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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53.第452章 龙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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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打抱不平,殊不知这件事情的两位当事人一脸羞红矗立在一侧,甚为尴尬。

“轩辕玄御——”怜倾羞赧的小脸一脸愤慨冲他吼道,两条柳叶弯似的眉纠结在一起,冰山终于爆发出来。

“哎——”轩辕玄御立刻讨好地站起应道。

“你去跟他们说清楚!”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怜倾赌气似的撇过身。

“哦。”轩辕玄御这小孩一脸无辜的抬起好看的褐色,留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对桌的她——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各位误会了,其实,其实她不是我娘子……”

话音刚落,只见众人纷纷摇头叹气,“哎——这位公子真是难得,谦让到如此地步!”

“公子,这样的气话可不要乱说啊,伤夫妻感情哪。”

……

“轩辕玄御,你……”怜倾捏紧了拳头。

轩辕玄御则是一脸无奈,该解释的他也解释了,只是信不信的话,就得由着他们了。

一个人说那叫看错,两个人聊着那叫有可能,三个人谈起就叫事实如此。难道他们的样子看上去真的那么有夫妻相?轩辕玄御不禁去想,偷偷看向怜倾,那生起气来的样子更多了几分娇嗔。

“轩辕玄御——”怜倾看着他那副呆呆的表情,知道他必定又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出手便是一个手刀,向他迎面劈来。

轩辕玄御并不接招,只是一味退让躲避,左躲右闪,轩辕玄御正打得难舍难分,兴趣浓厚,旁人看得亦是津津有味之时,一道女孩铜铃般的笑声自店门外传入耳膜,“师兄,这就是我未来的师嫂吗?”轩辕玄御顿感一阵头大,她怎么来了?

来人一头棕色卷发一把高高束起,随意挽起两圈垂在左侧胸前,一身清爽干净的火红色及膝短裙,护膝的红色丝带环绕两条白皙可见的玉腿,手臂上挂满叮叮铃铃的铜环圈,手上抽动着一根暗色皮鞭,鞭身长且粗,让人一见便寒碜——若是让这皮鞭甩上一下,恐怕小命也不保。看其火辣的装扮和爽朗的个性,必是番邦女子无疑。

——啪,一下重重的回音打在酒馆的地砖上,地砖即刻裂开一条缝,众人瞠目结舌。

再一下,皮鞭已成功将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分开,又一鞭——轩辕玄御一把轻揽过她让到一边,任由她的眼眸愤恨地仇视他而不顾。

“红兮,你闹够了没有……”轩辕玄御冲那红衣女子吼道,一改刚才的温柔。

“师兄,我可是受了千寻妹妹的嘱托,特地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呢?不怕让人听了寒心哪!”红衣女子收了鞭,美目轻瞥向轩辕玄御怀里的可人儿,巧笑道。

“收起你的假惺惺,留给我眼拙的皇兄去吧。”轩辕玄御真是搞不懂这样的女子竟然也能将桀国的皇上迷的神魂颠倒,论姿色不过中等偏上之姿,论个性,野蛮娇横,整天惹祸闹事,恐怕整个后宫都不够她一人玩。

“哎——人长得漂亮真是罪过啊……”那个被称为红兮的女子娇叹道,她的容貌自是比不上怜倾的绝色,但是她那一回首一转眸,周身散发的娇艳妩媚亦让酒馆中不少男子垂涎三尺。

轩辕玄御还想说什么,冷不丁让怀里的人手肘偷袭成功,击中右胸膛,气息一阵不顺,手一松便放她离开那结实的胸膛。“咳咳……”

“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今日非走不可!”怜倾冷眼瞥向一见面就争吵的师兄妹。

“口气不小,好,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红兮早就有意想要试探她一下,现下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单手甩起皮鞭,使劲朝地砖上扫去,那皮鞭的嗤嗤声不绝于耳,甚是恐怖,众人都倒抽一口气。突然她左手一挥,那皮鞭像是长了眼睛般,直直的锁定怜倾而来。

怜倾也不急,一转身抽出飘雪剑将它打开,自己则回身攻她罩门。

红兮一惊,忙收回皮鞭护住,又一俯身,反手将皮鞭扶摇而上送出,将站定的她收腰拖起,一用力,往自己方向拉近。

怜倾又岂是如此轻易服输之人,眼见脱身不得,无意识间挥出飘雪剑,使出一招“长剑所至,无所遁形”飘雪剑薄如翼,一柄银刃直刺红兮左肩。

“呼——”红兮未曾料到她会这招,心中一惊,便将长鞭急急收回,却不料空中的人重心不稳,被这鞭子一卷身失去了着力点。

“怜儿——”轩辕玄御一跃而上,稳稳地挽起她柔软的腰肢,接住她的下坠的身子,右手一把揪住她的皮鞭,让红兮动弹不得,他知道她并不想伤红兮,否则剑锋所指便是咽喉。

“师兄,你偏心!她怎么会天御剑法的?”红兮瞪圆了双眼斥道。

“放开我——”怜倾挣扎着推诺开他。

“这不关你的事。”轩辕玄御冷冷地回她。

“你不怕老头子知道剥你一层皮?”红兮迫不及待想知道师傅若是知道这最中意的弟子,背着他将本门绝学私相授受,不晓得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一激动——胡须没准会根根竖起。

“师妹,什么时候会关心我这个二师兄了,以前不老是‘讨厌鬼讨厌鬼’的叫吗?”轩辕玄御一脸好笑,她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作何想吗。

“你如果将天御剑法传授予我,小妹保证在师傅面前只字不提,如何?师兄——”正题来了——她垂涎那至尊剑法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无奈老头偏心,就只将天御剑法传于二师兄一人,大概也正因为如此,才导致大师兄不满,一气之下便下了山,至今了无音讯。

“师妹是没有睡醒吧?”轩辕玄御哂笑道。

“你……轩辕玄御,你真不怕师傅怪罪?”红兮被他一激,恼怒万分。

“你要么现在就回宫,要么我把你打残了送回皇兄那里,我想皇兄应该会感谢我帮他找回了逃妻的,你自己决定吧。”轩辕玄御声音一冷,即刻下逐客令。

“轩辕玄御,你狠,我走就是了,我和亲爱的夫君——你的皇兄等着你回来。”说罢转身走出酒馆。

怜倾不解地凝望着他,似乎眼前的他并不是刚才那个幼稚的小孩,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来,坐下,喝汤……”轩辕玄御立马换了张柔和的面容,扯着她的衣袖同桌坐下,她怔了怔。

“小二——”轩辕玄御舀起一调羹鸡汤,轻抿了下,随即皱起眉头。

“哎——客官。”众人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反应过来。

“鸡汤冷了,换碗热的。”

“哎——”小二一声应道。

怜倾困惑的看向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小店暂时安静了些。

突然外面又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进来几个郡上的百姓,脸上都堆着笑意,“哎——听说了吗,我们的皇上要封后了。”

怜倾的手微微颤动。

“别这么土了,这皇上大婚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啊?”坐在一旁的大叔不屑地看了眼进来的年轻人,似乎在责怪他消息来得太不灵通。

“你可知道,这昭皇即娶之人是何人啊?”年轻人并不恼,得意地扬扬眉。

“当今左相上官大人之妹贝,听说可是藏在深闺的娇小姐啊,难道有错?”大叔也是被他问得有些疑惑。

“错了错了,是定远侯展大将军的独孙女,听说这位千金小姐美着呢,要不昭皇怎么会把封后的人选临时删改呢,这可是大事啊——”年轻人还没说完。

“哐——”怜倾手中的汤勺应声而落,摔在小店的地砖上,碎成一片片。

众人纷纷应声看去,一个不着半点风尘,美的似画的白衣仙子表情呆呆地伫立着,手上的汤勺不小心摔落在地,她避开众人好奇的眼神,强装镇定地缓缓俯下身捡起点点碎片,身子却冷得不住颤抖——手滑过碎片——一滴红色映入眼帘,她紧皱了下眉,继续收拾碎片。

刚进门的年轻人看的差些乱了心智——不知道这展大将军的孙女可及眼前的姑娘半点姿色。

小二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情,竟忘了收拾残破的汤勺的碎片。

“怜儿……”轩辕玄御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将划破的手指轻放进唇上吸去血渍。

她面色惨白,紧抿的唇齿间发出颤栗,原来自己已经如此在乎他——听到他大婚的消息,心里会绞痛。

突然她一把揪住自己的衣襟,深深地,越揪越紧,最后无力地单手撑住身体,半倚着轩辕玄御,眉头凝成一团,她的表情愈加痛苦,好像心被掏空的痛。

“怜儿——”轩辕玄御看出她的不适,赶忙扶住她,慌忙地摇着她孱弱的双肩“怜儿……”

“扑——”一口鲜血染的一身白衣甚是刺眼,她那清冷的眸子包含着复杂的情感,长睫依依不舍的闭上。

“怜儿……怜儿……”轩辕玄御抱起怀里的人儿,转头冲小二吼道,“还不快叫大夫……”他眼光一扫,周围的人一颤——那种眼神如死神般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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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府邸已经很少这般热闹过了,聚贤堂两侧的贵宾座上此刻座无虚席,嘈杂声更是差些将这琉璃的屋顶给掀了。

“展柏之此次可谓目的明确,欲除我等而后快,朝堂之上之事且不说,祸害左相劫狱之罪,害得怜小姐有家归不得,如今又乘虚而入好用他那宝贝的青格儿迷惑皇上,他的私心可不小,恐怕一旦他当上皇亲国戚,我等再不是他对手,不如暗袭劫了他嫁孙女的轿子……”内阁学士滔滔不绝分析目前形势。

一旁的巡检司李大人忍不住了,“路大人想劫谁的轿子呢?那是皇上的妃子!犯上之罪!依我看,他展家何德何能敢与相爷作对?相爷运筹为握,堪称再世诸葛,雄韬武略亦是无人能及……与其劫轿子,还不如劫展老头威吓一下比较有效。”

“李大人此言差矣,相爷毋庸置疑乃人中龙凤,可那展大将军虽说不理政事很多年,但凭他在军队中的号召力,只需“振臂一呼”也定有不少将士誓死跟随,实力不容小觑啊,他哪是这么容易摆得平的?”王刺史反驳道。

“不对不对,相爷一出手,哪还有他展老头的风头?要我说,杀了那老头一了百了。”

…………

他们口中的当事人此时正单手托腮,半卧于垂帘之后,正眼都不去瞧那群争得面红耳赤的大官们,看他们一副副嘴脸,既不敢得罪自己,又不想与展家为敌,小人姿态尽露无遗,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诸位——”他的齿缝中漏出两个字。

而堂下的人与其说在讨论,不如说是来道给上官听的。个个无时不刻不在细听帘子后的动静,此刻一点风吹草动,立即安静下来,贴紧着静听。

上官楚闕慵懒地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修长得手指首先撩开珠帘,从暖阁中缓缓踱出。

“诸位讨论了许久了,可有良策啊。”他媚眼惺忪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神情。

“微臣没有……”

“暂无良策——”

“这个……”一群人成功的把他引出来了,但是却被他一句话问倒,汗颜。

上官楚闕瞬间收起笑容,转性似地怒斥道,“那还不快想!”

就听得他一声怒吼后,聚贤堂上即刻陷入一派沉寂中。

李大人原本还有话要说,一听左相这口气像是发怒了,随即变成一副沉思状;而一旁的王刺史偷撇向左相,发现上官的目光正留恋到他那,便立刻转为摇头晃脑,苦思冥想神态;那路大人更是虚假的可以,他的脸堪称一张晴雨表,变化无常,上官楚闕饶有兴趣的看着,最初保持一副苦恼地跟死了老娘的苦瓜脸——一会便是有了主意,喜上眉梢,瞬间恍然大悟样——随即又若有所思,无奈的摇摇头,仿佛在很卖力的思考。

“我倒是有一个计策——”上官楚闕哑笑。

众人果然纷纷抬起头,一脸“敬仰”的望向他们的左相。

上官楚闕慢条斯理的睁开双眸,“依我看——把展柏之削成人棍塞进陶瓷缸,打残他妻子扔街上乞讨,将他孙女丢进边关军营犒劳将士,阉了他那无用的儿子送进宫里!把他展家二百三五口人,男的流放,女的卖进妓院,让他展家世代为奴,永世不得超生——”他一口气说完,大气不喘一下,面不改色,笑意殷殷横扫全聚贤堂。

堂上的人皆一脸冰霜,一阵冷颤不由自脚底窜上,仔细打量他们的主子——这个——那个——他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那种人——不过,这也太狠了吧——

“诸位觉得怎样呢?”上官楚闕一一审视过去。

“微,微臣,认为好,好,好……”李大人被他瞅得胆战心惊,一直点头。

“李大人,你很冷吗,抖成这样?”上官楚闕淡笑得“关心”道。

“没没有,微臣很好,很好。”说着话的时候李大人还不住颤抖。

“王大人呢?”

“再好不过,再好不过!”一旁的王大人吓得就差没腿软当场跪下。

“路大人,刺史大人,内阁学士……?”

“微臣没有,没有异议”众人皆下跪不断拭汗。

“哈哈哈哈……”上官楚闕突然连声惊笑,“众位大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啊!……本官只是见这氛围太过沉闷,说个笑话罢了……”他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臣子跪在大堂上,如鲠在喉,相视无语——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这个朝堂再不是他想玩弄的游戏,他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对手。

“上官,难道就只是为了找朕下棋闲谈吗?”龙昶亦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皇上英明,的确有事。”上官楚闕微微敛眉

“哦?”

“下官想——”上官楚闕站起身,凝望着那竹林深处的一缕白云,轻柔地说出了五年前他对另一位君王说的同样的话“——请辞——”

“上官!”龙昶亦手中的棋子不期而落,双眉更是凝结成一团。“你是在为我娶展柏之孙女青格儿一事不平吗?”龙昶亦放下身段,以“我”自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们本不应该是君和臣的关系,龙昶亦明白如果没有上官的出现,他不会坐在高高在上的位子来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五年前上官在朝堂之上赫然出现,把一个软弱的,喜欢躲在墙角,处处被欺负的男孩从阴影中带出来,变成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君王。近几年,只要是龙昶亦不方便出手的地方,上官亦是心神领会剔除异己,拉帮结派,处理的面面俱到,妥妥当当,尽管上官的个性古怪,但是在政事方面,他却从来没有让自己操心过,他才是龙昶亦真正的心腹。

上官楚闕并不言语,静静地仰睇着那片白云,似乎包含深意。

“不如归去——”

“帮我!”龙昶亦的手触上了上官楚闕的紫袍。

“我曾说过我会帮你成就昭国历史上一代明君,此刻便是我功成身退之时。”一个真正的对手。

“上官,难道就只是为了找朕下棋闲谈吗?”龙昶亦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皇上英明,的确有事。”上官楚闕微微敛眉

“哦?”

“下官想——”上官楚闕站起身,凝望着那竹林深处的一缕白云,轻柔地说出了五年前他对另一位君王说的同样的话“——请辞——”

“上官!”龙昶亦手中的棋子不期而落,双眉更是凝结成一团。“你是在为我娶展柏之孙女青格儿一事不平吗?”龙昶亦放下身段,以“我”自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们本不应该是君和臣的关系,龙昶亦明白如果没有上官的出现,他不会坐在高高在上的位子来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五年前上官在朝堂之上赫然出现,把一个软弱的,喜欢躲在墙角,处处被欺负的男孩从阴影中带出来,变成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君王。近几年,只要是龙昶亦不方便出手的地方,上官亦是心神领会剔除异己,拉帮结派,处理的面面俱到,妥妥当当,尽管上官的个性古怪,但是在政事方面,他却从来没有让自己操心过,他才是龙昶亦真正的心腹。

上官楚闕并不言语,静静地仰睇着那片白云,似乎包含深意。

“不如归去——”

“帮我!”龙昶亦的手触上了上官楚闕的紫袍。

“我曾说过我会帮你成就昭国历史上一代明君,此刻便是我功成身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