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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情妾怯 第135章 诱情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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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夫君他从未与我说过。”本来心里惊颤,但是转念又想,他大可直接问那厮去,怎么寻到自己这里来,闪着大眼睛问道:“大叔问我一介妇人是何意?”

“你大叔哪有什么意思?”梅蚕丝笑得神秘:“只是那个宝物实在是害人不浅,听说是被贼子窃了,你大叔也是想寻出来报仇而已。”随后又端着大伯母的架子对着霍寻山嗔怒道:“你也真是,把沈姨娘给吓着了。她虽然得了霍侄儿的宠爱,可是对那场灾难是不知的。”

梅蚕丝凑过来挨着她站着,那块羊脂玉尽收眼底,白齿一露:“不过我瞧着沈姨娘你脖子上的玉佩甚是好看,能不能拿过来给你大伯母瞧瞧。

拿在手上晶莹剔透凉凉滑滑真是好看,反反复复翻看抚摸了几遍,见着女人一点给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好硬拿,于是欲给不给地说道:“大人还真是宠爱沈姨娘啊,这么贵重的宝物还一给就是两个。”

“沈姐姐也不嫌脖子累得慌。”乔蜜儿出声道,眼睛里已经是嫉妒之火汹汹燃烧,怎么出去了一天,这女人收到这么多好东西。

沈卿卿瞧着这三人的眼色,若是自己不给点甜头恐怕这次就走不出去了,当想着舍一样时,门外传来了李婆子的声音:“沈姨娘在么,热汤备好了。”

“来了!”沈卿卿心下一喜,拿过梅蚕丝手中迟迟不肯放的宝石串戴回脖子上:“大伯母,大叔,卿卿先回屋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就应着李婆子走了出去。

一出门,发现水莲正在外头候着,看见她出来手里拿着的大披风仰在半空一滞:“小姐,这才一天就如临冬日,我还怕你穿得太过单薄,这,这裘衣是哪来的?”

沈卿卿没有回答,点着她的额头:“这李婆婆是你叫来的?”

“是啊,”水莲傻傻地摸摸脑袋:“院子里的丫头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才去唤李婆婆来,小姐进去那么久,我怕他们为难小姐。”

沈卿卿摇摇头笑道:“虽然蠢笨,但还算衷心。”这脑袋一晃,立时就栽在了丫头的肩膀上,水莲急道:“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头好晕好沉,快扶我回去。”

沈卿卿一走,梅蚕丝露出凶相,插着腰道:“死丫头,不识好歹。”

“娘,你何必跟那贱人置气,等到霍哥哥把她休了,什么都是我们的。”乔蜜儿翘着腿坐到了梳妆台前开始描唇画眉,说不定待会儿霍哥哥就来了,她可要好好打扮。

“我看那小子是被这狐狸精给迷住了,光那脖子上的两件就是价值不菲。”

乔蜜儿杏眼瞪到极致:“那狐狸肯定是在榻上求来的,我怎么没想到,也怪你们,整日就叫我探听夜光盘发光的秘密,反而失了好多珍贵之物,这下好了。”

刚说道此处,脖子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瞪着镜子里的中年男人:“大,大叔,你干什么?”

“寻山,你干什么?”梅蚕丝也奔过来,拉住他的手臂,被霍寻山用力一推,跌在一旁的桌角上,半时起不来身子。

霍寻山虚掐着乔蜜儿,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那些小宝物我不稀罕,你就得给我把玉盘的秘密找出来,除非那小子死掉,要不然你就得给我不择手段地去找。”

“我找,我找。”乔蜜儿脸红耳赤的叫道,蓦然一松手,捂着脖子直直咳嗽,粉脂满面的脸上生生逼出一丝嫣红来。霍寻山脑子一阵眩晕,刚才摸着女人柔滑的肌肤突然身上就涌过一阵热流,双目猩红地又上前掐了她的腰一把,狭长的眼中满是**,乔蜜儿只觉得喉咙被男人掐着还未喘过气来,腰间就是一凛,那双大掌顺着她的腰又摸到了胸口,从衣襟中探进去。

“别,别,大叔,我一定给你找……”

霍寻山火烧火燎地已是忍受不住,捏住女人的胸口:“先平息了老子身上的热气再说……”刚要把乔蜜儿从凳子上拽出来鬼混,被反应过来的梅蚕丝用茶水浇了个满脸:“寻山,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小子说不定下一刻就回来了。”

火星被淋得灭了一半,霍寻山抹了一把脸,突然醒悟过来:“对,对,我怎么糊涂了,糊涂了。”幸好有阿彩守着门口,看见镜子中的女子衣领敞开露出一片胸口的肌肤,方才若是不及时阻止,他很可能就要做出荒诞之事,若被那小子发现可就什么都完了。

平息了下浴火,霍寻山拉着梅蚕丝就往门外走,出门时,他的脸上还带着不寻常的红晕,便是管事也疑惑地多看了两眼。

本是分坐两辆马车,哪知刚离开了霍府,霍寻山就跳进梅蚕丝的车中。

“你,你怎么进来了?”还在街道上,男人这般闯进来,脸上还烧着热气,梅蚕丝自然是害怕丑事被发现。

“你女儿挑了老子的火,当然要你来平息。”霍寻山不管不顾地扯开女人的衣服就横冲直撞,马车颠簸,御马的又是府中的家丁自然不必担心,可是毕竟是白日街市上,女人也只能咬着牙硬忍着,不一会儿两人就达到了神魂巅峰。

乔蜜儿扔得满屋子的沉香粉末和碎瓶子上,脸上的妆容也花了,煞白的活像女鬼。阿彩也不敢靠前,离得远远的劝道:“小姐,你别这样。”

“别怎样?”乔蜜儿瞬然抬起脸,尖利的目光刺来:“连你也在嘲笑我是不是,我就是和他睡过才能被霍族容纳从村子沟里出来的,这些你都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贱奴才背地里怎么说我的,不就说我和我娘一样贱,同时伺候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阿彩什么也顾不得了,生生跪在碎瓶子上,眼泪哗哗地流:“小姐,不是这样的,奴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奴婢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和大姨奶奶都是委曲求全,是霍寻山逼你们的。等到小姐正真获得了大人的宠爱,一定有翻身的那一天。”

她骂得越是狠,乔蜜儿越是信以为真,难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对,我现在一切的筹码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到时候,我一定叫霍寻山悉数偿还这么多年来我和我娘受尽的折磨,叫他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好半晌,乔蜜儿骂够了才叫丫头起身,看到丫头跪的地方都渗出了血有一些不忍心,说道:“你拿些药快去抹抹吧。”

“这些小伤不要紧,可是小姐,沉香都给你打翻了,夜晚还要不要点?”

乔蜜儿瞅了瞅一地的粉末,这药叫做诱情,是勾栏妓馆常用来催情之物,那味道一点燃就能叫男人****焚身,对女人倒是没什么作用,一直放房里本是要给霍亚夫准备的,结果用过了头,害得那畜生兽性大发。她眼光一厉,手指甲掐进了肉里:“晚上自然是要点的,白天记得早点收拾了,不要叫人发现。”

阿彩正要出去,她又唤道:“沈姨娘方才神色不对劲,你去探探她院子里头的动静。还有,那味避子药收好了,先别说出去。”

沈卿卿一入了房里就浑身虚热得难受,狐裘一脱就钻进了内室,李婆虽是为了给她解围,不过仍是给备好了热汤浴,她往木桶里一钻,这下更不行了,满额头的淌着汗水,身下更是空虚难忍。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卿卿不知,那诱情之物本对女子不起作用,但是男子之气染上一点都会兽性发作,男人所猎的乃是狐中雄兽,又扒了皮制了衣,最是暖和也最是凶猛,这穿在身上肌肤相贴,与药物的烈性又融合成一块,阴差阳错激发出女子体内的**来。

沈卿卿无意识地在床榻上软成了一摊水。

霍亚夫夜里回到府中,一入门见到丫头守在外头,听说女人回来后就躺在床上饭也未用,还不给开门,以为女人又是在闹脾气,便是脚一踢就把门给撞开了。

带着外头的寒气倾身而下,沈卿卿打了个寒颤,身子下意识地一缩。男人揽过她的身子,发现女人肌肤滚烫,暖玉生香:“怎么回事?”一摸额头,还烫得很,转身就要寻婆子去请大夫,却被女人玉手勾住了脖子。

强迫着男人俯身相对,女人只着了件鱼白色肚兜,白花花的手臂都敞露在外头,媚眼如丝恍惚地挑看着他,勾得人心痒痒的,不过男人仍是压抑着,皱着眉头道:“你又是闹哪样?”

沈卿卿熬了这么一阵子也是知道中了幺蛾子了,本就难受得紧,想想晚上男人来了也是逃不过,索性就卖乖一次讨个便宜,哪知道男人反而不领情。

就这么头一回主动一次,还被这邪厮拒绝,脸上自然过意不去。红粉的脸蛋儿一横,水眸生生把雾气往回逼,扭着头埋进被褥里:“你走吧,你走了我自然就好了。你去陪你的妻子爱妾,管我作什么。”

好久都未听到男人的声音,也没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沈卿卿掀开被子转过脸去瞧,见着男人已经****着压下来,吻得口唇****,男人看着迷离柔软的女人轻笑:“你都顾不过来了,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女人。”

意料中的,一夜**翻滚,低喘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