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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怯 第217章 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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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猝然吸了口气,喉头干涸难耐,女人的眼里蒙了一层雾气,怎么也看不到边际,小手在他壮实的腰腹上来回抚摸着纵横交错的一道道疤痕,随着小手的挑逗传来阵阵酥麻。甚至,她的嘴儿也不得闲,顺着喉结以下舔在他胸口最恐怖的那道疤痕上,这道疤,是他在抗击狼兽时,初闻女人要与杭有羽私奔,发狂之下被伏击的西凉兵一箭穿膛,差点丧命。

“霍郎,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成,这道疤在你身上也留在了我心里,这辈子,你都休想要抛弃我。”

女人动情,那嗓音更是低糯呜咽,在他本已血脉膨胀的皮肤上吐散热气,似忏悔又似表白,叫人无论如何招架不住。

“该死!”

只听到喉中一声闷哼,女人被他抬起腿来,炽热的身躯紧贴,激起惊涛骇浪。

屋外护卫们此起彼伏的戏谑声掩盖了羞人的呻吟。

“那美人不知是府上的何人,怎地从未见过?”

“我也不知啊,圣上送的美人不是都给大人拒了么?”女人模糊颤抖时听到这里,不由地泻出一声欢乐的娇吟,随即,便听到男人的声音从胸前传来:“不许想别的。”

惩罚性的咬住她的酥软,一舔一扯,女人再也不支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美人?我曾见过圣上亲赏的,也不过如此,哪里有这一个美貌,真是绝色,放在皇宫中也是独树一帜。”

“美人穿着丫头的衣裳,咱们还有机会,各凭各的本事,明日若是她还来,我一定要耍下真功夫给她看,非要她迷住我不可。”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都不够看的,待会我去挑个首饰,女人哪里有不喜欢的,我看她素脸素身,若是再配个发簪,不知道要美死多少人。”

“是啊,是啊,那脸蛋自不必说,还有那胸,那腰,那腿……若是她能瞧上我一眼,我死了都值了。”

预期的哄堂大笑没有传来,反而一阵静谧,好似女人就****着站在他们的面前,莹白****,不盈一握柳腰,修长干净的大腿,配上含情脉脉的眼神……怎样的语言都形容不出女人的绝色。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们还在遐想联翩,只听得最里面的隔间传来砰地巨大响声,瞬间魂魄归正。

只瞧见大人黑沉着脸,精赤的上身泛着红潮,肩头上还布着一排新鲜滴血的牙印,还有,还有,最令人吃惊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小脸儿深埋在他的胸膛中,裹着大人今日所穿的黑色锦衣,身子一直不住地颤抖哆嗦,似要往男人更深处的怀中钻。

仅仅露出一只玉耳,少年郎们便从云雾顶端瞬间掉进了冰窟,这个女子,可不就是那个美貌丫头,怎么,怎么,却成了大人的人了,便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女人快要羞愤欲死,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男人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群赤身**洗澡的男人面前,抱着****的她走出内室,虽然遮盖得严丝缝合,可是,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循。今早来这里的女子就她一人,如今这幅模样出去,必能联想到是与男人在里头颠鸾倒凤,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不知,自己的女人被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男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立马废了这群人的眼睛和嘴巴。在之后几日晨练,护卫们可就惨了,整日伤痕累累得早就看不清来人,甚至说不出半点话来。

心里怨恨地嘀咕,大人也真是的,怎么光冲着面门打,若是打残了,还让不让人娶媳妇,美人就别提了,能守住家里的寻常姿色就不错了。

主院中,女人握着一顶毡帽正顺着上头一小撮狐帽,眼神虚盯着房外,在思考着什么。

清月进屋来,微垂着头道:“夫人,大人又去小贱人房里了。”被耳濡目染,本偏向着夫人的丫头也愈发地憎恨那妖冶蛊惑男人的女子,仿佛是种天生的认知,夫人不受宠,必然是底下姨娘的罪过,宠妾灭妻虽盛行不止,可是在道义上,人们却一味得偏向妻室。

女人手一用力,毡帽上掉下几根白毛来,清月轻叫了声“夫人”,害怕她再用力就把这毛给扒光了,这狐毛本就半白半黄,稀疏不齐,不是十分珍贵。只因为是在南关战场上,将士随意猎来送给男人的,男人也就随手给了婉翩然,却被她当宝贝一样珍视,再冷的天也舍不得戴,只是放在手中抚摸凝视,好似在多碰了几下就会碎掉一般。可是,毕竟不是多么矜贵珍奇之物,还未经年,已经毛色疏落黯淡,便如其主人的脸蛋一般,未曾衰老,已是苍白无色,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染不出另一张水润莹白的脸蛋。

好在,她从不在颜色上下功夫,她有自知之明,若是寻常姿色也就罢了,偏生是这样的绝色美人,再多粉脂都只会在她面前失色,反而成为笑柄,要制胜,她只能靠出其不意。

把毡帽放到一边,婉翩然站起来,看着外头的月色道:“霍大哥对她始终不能忘怀,曾经她处心积虑逃离他都能忍受,更何况是如今乖顺用心。蜜儿死了,下一个就会轮到我。她是我的浩劫,有她没有我,有我没有她。”

“夫人,不会的。听李婆说,大人虽是宿在她那儿,但是半夜一定会出来,大人只是贪腻她的身子,并没有再纳她的意思。而且如今她的身份是皎月,还在膳房作着丫头的活计,卑贱低微。”

婉翩然转过头,苍白的脸颊上没有半点颜色,因为瘦弱,显得颧骨高突,分外阴厉,“只有把她彻底毁了,我才能安心。这个女人一日不除,一日就能翻过天去,以前是我忍得太多了,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翻身,害得夫君几度差点丧命,如今趁着他还没有彻底接纳她,一定要把这个祸害除了,他不忍心,便让我来做这个恶事,什么都有我一人承担。”

“夫人……你又何必?”

“你也说了,她如今只是一个丫头,她还得听我这个夫人的话,夫君说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