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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70.第469章 出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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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兄,不就是一个丫鬟吗?用得着您上官楚相如此心思重重吗?”展洛羽一脸陪笑,满口承认,倒有几分明人面前不说假话的味道,“再说,你还能拦得了我们两情相悦吗?”

“两情相悦?我呸——”昔颜在身后作呕,小手抵着上官楚闕宽厚的背脊,勉强扶住身子,这人说话还真不害臊。

上官楚闕自然听入耳膜,微微拧了拧眉。

展洛羽只看得到他脸色不对,立马说话补救,“上官兄,你瞧,这次我不是已经将功补过了吗?我一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可是片刻也没耽搁千里迢迢从殷国赶回来,就冲这份情,难道我在相府的那点事还不能一笔勾销吗?”

“马屁精——”昔颜俯在他身后低声道。

“咳咳——”上官楚闕故作咳嗽,掩过她那不安分的声音,她还真是一声比一声说的响亮啊~!

“上官,你让我救的人是谁啊?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绛红色衣锦的男子似乎来历很不寻常啊。”展洛羽上下开始打量他。

那团紫衣稍稍放开,修长的手指划过,端起白玉茶杯,轻轻晃动着,预热杯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还用问我?”

“他真的是昭国心思慎密的新帝龙昶亦!”展洛羽惊呼。

上官楚闕点点头。

“——他是龙昶亦,那他所救的人不就是——”抓着上官楚闕衣襟的小手不禁握紧,这张背脊的主人吃痛地强忍住口中的呼声,不由挺直身板,她那一拧还真是疼啊~

“咦?上官兄,你怎么了?表情很狰狞啊——我替你把把脉。”展洛羽伸手便向他的手腕探去。

“不用,不用……”

展洛羽目光放远,自言自语道,“龙昶亦的眼光倒是不错,怎么没让我先遇上那女子呢,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平……”

“就你那德性,哼……”一道声音“极不凑巧”的迸出。

“啊?”展洛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向上官楚闕。

上官楚闕尴尬地望向远方,在展洛羽看来——昂首傲世,那是上官楚闕招牌的骄傲;殊不知此刻的他并不是因为这份骄傲仰起高贵的头颅,而是身后的小女子紧拽着他的衣裳,他如果不顺着她使力的方向挪挪,恐怕他整个人会被她从身后勒死。

“她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上官楚闕明知故问,昔颜不就是想知道这件事吗,算了,早点说完早些让她施在自己背上的力道放松些。

“嗯,没事了,其实有那株七彩雪莲,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再配合我这神医鬼手唯一徒弟的名号,她想死都难!”展洛羽这话倒是一点不吹嘘,江湖都知道展洛羽乃是下一任鬼手的不二人选,他素有妙手神医之称,那可是唯一能和阎王抢人的人啊。

身后的那只八爪鱼终于稍稍松了下来。

“上官兄,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展洛羽略有迟疑,在上官楚闕看来,能让这个花花大少正经起来的事情,一定是大事。

“但说无妨。”

“师傅她老人家……她离开鬼谷了……”展洛羽道,鬼手婆婆自她宣告武林退出江湖后,便一直居住在鬼谷,从未出过山,如今,竟然出山了,看来事有蹊跷。当初她绝迹江湖,也是惹得不少武林侠士纷纷叹惋,要知道,当年的鬼手婆婆也是一枝鲜花傲立武林,虽不知道她什么来历,但是她的医术高明确是举世无双,能救天下能救之人,她曾救过殷国琉玥王爷,也就是琉情的父亲,而被奉为王府的上宾,但是就在她的名声鹊起之时——大概在18年前,她竟然引退江湖,从此便不问世事了,琉玥王爷几次三番请她出谷,亦不得愿。

上官楚闕若有所思……

“啊——好痛——”身后传来不期的喊叫声,一个小女子的身影跌落跟前。

顾不得展洛羽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她那被蜜蜂蜇红的脸,上官楚闕无奈的摇摇头,只得伸手将她从地上挽起,“起来——”

“你干吗冲我凶,真的很痛哎——”昔颜的双眼泪汪汪的,仿佛就快挤出水来。

“对啊,对啊,上官兄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展洛羽倒是反应极快,长臂先上官楚闕一步到达佳人眼前。

昔颜望着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一张是笑容可掬,另一张是阴云密布,拍拍身上的灰尘,递上手拍开展洛羽的,推去上官楚闕的手,谁的也不理。

展洛羽也不恼,只是笑着耸耸肩。

“还不快回房去?”上官楚闕对她就是没有好脸色,为什么对其他人都是笑眯眯的,惟独对她?

“哦。”虽然一脸的不爽,但就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来看,他们似乎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还是回避一下的好,由此也可以看出,上官楚闕并不信任她,思及此,她的心里有些别扭,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挪着步子回厢房去了。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走远,展洛羽那双贼溜溜的眼眸还未收回,上官楚闕的眉皱的更深了,“阿洛!”

“阿洛!”

“哎——”展洛羽慌神。

“你不是有正事跟我说吗?”

“啊,对,就是师傅的事情,我想我大概知道她的身份了……”展洛羽收起刚才的玩兴,一脸正经地凑到上官楚闕的耳畔,窃窃私语,只见上官楚闕的脸色愈发难看,双手紧握着石桌的一角,“怎么会这样?”

“慕哥哥,这边,你看这边的荷花一枝独秀,依水而生,真的出水芙蓉,清丽无比,哪是牡丹芍药这些庸俗的花类可比……”昔颜前脚跟刚随慕遂衣窜出上官府邸,便清风飘逸地四处吆喝,就像刚刚涉足尘世的仙子。

“嗯。”慕遂衣站在小桥一端,静望着阳光下戏耍的昔颜,时而活泼如她,笑靥长驻;时而又多愁善感,惹人仍不住抚慰她眼角的泪花,这样一个小女子,让他的心里多了份牵挂。

“颜儿?”慕遂衣不觉轻声唤出口。

“哎……”湖边的女子玩得不亦乐乎。

“颜儿,可否愿意……”慕遂衣想了很久,也再三考量过,他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肯定自己的决定,猛然抬起坚定的眸,正待要把心中的肺腑和盘托出……

“啊——小心——”一个黑影朝湖边的昔颜袭去。

“终还是让我寻到你了!”来人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一身黑袍将昔颜裹身拉向自己,那个娇小的身影瞬间便没入黑色之中。

“你……是……”被他紧紧包裹住,昔颜动弹不得,方初一见他那双阴郁的眼,潜意识里的那个恶魔又浮现在眼前——锦绣尚颐!

“怎么?再次见到我这么兴奋?以至于说话也结巴了.”为了寻她,他在昭国境内已经潜伏了好些天了,一方面打探她的消息,另一方面窜在大街小巷,他也耳熟了一个人的名字——上官楚闕!这个人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奸佞小人他见得多了,怎样一个奸臣能让百姓家喻户晓,恨得咬牙切齿到三岁小娃也恨不得食他肉,饮其血?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她!”慕遂衣眼见来者不善,立马掏出纸扇。

“什么时候慕家也爱多管闲事?”锦绣尚颐自然知道他是谁——弄扇公子慕遂衣,话说回来,当年他锦绣尚颐得以即位还多亏了慕家及时寻回传国扳指——玄武扳指,所以,当慕遂衣掏出折扇的时候,锦绣尚颐心微颤了下。

“你是——”当初委托天下第一楼办事的是俪皇后,也就是锦绣尚颐的母亲,襄国如今的太后,所以,慕遂衣不认识锦绣尚颐也不足为奇。

“锦绣尚颐,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昔颜无意间的挣扎,倒给锦绣的身份漏了光。

“你是锦绣尚颐?”慕遂衣不可置信,传说锦绣尚颐暴虐非常,如果真是这样,那颜儿岂不危险了,他此行的目的又是为何?

“她是我的,你天下第一楼最好不要插手,别人也许怕你,但是还没有什么能让我锦绣尚颐害怕!”锦绣尚颐手上的力道加紧,她的玉颈被勒的喘不过气来,示意道,“不要靠前,这样对她不好!”

“别碰她!你到底要怎么样?”眼看他怀中的女子被勒的满脸通红,慕遂衣只得停滞不前,焦急地问道。

“怎么,你还不出来吗?出来!你再不出来,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锦绣尚颐冲着葱郁的树林喊道。尽管心中并未想过伤害臂间的佳人,但是眼前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

慕遂衣纳闷他究竟在何谁说话,此时此刻,这里仅有他们三人。

“出来!”他手臂收紧,昔颜的身子就进一步倾斜,她用力想挣开些空间留给自己,但是无奈他的力道远比她想的大得多。

树叶攒动,随风梭梭,一道白色身影自林中缓缓步出,眨眼立于跟前。

“放开她!”一直暗中潜伏在树林中保护昔颜的皓月此刻正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就是上官楚闕?”自前几日的观察下来,他了解到昔颜一直是住在上官府邸的,那么那个神秘杀手组织就必然和上官楚闕有关,锦绣尚颐上下打量着皓月,一脸冰霜丝毫不输于自己。

“不是。”实话实说而已。

“怎么没胆子承认?不管你承不承认,请你跟我襄国走一趟!”他要好好弄清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中间藏了多少玄机奥妙。

“我跟你走,你放开她。”

“上前来!”

皓月果然应他上前两步,面不改色。

锦绣尚颐揪住他上前的瞬间,伸手便要将他制服在手下,不料——皓月反手,背负过去一掌朝锦绣尚颐推去,据说上官楚闕乃一介书生,纤瘦柔弱,却未想此人武功功底极深,锦绣尚颐硬生生挡下他一掌,慕遂衣也趁此时机,快步上前推开锦绣尚颐挡在昔颜颈口的臂膀,扶起佳人,一个凌空飞跃,飞出锦绣尚颐触手可及的范围,在湖的另一边站稳,那边皓月和锦绣尚颐打得也是难舍难分,不分上下,眼见形势急转,锦绣尚颐仗剑出鞘,哐——赤血剑应声而现,锋芒毕露,皓月一个趔趄退后两步——赤血剑出鞘了!

“你不是上官楚闕?”

“我说过了,我不是!”皓月也不畏惧它的锋芒。

“找死!”眼见怀里的人已被救走,要抓的人也没着落,锦绣尚颐一发狠,全身力道压于剑下,直奔皓月而来——

皓月左避右闪,好不容易瞅着机会,拔除腰间的配剑,抵住锦绣尚颐的剑锋——铛——手中的佩剑断成两截,擦襟而过,划开脖颈一道血痕,皓月低眉看了一眼伤势,好险,只要再上半寸,恐怕回天无术了!

一旁的慕遂衣紧搂住早已呆滞的昔颜看不下去了,就这情势,皓月决不是锦绣尚颐的对手!就算加上他,也未必能对付得了暴虐之剑赤血剑,姑且一试吧!

慕遂衣正待要上前帮忙,说时迟那时快,树林深处突然传来阵阵笛声,忽近忽远,悠远绵长……昔颜的面部有了抽搐的表情——他来了!

“这曲子——好独特——”锦绣尚颐忍不住叹道,美妙动听。他竟然没有涉略过。

下一刻,皓月立马运气丹田,在周围形成一团保护圈,慕遂衣则护住昔颜往后退去,悠远美妙的曲子还不待高潮,突然急转直下,发出刺耳的韵律,似乎能穿透这广袤的天空,惊起林中飞鸟无数,落叶纷纷——“啊——”头好痛!好痛!锦绣尚颐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袋像被人重重捶打般生疼——这是怎么回事?“啊——谁?谁在那里?”林中无人回答,刺耳的笛音还在继续,他受不了了,这笛音似乎施了魔咒,能控制人的心神,“啊……”锦绣尚颐终于忍不住仗剑单膝下跪,发丝凌乱不堪,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绞得他片刻不得安宁,狠一咬牙,锦绣尚颐发力朝远处飞去……

不知何时,林中的笛声也退了,怀里的佳人紧握着他的衣袖,一脸凝重,慕遂衣轻声地唤,“昔颜——昔颜——已经没事了,你怎么了?”

“啊?!没,没事。”昔颜这才从刚才的笛声中缓过神——他为什么没有出现?既然救她,为什么不出来呢?

皓月眼望向昔颜,只一眼,便从他们身旁走过。

“皓月!皓月——”昔颜挣开慕遂衣的怀抱,向树林处的皓月追去,留下慕遂衣莫名其妙。

“什么事?”皓月面无表情的问道。

昔颜略带犹豫,终于踮起脚尖,凑到皓月耳边低语,“……”惹得皓月一脸黑面。

慕遂衣就见得皓月不知说了些什么,昔颜一直凝滞的容颜上绽放出笑靥,一扫刚才的阴霾,她最近一直这样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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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国境内)

“什么?你说皇上只身一人潜入昭国查探虚实了?”祭台上远远站立一人,身姿挺拔,英明万分,丝毫不像是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反倒是岁月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使得他更平添了几分稳重的姿态。

范起捷小心立于祭台前回禀道,“臣也劝过皇上,可是——国师也知道皇上的秉性,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受任何束缚的,所以——”范起捷小心望向国师严肃的神情,不解地问道,“国师,为何如此忧虑?昭国还不至于有能耐难为皇上。”

“昭国难为不了,但是有人能够办到。”一身藏青色长疱及于跟前,更显修长身影。

“国师……”

“殷国琉情王府的闪灵!”缓缓道出他的担忧。

“国师是说,那烧粮草的刺客和救人的刺客都是殷国琉情王府的人?”范起捷终于明白为何国师的眼里不时浮现焦虑——若是皇上不测遇上殷国闪灵,那可如何是好?!

“罢了罢了,你立马精挑机灵一些的侍卫,乔装打扮成商人潜入昭国,和皇上也好有个照应,务必将皇上安全带回!”国师立马吩咐道,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只能暂且搁下攻打昭国的计划,转而接回锦绣尚颐。

“是,臣这就去办,即刻出发,前往昭国支援皇上。”范起捷作揖退去。

待范起捷的身影远远消失在眼帘,这襄国面目尽毁的无则国师提笔写上寥寥数字,卷起,便伸手探入鸟笼,将祭祀用的飞鸽揪出,信条放入竹筒之内,塞好,轻拍两下飞鸽的肚腹,举起——放飞——飞吧,快往昭国去!

一回到上官府邸,她片刻不作停顿,直奔卧龙轩而去,“上官楚闕——”一脸气喘吁吁,惊魂未定,小手抚着门前的墙柱唤道。

“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直呼本官的姓名了?”静坐在书桌前的上官楚闕浅浅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才一直就是在书房没有离开过。终于明白为何国师的眼里不时浮现焦虑——若是皇上不测遇上殷国闪灵,那可如何是好?!

“罢了罢了,你立马精挑机灵一些的侍卫,乔装打扮成商人潜入昭国,和皇上也好有个照应,务必将皇上安全带回!”国师立马吩咐道,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只能暂且搁下攻打昭国的计划,转而接回锦绣尚颐。

“是,臣这就去办,即刻出发,前往昭国支援皇上。”范起捷作揖退去。

待范起捷的身影远远消失在眼帘,这襄国面目尽毁的无则国师提笔写上寥寥数字,卷起,便伸手探入鸟笼,将祭祀用的飞鸽揪出,信条放入竹筒之内,塞好,轻拍两下飞鸽的肚腹,举起——放飞——飞吧,快往昭国去!

一回到上官府邸,她片刻不作停顿,直奔卧龙轩而去,“上官楚闕——”一脸气喘吁吁,惊魂未定,小手抚着门前的墙柱唤道。

“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直呼本官的姓名了?”静坐在书桌前的上官楚闕浅浅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才一直就是在书房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