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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508.第507章 倾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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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们了?!”

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微微一笑,那斗笠下绝美的容颜不知道要让多少女子倾心,他一手拉过那女子的手,将她小心拥进怀里,“你看到了,我已经用天尊魔音替他抹掉了闪灵的记忆,如今他只是一个普通小男孩,过着平凡的生活,不会有杀戮,也不会受到伤害,这你还不放心吗?”没错,那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正是前几个月前“死于”那场动人心魄的战役的殷国摄政王琉情。

“可是……我,我舍不得他……”昔颜嘟起小嘴,手指缠绕着琉情的衣角玩弄起来。

他轻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戏谑的眼神望进她的,那温柔又狡黠的声音拨弄着她的心弦,“颜儿,在你的夫君面前想另一个男人,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夫……夫君?谁,谁要嫁给你啊,琉情,你就臭美吧——”昔颜的小脸上马上晕出一圈好看的红晕,娇嗔着推开他那紧握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手,翩然抽身离开他的怀抱,来到一同行路的白衣男子面前。

“颜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当初是谁被我救醒之后,抱着某人的“尸体”痛哭流涕,吵着说什么“生死同穴”来着?我好象还不至于痴呆到幻听吧……”一代鬼手神医说出的话,江湖上的人可是信任得很呢。

“我我那是……你们耍诈,我怎么知道这是你们之前就算计好的,你——你竟然不告诉我你在我身上下了药,害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还有你——你更过分哎,我是你亲侄女哎,你竟然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侄女!哼……都是些小人,我不理你们了!”一手指着琉情,一会又指向她那亲舅舅——何家唯一的幸存者,何若钦最小的弟弟展洛羽,现在似乎叫何洛羽更为恰当些。

她也是在事后才知道的,何家当年被灭门,这小舅舅当时还小,被当时的鬼手婆婆所救,才幸免于难,这些年,他一直寻思着报仇,在锦绣尚颐的军队中下药,诬陷琉情,向龙昶亦提供慕遂衣,琉情和昔颜的纠缠,让他好好利用慕遂衣这颗棋子,对他来说,这天下越乱越好,他的报仇本没有休止,直到抚养他十余年的师傅——鬼手婆婆死在他的面前,他才幡然悔悟,鬼手婆婆便是当年锦绣尚颐的姑姑——锦绣庆珏的妹妹,她不喜宫中生活,喜欢隐名行走在江湖上,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当年风及一时的少年才俊景飒琉玥,便一见倾心,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景飒琉玥的一颗心全牵系在何若钦身上,于是她选择了逃避归隐山林,潜心学医。直到有一天,她接到皇兄锦绣庆珏的书信回宫,在襄国的皇宫内,她竟然见到了何若钦,景飒琉玥的妻子!此时的她气息微弱,可仍然掩饰不了她苦苦挣扎的意念,她是难产,小孩和大人只能保一方,她选择保住小孩,因为她说她对不起锦绣庆珏,这辈子辜负他了,但是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她仍然忘不了琉玥。她希望她死后,这个孩子能带给他希望……展洛羽即便计划再周全,又怎么可能瞒得了从小抚养他,视他为亲子的鬼手婆婆,但是即便她发现了他的计划,她还是没有阻止他,而是劝他悬崖勒马,切莫让仇恨冲昏了头脑,迷失了心智,更何况,当年斩杀何家满门的龙无尘已死,若是这天下还要有一个人对何若钦的死负责,那么就由她来为当年没有能救下何若钦的性命负责吧,她在他面前服下了无药可解的剧毒……

他为了报仇,却逼死了抚养他十几年的师傅,究竟值或不值,他也迷茫了……就在这时,雅字辈秀雅瑶喜儿找到了自己,虽然同为雅字辈闪灵,但是他的身份非常之隐秘,除了琉情本人,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她的到来无疑是在告诉自己——琉情需要他。果然,琉情让他即刻出发,赶往四国边界地带的断崖下救人,在崖底他见到了伤势极为严重的轩辕玄御和怜倾,在雪影跳崖后,琉情曾大肆的主持过葬礼,但是他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直到他在崖底见到怜倾和轩辕玄御,他才明白——这不对劲的地方是:琉情如此偏私的人,在得知闪灵雪影跳崖的消息,竟然只是非常之悲伤,大肆安排葬礼,而非派人去崖下寻找“尸体”这是否诡异了些……除非他一开始就知道怜倾和轩辕不会死!

为什么从万丈悬崖跳下,却没有死,这个结果恐怕还得归功于当年琉玥王爷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当年琉玥王爷以为何若钦被逼跳崖而亡,在杀光所有山贼的同时,还命人将崖下搜了个遍,没有得到意想中的尸体,气愤之下,命人将崖下的山木全部砍伐,在崖下挖出一池湖水,让无辜跳崖的人不会重蹈覆辙……没想到,二十年后却意料外的救了何若钦的女儿……

展洛羽看了眼身旁的琉情,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啊,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及自己利用雅字辈闪灵的身分一再接近他的目的,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这男人实在是个妖孽,得罪不起!不过幸好,这男人还不是没有弱点,比如说某人——而这个某人又恰恰是他的亲侄女,哈哈,这样,论辈分,“他”还是他的小舅子,终于熬出头,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欺负那个妖孽了,何乐而不去为……

有着同一想法的,恐怕还不止他一个,瞧,这不还有一个——“哎哟,是谁欺负我家宝贝徒儿了,告诉师傅,师傅替你教训他!”说话的正是云中飞,自从发现琉情和宁昔颜的这层微妙关系后,更加坚定了他收神偷门未来掌门的决心,一年来,死缠烂打地跟着昔颜,终于收下了昔颜这个宝贝徒弟,最主要是,以后,每次琉情见到他,还得唤他一声“师傅”!瞧他那一脸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以解长期受他压榨之气,痛快!

一个是整天笑意殷殷的占尽她便宜,恨不得吃进肚里抹干净,另两个呢,绝对是帮凶,就差没把下点什么“极品海棠”的“好药”助他一臂之力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好……

她转眼扫了三人一眼,展洛羽和云中飞又在不怀好意的瞧着两人笑了,“徒儿,为师可是老了,还想喝你的喜酒呢……”,“是啊是啊,你说你都年纪不小了,还得让小舅舅替你操心,你与心何忍啊颜儿?”,瞧这一唱一和的,气得她直跺脚,揪着琉情的衣角便凶起来,“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没说?!”表示怀疑。

“颜儿让我说什么?我既没有告诉他们,你亲口跟我说你喜欢我的事,也没有告诉他们我喜欢你的事,你还要我说什么?”

此话一出,某些人阴险的嘴脸显露,相视一笑。

“琉情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说这些了,你是故意的,哼……”追着捶打了过去,却被他反手拉进怀里,轻声道,“怜儿都已经答应嫁给轩辕了,那差不多也该轮到我们了,老顽童可是非说等着我回幽幽谷,我们师兄弟三人一同办婚事呢,要不是当初我答应他给他找个好徒媳,他也不会答应演最后一场感人肺腑的戏啊(要知道被人神化的天机老人都说琉情已死,还有谁会挑战这话的真实性。)再说我是不着急,也可以慢慢等你点头,但是,轩辕和逞可等不等的及我就不知道了……”貌似很无辜的样子。

“哼……”明明对自己说严肃一点,可是心里却升起甜甜的笑意,最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顺势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琉情,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她低低地问,喃喃自语,“你那么聪明,又那么好看,而且如果没有我,也许,你就是这天下的主人,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还有……”

下一刻,她低低的声音变成了娇喘的吐息声,他轻柔的吸吮着她小巧的红润,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紫衣笼着她,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娇媚的样子。

另外两人尴尬地撇过头去,装模作样地四处观望观望,注意力突然被对面茶楼的说书人热情高昂叙说的一件趣事所吸引:“据说阿,这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怜”国的贤丞相郑容兰竟然凭空消失了,而皇上似乎也默契的很,也没有追究,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身边的大臣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皇上还不闻不问,什么原因呢?听宫里某个端茶的小太监路过上书房时听到,这样一句话,似乎能揭开谜底——当时皇上幽幽的说了句,“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俩情相悦,朕又岂是世俗之人,拘泥于男女之情,或是男子之情,陆胥为人朕是知道的,朕答应你,放你走!”

琉情和怀里的人相视一笑,似乎身边的人的速度都要比自己快啊,不甘落后,突然,他伸手将她抱起,轻笑道,“走吧,我的傻瓜,让师傅,轩辕怜儿,逞可绿意那么多人等我们可不太好噢,我们得加快进程了……”

清风吹拂着,这扰人的姿色……

一,二,

香吾国境内,滔滔奔流的洗梦江环着绿浪般连绵起伏的天逸山。山脚下江水边的笼香村,那片小小的桃树林里,茅顶泥墙的房屋就是罗停云和她娘的家,桃花如雪如霞,空气中甜香醉人。罗停云和娘相依为命,过着平静的日子。娘有四十出头,可还是美的象桃花,平时不爱多话,潭水般幽深的双眸,见到女儿时会流露真心的欢喜。只是脸上从来看不出什么比表情。她是这村里的大夫呢。

罗停云将二十的如花年华,每天都那么忙碌。她得划着小船下江打鱼捞虾,还得种菜,打柴和养花,尤其房前屋后的桃树更得精心侍弄,每年桃子挂果就是她最忙最开心的时候。罗停云忙起来清风般轻盈,脸上总是开满桃花一样灿烂的微笑。窗根下有她的一小块花田,种的全是旱地莲,开在窗子下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娘说她:“大路边常见的草花种它干甚?” 罗停云笑:“娘啊,给点阳光给点水就能活,开的花还好看呢。”娘听了一笑也就不再说啥。

这天,罗停云又下江打渔。每次她打的都不多够吃就行,而且杀鱼是娘的事。有条轻快精致的画舫从小船边飞一样驶过,溅起的水花泼了罗停云一身。船上的笑声刺耳的传来。罗停云狠狠瞪了一眼,继续下网捞鱼。船上有个甜润的声音说:“看,渔家女子年纪轻轻在水上讨生活,风来雨去的,多不容易。”就有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考究的衣袍站到船头伸手扔过来一块物事,落到小船船板上“当”的一声响,原来是块金子。那男子得意洋洋的说“拿去过日子吧。”罗停云随手捡起一扬,朗声说“不用了,谢啦。”金子又落在画舫里。顿时画舫里一片寂静。又有个人站出来俯看罗停云,那目光就像两团滚烫的火。罗停云可没有看到,反而荡起桨飞快的离去。罗停云划船是个好手。上了岸背起鱼篓,先去了村头的孤老头齐伯家,打了招呼放下几条大鱼,才背着鱼篓离开。罗停云常给齐伯送东西,老汉家中书很多,只是无儿无女又不和人来往,偶尔和罗停云娘俩说个话。村里人都说这老儿是个老怪物,但罗停云很喜欢他,娘也夸过齐伯懂的东西可真多。

回了家,娘不在,看来又去给人家看病啦。罗停云拿上锄把走去桃树林,正给桃树培土,听到一个男人声音问“请问,碧桃村怎么走?”罗停云心想这个声音这么好听。她直起腰边用袖子抹汗边回答“过前头的尖牙滩,坐船西行,那边有船。”说时看了来人一眼,一颗心就“突突”的跳起来,为何这么慌?满树烂漫的桃花下有个青年男子方帽巾青袍衫,长身玉立,一双清澈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比洗梦江水还好看。那书生看到罗停云,眼前一亮,只是他滚烫的目光让罗停云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罗停云偏过脸去,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脸上又没开桃花,你快走吧,再晚,就没客船啦。”自己就快步走开,不知为何就是不敢再回头。后背上却多了种热辣辣的感应。

回了家,娘刚把香喷喷的饭做好。罗停云洗了手和娘坐下吃完饭,就把一天发生的事说给娘听。娘慈爱的看着她,又低头思忖。罗停云觉得好笑,问“娘,你想啥呢?”娘就笑,起身去里屋半天才出来,手上是个半大箱子,看样还挺沉。娘把它放下地打开盖,里面满满的全是衣料首饰。娘挑了一块水红印花的布料在罗停云身上一比就笑“姑娘,你的嫁衣嫁妆娘早备下啦。先看看。”又选了一块小草绿和淡淡紫的,挨个在女儿身上比着,满意的点头,笑“我姑娘穿啥颜色都好看。”罗停云又好奇又害羞,还是忍不住问“娘,你哪来这些?”娘笑而不答。罗停云满腹疑惑,她还待再问,娘又把一个精致的小圆镜交到她手上,并把一个沉甸甸的刻着龙凤的银镯套到她手腕上,从箱子里挑了一会儿,把一个精美的紫发钗插入女儿头发,端详片刻又在女儿发际别上一朵精美的珠花,这才笑道“自己照镜子,看我姑娘,美极了。”罗停云也笑道 “娘,我干活不方便啦。”娘还要说啥,忽听院里一个公鸭般的嗓音问“有人在吗?”是村长,一年到头数他上门勤,收税收费的,还带着几个健壮的村丁扬威。

娘忙把箱子盖好,塞桌子下用身体挡住,方回答“在呀。”村长不客气的径直闯进,黄眼珠在母女身上转了一遍,脸上堆出笑,说“三年一度的宫女开选啦,咱村也得挑人送去。罗停云也大啦,正合适。”罗停云冷冷说“我不去。只怕进不了宫门先进了侯府。”笼香村是大安侯的私产田庄,次次选宫女次次进了侯爷府,有好的就留下做妾做婢,玩腻的就给卖到他乡。这,都是公开的秘密,曾有人上告过,结果,大安侯平安无事,告状人横尸街头。这也是三年前发生的事。罗停云为此气的吃不下饭,一个劲和娘唠叨“天理呢?王法呢?坏人怎么不受报应?”娘叹着气,只说“时候未到。”眼下,又选到自己身上。

村长一声冷笑,“好,那村里你可呆不得啦。”罗停云大声说“想怎样?”村长狞笑“不服,就是抗法,烧你家的房子,还得把你绑去。”罗停云气的哆嗦着,还要争吵,娘拦住她,从怀里掏出一对金镯,递上,低声说“罗停云这脾气,送去也不好。您就担待吧。”村长接过一把放入袖里,哼了一声,昂着头踱着步走出门。走到村口大路上,他隔着衣袖摸了摸,脸上露出一丝笑,忽听一个脆亮的声音斥责“放下我娘的东西,否则有你好看。”村长一惊,抬眼一看不由阴沉沉道“怎么,你不想平平安安,就想找事儿?”前方的正是罗停云,手中提一把柴刀,横在当胸冷冷的说“莫看我是女子,从小上山下江,也有一把力气。”村长看看柴刀的寒光,犹豫半天手抖着把金镯掏出看了一会儿慢慢递过去,罗停云一把夺过,刀又对村长虚一挥,转身大步离去。村长咬着牙看她背影走远。人横尸街头。这也是三年前发生的事。罗停云为此气的吃不下饭,一个劲和娘唠叨“天理呢?王法呢?坏人怎么不受报应?”娘叹着气,只说“时候未到。”眼下,又选到自己身上。

村长一声冷笑,“好,那村里你可呆不得啦。”罗停云大声说“想怎样?”村长狞笑“不服,就是抗法,烧你家的房子,还得把你绑去。”罗停云气的哆嗦着,还要争吵,娘拦住她,从怀里掏出一对金镯,递上,低声说“罗停云这脾气,送去也不好。您就担待吧。”村长接过一把放入袖里,哼了一声,昂着头踱着步走出门。走到村口大路上,他隔着衣袖摸了摸,脸上露出一丝笑,忽听一个脆亮的声音斥责“放下我娘的东西,否则有你好看。”村长一惊,抬眼一看不由阴沉沉道“怎么,你不想平平安安,就想找事儿?”前方的正是罗停云,手中提一把柴刀,横在当胸冷冷的说“莫看我是女子,从小上山下江,也有一把力气。”村长看看柴刀的寒光,犹豫半天手抖着把金镯掏出看了一会儿慢慢递过去,罗停云一把夺过,刀又对村长虚一挥,转身大步离去。村长咬着牙看她背影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