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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 406.406你失去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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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个早已经结痂的伤疤被狠狠的撕开。

又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浮木以后,再次被一个浪头席卷,掉进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周小鱼觉得浑身冰冷,瘦弱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发抖踝。

过往的一切像是电影的胶片一样,一幕一幕的慢动作呈现在眼前耘。

那些不堪回首,那些难以承受的痛楚像是潮水一样疯狂的蔓延。

最终终于击溃了这些天来她苦心建造的堤坝。

终究她还是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陆成灏追了上去。

周小鱼出了门以后,就上了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陆成灏并没有再跟上去,而是远远的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面色阴沉。

傍晚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

苏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出神。

她有些担心小鱼,小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手机也一直都联系不上。

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一则新闻?

微微回过身子。

果果正在睡觉。

果果最近变得比较嗜睡,不肯吃饭,也越发的消瘦。

这让苏樱越来越担心。

苏樱叹了一口气,正想转身将果果叫醒吃晚饭的时候,忽然从二楼的窗户里面看到两束刺眼的车灯。

不知道为什么,那两束光十分的亮堂,像是野兽的眼睛,无数的雨线在两束光线中翻滚,密密扎扎,透着一种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隔着窗,苏樱却仿佛能听到引擎的咆哮声。

那辆车子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一样,即便是行驶在老宅内的车道内,速度也没有减上半分。

以至于到最后,苏樱看的心脏都提了起来,她真的以为那辆车子也许会就这样撞上别墅的大门。

不过最后车子还是停了下来。

苏樱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身影,很快的就进入了容家的大门。

隐隐的还能够辨识,那个人是陆成灏。

苏樱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预感,觉得大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忙匆匆的转身就出了房间。

苏樱出来的时候,陆成灏已经从楼梯上上来。

他的步履匆匆,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苏樱感觉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樱站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看着那个身影上了楼梯,然后径直就朝着容靳修的书房走过去。

苏樱在原地愣了几秒。

陆成灏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推门而入。

苏樱赶忙追了上去。

当苏樱出现在容靳修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最激烈的一幕。

容靳修还坐在书桌后面。

陆成灏看到他径直朝着那边走,走到容靳修跟前的时候,抡起拳头狠狠的便砸在容靳修的嘴角。

容靳修毫无防备,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倒下去。

还好一只手扶住了桌子。

他的头微微侧开过去,嘴角很快已经肿了起来。

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阴厉。

还没有回身的时候,陆成灏已经绕过桌子,走到容靳修的面前。

他的眼睛通红,怒气冲冲,眼神却是阴暗的可怕,他一只手攥着容靳修领口的衣衫,再次扬起拳头就要砸了过去。

容靳修被毫无防备的砸了一拳,当然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再挨第二拳。

一只手早已经劫住陆成灏抬起的拳头,一只手狠狠的甩掉陆成灏抓着他衣服的那只手,低吼:“姓陆的,你在发什么神经?”

容靳修的力气不小,一下子陆成灏已经被他推开了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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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领口被捏皱的衣衫,眼神颇为不悦,却还算冷静。

陆成灏却是怒不可遏,他站在离容靳修一米远的地方,手指捏成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一副随时都会扑上去再给容靳修一拳的样子。

苏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成灏。

在她的印象里面,陆成灏也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陆成灏是个阴谋家,如果他想对付一个人,动动脑子也许就能杀人于无形。

他甚少会像现在一样,冲动的拳头相向。

苏樱一下子都傻了,愣愣的呆在门口。

只听见里面传来陆成灏的怒吼:“容靳修,你这个混账,你这样对得起苏樱吗?对的起小鱼吗?你简直就是一个禽.兽,今天我就要替苏樱和小鱼教训你!”

说罢又上前一步。

容靳修根本没有辩解的时间。

两个人又僵持起来。

容靳修也是毫不示弱,狠狠的一拳也打在陆成灏的嘴角。

刚好同容靳修自己刚刚挨揍的那个地方一模一样。

两个人终于分开了几步距离。

陆成灏嘴唇磕到了牙齿,血涓涓的就流了出来,他用袖子擦了一下,整个人似乎忽然冷静了下来。

他冷笑了一声,对容靳修说:“我很早之前就想打你了,今天我们两个就好好的打一场。”

容靳修似乎都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神冷厉,竟然做好干架的准备。

苏樱终于回过神来。

看到里面火药味十足的场面,连忙闯了进去。

一下子就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大吼一声:“你们两个还是小孩子吗?有事不能好好说,还要打架?”

被苏樱这么一吼,两个人倒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苏樱转向陆成灏:“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成灏眼神中有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怒气,对苏樱说:“苏樱,你被这个男人骗了,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说罢还一把拉过苏樱:“你今天就跟我走。”

苏樱不明所以,脑子里面闪过什么却一时也没有抓得住。

容靳修许是因为陆成灏的这句话,或者这个动作,倒是怒了,一下子又将苏樱拉了回来,冷冷的说:“姓陆的,你别血口喷人,想说什么就直说,还有,请你不要对我老婆拉拉扯扯。”

陆成灏说:“容靳修,既然你知道苏樱是你老婆,为什么还要去糟蹋小七,若不是今天那卷录像带被扒了出来,你的真面目恐怕永远不会被揭漏出来。你就不要费力在小樱面前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的角色了,说到底你就是一个人渣!混账!”

陆成灏这段话虽然说得没头没尾。

但是苏樱和容靳修也就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原来陆成灏是看了今天刚被媒体爆出来的那段视频。

其实早上苏樱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最担心的事情也就是陆成灏的反应。

但是终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容靳修告诉了苏樱也不多。

事实上,当初这件事情,容靳修也没有详细问周小鱼。

但是苏樱并不知道,似乎连陆成灏自己都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恐怕只有小鱼自己一个人清楚了。

但是,一时间,苏樱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苏樱整理了一下思绪,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陆成灏说:“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视频里面铁证如山,我终究没有想到,容靳修你口口声声说对苏樱忠心不二,背地里却干过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对小七下手,你这样做对的起苏樱吗?而这些年来,你

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们两个人,甚至当初还将小七认作你容靳修的干妹妹,你容靳修表面上人模人样,实际上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面对这样一番严重的指责,容靳修竟然还是很冷静。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陆成灏。

良久,他才冷淡的回了一句:“我想这件事情你是误会了。”

“误会,你倒是说说这其中有什么误会,难道小七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容靳修还没有开口。

苏樱却抢先答道:“不是他的,是你的……”

一句话说完以后,所有的人都呆了,包括苏樱自己。

陆成灏像是从头到脚被人浇了冰水,一时间僵硬的无法动弹。

他的眼睛里面变化莫测,不可置信,疑惑,怀疑,痛苦这些情绪最后将他原来的熊熊烈火熄灭干净。

房间变得很安静,空气中只听见几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陆成灏在原地怔了好久,才问苏樱:“你刚刚说什么,孩子是我的?”

苏樱觉得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

既然小鱼有过孩子的事情已经被媒体挖了出来,陆成灏早晚会知道真相。

但是这个所谓的真相,苏樱和容靳修也知之不多。

按照容靳修所说,当初小鱼怀的那个孩子的确是陆成灏的。

至于当初小鱼同陆成灏发生了什么,容靳修也没有问。

当初容靳修只问过小鱼一个问题:“陆成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吗?”

周小鱼当时还躺在病床上,摇头,并且央求容靳修永远为她保密。

直到周小鱼出院,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谈过这件事情。

所以容靳修除了知道周小鱼当初怀的那个孩子是陆成灏的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陆成灏太震惊了,见苏樱不回答,已经走到苏樱的面前:“苏樱,你再说一遍,你说小鱼当初的那个孩子是我的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

苏樱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说:“这件事情也许只有小鱼一个人知道。”

“小七呢?”

苏樱说:“还没有回来。”

然后苏樱忽然一惊,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她去哪里了?不会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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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暴雨狂躁。

整个城市的夜空的上面好像有一个巨大的花洒,雨水包裹着城市,像是要在夜空洗出一条白练出来。

两辆车子在偌大的城市里面穿梭。

周小鱼去了哪里?

这不禁让人越发的担心起来。

但是这样没头苍蝇一样找,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苏樱和容靳修坐在一辆车子里面。

从老宅出来,他们的车子就一直跟着陆成灏。

后来,他们发现,陆成灏并不是没头绪在开车,他是有目的性的去一个方向。

一会儿,苏樱就明白了,他去的地方是清潭山。

苏樱想了想,也觉得周小鱼在那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一会儿就上了清潭山的山道。

两辆车子终于在清潭山的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清潭山的别墅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静静的伫立在夜幕的雨中,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老人,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

别墅的四周是起伏的清潭山。

以往是种着大片大片四季不败的樱花。

而现在却变成了花开两季的燕子兰。

其实,这不过是兑现当初陆成灏的一个承诺。

陆成灏当初失忆的时候,说这个山上光秃秃的,总觉得应该种点

什么。

周小鱼喜欢蓝色,就说种兰花。

燕子兰正是蓝色,花开的时候,风吹过,乍然看去,就是一片蓝色的海洋。

这些燕子兰是从老宅的后山搬过来的。

当时也花了很多人力物力。

周小鱼和陆成灏都倾注了很多的心血。

那时候,他们还相爱。

清潭山的别墅大门是指纹锁,识别了陆成灏的指纹,大门很快就打开了。

三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别墅的大厅。

里面依旧漆黑。

厚实的天鹅绒帘子也一直拖到地上,秘密的遮的严严实实,连风声都被阻隔了。

陆成灏很快就打开了灯。

这里显然已经荒废了有一段时日了。

家里没有仆人,平日里也没有人打扫。

所有的家具上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包括楼梯。

“小鱼在这里。”

容靳修轻声对苏樱说。

苏樱有些惊奇,看着容靳修问:“你怎么知道。”

容靳修指了指旁边的白玉楼梯,一层灰尘上面果然有明显的脚印。

陆成灏似乎也早就发现了,匆匆的已经上了楼梯。

脚印在一个小房间停了下来。

陆成灏的脚步也随着脚印的消失在门口停了下来。

他像是傻了一样,定定的站在门口。

苏樱和容靳修正好爬上最后一个台阶,看陆成灏愣在门口,也不由面面相觑。

周小鱼现在肯定就在这个屋子里面。

陆成灏是在害怕什么吗?

事实上,苏樱心里也有些害怕。

过往的事情对周小鱼来说是一把刀子。

而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将周小鱼插在胸口上的那把刀子拔了下来。

可结果会怎样呢,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陆成灏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苏樱和容靳修走到门口的时候才知道,陆成灏刚刚为什么在门口发楞。

因为这个房间的门上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用温馨的字体写着五个字“宝宝的房间。”

苏樱立刻便明白了。

这个房间,一定是当初他们计划当婴儿室的地方。

一段令人心伤的过往。

陆成灏已经走了进去。

苏樱原想跟进去,却被容靳修拦住。

于是她和容靳修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了门口。

房间里面很黑,没有开灯。

但是隐隐的却能看上房间中央有一个婴儿床,并不是很大,但是上面堆满了各种玩具。

床边坐着一个身影,是背对着门口的。

但是那个身影十分瘦弱,苏樱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人,就是周小鱼。

陆成灏缓缓的走过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他走的静悄悄的,仿佛怕惊醒什么一样。

周小鱼还是发现了,猛地回过神来。

那一瞬间,她的眸子好像是一颗璀璨的珍珠。又仿佛有流星划过

陆成灏倒是愣了一下。

他之所以怔住,是因为,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看到了周小鱼脸上的两行泪。

胸口好像某块地方被重重的击中。

陆成灏的声音竟然透着一种无措:“小七……”

周小鱼立刻回过脸去。

狠狠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脸。

然后飞快的将什么东西塞进随身带的背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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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转身对陆成灏笑:“六哥,你怎么过来了。”

周小鱼笑的很美,在没有光线里面,像是黑暗里面盛开的荆棘花,血一般的灿烂却扎的人生疼。

陆成灏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却也不是很近。

陆成灏说:“你今天突然跑掉了,我很担心。”

周小鱼依旧在笑:“我没事,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陆成灏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周小鱼沉默,然后说:“没有。”

陆成灏也没有看她,只是说:“四年前,你失去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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