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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融分析师 001 王木讷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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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木华,自从进入股票市场以后大家伙都叫我王木讷。

对此,我很费解很苦恼。

这两年不知道谁发明了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满仓中大油的新人类谚语,所以,我很愁。

有一首名为从头再来的歌曲唱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激励无数人拼搏向上的时候,我紧紧的攥攥拳头,一咬牙一跺脚卖掉中大油,全仓买进华夏远洋。

结果...结果...这个不如那个大油。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所以,我下定决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混迹股市这几年从一个万恶的小资阶级昂首迈进一穷二白的无产者行列。

我容易吗?

在股市里摸爬滚打这几年,除了学会割肉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因此,找一个上点档次的工作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难,其实,我也是个很有文化的文化人。

好在天底下饿不死没眼的麻雀,老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电线杆上我终于发现了盼望已久的小广告。

一家酒店的招聘启事吸引了我。

这家酒店不错,青砖绿瓦里外三间算得上是城市中的农家院,特se酒店需要特se人才,所以,他们招聘的都是社会上各种出类拔萃的人才,比如陪酒的、修脚的...。

真不明白吃饭和修脚能混搭...一手吃饭一手抠脚气?

酒店老板得知我的境遇之后,满怀深情的看着我、突然疙瘩汤一样的脸上略过一丝狞笑,他生拉硬拽拎着我来到后厨,一指肉案上的肉,“割肉,有四种方法...!”

我顿时一脸的黑线,“......”

看着他那不良分析师的造型,我真想cao起肉案上的剔骨刀,专扎他苦胆。

换一种心情换一种活法,暴走就是这样,汗流浃背的走下来,心情果然不一样,不过,他们说登山更好,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成就感,那心境简直好的了不得。

在一个叫王妃的网友极力**下,我断然的加入了驴友行列。

王妃人如其名,年纪不大就已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文化人叫做凸凹有致什么的。妲己一样的脸蛋回头率过百,最要命的是点点樱唇xing感无比,要不怎么叫王妃呢。

据可靠人士说,由于回头率过百,王妃上街时常引起交通堵塞以及交通流血事件,为此,很有爱心的王妃选择了夜黑风高之时才去上大街逛市场。

又据小道消息说王妃芳名叫杨胜楠,也是一个股民。

咂砸,看看人家的名字和娇容就知道她老子一定在文艺界混生活!

不得不佩服他老子太有才了!

第一次登山总是有些小胆怯,好在王妃在前面不断的回头鼓励我、刺激我、糟蹋我,我这才跟在大家的后面胆战心惊的爬到半山腰,当我死死的抓住山石砬子往下悄悄的瞥了一眼,顿时就感觉后背嗖嗖的冒凉气,眼前黑乎乎的金星乱转。

下面是上百米深的暗沟,不见底呀!

头上传来一阵莺声,王妃回过头冲我嫣然一笑,美眸含情樱唇带笑,我顿时jing神百倍起来,一手抓岩石另一只手上往上攀爬,两脚顺势往上跃起。

脚下是一缕青草。

鞋底一滑,“该死的露水!”

我从半山腰四仰八叉的掉了下去,耳边呼呼的刮着山风,生命已进入倒计时,就在最后的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盲目好se害死人呀!”

..........................华丽丽的正文开始了......................

2007年10月,海河市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要早一些。

一个很古se的建筑群矗立在荒无人烟的空地上,在一个很大的厅堂里,一个很年轻很帅气的小伙正静静的躺在玻璃罩子里,本来有些惨白的脸被入殓化妆师弄的跟跳大神的似的,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单,很薄的那种,昏暗的光线雪白的布面映衬的面容更加的小鬼重生,在玻璃罩子外面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花,有黄的有白的...都是塑料制品。

巨大的黑白照挂在正面墙上,照片里的帅哥嘴角上翘,露出八颗牙,笑的很甜。

巨幅照片的下面有一黑白条幅,上面陡然一个人名——赵怀仁。

大厅里聚集着四五十人,一个个身着深se服装,胸前挂着一只小白花,无论男女都很严肃,最起码都绷着脸,一脸的不乐意表情,仔细观瞧能发现好多人嘴角上翘好似抹着一丝暗笑。

没错,这里是殡仪馆瞻仰厅。

主持哀悼仪式的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一位身段婀娜、容貌姣好的小姐,可能是长期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她站在演讲桌后环视左右,目光凛冽面若冰霜。

她已经不会笑了。

“各位亲友、各位来宾:

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悼念我们的好朋友、好同事赵怀仁先生...赵怀仁先生是我们证券界的一朵奇葩、是一位专家,是我们证券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赵怀仁先生由于工作累生活累,终于累成胃下垂,于公元2007年10月4ri不幸去世,他终于熬不住了,享年25岁...赵怀仁先生是个孤儿,他...他动了...真的动了”

礼仪小姐双眼瞪的大大的看着玻璃罩子,惊恐布满双颊,她发现玻璃罩子里的人动了...真的动了。

此时的王木讷就觉得浑身酸疼,双眼很胀,他费力的睁开眼扭头向四周看,脑子里不住的打转。

“咦?自己怎么躺着...周围还有花,黄的白的...这是棺材吧!”

“他们都叫我王木讷,好像掉山涧里...对了,还有个叫王妃的,王妃叫啥来的,忘了,只记得蛮好看的!”

此时的王木讷处于失忆状态,浑浑噩噩中双臂向上奋起,“啪”的一声脆响,棺材盖忽悠一下飞了起来,被入殓化妆师勾勒的像妖jing一样的王木讷一直身坐了起来,双目直视远方,一身的古铜se对襟万字丝绸袄更显诡异、瘆人。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了、太tama的吓人了,前来瞻仰的人正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味赵怀仁的种种卑略行径呢,哪承想有此一出。

“诈尸啦!”

终于有人一声撕肝裂肺般的尖叫。

“嗖嗖”两道厉闪。

有俩脑瓜灵光的人已经在第一时间弹she到了外面,腿脚慢的也在拼命外逃,活了这么大光听说有鬼可是谁见过,眼前这活生生的一幕,事实胜于雄辩呀。

最惨的要算一个胖子,准确的说是个中年大胖子,肉乎乎的大脸蛋子抖三抖、随后眼珠往上一番,左脚绊右脚身子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临死还挣扎着说了人生最后一句台词,“赵坏人,你太tama的吓人了!”

大难来临各自飞,谁管他人死和活,没到五秒钟大厅里已经空空如也。

大厅里一片死一样的寂静,王木讷从玻璃棺材里爬出来,晃晃身子,深深的吸上两口空气,顿觉神清气爽,胳膊腿也不疼了,只是记忆好像出现障碍。

此时的王木讷依稀记得自己应该叫王木讷,应该是一个烂尾股民,对了,还记得那个叫王妃的...。

看看死在地上的大胖子,王木讷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刚想走出去,忽然听到阵阵哀告声,声音不大却听的很真,因为此时的大厅太安静了。

声音发自于不远处的演讲桌。

“上帝呀,佛祖呀,阎王老大人呀,快把赵坏人收回去吧,不许这么玩的,我爸花了十几万才找着这么有油水的工作,我还没捞够呢...”不远处的讲台后发出一阵细小的哀求声,哭声很浓,大厅里很空荡所以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王木讷顺着声音来到讲台后,礼仪小姐正蹲在后面得瑟呢,地上已经有一汪水了,由于天冷都能看到丝丝热气。

“请问,我叫啥?”王木讷蹲下身子慢声细语的问,他还是很有公德心的,吓着人家大姑娘不好。

小姐双手捂着耳朵,打着得瑟回答道,“你叫赵坏人,是一家证券公司的助理分析师,男,25岁,孤儿,你推荐的股票除了跌就是跌...人家都叫你赵砖家、赵坏人。”

“我叫坏人还是怀仁?”王木讷伸着脖子问。

“你叫赵怀仁!”礼仪小姐属于知错必改的人。

王木讷挠挠后脑勺,“我混的这么惨?”

“嗯,你真的这么惨!”礼仪小姐闭着眼睛回答的很干脆。

“果真?”

“我听过你的课,真的很惨!”礼仪小姐说着,偷偷的瞥了一眼眼前的鬼,这眼神绝对包含着音容宛在的同情目光。

礼仪小姐回忆起一个场景,千百只鞋子和烂柿子一起飞向讲台,赵怀仁被打的彻底石化。

瞬间,再次手抱头。

王木讷明白了,自己一定是重生了,要不然...。

一个人一生做一件坏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坏事不做好事,看起来这个赵坏人这辈子就没干过什么正经八本的事,难怪有这么‘高’的评价。

“我靠,该死的赵坏人!”王木讷狠狠的骂了一句,上辈子就是被不良分析师害的够呛,这辈子重生,自己居然成了不良分析师。

站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手搭凉棚看看蔚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上两口新鲜空气,然后做几个扩胸运动,身上的酸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一股浓浓的烧纸味传来,王木讷低头一看,在不远处跪着一大堆人,磕头的、烧纸活的好不热闹,细细一听,都是哀求赵怀仁赶紧回棺材里,烧吧烧吧炼了算了,可别出来害人了的话。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的上了台阶,手里举着黄澄澄的一物,离得近了,这男的高举黄物,涕泪横流道,“大神在上,刚才是我不对把您的那颗大金牙拔掉了,您收回,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磕头如鸡叨米。

王木讷用手一摸,大门牙少了一个。

“你谁?”王木讷捂着嘴问。

白大褂得得瑟瑟的回答道,“我是殡仪馆入殓整容师,我...”

“啪啪”白大褂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一阵耳光,声音很清脆很地道。

没几下脸蛋子已经成胖面包,趁着眼前这位妖jing很木讷的表情,这位化妆师一拧腚,化作一道土遁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