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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49.第448章 无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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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这样的。”轩辕玄御的情绪瞬间低沉下去。

“那你以为真相是什么?”

“我…”

“御王爷救过似雪一命,似雪就要以身相许吗?如果是这样,这身子你拿去好了——”似雪紧闭双眼。

“君雅——”他懊恼地制止她把自己说的如此贫贱。“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他还存有一线希望。

“御王爷擅闯昭国妃子寝宫,世人会作何想?君皇一喜一怒,牵动多少百姓性命。”她说的是实话,君忧——百姓苦;君怒——百姓亦苦。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只记得最后还留恋地看了她一眼:“五天后桀国使臣就会回国,我等你!”

但是她没有给他任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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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问道。

“他进了飘雪阁,一直在那里没走过。”来人回过头,原来是他——禁卫军统领莫少阳。

“飘雪阁~~”眼前的人紧握着拳头,心中多了道怒气。

“主子——”

“很好,轩辕玄御——原来你也有弱点!”他突然语气中又带了份欣喜。

莫少阳完全被主子的一惊一乍给弄懵了。

“哈哈哈~~~”他心中一扬,仰天大笑,甩袖大步而去:“上官,又要轮到你出场了!”

趁着月色看去,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黑色的明眸,看清世间一切。一抹绛红色瞬间消失在眼帘中,莫少阳还是没有弄清楚,如果说御王爷喜欢怜小姐,那怜小姐又喜欢他的皇上主子,七天后就会举行封后大典,那这又关上官左相什么事情?为什么皇上明知道是上官左相协助御王爷进怜小姐的房,皇上不但不生气,还有几分悦色,语气中带着对上官左相的赞赏?他不明白,也不会明白。

一早,龙昶亦便命小勤子送来新娘的盛装——那是一身绣有九凤朝歌的精细至极的红色绸缎霞披。那珍珠镶嵌的凤冠在阳光下异常闪亮耀眼。

大婚之期渐近,似雪的心却一刻也不能平静,究竟嫁给龙昶亦是对还是错,她挥舞着手中的剑,思绪却飘到千里之外。飘雪剑在手中收放自如,飘花点点飞扬在身旁,这套剑法她已练了不下千次,即便闭上双目,她也可以一剑封喉。

“呃——”手臂痉挛似地传来一阵疼痛,飘雪剑应声而落,她怔怔地看着手臂上的一煞鲜红,白色的纱裙被划出一条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小姐——你怎么了?”喜儿赶忙跑上前按住我的伤口,撕下衣裳的一角替她包扎起来。

这飘雪剑本是世间少有的神兵利器之一,据说盘古自开天辟地以来,人便产生了,不久山间妖物也横行作祟,扰乱人间,神女为保一方安定,特制“飘雪剑”“风刹剑”“龙吟剑”“赤血剑”四柄利器消灭妖物,而后,天下方定,可四柄利器却成为一个传说,如果她不是拥有飘雪剑,她也不敢相信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宝剑。

飘雪剑最大的特点就是轻且软,放平犹如裙带一般,所以,往日里似雪都会将它束在腰间,与寻常腰带并无差异,只待用的着时,轻抽剑端,飘雪剑便随力而出。

也正因为它的奇软无比,一旦着力点不稳,力过大或过小,反而会剑锋反向伤害持剑人。可是自三年前她成为合格的闪灵后,就再没有被它所伤,可是今日却……难道有事发生?

“小姐,有件事喜儿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丫头犹豫道。

“什么事?”

“小姐,慕公子回来了。”

——似雪再次心中一悸:“慕大哥回来了……他怎么样?”

“嗯,不太好。”喜儿简单的形容。“慕公子好像情绪很低落,我见着他的时候,都差点认不出他了,他的人好憔悴,人都瘦了一圈。”喜儿手上的活并没有停。

“哦?”似雪低垂着眸,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大哥绝对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难道是昔颜?似雪突然站起身,转身对喜儿吩咐道:“快去准备一套男装。”

“小姐,你这是要……”

“我要马上出宫,快去。”似雪催促道,喜儿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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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的百姓似乎都沉浸在皇帝大婚之喜的喜儿之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共庆盛事。

“再喝一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一个模糊的声音不期出现在这和谐的背景下,异常的刺耳,引得周围的酒客纷纷侧目。

——酒杯被另一只纤细的手揽下,慕遂衣仰起头凝望着眼前的人——“昔颜!昔颜,你还是记得我的,对不对?”他突然伸手将“他”拥入怀中,满足的享受着这久违的馨香。

“他”愤然推开他。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

慕遂衣左手抚着脸颊,瞬间清醒了些,“原来是似雪,为兄还没来得及向你道喜——昭国历史上最美的皇后。”他突然又颓废地坐下,单手举起酒壶。

似雪按住酒壶,厉声道:“大哥,怎么了?”

“哎……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皇宫吗?快回去,龙昶亦可舍不得他的新娘飘荡在外啊。”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越是隐瞒,越是让她心里不安。

“昔颜,她不记得我了,她亲口说,她喜欢的人是锦绣尚颐!她喜欢那个恶魔。”慕遂衣伪装的坚强,在“他”面前顷刻崩塌,他的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到底为了什么?他那么多年的努力为了什么?换回一句绝情的话吗?

似雪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枯槁,仿佛一夜间憔悴不少,身上的伤可以慢慢治愈,那心上的伤呢?昔颜,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似雪情不自禁地将他的头拥入双臂间。

这世间又多了一个苦情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渐渐睡着了,似雪掏出银两交给小二,让他开间上房,好让慕遂衣好好醒醒酒。

“他”使尽全力,将他扶进房,安置好,刚打算转身离开,一阵花香迎面而来,似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心中一惊,便失去了知觉,直直的倒下。

“头好痛——我在哪里?”似雪拍打着自己的头,刚才好像闻到一阵熟悉的花香,随后便失去知觉了……她赶忙转头打量四遭,空气冷凝住了——她周身只着寸缕,而慕大哥竟然赤膊躺在她一侧,她的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房间的门被强行踢开。

“小姐——”喜儿冲进门,一群士兵也跟随而进,她急忙扯过一床被褥裹住自己。

进来的人无不目瞪口呆,“小姐——慕,慕公子——”喜儿更是语无伦次。

——天大的阴谋!一切正像他们看到的那样,她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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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女公然挑战皇室尊严,至皇上的颜面于何地?按照祖上律法,理应诛九族!”无事时庙堂之上风平浪静,有事时兴风作浪之人便开始浮出水面。这户部尚书刘仕便是其中一个,他本投在太师庞坚门下,见庞坚大势已去,便即刻倒戈,变脸速度之快堪比翻书。

龙昶亦一脸铁青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自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没有舒过眉。

今日晌午他还与她在御花园扶姬亭中共用午膳,谈风论月,而黄昏再去飘雪阁却撞见匆匆从阁中出来的丫头喜儿,见她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情,怕是出什么事情了,果然一逼问,原来似雪私自出宫去找慕遂衣,直至黄昏还未归,而喜儿接到神秘书信,称似雪有生命之忧,喜儿很容易联想到上午似雪练剑时心不在焉受伤之事,更是心惊肉跳,正准备去寻,就被龙昶亦逮个正着,龙昶亦也来不及追究似雪私自出宫之罪,马上吩咐禁卫军全城搜索,可是,禁卫军回来就带给他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能等闲视之。

“咳——”有人按不住寂寞了。

“刘大人你让皇上诛谁呢?你所谓的诛九族,真正上得了你刘大人的心的,恐怕是本官吧”上官楚闕不疾不缓地清清嗓音,挂着一脸无害的笑容。

“不,不,不是,下官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下官那个……”刘仕一下子焉了。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上官楚闕微眯着双眼,看着他在大殿上手忙脚乱的样子哂笑——原以为这种角色除了溜须拍马,见风使舵,再无什么能耐,哟,还有他上官看走眼的时候,原来这小子还会一招“落井下石”。

“我,我……”刘仕说话结巴起来。

“刘大人所言无错,此等不贞不洁的女子,怎么配做我昭国母仪天下的皇后?作出此等苟且之事,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哼——”右列站出一个人,此人乃昭国三朝元老——镇国大将军定远候展柏之,他已经不问政事很久了,今日皇朝发生这等荒谬之事,他却不请自来。

“展老将军,所言甚是,但是昭国可是不明事理之国?将军此时在大殿之上,滔滔不绝,数落怜儿的不是,可是展老将军亲眼所见?”

“未曾。”

“亲耳所闻?”

“也不曾。”展柏之略有些迟疑。

“哈哈….那下官斗胆请皇上頒旨此案交予刑部全权负责,孰是孰非,自有定夺,不必好事之人在此妄加评论!”上官楚闕面色一冷,扫过殿上还想蠢蠢欲动的官员。

“你……”展柏之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如今的昭国朝堂果然是上官楚闕小儿只手遮天,为了维护昭国龙家的基业,他自是应该替龙昶亦扫除这个昭国的毒瘤。好,他就和上官楚闕杠上了,而今日这件皇室丑闻便是他下的挑战书。

“够了!你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龙昶亦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的一声怒吼也把众人拉回现实。

“皇上息怒——”百官纷纷作揖。

“刑部听令,朕命你等五日之内查清事实真相,不得有误!”龙昶亦扔下一句话,甩袖径自往后殿走去。

“陛下息怒——”

“双蝶绣罗裙,花魁巷,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月色如水女子如画,倾身回眸,翩若惊鸿……”龙昶亦伫立飘雪阁间,远眺花园精致,尽收眼底。

“皇上,又在想怜小姐了?”小勤子也是懂得察言观色之人,又怎不知皇上对这位上官小姐用情之深呢。

“小勤子,你说,怜儿她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奴才不敢说。”小勤子后退一步。

“说吧,朕恕你无罪。”

“奴才觉得怜小姐是喜欢陛下的,既然喜欢,那就更没有理由和他人苟合,论学识,才貌,皇上无不是上上人选,所以,怜小姐应该不会那么糊涂吧...”

龙昶亦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既然连一个奴才都不相信,我又怎么会相信。”

“启禀皇上,桀国王爷轩辕玄御拜见。”卫青进来通传道。

“哦?他忍不住了?”

“就说朕在午睡,任何人不得打扰。”龙昶亦吩咐道。

“是。”

“他居然睡得着?真有他的!”轩辕玄御在飘雪阁外咬牙切齿,“走!”

“主子,去哪?”左攻不明所以。

“既然人家不想见咱们,咱们还在这碍什么眼?”轩辕玄御狠狠地回头。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好俊俏的姑娘啊,哎——”

“大人,我们没罪——”

刑部的大牢深且昏暗,两侧的各色残酷的刑器就零乱的挂在墙壁上,走廊尽头时不时传来尖锐的哀号声,怜倾轻轻探过头向里张望,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躯体被铁链牢牢锁在木架之上,铁链深陷进血肉中,上面的血还没来得及凝固,那人耷拉着脑袋不去理会身旁施暴者手中的皮鞭,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呛人的血腥,这样的场面让她稍稍拧了拧眉,正在此刻那人抬起头来,眸中的仇恨正好朝她射来,她不禁寒蝉了一下。

“——王妃!”木架上的人目光一触及她,眼中竟然来了生气,颤抖的声音徐徐道来。

“妈的,这老家伙怎么还不死?”一旁执鞭的人举起长鞭还在骂骂咧咧。

正待她要向前看个清楚,却被押解她的胖守卫推唆着往前走去。

怜倾左闪右躲,踩着一级级阶梯往里走,越往里走,哭喊声就迭出一层,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想起刚才那双恐惧的眼睛,她不禁毛骨悚然,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没来由的有种熟悉感。

“姑娘,我告诉你噢——”突然左侧伸出一只手,冷不丁将她抓个正着,怜倾转身望去,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她神神叨叨地拉着怜倾的手臂: “我可是太师夫人哦,你要是对我不敬,,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怜倾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老婆婆,原来她就是庞太师的妻子,当初想必也是金枝玉叶的美妇人,而如今却落了个如此凄凉的下场。

“走开走开。”押解的胖子守卫粗暴的推开老婆婆的手,转眼来到跟前,“快走快走。”眼珠不安分的上下打量她的身子,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闭上你的眼睛!”怜倾微拧着眉。

“什么?”胖侍卫以为自己听茬了,“你竟然敢这么嚣张,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哪里?这里我就是天皇老子!”胖侍卫捥起衣袖,伸出他那肥粗的手臂刚搭上她看似孱弱的肩,便被似雪顺势一个擒拿手,拧过他的手臂,不得动弹。

“哎哟,哎哟,断了断了...”胖侍卫讨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怜倾手上一松,轻轻一推,将他撞向一旁的牢门,一个手铐能拿下她?真是痴心妄想。

“儿啊,乖儿啊,娘想你想的好苦……”疯疯癫癫的庞老夫人揽住他的脖子,爱抚地望着他。

“滚开,死老太婆!”胖侍卫一朝得势,又逞强起来,他左肘猛地朝身后的人击去,老妇人哪能接他这么一击,随即闷哼一声向墙角摔去。

“啊——杀人啦,杀人啦——”同牢狱的犯人害怕的叫嚣。

“杀人啦——”

“你——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怜倾一恼,目光一冷——“看来,少主说的没错,好人难做,坏人易做!”她刀口出去,紧锁他的喉部——只消轻轻一拧,他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怜儿想在我昭国刑部大牢杀人吗?”一道熟悉的声音探入地牢。

借着出口仅有的几道光线,他终于一步步步入她的视线范围之内——龙昶亦!

胖侍卫还在她的手下苦苦挣扎,无奈她的力道像铁箍般扎紧,他暂不能脱身。

“放了他!”龙昶亦在卫青的跟随下渐渐走近。

怜倾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要求,而是转头看向牢门后那个半躺在角落,还未爬起身可怜的身影,“庞老夫人,你怎么样?”为自己听茬了,“你竟然敢这么嚣张,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哪里?这里我就是天皇老子!”胖侍卫捥起衣袖,伸出他那肥粗的手臂刚搭上她看似孱弱的肩,便被似雪顺势一个擒拿手,拧过他的手臂,不得动弹。

“哎哟,哎哟,断了断了...”胖侍卫讨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怜倾手上一松,轻轻一推,将他撞向一旁的牢门,一个手铐能拿下她?真是痴心妄想。

“儿啊,乖儿啊,娘想你想的好苦……”疯疯癫癫的庞老夫人揽住他的脖子,爱抚地望着他。

“滚开,死老太婆!”胖侍卫一朝得势,又逞强起来,他左肘猛地朝身后的人击去,老妇人哪能接他这么一击,随即闷哼一声向墙角摔去。

“啊——杀人啦,杀人啦——”同牢狱的犯人害怕的叫嚣。

“杀人啦——”

“你——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怜倾一恼,目光一冷——“看来,少主说的没错,好人难做,坏人易做!”她刀口出去,紧锁他的喉部——只消轻轻一拧,他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怜儿想在我昭国刑部大牢杀人吗?”一道熟悉的声音探入地牢。

借着出口仅有的几道光线,他终于一步步步入她的视线范围之内——龙昶亦!

胖侍卫还在她的手下苦苦挣扎,无奈她的力道像铁箍般扎紧,他暂不能脱身。

“放了他!”龙昶亦在卫青的跟随下渐渐走近。

怜倾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要求,而是转头看向牢门后那个半躺在角落,还未爬起身可怜的身影,“庞老夫人,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