比我想象中的愤怒,安慕枫跟他,应该是一个性质,以为自己不喜欢,可以随意抛弃掉的东西,一旦真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最难受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好深奥,”安陌拧紧眉梢,倏而笑了笑,“所以你刚才问我的问題,你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吗,我现在爱着的是习夜绝,安慕枫我曾经在乎过,可是那份在乎在这么久的时间里已经被慢慢磨尽,我想珍惜的时候他不屑一顾,现在他想要拥有我也可以不予回应,我不想绝爷因为我的事情不开心,”

“习夜绝如果听到你这些话,你应该三天下不了床吧,”夏琂若有所思的思考着,转而呵呵一笑,“要不我两下去看看热闹去,”

“不去,我准备好好睡一觉,醒來之时说不定就能直接回家了,”

“真出息你,”夏琂鄙视之,安陌轻笑,扯着唇瓣倒在沙发上,盯着机舱顶部,也不知道是跟夏琂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她声音很轻浅,呢喃着,“我爱上习夜绝是在很小的时候,只是我失去了那部分记忆,现在想起來,倒也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奇特得很,”

“那是,”

夏琂笑,跟安陌这样的人说话,如沐春风,特别舒服,她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干脆,不拖泥带水,夏琂倒是觉得合得來,习夜绝眼光不错,能得一个女人感情至此,此生无憾,

“夏琂,你生了三,”安陌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表情特别滑稽,

“什么叫我生了三,”夏姑娘咆哮,“老子只生了两次,有一次有两,”

强悍的不是她,生啥也不是她决定,她也很无辜好不好,安陌默默的笑,暗想那男人真强大,太强大了,两人相视一笑,外面却响起刺耳的枪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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