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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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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孙主任竟然会忽然对我说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顿时就“腾”了一下——大学里面的女教师来陪喝酒?陪喝酒倒是小事,问题是窦部长会不会还有其它的什么想法?如果他真的有那样的想法的话怎么办?

要知道,大学女教师可不是小姐,人家凭什么来陪他啊?

孙主任说:“你说呢?”

我顿时苦笑,“这。( 。om纯文字)。。。。。孙主任,我们是朋友啊,我就给你明说吧,这样的事情可能很不好安排啊。您想想,高校的女教师,人家出于情面来陪着喝喝酒倒是问题不大,可是要有其它的什么安排的话那就非常的困难了。”[

孙主任说:“现在的高校里面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吧?都很开放呢。学生也是如此。”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一部分事实,我说:“可能吧。可是我们平日里和高校的那些女教师又没有多少的接触,这一时之间怎么知道谁开放谁不开放啊?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毕竟是教师,总得讲点情调什么的吧?不可能一来就那样啊?您说是吧?”

他说:“先叫几个来喝酒什么的再说吧。你说得对,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好安排。不过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万一有合适的呢?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把她叫来和你们一起搞接待啊,接触几次后不就可以了?”

我不禁苦笑,“这样倒是可以,不过要让我们去给人家做那样的工作的话可能有些说不出口呢。”

他淡淡地笑道:“你们可以不管,只要她愿意来陪着领导去搞调研就行。”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像是说窦部长自己会想办法搞定。我顿时就想:他外乎是利用他的权力或者金钱什么的去搞定人家吧?

现在,我再也没有却的理由了,而且我想到黄省长对我的那个吩咐,心想或许这倒是一种最好的方式。

我说:“孙主任,我去想想办法。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要吃夜宵的话最好是在十一点过后再去。”

他点头,“不过最好找一处清静点的地方。冯主任,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要顾及影响。我点头,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即便笑着去问他道:“孙主任,您也需要吗?说实话,找教师什么的太累了,还不如去歌城找一个模特什么的,那样的女人既漂亮又容易搞定。”

他连忙地摆手道:“冯主任,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没有这方面的爱好。”

我怪怪地看着他,“真的?”

他苦笑着说:“我家的老婆就让我吃不消了,哪里还有精力在外边找其他的女人?!”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随即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孙主任,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他很高兴的样子,“谢谢。冯主任,我们都是为领导服务的人。你说是吧?”

刚才我那样说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奉承于他。我知道,那样的奉承比其它什么方式都好。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与此同时,他刚才的这句话让我深有感触:他说得太对了,我们其实就是为领导服务的工作人员罢了。

我随即离开了他的房间,因为我得马上去安排孙主任刚才对我提的那个要求。

窦部长,窦总,看来他们父子俩还真是一类的货色,我在心里愤愤地想道。

我虽然也喜欢女人,曾经也和不少的女人有过关系,但是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一开始就是以此为目的才去和她们接触的,而且也从未凭借自己的金钱和权力去胁迫于某个女人。所以,我才如此对他们感到不齿。[

可是我不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必须得去安排?

奶奶的!还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此刻的我真想骂人。

梁处长已经替我开好了房间,不过并不在窦部长这一层楼上。他这样安排很好,可以避免一些尴尬。看来他似乎对窦部长的喜好有所知晓。

我心里顿时一动:这件事情何不让他去安排?

他自己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而阮婕的房间却在我们这一层楼的另外一边。这家酒店每层楼的房间很多,过道像迷宫似的得转几次才可以到另一边去。我估计梁处长是考虑到阮婕是**志的缘故。

我即刻把他叫到了我的房间,“阮婕什么时候过来?”

他回答说:“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我点头,“梁处长,省教委组干处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

他回答说:“嗯。这件事情谢谢冯主任您了。”

我“呵呵”地笑,“今后我们就是一个班子的成员了,你不要这么客气好不好?对了,今天晚宴后罗书记对我说让满江南尽快去省教委上班,看来你们的任命马上就要下来了。不过最近几天太忙了,没有特别的时间举办酒宴来祝贺你们。只好以后再说了。”

他笑道:“冯主任,这件事情没有必要的。反正我们经常会在一起吃饭什么的,搞那样的形式干嘛?”

我笑道:“倒也是。”

接下来我正准备对他说窦部长的事情,可是他的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后对我说道:“是阮主任。”

我想了想后说道:“让她先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很快地阮婕就来了。她进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脸上微红,看来她是下了电梯后快步跑过来的。她即将调到我们单位来,这样的工作态度倒是很不错。不管她是不是故意在这样表现,但是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冯主任,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她进来后就朝我歉意地说,同时还在娇喘。

我笑道:“没事。今天是临时安排。我还不是被临时安排住到了这里的?现在好了,你们二位马上就是我们的班子成员了,如果柯主任和老主任在的话我们可以开办公会了。哈哈!”

他们两个人都笑。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很高兴的样子。他们当然高兴啦,毕竟这次对他们来讲都算是一种提拔。梁处长从副处级到正处级就不说了,阮婕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是工作的性质就和她以前完全不同了,正如她自己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她现在是领导了。

我随即说道:“有件事情你们马上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可能窦部长没有吃饱。呵呵!酒桌上都喝酒去了,桌上的菜动都没怎么动。所以一会儿我们还得安排一下夜宵。你们知道什么地方比较安静,而且菜品也还不错吗?”

梁处长笑着去对阮婕说道:“阮主任,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办公室主任,你肯定知道。”

阮婕想了想后说道:“真正好的吃夜宵的地方肯定人多。所以最好还是酒楼,找一家打烊较晚的酒楼。对了冯主任,江北那边的江边有一家鱼馆要很晚才关门,你看那里行吗?”

我说:“好,就那里吧。对了阮主任,你带车过来没有?”[

她摇头。

我即刻笑着对她说道:“那这样吧,请你最后一次行使以下省教委办公室主任的权力,马上给我们调一辆好点的车过来。”

“奥迪吧。可以吗?”她问我道。

我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等一下。我给你们讲啊,刚才我去问了一下国家招办办公室的孙主任,他说最好叫上几位高校的女教师一起去喝酒。这件事情我很为难啊,你们想,这么晚了,哪里去叫啊?而且我心里在想,既然要叫出来喝酒的话,那肯定得性格开朗类型的吧?哎!”

阮婕看着我笑道:“冯主任,你以前不是医科大学的处长吗?医科大学的女老师那么多,又漂亮,随便叫几个出来就是了。”

我心里很不悦:我能够叫的话还会在这里说吗?我说:“我那时候只是一个挂名处长,根本就不认识那里面多少人。”

阮婕笑着说道:“医科大学里面有一个人很合适,曾郁芳。她现在好像是团委书记吧?她随便叫几个人出来就可以了。”

我顿时不语。其实我倒是觉得她是可以的,只不过我心里并不想让她来。

阮婕看了我一眼,“冯主任,你不方便打这个电话的话,我来打如何呢?”

她的这句话至少让我明白了一点:她是不知道我和曾郁芳的关系的,因为如果我和她有关系的话是绝不会同意让她来陪北京的领导的。也许她这也是一种试探。

我说:“好吧。不过你不要说这是我的意思。毕竟她以前是我的副处长,我觉得不大好。阮主任,最好的话还是不要叫她来,我和她毕竟曾经是同事,我始终觉得不大好。”

阮婕看着我笑,“不就是吃夜宵喝酒吗?一会儿我还不是也得去?”

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在心里想道。不过我顿时就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不就是喝酒吗?后面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于是我说道:“好吧,那麻烦你去打这个电话吧。让她叫上两三个人就可以了,要大方一点的。对了,如果她们答应要来的话,你派一辆大点的车去接吧。窦部长一会儿坐我的车好了。”

阮婕说道:“行。我把那辆考斯特叫出来。那车有二十个座位。”

我急忙地道:“太大了吧?商务车最好。”

阮婕却说道:“冯主任,一般领导都喜欢坐那车的。商务车的空间太小了。”

我想了想后说:“阮主任,你是多年的办公室主任,接待这一方面你最懂。行,那就叫那辆车吧。你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那一辆车就可以了是吧?我的车就不需要出动了是吧?”

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我看了看时间,“行。那你尽快去联系吧。”

阮婕对梁处长说:“我的房卡呢?我去我的房间打电话。”

我说:“现在我和梁处长去孙主任的房间坐一会儿。阮主任,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如果曾郁芳不来的话你就另外想办法。反正人必须到位,而且还要快。”

我是把此事完全地扔给了她。我也只能这样,毕竟我是一把手,这样的事情可不是我应该去办的。

到了孙主任的房间后我告诉他说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我们就出发。最快更新请到

他看着我,客气地说:“冯主任,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笑道:“孙主任,这样的麻烦你们每年一次甚至几次都可以的啊。”随即我指了指梁处长对他说道:“梁处长马上就是我们省招办的副主任了,孙主任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给他讲也行的。对了梁处长,你要记住明天把我们送给孙主任的礼物拿过来。”

梁处长连声答应着。

孙主任笑道:“梁处长,祝贺你啊。”

梁处长顿时还变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呵呵!都是冯主任对我的培养、提拔啊。”

孙主任叹息道:“地方上有地方上的好处,那就是升职的竞争压力没有那么大。”

我笑道:“那不一样的,孙主任是国家级部门的领导,含金量不一样。”

他大笑,随即对我们说道:“冯主任,梁处长,哦,今后应该称呼你梁主任了。我马上去一下窦部长那里,麻烦你们就在我房间里面等一会儿。”

我估计他是去向窦部长说一会儿吃夜宵的事情,随即就朝他点了点头。

不多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窦部长刚刚洗完了澡。他说出去吃点东西也行,正好可以欣赏一下你们江南省城的夜景。”

我说:“太好了。”心里却在想道:这人还真是会装,他明明另有想法却非得说是想看夜景,而且好像他是勉为其难地才答应我们要出去吃夜宵似的。

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人家是领导呢?何况我们还有求于他。

阮婕打完电话后过来了,她对我们说道:“车马上就过来了。”

我顿时明白,不用她多讲,曾郁芳已经答应了。

刚才我对阮婕明确地讲过,不要告诉曾郁芳说我在这里,由此可见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得厉害。

我们三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大约半小时后车就到了。我们随即一起去请窦部长。

窦部长身上穿了一件休闲的夹克。我提醒他道:“窦部长,我们江南在这个季节的时候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您是不是多穿点衣服?”

窦部长笑着说:“没事,我身体很好。在北京的时候我每天都要锻炼身体的。”

于是我就问了一句:“那窦部长喜欢什么运动呢?”

他说:“也就是跑跑步什么的。周末的时候会去打打高尔夫。”

我说:“看来我得向您学习才是啊,平日里我都不怎么喜欢运动。”

他即刻和蔼地对我说道:“小冯啊,越是年轻的时候就越应该注意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很重要。”

我连声说“是”,心里却在说道:身体是你泡妞的本钱吧?

我们一同下楼,到了酒店外边后就看到那辆考斯特已经停在那里了。车里面的灯是开着的,从外边可以看见曾郁芳及另外的两三个女人。

我对窦部长说:“窦部长,我们单位的轿车也在这里,您看需不需要单独乘坐一辆?”

他说:“不用了。我们不就是出去吃夜宵吗?越低调越好。”

我知道他会这么说,不过我那样的话也必须要问。

随即请窦部长上了车,阮婕却把他安排在了上车后正对车门的位置上,她说:“窦部长,这个位置可是上次国务院分管文教的副总理到我们江南来乘车坐的地方。”

窦部长很高兴的样子,“那好,我就坐这里。国家领导人到地方都坐这个位置的,这车副驾驶的位置以及司机后边的位置都是特勤人员乘坐,这后边的位子就由地方上的党政大员乘坐了。”

“那冯主任坐您后边的位置吧。”阮婕笑着说。

我笑了笑后去坐到了窦部长的后边,孙主任已经被安排坐到了窦部长前面的那个位子上。而我右侧旁边的位置是阮婕,她后方的那个位置是曾郁芳,自从我上车后她就一直在看着我笑。不过我都假装视而不见。

车上另外三位女性我都不认识,她们的模样其实都很一般。

考斯特即刻开出了酒店,这时候我才去对曾郁芳说了一句:“你好。谢谢你能够来。”

我觉得自己不得不去对她说这句话了,因为我不想让今天的气氛变得尴尬。

她随即说了一句:“我们是隶属于省教委管辖,阮主任给我打电话我当然应该来了。”

听她这话,我顿时就感觉到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她的意思是在说她今天来并不是给我的面子。虽然我知道她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今天也在,但是从人之常情的角度上讲,她此时也应该说也是看在我的面上这样的话才正常的。

不过我当然不会去计较她了,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来了,从我的角度上来讲就应该感谢人家才是,毕竟她今天的到来替我解决了大问题。

前面阮婕在说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想:她们怎么认识的?后来我就暗自分析道:她们认识这件事情应该很正常,毕竟省教委是高校的上级部门,说不定在某个场合下两个人早已经见过面甚至也曾经一起接待过某位领导,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我也觉得去分析那样的事情毫意义。不管怎么说她今天来了,而且我相信她至少可以替我们陪好窦部长吃夜宵和喝酒。至于后边的事情,那就是她自己去把握了,反正我是肯定不会去给她做那样的工作的。不过我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安,因为我对这个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说不定她还真的会答应窦部长那样的事情。

也罢,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岂不是更好?我心里随即就想到了这一点,因此,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开始的时候似乎对她有些冷淡了。

随即我对阮婕说道:“阮主任,麻烦你坐到我这里来,请你临时给窦部长当一下导游。”随后,我又去对窦部长说了一句:“窦部长,阮主任是我们省教委的办公室主任,马上就要到我们省招办来担任副主任了。还有我们梁处长也是,他也在这次被提拔为了我们的副主任。”

窦部长笑着说:“好啊。你们江南省招办成了金童玉女集中的地方了。”

车上的人都笑。

我随即去和阮婕调换了座位。阮婕开始一路上给窦部长介绍起这座城市的情况来。而我也趁这个机会去问曾郁芳,“最近还好吧?”

她轻声地说了一句:“不好。”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你与章书记那样的关系,现在他差不多已经自身难保了,他怎么能够继续罩得住你?

其实我一直以来还是非常关注医科大学的情况的。如今武校长几乎成为了以前的章书记了,在学校里面很多事情都几乎是他说了算数。那位省委副书记倒台之后,黄省长、林育这边根本就不理会章书记了,所以他也就只能这样。不过至少他现在还是医大的党委书记,也没有人去查他的任何事情。我估计在这里面林易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从章书记的事情我更加地感受到了“日中则昃,月满则亏 ”的道理,这让我更加觉得一个人没有必要在自己得势的时候那么高调、强势。此外,古人还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谁知道今后的事情会是怎样?

我禁不住说了一句:“有空的时候我给武校长讲一下吧。哎!”

她摇头低声地道:“不用。给他说了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是正处级了,难道他还能让我变成副校级不成?”

我不禁苦笑,随即又问道:“王鑫呢?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哦,对不起,可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我刚才确实忘记了她曾经与王鑫的那种关系了,完全是出于对王鑫的关心才问出了这个问题来的。

她说道:“他现在反倒好了。他老婆也不找他闹离婚了,两个人的感情好得很。”说到这里,她即刻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哎!这人啊,有时候真不知道有些事情究竟是好还是坏,现在想起来,假如王鑫依然是副市长的话,他的家庭可能早就破裂了。人这一辈子啊,是最难说清楚的事情。”

我也顿时深有其感。

我们在说话的过程中都把声音压得很低,她坐在我后面,我一直转身在和她闲聊。现在我可以暂时不去管窦部长那里了,因为阮婕正在那里热情洋溢地向他介绍我们省城的情况。

我忽然想到满江南马上就要离开我们省招办的事情,那么接下来我那里就缺一位办公室主任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替曾郁芳安排一下呢?毕竟她曾经也是我的女人啊。

不行,不可以。不过我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了。一是我那里的办公室主任仅仅是副处级级别的,二是我不能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到自己的身边来。那样的话很可能会给自己造成穷的后患。同情心有时候会害死人的。

不过在此时有些话我还是必须要说了,不是为了其它,就为了今天晚上及这次的接待任务我也得这样去对她讲。我说:“一个人经历过一些磨难并不是什么坏事情,你别着急,你的情况今后会好起来的。”

她的声音依然幽幽的,“除非你愿意帮我。”

我随即问了她一句我本不该问的话,“你还是想出来?”

我确实不该去问她这句话,因为前面我已经对她讲了我可以在武校长面前替她说好话,可是她即刻就说了不需要,由此看来她根本就不想再在那里面呆下去了。当然,那只是她的想法,问题是她能够走出去吗?她要走出去的话一是得有单位接收,二是医大那边也得放才行。而我刚才的那句问话真的就多余了,因为她肯定会认为我有办法把她调出来。

果然,她即刻地就问了我一句:“你愿意帮我吗?”

而我却不能在此时马上对她说“不”,我说道:“有机会后再说吧。”

她顿时不再说话了。我知道她听出了我这是敷衍她的话。

不过就在此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不安:现在的她是如此地想要离开学校,那么她就极有可能会去巴结上我们车上的这位教育#部的领导。

极有可能!

我随即就在心里问自己:你不安干什么?这不是你需要的吗?只要她不再来纠缠于你,而且她也正好替你完成了这次的任务,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一想之后我心里顿时就觉得平静了起来。其实我是知道的,刚才我的那种不安还是因为自己内心有着一种淡淡的醋意。不管怎么说她曾经都是我的女人,这样的内心世界只要是男人都会有的。

我不再去和她闲聊,随即转身正坐。阮婕还在热情地与窦部长说着话,窦部长偶尔会插上一句话来,前面的孙主任也在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之中。

我去看车外,看着这城市的夜晚。

这城市的夜晚真是光的世界。路灯明亮地在前方,一长溜地向前望不到头,向后望不到尾,像一串串的明珠,悬挂在夜空,又像一条条火龙,在夜色中腾飞。街道的两旁,七彩的霓虹灯错落有致地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广告牌上的明星,在灯光的映照下,笑得更加灿烂,更加可人,他们用热情的笑脸替城市的主人迎送着来自四方的客人。

远处来来往往的汽车灯光,像飞动的流萤,装点着夜幕下的城市。那高楼大厦的灯火,在夜色的衬托下,宛如悬挂在石壁上的水帘,又像飞流直下的光瀑,把城市装扮得玲珑剔透,格外壮观。在我眼里,整个城市就是灯的海洋,光的世界。

现在已经是接近午夜的时候了,城市里面早已经过了堵车的时间。所以我们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家鱼馆其实就处在江边,它的前边有许多的大排档。我似乎明白了这家鱼馆为什么会很晚打烊的原因了地处这样的地方,总会有一部分不愿去大排档消费的客人到这里来宵夜的。比如像我们今天这样的情况。

进入到鱼馆后我发现这地方确实很清静,不过还是有好几桌人在那里喝酒。

我们要了一个靠江边的雅间。

这个房间很简洁,但绝不是简陋。只不过里面的装修很素雅,黑白两色为主,靠江的那一面是一壁落地玻璃,从这里一眼就可以看见江面,也可以看见江对岸那一条如同长龙一般被灯光点缀着的滨江路。

我眼前的江面朦胧而迷漫着动人夜色,夜色给人以夜凉如水之感。如果只是去看江面的话,简直就是天水相融,天水一色,完全就好像是一张黑白照片。

也许这又是一个临近月圆之时,因为我看到的是皓月当空,银河清澄,北斗叁差,江面上白晃晃的一片。月亮下,从墨蓝的夜空里落下来,映得江水迷茫在柔柔的银光里。江面上沐浴着银色的光辉,充满着甜醉的气息。

我还可以看见天空里点辍着如絮般的白云,和皎洁的月亮遥遥相对,和闪炼的星星咫尺在近,影影绰绰,勾魂摄魄,美得如此虚朽、如此清澈。

在漫天迷的夜色中,重重叠叠的水影、浓浓淡淡的黑影、浓浓淡淡的白影,全都进入虚幻缥渺的夜色世界,把整个江面编织成了一篇完完美美的黑白童话。

天上柔柔的月亮里,映射水面,铺上一层粼粼的银光,在黑白世界中,营造出一个映照自我的夜境,让我顿时就感受到纯净性灵的赏心悦目。

今天要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的话该有多好啊,那样的话我会去漫步在江边曲径通幽的石板路上,软软地踏着月亮,对月兴叹。

可是我此时也只能对着玻璃外美丽的景色叹息,因为我还得工作。现在的喝酒也是一种工作,可不是吗?

我把窦部长安排在了面对玻璃的位置处。我笑着对他说道:“窦部长,在江边吃饭的话就这个位置最好,因为这样才可以欣赏到江面和江对面的美景。”

他笑道:“好,好!确实很漂亮。”

阮婕将曾郁芳安排在了窦部长的旁边坐下,同时也向窦部长介绍了曾郁芳的身份,“窦部长,这是我们江南医科大学的团委书记,她姓曾。其他这三位都是江南医大的教师。曾书记,请你介绍一下她们吧。”

曾郁芳倒是很大方,随后她把那三个女人介绍了一遍。我这才知道她们都是医大各个系的团干部。

窦部长笑着来问我道:“小冯,我记得你好像对我说过你曾经是在医科大学上过班的,是吧?”

我笑着回答道:“是的。那是我的母校,我一直在母校读到研究生毕业,然后就留在了附属医院上班了。后来我被调到医大的外事处任处长,曾书记当时是我的副处长呢。曾书记挺不错的,很能干,她的专业是外语,而且还曾经被下派到地方上去当过一年的副县长。从县里面回来后就成为了医大的团委书记了。其他几位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呵呵!她们应该是刚刚毕业没多久。是吧,你们?”

那三个女孩子都笑着点头。曾郁芳介绍说:“她们都是从其它学校毕业后被分到我们学校来的行政干部。都很活泼、能干。”

窦部长却没有去理会那三个女孩子,他诧异地在问曾郁芳:“既然你下去挂职过,那么为什么回来后被安排到那样的位置呢?不应该这样的啊?”

曾郁芳的脸顿时就红了,她说:“没办法的事情,组织上要这样安排,我还能怎么办?”

想到桌上毕竟还有三位学校的老师在,我觉得最好是不要在她们面前暴露有些事情为好。我急忙地说道:“窦部长,是这样的。挂职干部在完成了挂职任务后一般情况下都必须回到原单位。主要是小曾当时的运气不大好,她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正处级的位子就只剩下团委那个部门了。不过她很能干,人又年轻,今后的换岗位的机会肯定是很多的。”

窦部长却摇头道:“这样的安排肯定不合理了。下派去锻炼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培养干部?既然下派结束后回来就应该好好安排才是。我想,既然组织上给小曾考虑了正处级的岗位,那就说明她在下边干得不错,不然的话干嘛提拔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一方面必须提拔,另一方面却又给一个不关痛痒的位子,看来小曾和你们单位的一把手的关系处得不好啊。”

我不得不承认窦部长确实是一个官场上的老手,因为他竟然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实质。与此同时,他这又何尝不是对曾郁芳诱惑的开始呢?

我始终相信一句话:要想取之,就必须先予之。所以我相信他接下来一定还会有另外的说法。

其实他应该明白今天晚上我们的这样安排的意图了,既然阮婕把曾郁芳安排在了他的旁边坐下,这样的暗示还需要多说么?

我在心里想道:奶奶的!你阮婕不是更适合去陪他吗?

当然,我也只是这样在心里腹诽罢了。

梁处长一到这里后就去安排酒菜了。而这时候服务员就已经在开始上菜了。桌上很快就摆上了几盆鲜鱼,都不是特别麻辣味型的,不过鱼很不错,梁处长介绍说他叫的全部是野生鱼,有大蒜烧鲢鱼,酸汤黄辣丁,还有几样油炸的小鱼,此外还配了不少的素菜。

在征求了窦部长的意见之后我们要了我们江南本地的啤酒:江南纯生。

曾郁芳真的很大方,她即刻去给窦部长添了几勺黄辣丁酸汤,“窦部长,您先喝点汤,然后再喝酒。这样对您的胃好。”

我本来已经端起了酒杯正准备说祝酒词的,结果就只好将杯子即刻放下了。因为我看到窦部长脸上即刻就绽放出了笑容,“小冯啊,你们江南的女子就是和我们西北的不一样啊,温柔、体贴,而且还很热情。”

曾郁芳笑着说:“谢谢窦部长夸奖啊。”

窦部长喝了一口鱼汤,即刻就称赞道:“嗯,味道不错。”

曾郁芳问道:“窦部长是西北人?”

窦部长笑道:“准确地讲我是关中人。有位当代作家这样讲过:关中人走路下脚重,速度慢;江南人走路下脚轻,速度快。关中人讲话如木槌撞钟,掷地有声;江南人讲话如珠落玉盘,伶俐清脆。关中人的歌声是高亢、雄浑的,儿童闻之止啼;江南人的歌声是缠绵、婉转的,老翁闻之生情。关中人到江南,会说江南人狡猾;江南人到关中,会说关中人野蛮。关中人解决矛盾好诉诸武力,喜私了;江南人解决矛盾好诉诸口舌,喜公了。关中人性格的主要特征是勇,江南人性格的主要特征是智。关中人人际关系的原则是义,江南人人际关系的原则是礼。关中人重信,江南人重和。关中人的生活是现实主义的不说,浪漫主义的诗词;江南人的生活是现实主义的诗词,浪漫主义的小说。关中人现实是现实,浪漫是浪漫;江南人现实中有浪漫,浪漫中有现实。关中的氛围是古老、神秘、凝重;江南的氛围是现实、明快、雅致。关中的文化体现在陵、碑、塔、墙、俑上;江南的文化体现在园、林、舟、亭、轩中。 你们看,我们关中人和你们江南人是不是很互补?”

曾郁芳笑道:“窦部长的学问真渊博。”

我急忙端杯,心想我再不说话的话这曾郁芳就要成为今天的主人了。这女人真不懂事!

这天晚上窦部长的兴致很高。我也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曾郁芳。

不过这也很正常。曾郁芳还算是比较漂亮的女人,何况她还是那么的主动和热情。

其他的几位女老师也都比较大方,她们频频向窦部长和孙主任敬酒,他们两个人都是来者不拒。

当然,我也喝了不少。

后来我们一直喝酒到午夜之后,最后是窦部长说不能喝了才结束了我们的夜宵。

在中途的时候窦部长问了曾郁芳的电话,曾郁芳竟然厚颜耻地把她的名片递给了他。

夜宵结束后我们先到的酒店,窦部长下车的时候曾郁芳她们都下来送我们到了酒店的大堂里面。窦部长离开前握住曾郁芳的手好一会儿,嘴里不住在说着客气的话。

我发现孙主任给了我一个颜色,我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说我知道了。

随后还是那辆考斯特送曾郁芳她们回去的。

我们一起将窦部长送回了房间。窦部长的步履有些蹒跚,他对我们说:“明天上午的活动取消吧,下午去江南大学参观,然后座谈会。”

我连声答应着,即刻吩咐阮婕明天一早通知江南大学方面,同时给省教委的领导汇报此事。

当我们送孙主任进他房间的时候他却叫住了我,“冯主任,我和你说点事情。”

我看了阮婕与梁处长一眼,他们即刻就离开了。

进入到房间里面后孙主任对我说:“明天早上我去给窦部长准备早餐。你们就不要管了。”

我点头,“那就只有辛苦您了。孙主任,我明天问问那位曾书记,看她愿不愿意来和我们一起做接待工作。”

他朝我微微地笑道:“好的。”

随后他就没有了下文。我知道自己应该告辞了,“孙主任,您也早些休息。”

他依然在朝我微笑。我随即离开。

孙主任前面在酒店大堂给我的那个暗示我没有搞错,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去和曾郁芳商量那件事情。他也看出来了窦部长喜欢这个女人。而且他也知道今天晚上要去给曾郁芳做工作让她留下来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还有那么几位同事在呢。

回到房间后我不禁就想道:曾郁芳可能会那样去做吗?难道她不顾及影响?

除非是她偷偷摸摸。我心里想道。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她给窦部长名片的事情,同时又想起窦部长说明天上午的活动要取消的事,我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骤然从我的心里升起。

我的心脏开始猛烈地搏动了起来,脑子里顿时就有了一个抑制不住的念头在升起:一定得搞清楚今天晚上究竟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是的,我必须要搞清楚这件事情,否则的话我们岂不说白白地替他做了好事?

虽然我觉得自己这样做显得有些聊,甚至还有些耻,但是我却抑制不住自己的那个念头。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真的一下子就冲动得难以控制自己了。

我悄悄地出了门,关门的时候不让房门发出丝毫的声响,然后放轻脚步离开。我不想让隔壁房间的梁处长知道我的行踪,这样的事情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

终于到了电梯的门口处,摁下电梯的时候我的心还在“砰砰”地跳个不停。我当然不是紧张,而是兴奋与隐隐的不安。

不知道是怎么的,此刻的我坚信曾郁芳会到窦部长的房间里面去,就在今天晚上。

当然,我有着自己最起码的分析:今天晚上在夜宵的时候窦部长一直在说医大对曾郁芳的安排不合理,要知道,他可是教育#部的副部长,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何不让曾郁芳心动?

否则的话曾郁芳为何那么爽快地把自己的名片给了窦部长?她给的并不是什么名片,而是她的联系方式!还有就是,窦部长为何忽然要取消明天上午的安排?

而对于曾郁芳来讲,她可是一个对性比较放纵的女人,以前她和章书记,后来和我,她下去挂职期间又与王鑫搞在了一起,这样的女人当然是最容易去上窦部长床的了。

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阮婕为什么要提议把曾郁芳叫来的原因了,也许她非常了解曾郁芳这个人!一定是这样。

阮婕也不是什么好女人。由此我在心里这样认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反倒觉得曾郁芳还可以理解,毕竟她的男人有着那样的问题,对于她那样年龄的女人来讲,性#饥渴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她在解决自己饥渴问题的同时还可以满足自己可以离开高校的愿望。

电梯到达了一楼,出了电梯后我没有直接去到大堂里面,因为我不想与曾郁芳不期而遇。

虽然我计算了时间:曾郁芳如果要来的话,那也得等她和她的那三位同事分手后再说,然后从那边打车过来的话至少得半小时的时间。刚才我在房间里面呆了近十分钟,加上我们上楼、与窦部长道晚安,然后我与孙主任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这些时间加起来或许只能抵充考斯特把她们送到的时间。

不过我还是很小心,毕竟碰上了她不好,要真是那样的话对我和对她都是一种尴尬。

在进入到大堂之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里的情况,我发现大堂里面很安静,值班的服务员正趴在那里休息。我快速地通过了大堂然后去到酒店外边,随后我就躲进到光线暗淡的地方,这是一辆越野车的后面。从这里我可要看到进入到酒店那个方向所有的一切,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有人进来的话是不应该看得到我的。除非是有人要来开走我身旁的这辆越野车。

当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谁会在这深夜来开车出去?除非还有一个与我同样聊的人。

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中。夜太静,静得如同处于凝固点的水,在城市这夜的世界里,没有犬吠,没有蛙鸣,只有月亮不时的呵欠和星星偶尔的喷嚏。

这春天的夜也很清冷,清冷得像是化雪时候被拂起的风。我在这清冷而寂静的夜里不安地等候,看着在天空中淡淡的云里游走,那云在夜色里面乌黑、乌黑的,仿佛是太阳不小心在宣纸上泼洒的颜料,缓缓地向四周散去。远处,几颗星星忽隐忽现。其实此刻的夜空中星星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亮。只是偶尔有几个不安分的,它们在天空中眨巴着眼睛,好像是在**着这人间夜里的众多秘密,有如此刻的我一样。

等候了大约十分钟后我的眼前依然是一片宁静,偶尔会听到汽车呼啸而来的声音但是却很快地就远去了。

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即刻回到房间里面去的冲动,因为我开始在怀疑自己的那个判断了。

不,再等等。我对自己说。

晚上喝了不少的啤酒,虽然在那家鱼馆里面已经排泄了两次但是此刻我却又感到膀胱里面已经充盈了,这样被充盈的感觉很难受,何况还要继续在这样的地方静静地等候。

我不敢在这样的地方解决掉自己膀胱里面被充盈的问题,因为我不想惊动酒店的保安。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和同学喝酒,我们结束的时候也是午夜。当我们一起从校门外边进入到校园里面不久之后就再也忍不住需要排泄了,于是几个同学顿时就不约而同地去到了一棵树下,当我们正在那里酣畅淋漓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暴喝:你们在干什么?!急忙转头去看,发现是学校的保安,顿时个个落荒而逃。

那件事情至少对我个人造成了一些心理上的阴影,使得我从此再也不敢在除了厕所外的地方方便了。有时候我就想,其实文明也是一种被迫的结果,如果从这个角度去看人类的文明史的话,可能就会对有些事件会有新的诠释。

而此刻的我却被自己膀胱里面的尿液充盈得难受,我感觉到自己的肾脏里面还在源源不断地有尿液在去到下面,甚至可以清洗地感觉到它们从血液里面经过肾小球过虑然后形成尿液,随后从输尿管进入到膀胱的这个过程。

这当然是我的一种臆想了。要知道,身体里面这样的过程总是声息的,绝不可以人为地感知到。但是,此刻的我却偏偏就有了这样的臆想,而这种臆想却让我更加地难受,几次都差点掏出自己的那东西来就地解决掉问题但是却又不得不硬生生地忍住了。

我不敢去看时间,因为在这样阴暗的角落里面我看不见自己手腕上手表的指针,如果拿出手机来的话又很可能暴露自己。不敢我估计这时间最多也就只是过去了几分钟而已。

必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的话将再也难以忍受住膀胱里面的阿珠充盈的感觉对自己的折磨。我心里想道。

于是我开始数秒,从一开始数到六十。

我曾经是医生,经常给病人数脉搏,而在数脉搏的过程中就必须以每分钟为单位,所以我能够非常准确地把握每一秒钟的时间的准确间隔。

现在我开始数秒,从一数到第六十,然后进行下一轮。当我数到第十次的时候发现自己这眼前的夜里依然是一片宁静。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放弃的冲动了。

再数十次吧。我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十分钟就不再那么漫长了。

其间有好几次汽车的声音从远处而来,我一次次地充满着希望但是却又一次次地失望。算了,看来是我分析错了,回去吧,你真聊。我愤愤地对自己说。

我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外边似乎正有一辆车在呼啸而来,即刻就按捺住自己的那种冲动。可是我随即又听到那辆车远去了。

顿时颓然,不住摇着头,再也没有耐心等候下去了,因为我觉得这完全是一种聊的等待。而此刻,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尿意,随即朝酒店的放下看了看,然后掏出自己的那东西来,对着越野车的轮胎处就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起来。太畅快了!

此刻我的身体真有一种性#爱到终点时候的那种舒爽的感受,我一边加大腹压一边让膀胱充分地排泄,同时心里在想:单位里面的人谁知道我会在这样的地方干这样的事情呢?

不禁摇头苦笑。

随即从越野车后走了出去。。。。。。但是,就在此刻,我顿时就张大着嘴巴,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差点停止了!因为我忽然看见,就在我前面不远处,在酒店的入口的那地方有一个人正在匆匆进入。她是曾郁芳!

我绝不会看错。

曾郁芳身上穿的还是今天晚上吃夜宵时候的那套衣服,而且我对她的身姿是那么的熟悉。

这一刻,我的心里骤然地、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的内心一下子就充满着一种难受,还有愤怒。

作者题外话:

今日《草根医生的升迁:医道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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