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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79.第478章 放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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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龙昶亦长叹,青格尔一汪秋水注视着他的侧脸,面如白玉,俊朗如斯。

“是朕逼死了他!上官说的没错,若不是朕的嫉妒心作祟,为了破了上官的预言,一而再地向展老将军施压,以致逼得他发下生死誓言——不灭襄国誓不还……如今竟然真的逼他以死殉国……”他骄傲的眸黯淡下来。

“皇上……”青格尔疑惑了,他还是那个心狠手辣,弑父杀弟的恶魔吗?也许她现在就可以抽出袖中的短刃,趁其不备了解了他,真的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既没有护卫在身边,他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但是,她竟然不忍下手……

“青格尔,朕对不起你!”那是作为皇帝尊严的歉意。

“皇上,不……”她一时惊慌失措,脑袋一片空白,这不是她所要的结果。

“以前,如今,都是朕对不起你,但是以后朕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龙昶亦扶住她,缓缓地开口,仿佛在作保证。

“皇上……”青格尔只觉得他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

“放心,展老将军未做完的事情,朕会亲手替他完成,庆都不会有事,青格尔也会好好的活着!”他说的异常坚定,又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玄奥莫测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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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兰,皇上,可有什么举动?”上官楚闕诧异于他的耐心。

“皇上近几日日日歇在凤临阁陪伴皇后。恩师认为皇上应该有何举动?”他夹在两个聪明人之间,左右为难,两人皆是沉默以对,再这样下去,难道皇上真的打算将庆都拱手相让吗?上官左相难道也不管了吗?他倒是存心想替皇上分忧,所以这些日几乎天天造访上官府,无非就是想从上官左相口中探的些应对之策。

“锦绣的大军估计到哪了?”上官边泯茶下棋,边问道。

“到封县了,全速赶路,恐怕还有五六日的功夫就逼至庆都城下了!”郑容兰所言非虚,上官楚闕知道没有展柏之的阻碍,凭借锦绣尚颐的战事能力,恐怕除了轩辕,无人能敌。所以仅仅半月时间,攻下昭国数十座城池完全有可能。

“……”上官楚闕全身心地注视着棋盘。

“恩师,快替昭国想个应对之策吧!”郑容兰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空品茶下棋,过得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啪——”最后一颗白棋落定,上官楚闕的嘴角浮现一道若隐若现的笑意——大局已定!围棋中最简单的关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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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锦绣大军已经在庆都城外两百里地扎营了!”

龙昶亦面色不改,神色自若的望着一旁的上官楚闕,后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懒懒地欠欠身,再次坐下。

“再探!”郑容兰在一旁干着急。

“你的事都安排好了吗?”龙昶亦问道。

“臣什么时候让皇上失望过。”上官楚闕微笑,那笑意让人生寒。

“禀皇上,守城官员捷高已经弃械投降了,目前锦绣大军暂离庆都城一百里!”

两人面面相对,相视无语。郑容兰恨不得把两人拖出去亲眼看看现在的情势。

“皇上,还是搬驾吧!”小勤子小心探道。

“再探!”龙昶亦开口。

“皇上,五十里了!”当传令兵再次站在门口通禀的时候,皇宫内已是人心惶惶,许多太监宫女纷纷四处逃散,皇宫内一片混乱,嘈杂声冲天。

倒抽了一口气,龙昶亦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眸看向对面的上官楚闕,两人微微点头,相视一笑——时候到了!

“小勤子,通知卫青安排皇后和所有妃嫔从庆都南城门撤离,务必确保所有人的安全!”

“是,皇上。”小勤子立马退出大殿。

“皇上?恩师?”郑容兰看着眼前两人心照不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庆都已在锦绣尚颐的脚下,这是被迫撤离,岂不是将庆都拱手相让?!昭国何以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即将沦为亡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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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城外五十里)

“起捷,庆都就在眼前了!”锦绣尚颐眼看这些年的愿望即将实现,不免心中汹涌一阵澎湃。

“嗯,为了这一天,我们牺牲了多少士兵……”范起捷满怀感伤。

锦绣尚颐充耳不闻,顾左右而言他,“龙昶亦这个时候,应该在为他的龙氏朝堂哀悼吧。”

“臣倒觉得龙昶亦并非泛泛之辈。”范起捷真心说道。

锦绣尚颐略一沉吟,“朕担心的不是他。”

“嗯?”

“起捷,可曾听过昭国朝堂上赫赫有名的左相?”锦绣问道。

“呃……皇上说的可是那个人人唾弃的奸相上官楚闕?据闻此人阴险狡诈,恶毒无比,凡是忠臣义士他都有兴趣插上一脚,让其祸延九族。这人可是一颗毒瘤啊,昭国之人莫不远之,只是不知为何龙昶亦还将他视若珍宝,加以用之。”

“龙昶亦并不傻,真倒要看看他如何对抗……”锦绣尚颐叹道。

“嗯?”

“朕吩咐你做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何太傅一家早在17年前就已经被当时的昭国皇帝龙无尘随便按了个叛国罪,满门抄斩,全家114口人除何若钦被先皇救下,何家的八岁幼子下落不明外,其余人等无一生还。”

“龙无尘还真是作孽多端,即便千刀万剐也不够,只可惜他不是死在朕的手里。”锦绣尚颐仰望道。

“吩咐下去全营扎寨休息,一时辰后你率一队人马先入城查探虚实,一旦确定,即刻派人前来通传,朕已经等不及想站在雄伟的庆都城城楼之上远眺风景了。”

“是,遵旨。”

清风扫落叶,扬起层层白沙席卷而来,那“庆都城”的大字红漆牌匾在城墙上摇摇欲坠,周围杂草瑟瑟,风吹草动,却无一点人的气息,安静地仿佛死寂般。

范起捷率大军直逼城门前,却迟迟不敢进城,他的眉头轻拧,莫不是龙昶亦在此设下埋伏?毕竟他昭国究竟有多少兵马,他并不是事无巨细都明了,他暗自犹豫着,究竟是进还是不进,身边的副将提了个建议,不如待回禀皇上后,由皇上再作定夺,范起捷思前想后,觉得这倒也是一个主意,便命人立马赶至五十里地外的大营传命。

没多时,锦绣便也率大军至庆都城外停下,向来谨慎多疑的他没有放过任何城外的线索,就目前的情形来看,龙昶亦并不是要唱出空城计,而是庆都城的人马似乎真的已经全部撤离,也许龙昶亦怒气正盛,不想撤离国都,但是那群贪生怕死的大臣们可不敢苟同,这可关系他们的生家性命,势必游说他们的君王放弃一个庆都而再从长计议。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猥琐的人影,对了,何不让他昭国的士兵先入呢?

不多久,封县的城门官捷达便被带至跟前,他佝偻着背,一脸谄媚地讨好:“皇上,召微臣前来可是有要事?”

“听说你曾坦言,你是身在昭国,心在我襄国,可有此事?”锦绣尚颐一脸鄙夷。

“确是,臣对襄国绝对忠诚,对襄王陛下也是一心一意。”捷达立即露出一副老实的狡猾样。

“那,如今,朕有一件立功的小事要交予你去办,你可能做到?”

“能,当然能……”反复小人立马喜上眉梢,竟然刚刚投靠襄国,就能受到重用,让他如何不自得。

“朕命你,率你的守城部队先行进入庆都城,将一切部署好,恭候我大军驻扎城内。”锦绣尚颐骑在马上,高大挺拔,居高临下道。

“啊……真的,臣领旨,谢皇上,谢皇上重用……”这可是件肥差阿,据他所知庆都城内的官兵已护着稚嫩的新皇仓皇撤出城内,此刻的庆都城,恐怕早已人去楼空。

“去吧。”锦绣尚颐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若是龙昶亦真的在城内设下埋伏,那么葬送的也是他昭国的士兵;若他已然离去,那么他就真的完成了这些年的心愿,也许,他从此也就可以安心地重新开始生活,不再去想记忆深处的那个人。

捷达率百余士兵跃跃欲试,先还有些谨慎,小步前进,一点不敢放松,但是待数十名士兵顺利入城之后,其余人等也就放开胆去做了,纷纷鱼贯而入,不一会传来士兵的欢呼声,“他们都撤走了,龙昶亦走了!”

“皇上,庆都的守卫都已经撤走了。”捷达立马上前邀功请赏。

“哈哈哈……”锦绣尚颐突然放声大笑,翻身下马,褪去身上的黑色长疱,仅着一身灰色劲装,显得意气分发不少,“范起捷,传令,加速进驻庆都城!朕要在龙家的皇宫内摆酒设宴,犒劳三军。”

“是,臣遵旨!”范起捷难隐心中的舒畅,此番征昭成功,皇上也可以了了长久以来的夙愿,回归原来那个让人敬畏,理智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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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怎么回事?!整个一个庆都城,竟然凑不成三十坛上等女儿红?还有,这肉,这菜!难道就拿这些糜肉烂叶来犒劳我风里来血里去的将士吗!捷达,你给朕滚出来——”锦绣尚颐一声怒吼,惊的众人头皮发麻,纷纷叩首连称恕罪。

捷达也颤颤巍巍的趴到皇宫的大殿前,“皇,皇上,这个,好像,庆都地处河段中游,水源自上而下,龙昶亦的部队先一步驻扎河段上游,掘了河流,致使城内的水源被截断,粮食被运走,牲畜也没有留下,如今如今是……”

“你想告诉朕,朕现在守着的不过是一座空城?!”锦绣尚颐微眯起的眼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皇上……皇上……”捷达频频拭汗。

“该死的龙昶亦,上官楚闕!”锦绣的拳头捏紧,挥臂而上,“哐——”保存千年的珍贵花瓶应声而落,众人大气不敢出,只是低垂着头,战栗地站在一旁。

“皇上,我们如今该怎么办?以微臣之见,我们还是撤出庆都再作打算吧……”范起捷大胆地走近。

锦绣尚颐单手撑着额头,疲惫地倚靠着太师椅,仿佛昏昏欲睡,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淌,过了许久,就在大家都以为皇上已经睡着的时候,想暗自松口气的时候,他幽幽开口道,“你以为,我们还退的出去吗?”声音略显沙哑低沉。

“皇上?”范起捷心里一惊,顿时恍然大悟,忙唤来身边的副将前去城门外打探虚实。

锦绣尚颐突然奋力站起,“枉我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因为一路的赫赫战绩,竟然得意忘形,忘了庆都是昭国的国都,他龙昶亦又怎会轻易舍弃!如今……恐怕龙昶亦的军队早已赶至庆都城外,将这座缺粮断水的空城围的个水泄不通……”

前去打探的将士匆匆走进,凑到范起捷的耳边低语一番,范起捷的脸色霎那间泛白——龙昶亦果然将他们逼上了绝境,若是昭军不攻反守,那么他们只要耐下性子,守个十天半个月,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辘辘饥肠的襄国士兵一并缴获!

“啊?!襄皇的意思是,昭国的部队已经包围了我们?!”眼看着范大将军的变化,想必昭国的军队已经到达城下,跪在一旁的捷达也看出了端倪,他面容失色,口中喃喃自语,“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昭皇必知道我已投靠襄国,不行,我不想死,对!负荆请罪,也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哦,你还想回去吗?”锦绣尚颐不带任何温度地低问道。

“回去,回去——”捷达嘀咕道,转眼对上锦绣那双凶狠的眼神,立马吓得直哆嗦,“没有,没有,臣对襄国是忠心的,对皇上您也是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好,那就为了我襄国去死吧!”话音刚落,赤血剑已被鲜血染红,刚才还在说话的人,瞬间缓缓倒下,大殿之上,再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不是。

“现在是非常时期,朕相信大家齐心合力,必能闯过这关,但是若是让朕知道,有人胆敢对我襄国存有二心,那么,他——就是你们的下场!哼——”嚓——剑入鞘,锦绣尚颐拂袖而去,范起捷眼看着这一切,快步跟上。

“皇上和上官楚相还真是心有灵犀,想到一处了,配合的天衣无缝啊,亏得奴才还替皇上捏了一把冷汗——”小勤子在得知皇上和上官楚闕的计谋后,对皇上主子的敬佩就多了一份。

龙昶亦淡笑不语,费力地站起,虽然此计甚好,但是稍有差池就会功亏一篑,以锦绣尚颐多疑谨慎的个性,若不是他让胜利冲昏了头脑,一定能发现其中的诡异,他们赢就赢在锦绣尚颐的骄傲之上。

“皇上,您已经三夜没有合眼了,不如早些歇息,奴才替你守着这门,不让任何人进入营帐,让皇上好好休息。”小勤子是龙昶亦自小的随从太监,他也是龙昶亦用的最为贴心的内侍。

“上官楚闕呢?”恐怕他是怕遇上婧仪公主,有意躲避。

“那得问婧仪公主了,婧仪公主在哪,左相必定就在附近。”小勤子眼明手快地替龙昶亦捶着背。

“上官啊上官,作我皇室之人,难道真的那么为难你吗,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龙昶亦叹道。

“皇上,不如奴才将皇后唤来,为皇上奏上一曲,舒展舒展连日来紧张的心绪?”小勤子眼前一亮,提议道。

龙昶亦面部稍稍抽搐,然后修长的指腹不落痕迹地滑过无暇的玉玺,沉吟道,“也好。”

“哎,好嘞!”小勤子屁颠颠地小跑出帐,这种为皇上谋福祉的好事他可是热络的很。

片刻之后,青格尔一身鹅黄色轻纱素裹,肩上稍搭了件毛绒绒的白色裘衣,龙昶亦端起案几上的茶杯,青格尔撩帐款款而入,手中环抱着琵琶,低头敛眉地走近,“皇上,想听何曲?”

“无妨。”龙昶亦道。

手抚琵琶半遮面,低眉信手絮絮弹,这乐,这景,暖人心房,看着她单纯洁净的脸庞,他的思绪开始慢慢淡去——另一张一直萦绕在他心间清晰的容颜渐渐浮现,她那张牵动人心的清灵脱颖的模样,她那副倔强永远不肯服输的神情,她那个敏捷无比的身影一次次地在他眼前晃动,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营帐内的琵琶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青格尔缓缓站起,来到他的跟前——他睡得是那么熟,毫无防备。她的纤纤玉指轻抚着他俊美的脸颊,触碰着他剑一般凛冽的眉,划过他高高的鼻梁,“皇上,不如奴才将皇后唤来,为皇上奏上一曲,舒展舒展连日来紧张的心绪?”小勤子眼前一亮,提议道。

龙昶亦面部稍稍抽搐,然后修长的指腹不落痕迹地滑过无暇的玉玺,沉吟道,“也好。”

“哎,好嘞!”小勤子屁颠颠地小跑出帐,这种为皇上谋福祉的好事他可是热络的很。

片刻之后,青格尔一身鹅黄色轻纱素裹,肩上稍搭了件毛绒绒的白色裘衣,龙昶亦端起案几上的茶杯,青格尔撩帐款款而入,手中环抱着琵琶,低头敛眉地走近,“皇上,想听何曲?”

“无妨。”龙昶亦道。

手抚琵琶半遮面,低眉信手絮絮弹,这乐,这景,暖人心房,看着她单纯洁净的脸庞,他的思绪开始慢慢淡去——另一张一直萦绕在他心间清晰的容颜渐渐浮现,她那张牵动人心的清灵脱颖的模样,她那副倔强永远不肯服输的神情,她那个敏捷无比的身影一次次地在他眼前晃动,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营帐内的琵琶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青格尔缓缓站起,来到他的跟前——他睡得是那么熟,毫无防备。她的纤纤玉指轻抚着他俊美的脸颊,触碰着他剑一般凛冽的眉,划过他高高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