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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67.第466章 亲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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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怜倾容颜的同时,锦绣尚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以为的“他”竟然是个女子,一个女子就能让他襄国军营一片混乱。难道说,国师的预言真的灵验了,襄国又会经历一次“红颜劫”?二十年前,先皇为了何若钦,要美人而不顾江山,让襄国历经了最艰难的日子,而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子,相貌相似,况且也如何若钦般惑人,究竟哪个才是那个“红颜劫”的主角?难道他一开始就错了——

她的背后又挨了一刀,鲜血直流,昔颜整个人都呆了,仿佛木头人般,“扑——”一口鲜血喷口而出,那红染了她粉色的裙,她像被人打了当头一棒,“姐——”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低下头狠狠咬了挡在身前的手臂,跌跌撞撞地朝眼前的人跑去。

“姐——姐——你怎么了?姐,颜儿以后会乖乖的,你不要死啊,姐……颜儿再也不闹了,什么都听你的,姐姐……”她俯下身紧抱着姐姐的身体,脸颊靠近怀中人的面庞,“姐姐……”

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反映,那张平日里倔强的容颜此刻也失去了声息,昔颜的心痛的滴血,她宁愿受伤的人是自己,死的人也是她,结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姐姐,我们走,颜儿带你走,离开这里……”她的声音宛如飘零的落叶,没有归宿。

锦绣尚颐愣愣地站在一旁,眼看她的泪眼梨花,痛不欲生,也不免有些动容,他真的没有料到这一切,一个以一敌百的奇女子只身潜入襄国军营纵火,她得势力他也见识过了,实在强的让人畏惧!“住手,全都给我住手!”锦绣尚颐怒吼道,随手丢去一个人挡住士兵下砍的刀,对她则心中多了份怜惜,身后的士兵吓得纷纷退后。

“走开,你给我走开!走开啊。”地上的人儿一手将他打开。

“在我的地盘上,容不得你说不!”锦绣尚颐脸色一凛,将她从地上强行拖起,“我不是故意杀她的,她是昭国的刺客,她烧我粮草,杀了多少我襄国的士兵,你看到了吗?!”他旁若无人地冲她吼道,他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么多,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如今,她真的将他逼疯了。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走,走啊……”怀里的人终于由于过度伤心,体力不支,晕倒在他怀里,他低头凝望着怀里的人,神情没有半刻放松。

“人,我带走;仇,我也会报,锦绣尚颐,你记住了!”突然丛中窜出一个蒙面黑衣人,扔下两个烟雾弹,地上的人被拦腰抱起,两人飞身而去。

顾不得来者何人,锦绣尚颐抱着怀里的人往营帐内走去。以他对箭力的把握,即便人让他救去,那也是一具死尸,但是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竟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希望她不要死。

锦绣尚颐的大营内的叹息此起彼伏。

“这仗还有的打吗?”

“真是小觑了这昭国的实力……”

“那个刺客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如此厉害?”

“怕什么,还不如我们直接杀过去,来它个快刀斩乱麻……”

……

“谁能给我一个明确的建议!”一直坐在大位上沉默的锦绣尚颐此刻也发话了。

帷帐内安静片刻,几位将军蠢蠢欲动,但一督见上座上那位主铁青的脸,纷纷缩了回去,最后推来推去,一个人被众人不留情地“请”了出来,眼前人稍稍整整衣裳,上前一步正色道,“皇上,依臣之见,这粮草乃是兵家大计,如今粮草让昭国刺客全然烧毁,恐怕我军不退都不行啊,所以,臣主张——退兵!”说话的乃是唯一能让锦绣尚颐信任的襄国兵马大元帅——范起捷,他是今日自襄国刚刚赶到军营的。

“你说什么?你让朕退兵?你知不知道朕为了这次东征费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快攻下嘉川关了,你竟然让朕退兵?朕不退!”锦绣尚颐甩袖怒吼道。

“可是,皇上——”还不待范起捷劝说,营外便传来小丫头的唤声。

“皇上,皇上——”屏儿匆匆跑来,跪在帷帐前,等待召见。

“进来!”锦绣尚颐吩咐过屏儿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宁昔颜,如今她匆忙跑来自己营帐,宁昔颜一定出了什么状况,她自昏迷到现在已有两日了。

“皇上,启禀皇上,小姐她,小姐……”小丫头还没说话,眼泪便掉了下来。

“说,她到底怎么了?”锦绣尚颐一脸盛怒。

“小姐,小姐她疯了——”说罢,又是一通眼泪。

锦绣尚颐放全营将士于不顾,径然向她的营帐走去,范起捷也紧跟其后,还没赶到军营时,他便道听途说了很多关于锦绣和一个来路不明女子的离奇故事,看来这两人的关系确实有些玄奥。

“小姐,喝药了,小姐……”锦绣尚颐刚赶到营帐,便见到她紧裹着棉被,蜷缩成一团,眼中一片惊慌失措,口中还在喃喃自语,“走开,不要碰我,你们走开……”

“你们对她做什么了?”锦绣尚颐还不待走进帷帐,咆哮声便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小丫头们纷纷惶恐,连连叩首。

“废物!”锦绣尚颐反手便是一个巴掌,打的一侧的丫头眼冒金星,嘴角立即泛出些许血丝,其余的丫头战战兢兢地埋着头不去正视他愤怒的眼睛,“把药给我!”

身旁端药的小丫头缓缓上前,“快点啊!走的这么慢,是不是不想要腿了!”

“噢,噢……”小丫头如捣蒜似的点头。

小丫头只顾埋着头,换了迅速的步伐走到跟前,他一把夺过盛药的碗,笨手笨脚地拿起汤勺,舀起一勺,放至唇边,轻抿——他的眉头拧起——“扑——”终于忍不住喷出口,“哐——”他猛然将药碗狠狠朝地上砸去,摔得粉碎,他提起便是一腿,跪在一旁的丫头被踢倒在地,半晌才爬起来,“皇——皇上——”声音颤颤抖抖。

“你们给她喝得是什么?”锦绣尚颐青筋根根起爆。

“回,回皇上,是良药……”一个大胆的丫头回答。

“废话,朕当然知道是药!这么苦的药,你们让她怎么喝?你们都不喝的东西,竟然给她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一群丫头再次千叩首。

“从今日起,她喝什么,你们就喝什么,怕苦?怕苦就想办法!都是猪,还不滚出去想办法,要脑袋干什么用的!滚啊……”又是一通怒吼。

一阵又一阵的狮子吼,一层盖过一层的的热浪,这个营帐里的还有一个人微眯起双眼,虽然他那主子暴躁易怒的脾气,他也渐渐习惯,但是像今日这般大发雷霆还是比较少见,可见外界是无风不起浪阿,同时又一番担忧上心头,早在刚踏进帷帐,他便仔细打量过床上那个痴痴呆呆的女子,披头散发,目光呆滞,但是仍掩不了她的风姿,似乎似曾相识,到底是谁呢?他冥思苦想——先皇最疼爱的妃子——天下第一美女何若钦!

锦绣尚颐小心坐到床边,伸手可及她的距离,眼睁睁地望着她空洞的双眼,他倒宁愿她突然站起来,双手叉腰和他对抗,“宁昔颜——”他压低声音唤道。

床上的人目不斜视,还是一脸的迷茫,她仿佛沉静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去理会周围所发生的事情,若是往日,她最见不得他打奴才,她甚至可以为了屏儿向自己低头,而现在的她,就象换了个人似的。

“宁昔颜!你还记得我吗?锦绣尚颐,我是锦绣尚颐!你不是很狠我的吗?”

她怔怔的回望了他一眼,没有表情,冷冰冰的一双眼。

“宁昔颜!你不要给我装疯卖傻,你明明就是记得我的,你醒过来!醒过来啊……”锦绣尚颐受不了她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眼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会狠狠地回瞪他一眼,然后不客气地骂骂咧咧“混蛋,讨厌鬼,走开,锦绣尚颐你这个混蛋……”一连串不消停地骂。

而现在的她却任由他摇晃着她孱弱的双肩,还是一波死水,荡不起一点涟漪,她越是这样,锦绣尚颐便越觉得她是在无声的抵触自己。

“皇上,为臣觉得,这位姑娘的神情不对啊,要不要传太医来诊治一下。”范起捷提议道。

“传太医!”

“她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为什么会这样?”锦绣尚颐一把揪过太医的衣领。

“皇上息怒,小姐并无大碍,据微臣估计小姐之所以这样,是由于受了多度刺激所致,微臣会开几剂调养身子的药,小姐只需好好调养一阵,解开心中的心结,自然能痊愈。”

“杵在那干吗,还不开药!”

“是,是,微臣这就开药。”

待太医和丫鬟全部出去,范起捷才徐徐踱到他的面前,若有所思,“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

“皇上,觉得先皇如何?”

锦绣尚颐一双眼突然狐疑地望向身旁的人,略一思考,回答道,“父皇拥有治国之才,雄才伟略,尚颐不能比。”

“那为何先皇在任期间,襄国会如此多灾多难,想必皇上也是明了的。”范起捷小心提醒道。

“你,什么意思?”锦绣尚颐一双鹰蛰的眼盯着他。

“自古红颜祸水,皇上请三思啊。”范起捷作揖。

“你以为,本王会重蹈覆辙吗?未免太小瞧朕了,自朕七岁登基以来,便紧记母后教诲,又岂是女色所能动摇?之所以留下她,是觉得既然昭国的刺客如此在意她,她必是有什么特殊身份——朕一定要弄清楚,也许还能牵制昭国,不好吗?这里没你的事了,退吧!”锦绣尚颐挥挥手,范起捷也无话好说,只得默默退下,心中但愿如他所言,否则,国师的预言岂不应验了——锦绣王朝,江山娇,美人艳,双劫既出,灭国之忧。

夜深了,锦绣尚颐披上毛裘,双手后附,缓缓踱到窗口,仰首凝看那夜,一个是不怕天不怕地,偏偏和他对着干的女子,另一个是……他的眉头渐渐拧起——那个身手矫健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一个单枪匹马,只身犯险烧他粮草的女子,一个将飘雪剑使得出神入化的女子,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难道他昭国的女子都若这般吗?还是让他“不幸”的同时都遇上了。

自从她痴痴呆呆后,已经十余日了,在这十余日里,锦绣尚颐分析敌我双方利弊形势,最后不得不做出退兵议和的决定,嘉川关三日接连不休的洽谈,承诺襄昭两国永久友好的约定,一切商谈完毕,不日便班师回朝,锦绣尚颐回头凝望了一眼这塞外的萧条和嘉川关紧闭的城门,深吸一口气,挥鞭策马奔腾,一路呼啸而去——龙昶亦,我会回来的!

“驭——”范起捷追上锦绣尚颐的战马,“皇上,前面就是游民部落的集市了,我们在这扎营歇一歇吧,这几日的连番赶路,大伙都是人困马乏的。”

锦绣尚颐远眺一眼,收起马鞭,“好,吩咐下去,就在这扎营吧!”

“扎营——”

望着她那张稚气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有时候一整天眼珠也不会多转动一下,就象个泥偶人一般,几个丫头顺从地站在一侧,等待吩咐。

锦绣尚颐驾马到跟前,一凝眉,伸手轻揽起她的腰肢,顺带,将她横空安置在自己的战马上,怀搂她策马而去,她终于有了一丝惊慌的颜色,紧紧拽着他的衣襟,锦绣尚颐面部满意的松懈下来。

“皇上,皇上——”屏儿和一群小丫头赶在身后,“小姐,身体还虚着呢。”

狗屁个虚着,整日待在帷帐内,没病的人也会被困出病来——锦绣尚颐想到,“驾——”前面就是集市了,热闹非凡。

“包子大饼啊,两文铜钱一个啊,香喷喷的大饼,肉甸甸的包子啊,两文钱一个……”

“糖葫芦啊,好吃的糖葫芦啊……”

他将马缰交予范起捷,抱她下马,陪同在她身旁,亦步亦趋穿梭于人群之中,“小姐,胭脂水粉要吗?”一个小贩掏出一盒水粉递到她面前,她刚想伸手,随即转头愣愣地望向锦绣尚颐,锦绣尚颐后附的双手接过小贩手中的胭脂,打开,食指划过香粉,轻带上她粉嫩的脸颊,柔的宛如一缕春风扑面。

“好看吗?”锦绣尚颐问道。

“好看,好看,小的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呢。”小贩不由看的痴了。

锦绣尚颐扯住她往怀里靠,长袖一甩,遮住她的颜,略有薄怒,“我问的是胭脂!你再敢多看她一眼试试。”吓得小贩立即收回目光,“好看,胭脂好看。”一旁的范起捷轻笑,原来主子也耍小孩脾气,zhan有欲这么强。

“啊——”突然锦绣尚颐身后让一个莽撞的小男孩撞了下,小男孩吃痛地揉了揉撞疼的鼻翼,一脸的无辜,锦绣尚颐回身刚要发作,却看见怀里的她先一步缓缓蹲下身,拣起摔落在地上的糖葫芦,红唇轻吹去灰尘,才满意地递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吃惊地望着头顶上的大姐姐,怎么觉得有一道憎恨的目光那么刺眼?瞥向漂亮姐姐身后——刚伸出去的手嗖的缩了回来,昔颜跟随小男孩的目光转头看去,某人的双眼正冒着火花。

那一波温柔的明眸略带哀求地望着他,锦绣尚颐即便再心狠手辣,也不忍拒绝她,只得转过头去,不向那个小男孩施压,更何况那个小男孩的确让她心境开朗些了。

小男孩接过她的糖葫芦,绽放开笑靥——好秀气的小男孩!“谢谢姐姐,姐姐也吃糖葫芦吗?”

昔颜突然一把夺过小男孩手中的糖葫芦,“给我!”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

这是她这几日来说的第一句话!锦绣尚颐差些傻了眼,原来她喜欢小孩!他意图拿下她紧握的糖葫芦,但是她就是揪紧了不松手,“这已经脏了,你要,我可以把整条街上的糖葫芦拿来。”

——“不要,我就要他的!”她微翘起小嘴,娇嗔道,将手中的糖葫芦藏在怀里。

“姐姐你不讲理,哇——我要告诉哥哥们,姐姐欺负人!”小男孩索性坐在地上哭了。

她那狡黠的眼神,和得了便宜后的神情——那个倔强的她,蛮不讲理的小女子回来了!锦绣尚颐不由得心喜。

“好,就要他的。”锦绣尚颐也“帮凶”似地夺过小男孩手中的糖葫芦,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谴责的目光纷纷朝他们射来,范起捷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这算怎么回事啊?!上马,回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是,主子。”范起捷如释重负。

烛火憧憧,帷帐内静地可以听到细针掉落的声响,嗖——一道黑影一闪而入,蹑手蹑脚这几日来说的第一句话!锦绣尚颐差些傻了眼,原来她喜欢小孩!他意图拿下她紧握的糖葫芦,但是她就是揪紧了不松手,“这已经脏了,你要,我可以把整条街上的糖葫芦拿来。”

——“不要,我就要他的!”她微翘起小嘴,娇嗔道,将手中的糖葫芦藏在怀里。

“姐姐你不讲理,哇——我要告诉哥哥们,姐姐欺负人!”小男孩索性坐在地上哭了。

她那狡黠的眼神,和得了便宜后的神情——那个倔强的她,蛮不讲理的小女子回来了!锦绣尚颐不由得心喜。

“好,就要他的。”锦绣尚颐也“帮凶”似地夺过小男孩手中的糖葫芦,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谴责的目光纷纷朝他们射来,范起捷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这算怎么回事啊?!上马,回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是,主子。”范起捷如释重负。

烛火憧憧,帷帐内静地可以听到细针掉落的声响,嗖——一道黑影一闪而入,蹑手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