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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 第261章 顾长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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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守到天蒙蒙亮,墨君邪才幽幽转醒。

“茶。”他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催促着她。

顾长歌递给他,将他扶起,他半眯着眼睛喝完后,躺下继续睡。

这回一直到她离开,墨君邪都没再醒。

火红的裙摆,随着走路的姿势而轻轻摇曳,她脚步时而沉重时而轻盈。

不知不觉,回到邪王府。

无浪在房间里候着她,脸色不悦。

“出什么事了?”顾长歌从地道口出来,坐在桌旁喝茶问道。

无浪垂下头,顿了顿,道,“顾鸿信死了。”

手没握紧茶杯,落地摔成几瓣。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给我说清楚!”她气的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把他送出京城,以为可以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结果居然死了?

顾长歌看着无浪,意识到自己态度恶劣,深吸口气,道,“把经过说一下。”

顾鸿信被送到了距离京城很远的一个小山村里,两名暗卫每天都守着,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大概是知道跑也跑不走,顾鸿信反而过了几天安分日子。

没事就跟着村里人种种田,下下棋。

一来二去熟稔了,他不知怎么搭上一个骚寡妇。

那寡妇早年就死了男人,这些年和村子里不少汉子都有奸情。

顾鸿信很快和寡妇打成一团。

直到昨晚,二人早早的熄了灯,然后就听见房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暗卫都知道怎么回事,没去理会。

后来那声音就变了,越来越急促,然后戛然而止。

不多大会,那女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就从房里跑掉了。

暗卫又听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察觉不到房内任何动静和呼吸,跳下去一看,顾鸿信已经死了。

“他之前服用了助兴粉,过于兴奋猝死的。”

顾长歌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话,嘴唇哆嗦,想骂人,生生忍下。

“那边怎么处理的?”她问。

无浪抬眼看了下,低头道,“暂时还没人知道,除了那个寡妇,不过那寡妇我们已经派人看着了,应该说不出去的。”

顾长歌坐了大半天,除了感到愤怒,没有别的情绪。

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顾鸿信果然是被自己给作死的。

手中握着的茶杯越来越凉,她叹了口气道,“算了,葬了吧。别惊动任何人,至于那寡妇,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她丢大牢里,最好让她永远不能说话,顾鸿信的事情,绝对绝对要保密。”

无浪明白。

对外顾鸿信早就是已死的人,任由那寡妇出去乱说,迟早会有人查到顾长歌身上。

到时候,有心之人肯定会利用这件事,来搞幺蛾子。

与其等到被动,不如掌握主动。

无浪领命而去后,匆匆离开。

顾长歌坐在椅子上,将已经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开始休息。

下午皇宫里有宴会,墨明煦没有来打扰她,她一觉睡到晚上。

星星躲闪,夜幕低垂。

深冬的风吹过窗户时,都带着厚重的冷意。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顾长歌心中惦记墨君邪,又钻进了地道。

到了别院,墨君邪已经醒来。

他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喊她的名字,“小歌儿!”

兴奋又宠溺。

顾长歌眼眶一热,看见墨君邪站起身来,自然而然的走过来。

他穿着一身墨色长衫,肩膀上披着深蓝色的长氅,大步流星,意气风发,最像是他们当年相见的第一眼。

星眉朗目,仿若入画。

他的怀抱有力而干爽,墨君邪大手按着她的脑袋,她深深的埋着,感受着,留恋着。

“小歌儿。”墨君邪重重吸气,在她长发上吻了口,更多的话就此打住。

他不说,她都懂。

“腿好了?”顾长歌想到来这里的正事,见他站着,还是要亲耳听到才罢休,“坐下来给我看看。”

“好。”墨君邪爽快答应,促狭的笑,“为夫脱给你看。”

他拉着她的手,转身才看到阿水居然还在一旁杵着,墨君邪耷拉下来脸,“你可以出去了。”

“我也要看看你恢复的情况。”阿水不依不挠,“你脱吧!”

“滚!”墨君邪对阿水,没什么忍耐力。

“不嘛。”阿水撒娇,“我就看看你的腿,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迟早你会成为我的男人,你身体上下我看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阿水就觉得脖子被人掐住了。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见墨君邪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男人身材挺拔,居高临下时,浑身的气场大开,压迫性极强,像是铺天盖地一座山。

“快松手!”顾长歌道,去拽墨君邪的手。

无奈墨君邪力气大,她着急的团团转,压着声音求他,“你松手啊,好吗?”

阿水的脸越来越红,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墨君邪抿了抿唇,用力将阿水甩到地上,“滚!别以为你救了我,就把自己当回事,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事情,我没少做,把我惹急了,杀了你!”

阿水猛烈的咳嗽,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圈看他。

半晌,她使劲跺了跺脚,“好!今天你这么对我,来日有你受的!你别后悔!”

阿水愤恨的瞪着顾长歌,忽然转身跑出去。

房间重归平静,两个人相视一眼,墨君邪揉了揉她的发,温声说道,“不怕。”

顾长歌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去榻上,我看看你的腿。”

低醇的笑声萦绕在耳边,“到了那儿,你做什么我都依你。”

不正经!

顾长歌抬眸,嗔怒着看他,墨君邪掐住她下巴,在她嘴巴上狠狠嘬了口,“小女人。”

美艳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顾长歌心无旁骛的查看他的患处,忍不住倒吸冷气。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昨天看到的大腿,上面还布满了紫黑色的疤痕,虽然那东西痕迹寡淡了些,但到底纵横交错,令人印象深刻,难以下咽。

一天的时间里,那些紫黑色的疤痕消失了,大腿上的肌肤完好如初,根本看不出曾经的痕迹!

鬼医阿水果然名不虚传!

“太好了!”她低低的说,“真是太好了!墨君邪!你看看你活动方便吗,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的?”

顾长歌激动的看着他,“你走两步看看。”

“好。”见小女人高兴,墨君邪乐于配合她。

下午的时候,他听顾云溪说了,自己能够恢复,还多亏了顾长歌的坚持。

墨君邪勾着唇,在她的注视之中,绕着房间走来走去。

她的视线,完全落在他腿上,这样更方便墨君邪看她。

这么瘦弱的身体里,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

她的辛苦和付出,他都看在眼里,深深感动又震撼。

走了几圈,墨君邪回到跟前,顾长歌激动的伸手去摸那条大腿。

哪里还能忍得住?

忍了大半天的他,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了危险区域上。

顾长歌低呼着,就被压倒了。

窸窸窣窣,乒乒乓乓,这是个热烈,美妙,刻骨的晚上。

连续两场酣畅淋漓的深爱,累的顾长歌喘气都没劲。

她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吻着光洁的额头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主动的让他都要疯了!

顾长歌眼皮都不抬,笑着回话,“因为开心啊…而且今天大年初一哦!”

被她提醒,墨君邪才记起来,“是了。的确是大年初一。”

“我们又一起跨年了。”顾长歌问,“你说,明年的新年,你还会陪我吗?”

“会。”墨君邪斩钉截铁,“从今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

顾长歌眯着眼睛笑。

她喜欢听承诺,只要是墨君邪给的,她都相信。

只是他们两个人,没有明年,或许连明天都没有。

“还累吗?”墨君邪抱了会,手就不老实,老往下游走,顾长歌赶紧抱住他,“等…等等,去年过年你还给我压岁钱了,怎么今年没有了?”

墨君邪的兴致被打断,咬着牙问,“死东西,压岁钱有老子的肉体重要?”

“自恋!”她抱住他,啃他肩膀,“要压岁钱,也要你,还要…一个愿望。”

“愿望说出来听听。”墨君邪挑挑眉,“都答应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

顾长歌把嘴巴贴他耳朵上,小声嘀咕了会。

两个人四目相对,墨君邪的眼睛亮了,掐她屁股,“行,去就去,起来穿衣服。”顾长歌懒得动,最后衣服还是墨君邪给她穿好的。

他背着她出了门,夜色之中,一步步朝着麓山而去。

夜晚的风凉的很,幸好披了件厚厚的棉衣。

墨君邪恢复的很快,背着她在大冷天里走了半个多时辰,都气息平缓。

男人臂膀有力,架着她的腿,女人柔软的身体靠在背上,随着山路的颠簸,蹭的墨君邪下面热血沸腾,敬业的立正站岗。

“怎么忽然想到来麓山?”墨君邪低声问。

顾长歌歪头,对着他的耳朵呼热气,“想啊,多么有纪念意义啊,怎么?你不乐意了?墨君邪,你说无论我说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答应我的!”

“哪有不乐意?”墨君邪赶紧撇清,“高兴死了,我愿意背着媳妇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笨蛋!”顾长歌笑着骂他,清泪却潸然而下。

不想离开他,却又不得不离开他。

以前觉得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很长,长到一起变老,一起死去。

没想到命运苛刻到,有时候连一起变老,都是一种奢求。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从墨君邪的背上抬起脸时,又挂上了笑容。

既然迟早要分开,那么还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卯足了劲儿的开心。

等不在一起了,也要好好生活。

“墨君邪,你爱我吗?”她紧了紧勾着他脖子的手,“嗯?”

“爱。”

“我要听大声的,完整的。”她噘着嘴,揪揪他的耳朵。

“我爱你顾长歌!”墨君邪忽然大声喊道,对着这寂静山川,广袤大地,苍茫夜幕,“我爱你顾长歌!”

山中有回声,一遍遍爱你,甜到了她心里,刻进了她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