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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妖妃:亿万皇子太腹黑 443.第442章 无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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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什么事啊?”小二艰难地咽着口水。

“无聊的很啊。”轩辕玄御一手托腮,一脸无味地玩弄着手中的茶杯。

“客官可以找些消遣消遣。”小二巴不得这两位尊神早些离开客栈出去游荡游荡,他也不至于提心吊胆。

“哦?消遣?”轩辕玄御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揍人怎么样?”

“啊?”小二一阵心慌。“这个……”这年头,自边境打仗后,这离嘉川关最近的小县也来了不少面生的古怪外乡人。

轩辕玄御唰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站立起身,精练的身躯比例极好,散发着逼人的王者气息。

小二仰眱着头才勉强够的着他的目光——深邃而锋锐,今天怎么了,刚接了个俊俏清丽的小公子,现在又有一个威慑俊朗的古怪公子,这店小可容不下这么多尊菩萨。

“公子!”一旁的木头终于开口了,就在轩辕玄御的大掌即将拍死眼前这只“苍蝇”时。

“嗯?”轩辕玄御并没有收手。

“公子,饶了他吧!”木头只是觉得奇怪,一向不会为难下人的公子,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小二——”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去想象是怎样的人才配得上如此的天籁。

“哎——来了!”小二从刚刚的吓懵中清醒,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左攻,你是否在想我刚才为何为难小二?”轩辕玄御淡笑道。

“左攻的确不明白。”木头老实地回答。

“以你的武功,刚才你听到几个人上楼?”轩辕玄御问道。

“一个人。”

“那你又如何解释刚才那一声清脆的声音?”轩辕玄御反问道,其实以他征战沙场数年,他也只是从她细微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些破绽。

“公子——”左攻的脸上霎时充满杀气,这是应对敌人时的表情。

轩辕玄御轻按住左攻安在腰间佩剑上的手,徐徐说道:“我倒要看看谁能动得了我。”

“多谢公子!”小二惶惶地跑到我面前,万分感激道。

“前面带路吧。”似雪不想多言。何苦要为难一个平凡的人呢?也许少主说的是对的——她始终没有收起自己的怜悯。少主,少主……

“公子,路途劳累,需要些酒菜吗,小的马上去准备,给客官送上来?”小二明显比刚才对她殷勤的多。

似雪只是轻微上撇了下嘴角“好。”

小二呆呆地站在原地,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俊俏的小公子,一个似笑非笑也可以如此动人。

“小二——”她有些薄怒。

“哦,好好,马上,客官稍等。”便转身离去,眼神还时不时地偷偷往那个方向瞄去。

“砰砰砰——”

“进来!”她唤道。

“客官,您的酒菜来了,慢用。”声音低低的,不像刚才那个小二憨憨地嗓音。

似雪怀疑地转向进来的小二,开口:“刚才那个小二呢?”

“他,他去睡了。”声音略带慌张。

她猛地抽起他握住瓷盘的大手,果然——右手刀口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是长期练剑所致!“你到底是谁?”

“哼——要你命的人!”他立马掀掉手中的瓷盘,从盘下抽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她心门直刺。

似雪稍稍让开左肩,喝道:“那小二呢?”

“哼——他早一步先去,在奈何桥上等你呢。”他狰狞的面庞在烛光下更显的面目可憎,竟然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平凡人也不放过。

心想到刚才还一副憨憨表情的人,一眨眼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虽未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心中一紧,眼中的阴郁也愈加浓厚。“那你就去陪他吧!”愤怒让她失去耐心,甚至于危险的忘了拔剑,两指伸出,直取他喉间,只是闷得一声,她听到喉骨被捏碎的声音——其实如果他的武功再一点,以她不顾自身的危险举动,极有可能受伤的人是她。可惜,死人是不会再有机会了。

似雪俯下身,在他身上搜出一封密信——看来庞坚的速度的确很快!大哥,你可要小心了,天下第一楼里有内奸。

她不做他想,收起包袱,便连夜赶路,离开了封县,看来我无论如何做,危险存在,不如趁早赶路,去晚了,恐怕太子危在旦夕。

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到了嘉川关城外,似雪简单地向路边一位老伯的豆浆摊边喝了碗豆浆,备了马匹,便打算继续进城,这里离军营安寨的地方还有一日路程。

突然,街道的小巷里窜出十来个蒙面黑夜人,街上的行人纷纷乱作一团,奔走躲避。看来他们真的等不及了,白天就想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她勒住缰绳,冷冷地眼神扫向他们。瞬间,黑衣人手中的箭弩纷纷冲她齐发。她毫不迟疑脚点马鞍,一跃离开马背,翻身而下——愕——为什么她头这么晕?一个不稳,她单手撑地,勉强抬起头,不对——难道是中毒了?

“怎么,觉得头晕了吗?四肢是不是也越觉得无力了?”带头的黑衣人一脸邪笑。

“你们——”她懊恼地回忆进嘉川前的行程,“是那碗豆浆!”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如何下毒,因为之前她曾用银针探过,并没有毒,但是除了那碗豆浆,她实在想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那碗豆浆本没有毒,但是那老头递给你的勺子上却是上了强效蒙汗药的。”黑衣人自觉聪明地笑道。“乖乖跟我们走吧!”

“我一定值不少钱吧?”她的意识已经开始越来越模糊。

黑衣人大概没料到此时她还能如此镇定“活人五千白银,死人二千白银。”

“那么,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似雪强撑起身体,身手极快,突然执起数根银针猛地朝自己左腿刺去,鲜血汩汩流出,她轻拧着眉,娇嫩的唇被她咬出了丝丝血印,疼痛让她头脑清醒了许多。

黑衣人显然被她的举动震住了,竟然怔怔的站在没有往前。

(而此时暗处却还藏着两个人,左攻有些犹豫:“公子,他好像不行了,我们要不要…..”

“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强许多,这点困难难不住他的!”轩辕玄御虽然嘴上如此说道,可是心里也忍不住被他所震撼。)

“受死吧!”黑衣人有些胆颤,只觉得眼前这个娇小的身躯并不简单,还是速战速决吧。单手一挥,所有黑衣人剑拔弩张,愤然而至。

似雪杖倚长剑站起身,迎面而上,飘雪剑出鞘,挥舞横扫长空,只一个回合,便倒下数名黑衣人,她踉跄着再次倚剑站稳,“还有人想要试试我的剑吗?”

“弟兄们上,她已经中毒了,撑不了多久了,一起上!”黑衣人强作镇定地吩咐道,自己却跑到了众人身后。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似雪狠狠地冲着右腿也刺去数根银针,挣扎着站起来,执剑而起,就在剑锋触碰到血肉的同时,她闭上双眼——这血的颜色太刺眼。

片刻之后,再没有与她匹敌的对手,她笑得惨烈,“你不应该给这么多死尸一个交待吗?”

带头的黑衣人露出猥琐的神情,好像打算孤注一掷了:“既然你没打算放过我,那我就杀了你!”他假装拔刀,却突然从身后掏出暗器掷向她,没有预警的她甚至来不及思考,那身上的痛阵阵袭来,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小心——”轩辕玄御的担忧提到心眼上了,有些按捺不住了。)

——哐,暗器被一柄长剑打退,来人一身灰衣,从对面阁楼飞身而下,单手轻轻挽起她的腰肢,左掌暗暗使劲,原本打去暗器的飞剑突然改变方向,随心所欲地回到手中,他揽她入怀,飞身上前,出剑极快,还来不及看清他如何出剑,黑衣人只觉得脖子上一冷,伸手轻抹——一丝鲜红,黑衣人的眼睛里突然变得极度惊慌,最后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慢慢倒在他们面前“求求你——不要伤我家人!”这是他临终前的遗言。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灰衣人面无表情地望向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似雪想他如果还活着,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惹上琉情王府的风上闪灵。

“似雪...似雪...”他轻摇着她的肩膀,一改刚才死亡般的神态,此刻的他根本掩饰不了脸上着急的神情。

似雪微微睁开眼睛“荆风——”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少主身旁吗?他走了少主怎么办?谁来保护少主?少主知道她擅自行动了吗?

“别担心,你是安全的。”荆风一直以来就像大哥哥一样。

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看着武功高强的来人抱着那个神秘的小公子翻身飞跃上马背离去,轩辕玄御竟然松了一口气,随即便现身,来到一堆尸体面前。

左攻认真地查看死者的致命伤口,许久才开口:“公子,我看不出来时那门哪派的剑法,但是,就带头的黑衣人的神情来看,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如今天下又有谁有这样的威信呢?”左攻沉思。

“你是猜不到,还是不敢猜?”轩辕玄御笑道,眼中但却根本没有笑意。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客栈的客房内,身上的血衣已经换去了,似雪紧握着一身干净的衣裳“小二,小二……”

“姑娘醒啦?”闻声进来一个体态丰韵的妇人,满脸笑意地问道。

“这衣裳是…..”她心存疑虑地问道。

“哦,这衣裳是奴家帮姑娘换上的。奴家是这悦来客栈的老板娘。”妇人笑意吟吟,仔细打量着眼前妙美如画犹胜仙子的姑娘,说不出的喜欢。

“哦。”似雪皱着的眉松了些,但是马上回过神来:“那跟我一起的公子呢?他现在在哪?”

“姑娘说的是,面庞冷冷的那位灰衣公子吧?”

“他在哪?”真的是荆风!

“他走了,公子吩咐奴家好生照顾姑娘,噢,这是公子给姑娘留的东西。”妇人递上一封书信和一张制作精美的墨绿色面具。

——似雪,一路小心!西边路不好走,改走东边吧!

只有一句话,可是却充满着温暖,他总是这么纵容自己,似雪收起书信,立马起身,腿上的伤已经上过药好多了。“老板娘,请你马上准备一匹马,一些干粮,我要马上上路!”

“可是,姑娘的伤——”妇人面有难色,定是荆风给她下了命令。“灰衣公子说,如果姑娘有什么闪失,我们这悦来客栈就是上下都拿来陪葬也不够。”

真是的——似雪轻笑,荆风你就是这样来表示你的关心的吗?“放心吧,我会跟他解释的,快去吧!”

“可是——”

“难道,你要我对他说你们怠慢我了?”

“不,不是,姑娘要走,走便是了,我就是想留也留不住啊 !”妇人笑道。

已经在路上耽搁六日了,她不能再拖下去了,晚一天,龙昶亦就多一份危险。她按照荆风留下的纸条,马不停蹄地从东边小路绕向前线。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似雪不禁感叹战争给百姓带来的伤害。

手持上官楚闕的暖玉,进入边境,果然一路通畅无阻,她不禁担忧,上官楚闕位及一人之下,如若有一日,他但存异心,百姓又要受苦了,龙昶亦聪明如你,为何看不穿?

一路走来,倒也顺当,如果路人投以赞赏的目光,那也不是给她的,只是那面具实在做得漂亮精细。

终于进入最后一道边防,两个守卫一见她手上的暖玉,皆变得十分恭敬,两人互使了个颜色,便带她绕开庞坚耳目,直接来到太子营帐之外。

“太子此刻不在营帐之内,这时候太子应该在城墙上巡视敌情,这几日襄国大军并不急于与我军交战,而是一味选择封闭城门,多在城内闭门不出,太子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去前线。公子可以进营帐等候,我俩兄弟会守候在此,不让庞监军等人入内。”一个稍胖的守卫说道。

“有劳。”似雪撩开帷帐入内。

似雪来回踱着步,实在觉得无聊,便拿起朱漆色矮几上的诗句看起来“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看来,这战事如今已成了龙昶亦的一块心病。

听闻帘外有些许骚动,似雪放下了手中的大字,低下头站立在一旁。

“上官的书信呢?”龙昶亦急如风火,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魁梧,肤色稍黑的亲侍。

她默不作声地递过书信,然后回到原来的位子。

龙昶亦接过信,脸色也如慕大哥当初看信时的神情一般,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转瞬即逝一抹凶狠,似雪但愿自己看错了,但是多年之后回想起来,那不是偶然的。

收起恨怒,龙昶亦不自觉地打量起一直矗立在一旁的送信人,“他”由始至终都不卑不亢,“他”的脸上竟然带着精致的面具,只是刚才忙于信件,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而已。

“似雪给太子请安!”等他认出自己,不如自行请安。

“哦?果然是你!”他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遗憾。

看来,大哥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送信人如此简单。“似雪担忧兄长安慰,代为此行,难道有错吗?”

“看来,你们兄妹的感情很深啊。”她听出他话中有话,看他那暧mei的笑意,知道必是与其他人想的一样,但她疲于解释,随他吧。

“太子,不觉得为今之计,商讨如何夺取兵权,更为妥善吗?”内忧外患,让他如何能心安。

龙昶亦的脸色突然一沉——看来她知道的并不少!但是很快便被一派轻松闲适的神情所替代,他身子稍稍往后仰道:“似雪姑娘一路奔波,旅途劳累,不如稍作休息,来日再作商谈。”

哼——还是不相信她,似雪的嘴角泛起一丝冷意。“似雪是否存有恶意,太子自己好好斟酌。”她转身欲走,如果不是大哥所关切,她决不会让自己置身这战火纷乱之中,乱世枭雄,与她何干?

只听背后传来一声轻叹:“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潇洒如风轻飘飘!”

似雪的脚步停住了,待立在原地,只想看淡尘世恩恩怨怨,抽身远离,而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妄想。罢了,他要真实,她就给他一个真实!她突然转身,抬起双眸,四目相对——从未仔细打量过昭国这位俊朗如斯的储君,他拥有一双黑亮透澈的明眸,不同于少主那蛊惑人的单纯的蓝眸。

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他微拧着眉,与她清冷的眼眸相触碰,冰一般的感觉,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奇女子。

她的行动快的连自己也震惊,猝不及防,墨绿色的面具应声而落,一张美人如画的绝颜毫无遮掩的曝露在空气中,四遭都冷凝住了。

许久,似雪低垂下眸,幽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