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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欢情:总裁,深夜忙 507他没必要为了她跟儿子这么拼

将小远安顿好,回头才看到旁边一直静默而立的林落施,sandy秀眉一拧:“freda?”

林落施清澈的眸扫过来,像是刚回神:“怎么了?”

sandy哑声失笑:“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了?半天不说话?”

风吹过来,轻轻扫起了她柔软的发尾,林落施轻柔笑了起来,却有一丝神伤,打开前座的车门轻轻道:“没什么,我也觉得他没必要这么拼。”

没有必要,为了她和孩子,这么拼这么拼。

刚刚从美国回来,那些腥风血雨都才刚刚落幕,他为什么就不能歇一歇?让她不至于在屏幕上看到那张俊逸魅惑的侧脸時,都觉得他那么累。

一丝轻柔的水雾,在清美的笑靥里浮起,蔓延开来。

sandy眨巴眨巴眼,好像领悟到了一些。

“唔”她想了想,接着眯起眼睛浅笑着凑过来,妖娆说道,“这件事情多简单,freda男人嘛,想要的东西总共就那么多,觉得他太拼的话就在别的地方犒劳他——”柔柔的手指戳戳她脖子里面尚未完全消散的吻痕,暧昧道,“用这个来哦。”

林落施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眸,就看到了那一点暧昧的嫣红。

接着,神色大乱。

“啪!”得一声打开sandy的手,她笑着推了她一把:“你都在想些什么?”

sandy哈哈大笑,扭着腰晃进驾驶座,唏嘘感慨:“逗你这个东方女人还真是有成就感啊,如此得不开放,你还怎么满足肖总,啧啧,让人浮想联翩。”

林落施嫣红的脸,已经烫得不知所以。

“你小心。”她清美的脸故意嗔怪,“你又停车在这种地方,小心被开罚单。”

“哟哟,”sandy继续嚣张,“不知道刚刚是谁那么着急叫我停车哦。”

林落施无语凝噎,清眸直看着她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被调笑着,一直憋屈到车上,小远坐在后座上不清楚她们在聊什么内容,只是的小脸一沉,晃悠着双腿用中文道:“妈咪你不要跟sandy阿姨拌嘴啦,你拌不过她,我sandy阿姨耍不要脸好出名的。”

饶是中文程度不怎么好的sandy也眨巴着眼听懂了他的话:“what?”

林落施小脸清美,靠在座位上柔柔地笑。

sandy眯起眼睛盯着后视镜:“你等着,小鬼。”

小远的双腿晃悠地更厉害:“来吧老巫婆。”

车里面一片轻松盎然的气氛,她的笑容映在车窗上,顿了顿,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哪怕是借着警方和媒体的势力将杰瑞狠狠地揪出来,那么他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吗?

*

深夜的警局。

执行任务晚归的车辆闪烁着耀眼的车灯驶进了警局的院落。

周围一片混乱。

“啪”得一声轻响,手铐被打开,揣回警察的腰间,那警察面目冷峻地看着他,还有一丝不肯放过的味道:“我还是希望你能记住,肖先生,这件案子并没有那么快结束,至于你所交代的上次的谋杀事件是军火商所为,还在调查中,这是暂时的解除,你不要嚣张得太早。”

墨色的西装沾了一些灰尘,肖墨寒的双腕优雅收回,薄唇抿着,一言不发。

只是从座位上坐起,手指缓解了一下手腕的不适,朝外走去。

警察早就被他这种藐视而冷冽的态度刺激得不像话,切齿地再问了一句:“你听见没有?”

他的背后,一个身影晃过来,蒋东亮的眸,在灯光下正对上警察的脸。

将签署好的字摔在警察面前,蒋东亮眸色同样冷冽讽刺,锋利的薄唇缓缓吐字:“不该嚣张吗——linear是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了十年的黑钱交易,现在有人帮你们在一个小时内查清,不、该、嚣、张、吗?”

警察的脸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勾着一抹冷笑,警察开口道:“那你也不要忘记,上一次挪用巨款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哪怕杰瑞是判得最终的刑犯,你们也逃不了干系。”

蒋东亮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也笑了笑。

“巨款。”他松了松领带,眸光扫过警察的脸,“且不说那笔钱现在已经完全回归到位,就算不到——你觉得以他的身家,会好死不死挪用一下这笔钱,招来你们这群只会狂吠不会动脑子思考的疯狗么?”

警察涨红了脸,再次扣紧了腰间的枪支,几欲拔枪相向。

蒋东亮笑笑:“淡定淡定。”

说着将双手插进裤袋,优雅地转身跟上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这曼特斯特的警察又蠢又笨,还喜欢认准死理不放,难缠得很,连他都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来了。

夜色,那么深。

一辆车缓缓停靠在了警局的门口。

蒋东亮上前拉开了车门:“车是我叫的,我就不上去了,我的地方跟你住处刚好相反方向,你先回去休息——”说着仔细看他几眼,“早就撑不住了吧?”

手指在眉心之间轻轻揉着,一身墨色,透着冷冽却优雅的气息。

手指放下,肖墨寒扫了一眼那辆车。

片刻后,淡淡开口:“下来。”

——他说的是里面的司机,下来。

蒋东亮的脸色变了变。

黑色制服的保镖都是直接隶属肖墨寒的支配,此刻听到这个命令没有任何的异议,开门下车,顺手将车钥匙交到他手里。

蒋东亮蹙眉:“你又去哪儿?”

肖墨寒眸色深邃,里面血丝满布,“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他低沉暗哑的嗓音缓缓说了一句。紧接着走过去,上车,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

蒋东亮还在担心,嘱咐了一句:“你身体状态太差了,路上小心。”

肖墨寒没说话,低低“嗯”了一声,朝着浓墨般的夜色驶去。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缓缓停在了小区某处公寓的楼下。

肖墨寒的手握着方向盘,很僵,活动了一下五指才没有整个人僵在座位上起不来。

身体的疲惫程度已经超出了预想,这几年拼得太厉害,也许是年轻的时候只懂得消磨,等到稍微老那么一些,就觉得身体开始无法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