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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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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孜的这个澡洗了很久,她们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我差点睡着了。最快更新请到 唐孜的神情木然,眼神呆滞。

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往往是在恐惧的事情发生过后才感到了害怕。有时候心理的恐惧比现实更可怕。

我将避孕药递给了刘梦,“让她吃下去。”

她接了过去,“我也要吃。”[

我不满地看着她,因为我觉得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样的玩笑。

她的脸顿时红了,“对不起。”

“你们俩就睡这里吧。刘梦,麻烦你照顾一下她。我回去了。”我随即说道。

“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冯笑,我刚才可以替她把证据留了下来的哦。我用纸巾揩拭了她里面的东西,现在那些东西就放在洗漱间里面。”她说。

我摇头叹息,“刘梦,你是女人,难道你还不了解你们女人的难处和想法吗?这件事情我会帮她处理的。总之就是一个原则,绝不能轻饶了那两个畜生!”

“冯笑,我想不到你也这样。如果是我受到了这样的侵犯的话肯定会报警的。”她叹息着说。

“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她毕竟在我们那样的单位上班,而且她叔叔的身份。。。。。。算了,就这样吧。辛苦你了。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摇头说道。

“嗯。”她说,随即去倒水给唐孜喂药,随后让她躺在了床上,轻轻替她盖上了被子。我这才离开。

其实我回家后也没有睡好,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到了天亮。

早上醒来后我给刘梦打电话,问她唐孜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她说:“还在睡。好像没什么事情。”

“麻烦你好好陪着她吧。陪她两天。我去帮她请假。”我说。

“这件事情你对她叔叔讲吗?”她问。

我苦笑,“不讲怎么行?不过只能悄悄告诉他。”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哎!都是些什么事啊?”她说。

“你让余敏最近管好公司的事情。医院有什么消息我即刻就告诉你们。这几天你就专门照顾唐孜吧。对了,今天我去把你们的车提了。到时候我给余敏打电话。”我随即说道。说实话,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有一种讨好、贿赂她的意味,当然,目的是为了让她照顾好唐孜。

“我要是能够和你一起去买车就好了。余敏去也一样。”她叹息着说。

“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比如颜色什么的。”我问她道。

“公司用车嘛,黑色或者白色最好。你说呢?”她说道。

“那就白色吧。你们都是女人。白色最合适。今后有钱了你们就换宝马,白色的宝马。”我笑着说。[

“冯笑,我可是就等着那一天哦?”她轻笑道。

“没问题的。如果赚不到钱的话我今后私人给你买。”我说,“好啦,就这样吧。我马上吃早餐然后去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给唐院长打了个电话,“唐老师,您上午在办公室吗?我想和您说件事情。”

“重要吗?如果是一般的事情的话就在电话里面讲吧。”他说。

“很重要。而且最好是当面给您讲。是唐孜的事情。”我说。

“唐孜?她怎么了?”他即刻地问道。

“唐老师,我想当面给您讲。您看什么时候有空?对了,您最好现在就去帮她请个假。一会儿我到了后再慢慢向您解释。”我说。

“究竟出什么事情了?”他的声音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她现在好好的。我让昨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小刘在陪着她。您别着急,我马上就到了。”我急忙地道。

“我马上就到办公室了。本来今天上午有个会的。我一下。你快点啊。”他说。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唐院长一见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被别人欺负了。”我说,随即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他,随后又说道:“唐老师,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您才可以。虽然唐孜很不想让您知道。但是现在她的状况不大好,估计是心里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可怕的现实,所以就涉及到请假的事情。其它的倒是没什么,因为小刘在陪着她。”

“这个畜生!”他狠狠地将拳头砸在了桌上,愤怒地道。

“唐老师,您别动怒。这件事情您知道就是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了。那样的话对唐孜、对您的影响都不好。您说是吗?”我急忙劝他道。

“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他愤愤地道,颈上的青筋直冒。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说道,自己也感觉自己的声音冷得浸骨。

“你准备怎么办?”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问我道。

我看着他,“您希望我怎么办?”

“第一,小孜必须和贾俊离婚。第二,刁得胜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更不能放过贾俊这个畜生!但是冯笑,千万不要因为惩罚他们而让你自己去犯罪。你明白吗?”他说。

我点头,随即又问:“那么,您觉得怎么惩罚他们才可以呢?”

“如果能够让他们去坐牢就好了。但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去坐牢。”他说,双眼灼灼地看着我,“你说呢?”

我顿时怔住了。本来,我已经想好了今天就去找黄尚,然后请他找人去把贾俊和刁得胜狠狠打一顿。他们都是赌徒,被人打一顿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做到,而且还不好牵连到我这里来。可是我没有想到唐院长他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来。[

“我明白了。”我说。现在我只能这样说。

“你去忙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他说。这一刻,我发现他的脸上看上去似乎猛然地苍老了许多。他的神情萧索,双眼里面泪珠在滚动,额头上的皱纹也多了很多。

我朝他点了点头后准备离开,可是他却又叫住了我,“小冯,最近你可以少去上班,我给你们科室讲一下。麻烦你多陪陪小孜好吗?”

我点头,“您放心吧。”

从他办公室里面出来,轻轻将门替他关上。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里面传来被子被摔在地上的破碎声,还有他的怒吼声,“狗日的!”

我叹息着离开。

到了科室后我找来了护士长,“最近检查项目的效益怎么样?”

“很不错。”她笑着说。

“医院可能马上要收回去了。主要是大型项目。”我说。

她顿时怔住了,随即气愤地道:“这个姓唐的,一上来就断我们的财路啊?”

我看着她,“护士长,别这样说。以前我就讲过,医院的管理混乱只是暂时性的,我们是三甲医院、教学医院,最终论在管理上还是技术上都会朝着正轨的方向发展的。其实我们也应该知足了,抓住了医院管理混乱的机会赚了一笔,已经很不错了。据说医院马上要出台相关的文件,到时候我们一定要配合医院做好工作,尽快把那个检查项目交出去。千万不要和医院领导对着干,否则的话可能就连我们其它的检查项目都保不住了呢。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审时度势。以前我们得到了好处,现在更要做得光彩一些。”

“一个月每个人好几万呢,就这样没有了?”她嘀咕道,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顿时笑了起来,“护士长,我给你讲个故事。希望你好好体会一下。某君每天早上上班都会在路过的天桥给一个乞丐钱,刚开始每次给两元,乞丐很高兴,后来此君取妻了,给的钱就降到一元,这时乞丐就纳闷了。再后来此君生子了,给的钱就又降到了五角,这时乞丐就有点生气了。过了几天,乞丐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某君问,为什么你当初给两元,后来就一元,再后来只五角了?此君回答说,刚开始这是单身,所以给多一点,后来我有老婆和小孩要养活了,所以就只能给一元了,后来又要供房子又要买奶粉,所以就只好降到了五角啦。乞丐听了很生气说,岂有此理,你怎么可以将我的钱拿去养你老婆和孩子呢?”

她顿时大笑起来,“冯主任,你这笑话好。好像是这样的啊?这人啊,就是这样不知足。”

“好了,这件事情我就是先和你说说,希望你和科室的同事们讲一声。小型设备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虽然在收入上可能会少一些,但是总比过去要好。随着医院的发展,医院对检查项目进行统一管理是必然的趋势,任何人都法去阻止这种改变。最近我再想想,看你不能找到新的创收办法。”我随即说道。

“一定会有办法的。冯主任,我们相信你。”护士长即刻地说道。

“个人迷信会害死人的。”我大笑。

护士长离开了,我心里也就安稳了一些。要干自己的事情必须得把科室的事情安顿好了才行,否则的话将很难得到安生。

这才开始静下来给黄尚打电话,“黄经理,我想请你喝杯茶,有空吗?”

“冯医生召唤我,我敢不从命?”他笑道。

“客气了。那你看什么地方对你比较方便?”我随即问他。

“你吩咐吧,你说好了地方后我马上就赶过来。”他说。

我不想在医院周围,因为我担心万一被医院里面的某个人意中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的话就麻烦了。要知道,医院里面的医生可是经常会被病人家属请出去喝茶的,因为在医院里面给红包什么的太显眼了。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样吧,我记得你们皇朝夜总会旁边好像就有一家茶楼,我们就在那里行不行?”

他顿时大笑了起来,“那家茶楼可是我们公司开的呢。行,就那里。我马上去给你把茶泡好,然后等你就是了。”

我也笑了起来,“太好了。对了,我喝绿茶啊,铁观音什么的我喝不惯。”

一会儿后我就到了那个地方。进入到茶楼里面去后发现黄尚正站在那里恭候我的到来。“我们去雅间里面。”

我点头致谢,随即跟着他进入到雅间里面,我发现这地方还真不错,也许是上午的缘故,这地方的人并不多,但是这里的环境很清雅,全部是高靠背的藤式沙发,处处是绿色植物,连茶楼大厅的天花板上面都是藤蔓植物。而这间雅室里面就显得更加清爽了两张休闲藤椅,一只漂亮的茶几,落地玻璃外面是一片绿地。

“这地方真不错,平常的生意好吗?”我观赏了四周的环境后笑着问他道。

“上午差一些,下午几乎就坐满了。晚上的人就更多了。来这地方的人要么是来谈事情的,要么就是来打牌的。说实话,在我们江南省城里面这家茶楼的环境应该算是最好的,所以生意当然很好了。”他回答说。

“我说呢。如果都像现在这样冷清的话我还真担心你这生意不好做。”我笑着说。

“其实呢,这个地方还有夜总会的主要作用是用于集团接待客人的地方,不过董事长要求我们首先是要赚钱,要能够养活自己。”他笑着说。

我点头,“这样一来就可以节约很多的费用了。”

我和他一开始就这样漫边际地闲谈,其实我也知道他肯定清楚我今天是有事情来找他,但是我却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谈起。所以,这样的闲聊就在所难免了。

他点头道:“是这样。冯医生,你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和我喝茶了?”

“呵呵!正好今天比较闲。主要还是想来当面谢谢你上次的帮忙。”我笑着说,随即又道:“可惜啊,上次我请你帮了那个人,结果他不思悔改,又犯下了同样的毛病了,而且更变本加厉起来。哎!”

他一点也不奇怪的样子,摇头道:“这赌博啊,就和吸毒一样是很难戒掉的。有人说,赌博、嫖娼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恶习,是人的本性,所以很多人一旦沾染上了就很容易上瘾。嫖娼也就罢了,花不了多少钱,最多也就是容易染上性病,但是这赌博就不一样了,它与吸毒一样,是很容易让人倾家荡产的。”

我点头,“是这样。上次我请你帮的那个叫贾俊的人,他其实是我一位朋友的男人,我想不到上次帮他反倒帮出问题来了。昨天晚上。。。。。。”

随即,我把事情的大概经过给他讲了一遍,“黄经理,你看,这个贾俊还是个男人吗?竟然那样对待自己的老婆!太过分了。”

“哎!这样的事情我倒是见得多了。赌博的人早就赌红了眼,哪里还有半点人性啊?别说是自己的老婆,有的人对自己的亲闺女都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呢。冯医生,我是经营夜总会和茶楼的,特别是这个茶楼,每天都有人来打牌,有的房间里面每天晚上输赢几十上百万,我哪样的事情没见过啊?所以,这赌博的毛病千万不要沾上。你说的这件事情并不奇怪,不过你那位朋友可够惨的了。”他说。

我叹息道:“是啊,这赌博真害人,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搞成这样。而且那个贾俊简直就像畜生一样。黄经理,我今天来找你呢主要是想请你再帮一个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你直接向我提出来就是。虽然你是我岳父公司的人,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该怎么的还得怎么办才是。”

他急忙地道:“冯医生,你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了。说实话,我很想叫你一声大哥的,就是怕我自己高攀了。我也很希望你不要叫我的什么黄经理,直接叫我小黄不是更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一声就是了,千万不要那么格外啊。”

“谢谢。”我说,“是这样。我那朋友。。。。。。”

他笑着打断了我的话,“冯哥,你可以告诉我吗?那个贾俊的老婆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是的话你让我干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果不是呢,可能我。。。。。。呵呵!冯哥,你是知道的,我们做事情总得考虑值不值得吧?”

我顿时一怔,随即苦笑道:“算是吧。”

“我明白了。冯哥,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其实你的情况我很清楚,董事长的女儿现在是那种情况,你能够做到不离不弃已经很不错了。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董事长私下曾经悄悄交待过我的,说只要你随时到夜总会来都必须照顾好你。董事长也很体谅你呢。冯哥,这件事情我也只是私底下给你讲一下,千万不要让施总知道了啊,她知道了可不得了了啊。”他对我说,满脸的神秘。

我有些尴尬起来,其实刚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承认了自己和唐孜的关系的,因为我知道一点,要让他帮那个忙的话首先就得表示出自己的真诚。要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

“冯哥,你继续说吧。对不起,刚才我打断了你的话了。”他随即又对我说道。

我咳嗽了两声,试图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呵呵!没事。是这样的,我那朋友毕竟是有正规工作的人,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的话肯定对她的影响很不好,所以她坚决不同意报案。但是,总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了这两个男人吧?你说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问道,“要不,我找几个人好好去教训他们一下?”

我摇头,“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冯哥,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敢做啊。我能够做的最多也就是叫人暗地里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一个月下不了床。其它的事情可就不敢了。”

“我不会让你去干犯法的事情的。”我说,“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把你也给害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的意思是?”他疑惑地问我道。

“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去坐牢?但是不能和这件事情有任何的关系。”我试探着问他道。我想:如果他也想不到办法的话,那也就只好采用他刚才说的那个方案了。

他在思索、沉吟,“这。。。。。。我想想啊。。。。。。”

我不再说什么,随即去喝了一口茶,然后去看外面的风景。落地外面的那片绿地的天空上面有几只小鸟正欢快地掠过,随后又快速地飞了回来。我想:要是把它们关在鸟笼里面的话它们肯定会很难受的。但愿黄尚能够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他还在沉吟,一会儿后他看了看他手腕上面的表,“冯哥,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我让它们炒几个菜来,我们就在这里随便吃点。”

“行。”我说。我也不想换地方,因为我不想打断他的思路。

他随即就出去了。

我坐在这里,心里面想的全都是唐孜的事情,脑海里面浮现出她那凄婉的面容,还有她的哭泣。我心里顿时伤痛起来,愤怒也开始在出现。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在床上躺一个月!

我还从来没见过唐孜的男人,也不认识那个刁得胜,但是我的心里对这两个人一间恨之入骨了。

不一会儿后他就回来了,他笑着对我说道:“冯哥,我让他们炒了几样菜,还要了两瓶啤酒。因为是中午,我们随便喝点酒就是了。不好意思啊,这里就这条件。”

“不错啊。我想不到这茶楼里面还可以吃饭。”我笑着说。

“那些打牌的人都不想出去吃饭,往往都是在这里面随便点些饭菜来吃。所以我们就请了厨师。”他解释道。

“这倒是不错,一条龙服务啊。”我笑道。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有五六个菜,看上去倒是不错,茶几上顿时就摆放得满满的了。还有两瓶啤酒。

“冯哥,来,我敬你。”他朝我举杯。

我感激地道:“小黄,我谢谢你。”

“冯哥,你再这样客气的话我可就不高兴啦。咱们撇开老板的关系不说,我觉得我们俩倒是很投缘的。你说是不是?”他即刻地道。

我“呵呵”地笑,“倒也是啊。以前我每次到夜总会去玩的时候都碰见了你,而且每次你都安排得很好的。”

“那是应该的。对了冯哥,你可是很久没来玩了啊。”他笑着说道。

“最近太忙了。”我笑着说,“而且,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再去你那地方玩啊?”

他点头,“理解。不过你也不要把自己搞得太苦了。既然董事长都睁只眼闭只眼的,你怕什么嘛?”

我苦笑着说:“我是医生,担心生病。”

“这倒是。哈哈!冯哥,你真是一个实诚的人。来,我敬你。我最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了。我是当过兵的人,想什么就说什么,就这狗屎德性。”他大笑着朝我举杯。

虽然我刚才的那句话是实话,但也是一种托辞。

菜的味道很不错,特别是那盘泡椒牛肉,味道堪比童瑶妈妈的手艺。

我们每个人只喝了一瓶啤酒然后就开始吃饭,可是一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他都没有想出任何的办法来。

服务员收走了碗筷后我才对他说道:“小黄,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难,这样吧,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就算了。那就按照你开始说的办法,找几个人暗地里教训他们一下,总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说是不是?”

他却在朝我微微地笑,“冯哥,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来处理就是。你放心,只要是你出的题目,我这个当兄弟的就一定想办法替你办到。”

我顿时惊喜,“你想到办法了?快说说,你准备怎么去做?”

他摇头道:“冯哥,这件事情我暂时不能给你讲。反正有一点,就是把他们送进监狱里面去是吧?”

我顿时心痒难搔但是又不好再问他,因为我知道他既然说了那样的话了就肯定有他的原因和想法的,不过我还是提醒他道:“千万不要把你自己笼进去了啊。还有,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了。”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就让他们在监狱里面呆上个七、八年就够了。”他笑着说。

我愕然地看着他,“你这么有把握?”

他朝我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又不说话了。

“太感谢了。我得走了。小黄,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直接告诉我就是。”随即我对他说道。

“冯哥,不要这么客气啊。你是我哥呢,你说是不是?”他急忙地道。

我离开了茶楼后心里还是很好奇:他会采用什么办法呢?

回到医院里面睡了午觉后才给余敏打电话,“在什么地方?我来接你去买车。”

“买车?”她问我道,“你要换车啊?”

“刘梦没告诉你吗?我对她讲了,先借钱给你们买一辆车。这样才利于你们公司今后的工作。”我说道。

“她只是对我说了股份的事情,买车的事情没说。哥,你太好了。”她在电话里面娇声地道。

“说吧,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来接你。”我再次问她道。

“在公司里面。你来吧。”她说,随即告诉了我她公司的地址。

我还是第一次到她的公司来,这地方有些偏,在一个街道办事处的里面,两间平房是她们办公的地方,她的办公室里面有两张桌子,那一张肯定就是刘梦的了。另外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三个人,一个年轻小伙子,两个小姑娘。

“地方倒是不错,就是偏了点。”我进去后不住打量她的这间办公室。

“这里便宜。今后赚钱了一定搬到写字楼里面去。”她笑着说。

“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我觉得还是先搬到一个像样的地方去才好。毕竟公司得有最起码的形象吧?”我说。

“可是,这一时之间哪里去找啊?”她说道。

我想了想,灵机顿时一动,“这样,我在医院对面有套房子,你们去那里办公吧,一百多个平方呢,很不错的。”

“哥,你到底有多少房子啊?”她诧异地问我道。

“那是我前妻买的房子。”我神情顿时黯然。

“对不起。”她看着我低声地道。

我摇了摇头,“没事。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就搬到那里去办公吧。反正那地方也是空着的。不过里面的那些家具可能很多用不上了,到时候你自己处理就是。”

那套房子是赵梦蕾当初买的,后来苏华也去住过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她们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自从苏华死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那里了,我不想去那里,害怕去那里,睹物思人的感受我不想去尝试。

随后,余敏跟着我去到了别克的4s店。

“这车倒是很好看,不过太耗油了。”她说。

“这是商务车,而且是美国品牌。美国品牌的车虽然耗油,但是大气稳重,而且安全系数比较高。不像日韩车,一撞就掉下一大片,那样的车倒是节油了,可是安全的问题就不敢保证了。据说日韩车的前后保险杠都没有。你再看看,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买了吧。”我说道。

“行。你觉得行就可以了。”她笑着说。

“喂!是你的公司用车呢。”我不满地道。

她朝我嫣然一笑,“就这个吧,我觉得可以。”

“白色还是黑色呢?”我又问她。

“白色吧。我和刘梦都是女的,开白色车好点。”她说。

我这才笑了起来,“我也这样觉得。好,就白色。我马上去给买车的人讲。”

她即刻制止住了我,“哥,别忙。我听说这车是可以讲价的。”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是吗?”

她点头,“我去和他们谈。你们男人买东西都是这样大大咧咧的,他们最欢迎你这样的顾客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觉得余敏在这一点上可能比刘梦好一些,因为我觉得刘梦也和我一样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

随即在心里一怔:冯笑,你干嘛老是去比较她们两个人啊?

于是我也就没有管她,任凭她去和买车的人谈价。我去到了店外,慢跑了几步,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得尽快去办一张健身卡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会变成大胖子了。

一会儿后忽然听到余敏在叫我,随即看见她在大门处,急忙朝她跑去。她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低声地对我说道:“我讲下来了两万。”

我愕然地看着她,“你这么厉害?”

“他们还答应送车的贴膜,脚垫。怎么样?我厉害吧?”她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

我朝她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

“不过今天提不了车。手续什么的要明天才可以办完。”她说。

“没事。我把钱交了。你明天自己来提车吧。对了,你会开车吗?”我问她道。

“当然。不过我以前学会了后就没怎么开了,不知道现在技术怎么样了。”她说,“这是自动挡的车,应该问题不大。”

随后我去刷了卡。幸好林易给我打了两百万。

“现在我们去哪里?”余敏问我道。她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去看看房子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就把钥匙给你。”我说。

“好。”她说,仰头来看我,“哥,你真好。”

我发现她似乎已经变回到了从前的那种美丽,因为她的脸上有着迷人的笑容,还有灿烂的眼神。

先开车回到医院,因为那里的钥匙被我放在办公室里面。

虽然我很不想去到那个地方,但是今天没有别的办法。

打开门后发现里面很厚的灰尘,整个房子一片萧瑟。我的心情顿时凝重起来,也萧索了起来,叹息了一声后对余敏说道:“这里很久没住人了,你看可以吗?”

“很不错的地方。打扫一下就可以了。”她说。

“这里距离我们医院近,而且今后你们可能主要是做我们医院的业务。我倒是觉得不错。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就尽快搬过来吧。”我说。

“嗯。”她随即来看我,“哥,你怎么没把这地方卖出去?”

“这是她的房子,虽然她已经不在了,但是我还是想留下这个地方。现在好了,终于把它派上用场了。”我叹息着说。

“那我们就尽快搬过来吧。”她说,随即来将我抱住,“你真好。”

我很想开她的,因为我不想在这地方和她这样亲热。但是我不忍,“走吧。这是钥匙。”

她仰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就从我怀里离开,随后跟着我出了门。

“哥。。。。。。”她在身后叫我。

我转身,“说吧。”

“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她走到我面前低声地对我说道。

我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我说这件事情,“不是还早吗?”

“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来。因为我刚才在你的这个家里面让我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她说。

我看着她,心里在猜测着她的内心想法,“余敏,这地方你可以一直用下去的。如果今后你需要房子的话我可以另行给你买。但是这里不行。它是我前妻买的,我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去处置它。”

“哥。我没有这个意思。”她顿时慌忙地道。

“我也没有其它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告诉我。明白吗?直接告诉我。”我柔声地对她说道,“走吧。”

她跟在了我身后,“哥,我真的想让你给孩子取个名字。”

“你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问道。

她低声地道:“我已经结婚了。就在你去北京的那天。”

我大吃一惊,霍然转身,“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满脸的凄楚,“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孩子今后不受影响。”

我顿时默然,百般滋味顿时一齐涌上心头,“还是让你丈夫给孩子去名字吧。”

“他姓江,长江的江。”她却这样告诉我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心绪纷呈,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乘坐电梯下楼,到了楼下后我对她说道:“你是回公司呢还是回家?我送你。”

她摇头,忧郁的眼神,“不用了。我去打车回去,晚上我叫几个人来做这里的清洁。”她说了这句话后就转身朝马路边走去。我的脑海里面全是她刚才那种忧郁的眼神,禁不住叫了她一声:“余敏!”

她缓缓地转身。

“孩子就叫江余,或者江小余吧。”我说。

她顿时笑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双眼里面已经有啦泪花。

我顿时明白了:她并不在乎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也不在乎孩子今后是跟谁的姓,她需要的是我给孩子取一个名字。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

嗟叹了许久,随即给刘梦打电话,“她怎么样了?”

“一直在睡觉。中午吃了点东西。”她回答说。

“我马上过来。”我说,随即又告诉她:“车已经买了。别克,白色的。明天提车。还有,我把我以前的房子借给你们公司做办公室。余敏已经去看过了。”

“太好了。你那房子在什么地方?”她高兴地问道。

“就在我们医院对面。今后你们很方便。”我说。

她“咯咯”地笑,“那样的话,你也很方便。”

我一怔,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她的话里面可能另有含义,顿时哭笑不得,“别开这样的玩笑,那可是你们的公司。”

她在电话里面“吃吃”地笑。

现在是下班前夕,马路上还不是特别的堵车,半小时后我就到达了那家酒店。进入到房间后我看见唐孜正睡在床上,双眼紧闭。不过我仔细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

“刘梦。你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她说会儿话。”于是我转身去对刘梦说。

刘梦即刻就出去了,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去坐到了床头处,将手伸进了被窝里面,寻找到了她的手,然后轻轻握住了它。她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就归于了平静。

我看着依然闭目躺着的她,轻声地叫了她一声:“唐孜。。。。。。”

她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我心里大喜。

我即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激动地道:“唐孜,我知道你是醒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了。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你饿了没有?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海鲜好吗。。。。。。”她还是没有说话,于是我又道:“你不是最喜欢吃海鲜的吗?或者我们去江边吃鱼,野生鱼,可以吗?”

她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我禁不住去亲吻了她那正在颤动的眼睛一下。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猛然地在那一瞬间坐立了起来,随即狠狠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顿时呆住了。她也呆住了,睁大着双眼怔怔地在看着我。

我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既然在颤动,“你醒啦?”

她猛地来将我抱住,随即大声地痛哭了起来。我心里的柔情顿起,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地对她说道:“别哭,都过去了。唐孜,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好吗?”

说实在话,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好了。一是因为激动,二是她刚才的那一耳光把我打懵了。

她没有说话,依然在哭泣。我给她揩拭着眼泪,“走吧,我扶你起来。”可是,她的双手紧紧环抱在我的颈上不松手,于是,我伸出手去将她横抱起来。

还好的是,她没有拒绝。

我抱着她去到了洗漱间,用毛巾给她洗了脸,然后给她穿上外套。仔细端详着她,笑道:“嗯,不错,很漂亮。”

她破涕为笑,“冯笑,我饿了。”

“我们就是出去吃饭啊。说,想吃什么?”我柔声地问她道。

“我想去上次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她说,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笑道:“好嘞!那我们走吧。”

“她,她呢?”她站在那里问我道。

“就我们两个人去吧。”我说,随即永恒眼神去征求她的意见。

“叫她一起吧。她可是陪了我一整天了。”她低声地说。

原来她都知道。我心里想道。不过我从她刚才的语气中感觉到了她内心里面还是不想让刘梦和我们一起去的。于是我说道:“没事。她今天也累了,让她回去休息吧。”

她不再说话。

我朝她微微一笑,随即给刘梦打电话,“你回去休息吧,晚上我陪她去吃饭。”

“我去做清洁。余敏才给我打电话呢。”她说,随即便笑了起来,“冯笑,你真会捡便宜,晚上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我正准备说她几句的但是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

我们到达了上次来到的这个地方,我选择了一个酒楼外面露台的位置,因为我忽然发现这座城市的夜晚是如此的绚丽。

夜晚的江南省城是如此的美丽,就像是浓妆淡抹的现代美女,时尚而炫目。各色闪亮的霓虹灯让整个城市流光溢彩、神采飞扬。那些高档酒店灯火通明,里面一定有人在杯换盏,意在不醉不休。那些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变成了巨大的显示屏,切换着不同的广告画面与标语。

灯光的影子映进江水里,是一种迷乱的效果江水,你也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里迷醉了么?

我想不会。你一定只是在微笑罢了。

然而这华丽的灯光让我有些晕迷。抬头,却发现天上没有星星。是的,只是一片黑暗,一颗星星也没有。天上没有星星,也就失去了星空下那些美丽的传说,失去了夜间神秘的遐思。也许,这是都市的副作用,它破灭了人的幻梦。

没有梦的城市是现实的,太现实的城市则让人寂寞。我看不透这座城市,她太美丽,太繁华,也有太多伪装。我不知道在这不夜的城市里,是否有人和我一样,在繁华里落寞。

这座南国的城市,很久都没有下雨了,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人的心便如同浮沉一样躁。只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

叹息,深沉如夜的叹息,来自我身旁的她。她的睫毛上,挂着迷蒙的霜。眼前的江水载着一江彩色的灯光倒影,安静地奔流,而她的叹息,破碎了一江的光影。

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

她来到了我的身旁,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我转身问她道:“你冷吗?”

她在摇头,“我害怕。”

**对一个女性来说是一个危机事件,而因此对她们造成的心理影响远远会大于事情的本身。那个心理过程对她们来讲是一个漫长的危机时期,对当事人造成的伤害可能要持续一年或更长的时间。如果时间超过一年,当事人对危机造成的伤害还没有忘记,心理学就用“**创伤综合症”来表示遭受**或**未遂后当事人所产生的情绪、行为和身体方面的影响,其症状包括持久牢固的再现创伤事件,比如追忆、梦魇、回避与**相关的刺激、睡眠困难、注意力不集中、易激动、对性恐惧和冷淡、对男人持怀疑态度等。对有些女性而言,**带来的创伤是终身的,不但给她留下记忆上的不良回忆,而且在身体上也会造成终身的伤痕。

所以,我现在很担心,但是却又可奈何。因为她心理的阴影已经形成,要消除这种阴影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我注意到了对她心理上的极力疏导,刻意地让她忘却那段可怕的回忆,但是我还是百密一疏地忘却了另外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在后来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我点了几样唐孜最喜欢吃的海鲜,还要了一瓶红酒。我们俩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餐。

不过我们都在刻意回避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给她讲了许多笑话,但也只能博她偶尔一笑。

随后我开车带她去看省城的夜景,我让车缓缓行驶在滨江路上,随后汇入到城市的车流中。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过我才将她送回到酒店里面。

在回酒店前我给刘梦打了个电话,我请她到酒店来陪唐孜。

唐孜刚刚遭受过伤害,所以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自己的情欲很可能会造成对她更大的伤害。

随后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孙露露的电话,她告诉我说她已经回来了。

“明天我来联系常行长。”我说。

“我听你的安排。”她说,随即笑道:“太累了。我得马上洗澡睡觉。”

“辛苦了。好好睡一觉吧。”我柔声地对她说。她说到了洗澡的事情,让我心里顿时起了一阵涟漪。不过我竭力地克制住了自己。

其实我也很累,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我忽然接到了唐孜的电话,她的声音很紧张,“冯笑,警察刚才打电话来问唐孜现在在什么地方。”

本来迷迷糊糊的我顿时惊醒了,“你说什么?警察?”

“是啊。刚才警察打来了电话。”她说。

“你给你朋友讲过那件事情没有?唐孜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急忙地问道。

“怎么可能!”她不满地道。

我顿时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情?

“我还以为是你报警了呢。唐孜现在的情绪也很不对劲。”她说。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急忙地对她道:“你等等,别压电话。我想想,我想想。。。。。。”

刚才,我心里的有样东西一瞬即逝。。。。。。我想想,警察怎么可能去找唐孜呢?我想想。。。。。。猛然地,我抓住了自己脑海里面刚才消逝了的那一瞬,顿时明白了,“刘梦,你把电话给唐孜!”

我感觉到她的手机已经到了唐孜的手上了,“唐孜,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她声若蚊蝇。

“你一定要记住,不管警察如何问你,你都不要承认昨天晚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就当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你一定要记住,听到了没有?”我即刻地说道。

“可是。。。。。。”她说,声音里面带着害怕。

“警察可能是为了其它事情来找你的。就一个原则,千万不要提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即使警察问到了你你也不要承认。其它的事情你尽量配合警察就是。”我再次说道。

她没有说话,我心里很紧张,“唐孜,把电话给刘梦吧。”

“刘梦,你也要记住,昨天晚上唐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非常重要。现在你马上和唐孜统一口径,为什么你们俩要住到酒店里面。”说完后我就即刻挂断了电话。现在的时间很宝贵,我不想多耽误一分一秒。

一夜难眠,因为我的心里一直在记挂着这件事情:警察找唐孜究竟有什么事情?

早上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电话在响,霍然惊醒。我知道这个电话应该与唐孜有关系。

作者题外话:

今日《租个特工当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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