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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有泪 第三十二章 幻影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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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痴心不改

善良是一种错

夜色是那么的迷人,时时的传来喧闹声,不知何时我走到了夜市,夜市真是热闹啊!叫卖声响成一片,小贩们的脸上都洋溢幸福的笑容,三五成群的人在街边吃着小吃,还有些少男少女正在挑选着自己心爱的商品。此时此刻的情景有好久没见着了。是啊!整天忙的不亦乐乎!高度紧张,还要挂着虚伪的笑容,绷紧了神经。像机器一样不停地旋转,哪还有自己。一个连自己都没有的人,哪有时间闲逛。

“姑娘来碗面吧?祖传的手艺,很好吃的。”觉得好笑,这年头什么东西只要挂上祖传这招牌,就是吃香。

出摊的是一对年近半百的老夫妻。听了她的话,肚子也不争气也咕咕的叫着,光聊天了,好好的一顿美味,白瞎了。

“你们这么大岁数还出摊呀!”

“没办法?有两个儿子在念大学得供。”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好!来一碗。”大娘一边答应着,一边用抹布擦着桌子,我坐下。

“我们也要三碗面。”说话的是三位背着书包的女孩,在我身边坐下,向我笑笑。

我忍不住说:“大娘看我多好!刚坐下,就给你带来生意。”

“是啊!一看姑娘就是有福之人。”大娘边说边把面端了上来。也许是饿了吧!我吃的很香,但我实在感觉不出来它与其它的面有什么不一样。听着我身边的小姑娘有说有笑的,忍不住想起了那时的我们。

我和陈冰也曾放学一起逛夜市,吃小摊的东西,无忧无虑的,想笑就大声的笑,不高兴了就互不理睬。可是后来我们长大了,工作了,烦恼也就多了,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彼此的心事都不愿意向对方吐露,全靠猜。距离越来越远,真不知道好朋友怎么会处到我们这份上。

“姑娘喝水不?”大娘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看看周围已经很多人了,可能是我占了她的地方,她不好意思说吧!找个理由。

我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耽误你了。”

“没关系,这瓶水你带着。”

“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你给我带来这么好的生意,算是谢你的吧。”我不在推辞,拿着水向家走去。

早上醒来,听见了“哗哗”的雨声,拉开窗帘,雨细如丝,带着丝丝的凉意。我喜欢这样的雨天,伸手拿出了放在桌边的书,看累了,就合上眼睛睡一会儿,睡醒了,就接着看,一副懒散的样子,这就是雨天的享受。恼人的铃声破坏了原有的宁静,我真是倒霉,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展翅飞翔的愿望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形成了概念。

“姐,干什么呢!”接起电话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小丽。原本今天约好了去买东西,可是突然之间下起了雨,小丽又没有来电话,当然忙里偷闲,睡觉提上日程。

“睡觉。”电话里传来了笑声。

“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出去买东西,你怎么失约。”

“下雨了,你又没来电话,我想计划有变,阿门,莫不是张姐与你同在。”那边又一次传来了笑声,把张姐比做上帝也只有我能干的出来。

“想不到你还挺了解的她的。”谁这么聪明一下子就了解我话的含义。仔细一听是琴姐的声音,怎么她们混到一起去了,那么有琴姐的地方,张姐在不在,她没有说话,应该是不在,否则我一句话她不和我翻脸才怪。

“那是,要不林姐怎么会是老总的助理。”一问一答,无视电话这头的我,好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忽视。

“丫头,下楼,等你。”命令式的语调。难道是我猜错了,张姐没有跟他们出去买东西。我有些恍惚。不是吧!外面可是下着雨呢!折磨人不带这么玩的。

“姐,猜对了,刚才我们已经买完东西了,现在我们出来买的是特殊礼物。”原来如此,小丽为我解了惑。我说的吗?张姐那样都好,就是不太相信人,公司所有的福利待遇,都要亲力亲为。这次美其名曰说让我们买东西,其实所有的东西都以定完了。

“是吗?可是外面下着雨呢!”

“姐,睡糊涂了吧!好好看看。”

推开窗户,一缕风吹过,阳光敲击着窗棂。街道仿佛刚刚洗涮一样,是那样的清净、明亮。天空是灰蓝色的,带有一丝晴朗,双手伸向天空,仿佛要与天空试比高。

铃声在一次响起,仿佛是吹奏着出发的凯歌,要是以往,我早就着急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是很急,晚都晚了,还在乎那点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厌烦了这种工作。

一向以穿着朴素淡雅的我,今天却想换身装扮红色的外套内,是一件紧身的小礼服,黑色中闪着几点晶点,脖子上挂着项链。我很自信的走下楼,相信今天一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我没想到一向身居简出的琴姐,不怎么逛街,居然会跟我们年轻人一起出来,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任务。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公司出了事以后,我整个人都变的紧张兮兮的,快成了精神病了,看到公司的人,就在动脑筋。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

“好漂亮,看来我这个老太婆真的不该和你们年轻人凑热闹。”

“谁说的,你要是不来谁负帐。”三句话,不离我财女本色。

“这才是林姐的实话。”三个女人一台戏。琴姐可能是干财务的关系,穿着朴素,职业装不离身,这点和平时不拘小节的我有相似之处,这也许是我们投缘的缘故,但在公司我们说话做事都很谨慎,离开了这个圈子,琴姐也变的随和了许多。我想是不是琴姐在用她朴素的外表掩盖她的美貌呢!一个眼神,一句话,和小丽相处了很久,都习惯了,了解彼此内心的想法,配合默契。商人重利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商场也不错,还没有过年,就起先抓住了商机,各种促销手段层出不穷。可是老百姓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金融危机让一部分人望而却步,不敢买东西,还是没钱的人多,理性战胜购买欲,商场的人不是很多。

圆形的转台,简洁明亮,一条标语最吸引人,‘无需太贵,适合就好’。虽然明知道是骗人,却心甘情愿的被吸引。这就是上当者的悲哀!无可避免,心甘情愿的付出,直到后悔。女人的喜好千万种,视觉、味觉,甚至是嗅觉都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更在乎。香水作为女性特征的物品,有着异乎寻常的喜爱,我则更喜欢它的香气,会带你走进魅惑领域,更有一种诱惑。我选了几瓶香水,三宅一生送给了琴姐,在里面加了一个卡片,多几分浪漫,曾经几分情趣,你会更美丽。迷情诱惑送给了张姐。我写了几句话,多点笑容,增添几分温柔,添加几分诱惑,你会更有魅力。看到我写的卡片她们都笑起来。只有我敢开张姐的玩笑。小丽很配合我,对于她的顶头上司,她也不会吝惜,选了化妆品。

这样我们都选择了适合的礼物送人,可是不知道礼物引以琴姐的兴趣,还是她原本就是个购物狂,居然带我们逛起时装店。自信一向带团的我论‘走’的能力无人能及,但是面对她们财务科班出身的疯狂的老少,彻底的无语了。不得不败下阵来。三个小时居然走了百家店,这简直是超人。天啊!我的脚呀!这痛苦的日子啥时候能结束。

“琴姐你看林姐的脸都白了,是不是不行了。”小丽就是聪明,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心事。“死丫头,说什么呢!不过,我是需要加草料。才能有劲。”琴姐笑了。

“你们这两个丫头。”我得到了琴姐的允许可以找个地方休息。

一个古色古香的店面吸引了我,走进去却被柔和的萨克斯曲吸引,我站在那听着,靠近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再吹,那边是一家豪华的餐厅,绚丽的水晶灯投射出淡淡的光,犹如迷雾弥撒着,环境如此的暧昧,真的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我突然看到靠在vip贵宾区的窗户边,一对男女坐在那里,对怀孕女人的呵护,让多少人羡慕,温馨的画面真是唯美,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种气氛。我望着他们心内久久的不能平静,因为这两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小杰和远鹏。不是不联系了吗?可还是见面了,原来所有的努力都抵不上情,我错了吗?站在那里好久,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这时候仿佛体会到了张姐在风雨中站立的感觉,那份被出卖的感情。直到手机响起,我看了一眼手机是琴姐,她们在叫我。收敛了心情,走出去,又停止,想了想,还是发个短信给他们。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该不是真的饿了吧!”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真的很差吗?这么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吗?满脸疑问的我,看着小丽。

“是真的,看林姐的脸色就知道,找个地方坐下吧,琴姐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你买礼物了呢!”

“咋边吃边看。”

“就等你这句话呢?”小丽搂着琴姐,我也接过琴姐手里的部分东西帮着她拿着,不会这么巧吧!琴姐好像很熟悉这里似的,不用打听就来到了我刚去的那家餐厅,这么巧,我的心里跳个不停,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更庆幸的是早给他们发了短信,要不然惨了。坐在餐厅里左瞧右看,没有看到她们的影子,心里放松了许多。不知琴姐这个人出于什么心态,居然给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而且都是高档的,还是全套设备。这让我想起了小姨,也是一个讲究搭配的人,原本会以为琴姐的眼光不是很好,没想到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她穿的不是很好,买的衣服却是很合适,比价还比较高,远远超过了我们给她的东西。从她选礼物的风格来看,她也是个有钱人,真是不显山、不漏水的。也是,早就应该想到,张姐的朋友哪有差钱的。她这是不想欠我们的人情,还真是刀枪不入,不想拒绝,人情这东西不是马上就还的,慢慢还吧!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欠钱的是大爷,今天我就作把大爷。谁让咋没钱呢!饭照吃,东西照拿,一年就一次,还有什么比今天更好的呢!

公司的联谊会准时召开,张姐处事一向很低调,没想到这次却是高调亮相。选的地址是本市豪华的五星级的度假村之一。欧式建筑,占地很广,走进去一看颇有点地中海风景,法国的水晶灯,国际一流的水准的寝室用具。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色的装饰,由内到外无不显示出奢华,让人一下子找到了贵族的感觉。这样的手笔好像像徐守礼的杰作,看来泡妞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样大的盛况,绝不是简单的几家公司联合,看来的人就知道了,好多都是社会名流,这是一次上流社会的盛宴。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来这里见识,多少还得感谢张姐。

我很不习惯这种场合,但必定从小接受过训练的,既来之则安之,我比其他人多了几分泰然。

几位老总的开场白赢得了掌声,接下来准备了节目,我们想到徐守礼和吴海洋还挺舍得花钱,居然设了个大奖,电视机。让参加节目的人兴奋不已,更显神通,把晚会推向了**。不知是谁的提议,让几位老总表演节目,徐守礼没有推辞,第一个出来表演,他唱了《青藏高原》和《我要去**》,随着歌曲,大家跳了起来,在他的周围聚集了很多美女,看来钻石王老五就是吃香,留一些闲暇给一些人,未尝不是见好事。

吴海洋相对来说很低调,但我没想到他会以别样的方式向我示爱,他唱了一首做我的老婆好不好。台下声声呼换,大家都疯狂的喊“好”。我望着他,无声的对视着,想起了他留给我的那张卡片。等你、相守、相望。在一曲《活埋》哀怨缠绵把多情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们想到他的风雅的老板。

这是我收到了来自场内人员递给我的信封,问是谁送的,没有人知道,莫名其妙,打开里是一把钥匙,还系有一把锁。震动的手机响起,我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我还是找个地方,接起电话,是小杰。

“对不起!我不是骗你,是真的忘不了。帮我还给他吧!”说完她挂断电话,放下电话的我,拿着这把传递爱情的钥匙,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潜意识里认为不应该帮她,但我还是同情他们。长相守,不相忘。同心锁,锁同心,爱到浓时,难自弃。这是小杰的心灵写照吧!我有什么理由怪她呢!

“姐。想什么呢?这是什么东西?”说着便从我这一把抢过。毫无准备的我被吓了一跳。

“还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怕被发现什么?我第一次变脸,还大声的叫着。小丽被我的行为吓的不轻。马上给了我。怕什么?来什么?

“谁的东西?”此时的张姐注意到了,拿过来看看,我的心跳的厉害。

“是林姐的,跟宝贝似的,看看都不让,还发火。”

“是吗?谁送的。”

“朋友”“真的,好好保管。”张姐没有在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有些心虚,转移了视线。回过神来,大家闹的正高兴,还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不知琴姐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鼓动大家让张姐表演。

张姐以为她能逃过呢!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放过调侃老板的机会呢!在大家的呐喊声中,和同事们的推动下,张姐千呼万唤使出来。没想到张姐还真是多才,唱了黄梅戏《女驸马》,大家很兴奋,又让张姐表演,张姐居然表演了转手绢。大家更开心了。一浪高过一浪的让她继续,最后几位老板都上来了说清,在徐守礼的鼓动下分别和张姐唱了《康定情歌》《知心的爱人》。

一直默默注视的我,也处于兴奋之中,毫无意识的被推了出去,没有思想准备,我愣神之中,不知该表演什么,一个萨克风递给了我,是琴姐。她倒是蛮了解我的,但我很不合时宜的吹起了《回家》。

最后琴姐带头《永远是朋友》结束了晚会。我不知道在这里大家都收获了什么?我只收获了曲终人散,心碎的时候了无痕。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

一个人走在熟悉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谁会注意孤单的我,此时的我内心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想,自己真的丢了,找不回从前的我。头顶灰蒙蒙的天,雨一滴滴的散落在我脸上、身上,我也想借此留一把泪,但是不知为什么,没哭,哭,有什么用,换来的只有嘲笑,在我的眼里,仿佛没有泪,只有痛,痛过了就不在有泪。挎包里有伞,我却不想打开,雨越下越大,一点点的从高空中落下,老天是公正的,没有同情任何人。我依然不想打伞,我宁愿让雨淋着,经过雨水的冲刷,我才能飞的更远。一个水果的清香吸引了我,一个女孩拿着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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