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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95.第494章 决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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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现在才抓你,一是想看看你幕后的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其次是因为没有证据,我轩辕手下从没有冤案,如今人赃俱获,你还要为自己挣脱吗?”

“御王爷睿智过人,黄某无话好说,今日栽在你的手里,我认命了!”他心悦诚服地低下头。

锦绣尚颐手上的力道多了分,可恶!这个人竟然潜伏在襄国皇朝内十年!朝中究竟还有多少个“黄御医”,怒喝,“说,究竟谁派你来的!”

“鬼手婆婆——呵呵……主子,是天不灭他,卑职尽职了!”嘴角溢出一抹黑血。

“你……”轩辕玄御的眼波有些颤动,灭自己的口,他也算是个忠诚之人!

“其实,没有鬼手婆婆,鬼手婆婆早已消迹江湖,那个人不过是拦路上的一个乞丐假扮而已,但是这解药却是真的。”轩辕玄御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道出真相。

锦绣尚颐使命地揪住他的衣领不放,强逼着问,“快说,谁才是你的主子!说——”黄御医已经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已经死了。”轩辕玄御平淡的说道。

“哼——”锦绣尚颐一手松开。

“天下人诚封:无所不知,无所不至——”轩辕玄御眼望向远处,幽幽道。

心中猛烈跳动了一下,锦绣尚颐闻声,立刻转向他,“你是说——”

“呵呵……”轩辕玄御笑了——是啊,世上除了琉情,除了那个人的手能伸的这么长,还有谁呢?他打断了锦绣原本要说出口的谜底,拍着“他”的肩膀,“还是先把真的解药喝了再说吧,对岸的琉玉可是迫不及待将我们拆骨入肚呢。”他也该写封信给他那亦爱亦恨的大师兄了,也许他们的猜测还真是出奇的一致呢。

窗外阴雨濛濛,看着那一树花瓣飘落,眼前的那个白色的影子仿佛就在眼前,持剑而上,飞剑而下,旋落面前,殷殷一笑百媚生……

“怜儿,你真的如左攻所说,一切都好吗?那为什么龙吟剑却一直暗淡无色?”他眼看着身侧铁灰的龙吟心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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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殷国与桀襄联盟的战争马上开始了,我们也该行动了!你能明白我吗?你知道我是多么不想杀他,可是他却不能为我所用,谁能容忍一个臣子比主子还要聪慧?还是一个吃里爬外的臣子!朕忍够了,明日一过,朕就能真正地握住政权!”他的拳握紧,面庞扭曲。

“这些年,你受苦了,他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朕也会一并和他算完。”他的长指轻轻滑过她柔嫩的脸颊,无限的爱恋。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窗外传来一阵的歌声,婉转凄凉,听得心生悲凉,龙昶亦的眉头纠起,大喝,“来人!”

一个丫头颤颤地走进房间。

“谁在那里唱歌?!”责问道。

“是,是皇后娘娘!”丫头说完,突然跪下不停的叩首,“皇上,求您饶了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已经疯了,求您饶了皇后娘娘吧,奴婢愿意一辈子照顾皇后娘娘……”

疯了——龙昶亦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转瞬即逝,低头打量眼前的丫头,“怎么是你,芳儿呢?”

“回皇上,是奴婢要求芳儿让奴婢来好好照顾怜儿小姐的。”

“你刚才求朕让你一辈子照顾皇后娘娘?现在表示你的忠心,是否晚了些?”碧玉(青格尔的贴身丫鬟,92章露了一下小脸)抬起头,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可是在她眼里,那却是恶魔的容颜!

“皇上,当初要不是你拿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换了娘娘鹤顶红,又确保娘娘不会有事,奴婢决不会出卖娘娘,怜儿小姐也不会躺在这里……”一时间竟然乱了分寸,刚说完,她便发现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哦?原来青格尔的贴身丫鬟那么忠心,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龙昶亦的眼凛冽地扫向地上的人。

她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下,“皇上,娘娘已经很苦了,求求您让奴婢陪着娘娘平平静静地走完后半生吧,以前发生的事,奴婢都不记得了,求皇上……”

“以前发生的事?什么事?皇后在鸡汤中下毒,然后让你端去给怜妃,而不料你却是朕的耳目,朕让你用另一碗加有忘情草的鸡汤,换下了那碗下有鹤顶红的鸡汤,让怜妃喝下,怜妃如预料中的那样沉沉睡去,七七四十九天……醒来后便会忘记以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是这样吗?”龙昶亦危险的眼神寸步不离。

“皇上——”

“你倒是提醒了朕,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手触及身旁飘雪剑的断刃,在她的颈部滑过,鲜血滴在地板上,暗红色的流淌……

扔了剑,冷眼看着地上的死尸,他紧握住床上的人的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还有十天,十天你就能醒来,忘情草会让你忘了轩辕玄御的,我们重新开始……”

“皇上——”门外传来通报声。

“知道了。”他起身,拂拂衣袖,整理妥当,面色凝重,嘴角泛出淡淡的笑意,一身英气逼人。“派人进来清理一些污秽。”

“是。”

低头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波似水,“明日除去他,天下便是我的。等着我,我马上回来。”转身离开。

安静的房间,如往常一般干净,可是总觉得多了些什么,是空气中残留的血腥……

“不要,不要…… 不要伤害,他……求求你……”床上的人喃喃的呓语。

两军交战,热火连天,一个是俊美无涛的少年,一个是英气逼人的男子,前者阴魅,后者坦荡,两两相望,琉玉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完全否决了“他”的部署,只要是“他”提得战略意见,他都弃而不用,只是因为……这场战争,他只会输!而且必须输!

阳光下,随着轩辕玄御的左臂有力挥下,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叫喊声,杀戮声,伴随着尖锐的利器****血肉的刺耳,今日的天空尽然不再蔚蓝,被入眼的血红色替代,那片红顺着河流流淌,便染红了河流,顺着土壤渗透,便浸红了那片土壤,茫茫草原,一望无际的竟然不是青青绿草,而是满目的红色,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没有失去它的温度……

轩辕玄御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战局,殷国的军队简直毫无章法可言,他们胡乱的冲上前,而在锦绣和自己的夹攻下,又毫无反抗之力,他们逃窜,尖叫,奔喊……五千精兵……

利刃穿过一个殷军的身体,猛然抽出,他坚持着蹒跚地在地上爬了两步,却被另一把利刃割去头颅,手指还紧抓着地面的绿草不放……远处十几个殷兵被一队轩辕兵围堵,他们也曾拼命的想要逃回自己的营地,可是等到他们赶至门口才发现,城门已经关上,任他们怎么捶打叫喊,城楼的人却无动于衷,顺势看去,城楼上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突然,他嘴角微微上翘——那笑,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明白了:他们誓死效忠的皇帝竟然要他们都死去!心痛莫过于哀……

无数个身影一个个倒下,最后剩下寥寥……平静的草原凄凉的的美丽,一种嗜血的美丽……

轩辕和锦绣的兵过五关斩六将,仅仅两三个时辰大局已定,将殷国的残余士兵逼到了殷国城墙门口,门口的士兵越聚越多,脸色苍白,还在负隅顽抗……

马背上轩辕玄御眉头纠紧,手握的马勒紧紧生疼——琉玉,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你——你没有按照摄政王的安排?!”郭乾面部的肉颤动了下。

“朕才是一国之君!”琉玉冷冷的提醒道。

“可是——”即便他不是全心辅佐琉玉,但是他还是殷国的臣子,远观战局,让他心颤不已,倒下的将士们的身影,那口中喷出的鲜血……“皇上,我们还是开城门,让将士们撤回吧!”

“胜者王,败者寇,既然败了,还要他们何用?”琉玉淡淡道,透着丝丝寒意入骨。

“皇上,那就请出兵支援他们!”

琉玉看着远处的局势,自言自语,“看来,桀襄的军队并没有中毒,也没有任何纰漏,将士们的士气可是出奇的高昂,势如破竹,这种情况下,派兵支援恐怕是有去无回!”

一批批的士兵在他们的眼前一一倒下,那血的一幕感染着城墙上的任何一个人,无不显露者悲怆的神情,却唯有琉玉冷若冰霜。

“皇上,老臣求您开城门吧!”郭乾下跪。

“……”琉玉的眼望向远处,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天下人的性命与我何干?我只要你,对不起,这样,才能让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皇上……”郭乾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自从当上丞相之后,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在意人命了,他已经不记得了。

身后的一干将士等也纷纷下跪求旨,“皇上,城外的军队里有我的兄弟,就让臣去吧。”

“皇上,臣不后悔,让臣出去救人吧!”大将罗信毫不畏惧地站起来反抗道。

“笨蛋!开城门?难道丞相不知道桀襄的大军正在城门口吗!现在开城门无疑在引火*,如果关城门不及时,桀襄很有可能一举攻进殷国,这就是你们所求之事?”一双刺刀般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

“皇上!”罗信不甘示弱。

“闭嘴!谁再敢请缨,朕就以乱我军心之罪,严惩不贷!”他目光一冷,周围的气氛完全冻结。

许久,跪在地上的人蓦然起立,提起剑,转身欲要离去。

“你想抗旨?”危险的气息逼近。

罗信忿忿然,“臣不敢。臣去找摄政王商量战事!既然皇上至将士们的生死于不顾,那么总还有在乎的人!”地上的人纷纷抽气,这可是在顶撞皇上。

出人预料的,琉玉的脸色却并没有难看,反倒是一副很坦然地样子,似乎在说,“去说吧,我还就怕你不去告状!”

那股来自头顶的压力一直笼罩着城墙上的一群人,让他们喘不过气,这样的气势,如果不是这样荒唐的抉择,他们说不定一个慌神误以为眼前所站之人是琉情王爷!

“他们是为国捐躯,朕会好好赏赐他们的家人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他的镇定冷漠,让郭乾险些就认为他会不会是故意放任殷国士兵的死,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殷国的皇帝,即便他再昏庸无能,至少心里是向着殷国的子民的,也许,也许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是为了城内百姓的生命,所以选择紧闭城门,也只有这样的解释了,这个解释也同样证明了他在对付桀襄大军上致命的指挥战略的失利,果然是个昏君……

(昭国皇宫——御书房)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御书房的两幅黄色镶金底的对联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御书房——静谧地仿佛一根细针落地的声音也能惊起回音。

“啪——”绛红色俊朗的男子眉宇微蹙,每走一步都思量再三,万分小心,掷地有声。

拈棋,落子,嘴角上翘,心中如有丘壑。

绛红色衣裳的男子眉头更紧几分,艰难就多一分。

再次落子,局面已泾渭分明,输赢自定,他妖媚地轻笑,缓缓道,“皇上,您又输了。”龙昶亦的眼中多了些东西……

今日一早,龙昶亦便宣上官楚闕入宫,说是为了怜儿之事,已有解鹤顶红方法。上官楚闕欣然前往,刚入了景德门,便独自一人被小勤子领至御书房门口——却见当今皇帝龙昶亦一身绛红色长袍代替黄色龙袍,转身,四目相对,一刹那,上官楚闕仿佛看到了他仍是太子时,微服私访民间的那个龙昶亦,而他正好也穿得平日里最熟识的一抹妖冶紫色。

上官随即笑靥逐开,手中横笛轻弄,“皇上今日真是特别啊。”

他也微笑,挥手,“上官,今日我们没有君臣之礼,你不是昭国的左相,我也不是皇帝,来,让我们回到过去,对弈一盘如何?”

御书房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好。”他应道。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晃眼已至晌午。

一声“皇上,您又输了。”打破了许久的沉寂。

龙昶亦的眼神渐渐转淡,然后多了一丝寒意,最后转而冷酷,许久,他随手举起身旁的御用九龙茶杯,冷声道,“今日,朕不会输!”

“啪——”九龙茶杯应声摔落,粉碎。

刷刷刷——眨眼一个小小的御书房围堵了一队人马,那是龙昶亦自己的皇统军,只听命于他一人。

上官的脸微微侧视,身后的人剑拔弩张,跃跃欲试,他心里一震,神色却丝毫未受其影响,保持着一贯慵懒的高贵,一片纯净的蓝色望进那双黑瞳,“皇上,这是要擒拿上官?看来,功高盖主的确不是一件好事。”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你明知道,朕指的不是这件事!”龙昶亦早已收起了笑意。

“哦?那是何事呢?难道又是因为怜儿的事,皇上还是不愿相信上官与怜儿之间是清白的?”他一脸“无辜”。

“琉情!你到底还要骗朕到什么时候!”龙昶亦一拳击打在书桌上,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让全场噤声,士兵中缓缓地抽气声——权倾朝野的左相竟然是殷国王爷琉情!

上官楚闕淡淡的笑,“皇上,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难道还要朕给你证人吗?”龙昶亦几乎是咆哮而出,身边的将士纷纷侧目。

对上琉情那双似笑非笑的蓝色凝眸,龙昶亦怒不可遏,双掌合并,寥落的掌声,“啪啪——”身后围堵的士兵们被拨成两列,一道白色身影缓缓而至,衬着无暇的阳光,他仿佛天人般降临,周围一片沉静,所有人的目光紧随他的到来而变得凝重。

“呵呵……”突然,上官楚闕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放声笑开,笑得御书房的每个人心头一紧。

上官楚闕冷笑,点头“不错,上官楚闕就是琉情,琉情即是上官!皇上为了得到这个答案,可是劳烦您费尽心思了。”转头再次看向刚才进门的白衣,道“看来是我太过自信了,鸟儿的羽翼一旦丰实,总还是会离开。”

白衣轻叹,“若没有你,她会更好,我也会很好。”

“是吗?我好像记得,能给她幸福的人一直都是我。”上官楚闕淡淡道。上,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让全场噤声,士兵中缓缓地抽气声——权倾朝野的左相竟然是殷国王爷琉情!

上官楚闕淡淡的笑,“皇上,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难道还要朕给你证人吗?”龙昶亦几乎是咆哮而出,身边的将士纷纷侧目。

对上琉情那双似笑非笑的蓝色凝眸,龙昶亦怒不可遏,双掌合并,寥落的掌声,“啪啪——”身后围堵的士兵们被拨成两列,一道白色身影缓缓而至,衬着无暇的阳光,他仿佛天人般降临,周围一片沉静,所有人的目光紧随他的到来而变得凝重。

“呵呵……”突然,上官楚闕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放声笑开,笑得御书房的每个人心头一紧。

上官楚闕冷笑,点头“不错,上官楚闕就是琉情,琉情即是上官!皇上为了得到这个答案,可是劳烦您费尽心思了。”转头再次看向刚才进门的白衣,道“看来是我太过自信了,鸟儿的羽翼一旦丰实,总还是会离开。”

白衣轻叹,“若没有你,她会更好,我也会很好。”

“是吗?我好像记得,能给她幸福的人一直都是我。”上官楚闕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