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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锦素流年,笑看繁华 执念和放下

“娘,我……我……”

凌静一瞬间哑然的看着秦如娟,脸上不停的落着泪。直到此刻,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她和刘贵当初信誓旦旦的要彼此过一生,怎么就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他却生生将自己给推了出去。

难道在他的心里,自己和地位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

“静儿,你和娘说实话,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现在可还在府中?到了这个时候,若你还想藏着他,那娘也救不了你了!”秦如娟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凌静,此时她心里也不禁惆怅万分。

凌静挣扎的看着秦如娟,虽然心里失望,但越是这种结果,她仍旧带着淡淡的期翼,说不定这是他的计谋,又说不定他是有他的苦衷?!

虽然时到今日,她对刘贵少了几分当初在一起的火热,也因为后来锦流年的出现而对他有点疏离,但若真的论远近的话,她和刘贵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哪怕锦流年再优秀,在她心里刘贵的地位依旧还是很重要。

此时的秦如娟自然看出了凌静眼里的挣扎,黯然的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拉着她的手说道:“静儿,你若不想说,娘不会‘逼’你,但至少你要告诉娘,今天那个男子真的是他吗?”

“不是!”

秦如娟似是如释重负的叹息了一声:“若他并非是和你有染之人,那只能说你一直保护的人,怕是早已经将你们的事情告诉了凌炎。难道你不觉得凌炎的态度很诡异吗?即便他不搀和后院的事情,但只怕是人都能看的出,你和那男子根本就没有可能!更何况我自己生的‘女’儿,我如何能不知道!”

“娘,我错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真的让凌素去选夫的话,那我做的一切岂不是全然‘浪’费了?我不要啊,娘,凌素和我相比,她除了身份之外,什么都没有!娘,我该怎么办?”

凌静已经失去了一切斗志般,显然今天在议事堂发生的事给她的打击相当巨大!她一想到自己做的努力最终付诸东流,怎么也无法甘心。

同时她心里也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有些事情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静儿,你别着急!今天凌炎说那些参与选夫的人已经都进入西域了对吗?”秦如娟‘摸’着自己的掌心,心里虽然没底,但是为娘则强,为了凌静她也要好好的谋划一次。

凌静闻言点头:“娘,你想做什么?”

“你说,若是凌素的名声在一夜之间变臭,那些所谓的江湖中人,还有那些自诩仁义的卫道士,可否还能接受她的身份?”

“娘,那不如……”

还有一天就是选夫的日子了,凌素孤身坐在已经清理干净的素园内,‘奶’娘和李婶等人也都安排妥当,此时除了清风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外,素园内安静的恍若无人。

凌素淡淡怅然仰头望着天际,从清晨她从前院去了议事堂后,直到现在回到素园,她都没有见过锦流年的身影,也不知道昨晚他们二人分别后,他可曾因为自己即将选夫的事情而忧虑过。

“小姐,你在想什么?”

清风站在凌素的身后,见她不停的暗自叹息,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

凌素闻声微微侧目,看着身后巍然而立的清风,语气淡然,“清风,明天就是选夫的日子,你说当时在封夙边陲小镇遇到的那些人,还会不会出现?比如那个白家的白笙?”

“小姐,要不要我去查一下?若他们已身在西域的话,想来应该都被安置在城中的客栈内!”

清风的建议并未得到凌素的回应,反而她沉默了半饷,却倏地摇头:“不必了,在或者不在,还能有什么分别!当初他就对凌家姑爷的位置势在必得,这次具体来了多少人还有未可知,你也看到凌叔的态度,这次选夫的时候,我势必也要出场,既然早晚都躲不过,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小姐,你对锦王……”

见到凌素的表情总是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忧伤,清风深知这她内心的想法,所以一时不忍,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凌素闻言身子微微一颤,旋即从‘门’前的椅子中起身,慢慢在素园内踱着步,同时说道:“清风,你想说什么?”

“小姐,你对锦王似乎不太一样!”清风思虑了一瞬,随即才以一种不太冲突的口‘吻’对着凌素开腔。

他所为的不太一样,其实在两个人的心里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凌素喜欢锦流年,这一点其实毋庸置疑。

只不过,他身为外人,又同时是小姐的贴身‘侍’卫,这么多年的光景,他还从未见过小姐为了一个男子如此伤神费力,甚至为了他竟能够做到丢弃‘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试问这种感情,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能够视而不见?回答自然是不能的,可这也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身为锦王,他太清楚他有绝对的资本可以对所有投怀送抱的‘女’子视而不见且冷硬对待。

但是他一直关心又暗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小姐,始终不是其他庸脂俗粉所能够比拟的,若是小姐日日因他而变得如此颓废,他现在忍不住想要为她做些什么。

“清风,一样或者不一样其实都改变不了什么的,对吗?他是锦王,早晚有一天都会回到封夙的,而我是凌家的嫡‘女’,终此一生也必然要留在这里,所以,这种话以后就不要问也不要说了,他有他的未来,而我也有我的人生。

不同路的人,最终无法殊途同归,你别担心,我没事!”

凌素的话任谁也听得出里面对人生的惆怅和无可奈何,若非是凌家嫡‘女’的身份,也许她就不用担此重任,甚至永远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或者。

锦流年,你已经离开了吗?

带着淡淡‘阴’霾的天空‘阴’沉的令人顿感压抑,瑟瑟的凉风也拂过人的心头和脸颊,清风站在凌素的身后半饷无言,如今润雨不在,他或许该做些什么。

彼时,一路从杏林漫步在西域街头的锦流年,似是放下了心里的重担,所以步履都轻巧了不少。衣袂在周身随风舞动,墨发也萦绕在肩头,放下心里那种沉寂多年的情怀后,让他感觉连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也许,执念和放下永远只在一念之间。

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将自己围困在怪圈中这么久,故地重游后能够放下一切,也可谓是有失必有得。

无论曾经年少有少令他难以忘怀的往事,但终究沉浸在其中的也只有他自己。放下,有时候又似是另一种重生。

当锦流年正漫步走在回凌家的路上时,不知何时身边便有一人慢慢与他并肩而行。锦流年带车诧异侧目,见到清风之际,微微一笑,“怎么是你?”

“锦王……”

“何必客气,叫我流年就好!”

锦流年含笑从容的态度,让清风脸颊有些微哂,尤其是在得知了锦流年的身份后,每次面对他,总是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些,自然是来自当初他对他的陷害和那次森林中的不闻不问。

“你找我有事?”

似是看出了清风的不自然,所以锦流年也没有再过多闲聊,直奔主题的询问了一句,顿时让清风脸‘色’怔忪。

“公子,有些事情的确想和你聊聊!”清风的语气沉闷,明显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少许的试探。不论锦流年的态度和他的表现如何,他终究还是不能太过自负的和他接触。

锦王的身份,他自认没有和他为敌的必要,更何况,他依然明白在小姐心里这位锦王的地位已经无人可比,他又怎么会萌生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小姐脸上的不悦少一些,如果锦王是唯一能够牵动她内心的人,那么他愿意试上一试!

“前面有间茶馆,走吧!”

锦流年淡淡的开口后,便率先走向了茶寮的方向。而清风站在原地,心里慌‘乱’了几分,眨眼间也连忙跟了上去。

正当锦流年和清风走进茶寮的‘门’扉,身影消失在街头的刹那,在茶寮对面的酒楼中,恰好走出一名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脸颊上看起来似是心情不错,而在此眼眸随意转动,不期然就看到了对面的茶寮时,脸‘色’蓦然一怔,“徐电,你可看到对面那人?”

“公子,你说的是谁?”

白笙冷着脸颊慢慢看着茶寮,但此时街面上人头攒动,白笙一时间也无法清晰的捕捉到方才熟悉的人影,不禁又暗自嘀咕了一句:“难道是我看错了?”--86004+dsuaahhh+24368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