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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毒物:邪帝,别缠我 第197章 今晚,不用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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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苦了云萝公主了。”兰若小声的对炎烈说。

炎烈见到宫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很尴尬,“云萝天生就是这个烈性子,我也拿她没有办法,我在想要怎么处置张嫣然。”

兰若一怔:“张嫣然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要怎么样?”

炎烈迟疑了一下:“这件事情谁能保证不是贞元必有企图,张嫣然可是他的夫人。”

兰若心里一笑,原来炎烈最忌惮的还是贞元,毕竟贞元是前朝的皇帝,炎烈不杀他只是为了收服人心,一旦有机会还是除之而后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人家刚刚死了夫人,你再对贞元出气,小心老百姓们胡言乱语的。”兰若小声劝道,其实,她也想除掉贞元,但是这个人必须由自己动手,就这样让炎烈除去了贞元,虽然目的达到了,但是有什么比手刃仇人更加快乐的呢?她活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炎烈想了一下,觉得兰若的话有道理,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最近有一些南越国的散兵游勇聚集在一起,打着光复南越国的旗号到处惹是生非,目前处理这些人是当务之急,否非贞元和这些人联络上了,后果会很麻烦。

炎烈的神情有点不耐烦,伸手抚了一下兰若的面庞,在厌倦了朝政和奏章之后,他只想在身体上驰骋,只想在雪地里奔跑的自有,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给不了他,而他只想和这个女子一起去做这些事情,所以他不耐烦,又没有办法。

炎烈没有留在昭阳殿,而是回到御书房去,那里面是无休无止的奏章,像是山一样的压迫过来,让人喘不过气。

深夜的孤灯下,炎烈面对着这些奏章,枯燥无味。

一个小宫女送茶来,“皇上,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小宫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有几分想刚刚认识兰若的时候,炎烈不由得抬起头来,只是声音像,样貌完全不像兰若,不过也算是上乘之姿了,很清秀可人的一个小宫女。

这小宫女见炎烈肯看她一眼,自然要尽心竭力的巴结,在皇宫里这么久了,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错过了恐怕就再也没有了。

“皇上可是想出去走走?”这小宫女总是见炎烈望着窗外的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至少她知道炎烈的心思不在这御书房里。

“哦?”炎烈眉毛一扬,雪中,黑暗的夜色中,有一个和兰若声音相像的人在身边也不错,至于这个人长的什么样子倒无所谓。

“你陪朕出去走走。”炎烈吩咐,自顾自的先走出了御书房,不让侍卫们跟随。

那小宫女见皇帝如此“抬爱”,自然乐得喜上眉梢,披风也顾不得穿就跟了出来。

漫天的飞雪在夜空下飘摇,让人忘却时间与空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唯一满足的就是身边有兰若,或者说是和兰若声音相似的一个女子,在这黑夜的飞雪中,谁又在意她长的什么样子,不过,炎烈看了小宫女一眼,一身浅色的宫装,在夜色中看不清具体的颜色,只知道是浅颜色,整个人那般清瘦,不盈一握的纤腰,楚楚可怜的站在他面前,兰若也曾经这样站在他面前,炎烈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角落被碰触。

小宫女见炎烈这样的看着自己,一个男人的动情的眼神她是明白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皇上,奴婢叫彩云。”

“金枝……”炎烈固执的喃喃自语,那个在寒烟翠里的女子,那个在地底密道里的女子,那个在漫天星光下坐在清宁殿屋顶的女子,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只有金枝,就连现在他的皇后苏兰若都像是一个梦幻,一个美丽的幻影,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彩云乖巧的不再说话,金枝就金枝吧,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就好。

“你说说话,随便说点什么。”炎烈不看彩云,只是走在雪地里,脚下厚厚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雪地被他踩踏实了,但是心里却是虚飘飘的没有着落。

彩云很顺从的开始说话:“奴婢小时候家里穷,下午的时候很冷,晚上总是睡不着,家里的棉被不够,都给我爹了,因为爹第二天还要出去干活,不能睡不好,而我总是被冻的睡不着,第二天总是很困……”

让人怜惜的身世,但是炎烈要听的不是这些,其实彩云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声音,他的美丽回忆,在做人质的时候的唯一快乐,那个女子,那个乔金枝。

“皇上,您大概不愿意听奴婢说这些吧。”彩云忽然住了口,不敢再往下说,怕炎烈不喜欢听会生气。

但是炎烈多少也听见了几句,说:“继续说,既然你怕冷,那朕带你个不冷的地方,让你舒服些。”

彩云自然跟随着。

炎烈带彩云来到了琉璃阁。

琉璃阁是一座小巧的宫殿,用来在春天的时候赏花用的,这里的角度刚好能遥遥的看到御花园那片花海,春天的时候,在这里,推开窗,远远看去,那片花海最美轮美奂,要隔着距离才能看出这份美丽。

琉璃阁内有值夜的宫女,再也想不到皇上回半夜驾临,但是炎烈似有有点不高兴似的挥手叫这里服侍的人都出去,宫女们不知道因为什么,但都遵命出去了。

琉璃阁的室内有很多花草的字画挂在墙壁上,书桌上有徽墨,狼毫笔,宣纸,可以随时写点什么或者画下什么,在春天看花海的时候的随感。

室内还有殷红的梅花插在一个高几上的白玉花瓶里,旁边的另一个高几上是一把孔雀毛的扇子摆在那里,那盈盈蓝的羽毛在窗子透进的微风中闪动,但是室内并不冷,反而还有点热。

炎烈也感觉到了热,打开了窗子,然后坐到暗红色丝绒的长榻上,窗子外一阵冷风夹着雪花吹进来,这种寒冷正是炎烈所要的,像极了小时候的感觉,而彩云却打了个寒颤,娇声说道:“皇上,人家冷。”

炎烈却看也不看她,只是在她的声音中疯了似的寻找什么。

窗子吹进来的风吹灭了原本放在书桌上的蜡烛,室内顿时一片黑暗,彩云一声娇呼,似乎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了。

那娇呼让炎烈心动,觉得在密道的时候,金枝也有过这样的呼叫,当时金枝以为自己见鬼了,那是惊呼,但是炎烈一厢情愿的将现在和那时候的情景交融,当时他非常的想去吻金枝,但是因为有阮贵妃在,他自己也正要去见北辰国的密使,所以极力克制住了。

但是今晚,不用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