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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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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是那么的自然、开朗,仿佛我们谈论的仅仅是一个笑话。最快更新请到 我很诧异,愕然地看着她。

“那个项目到现在为止放在那里了。”她随后说道,“不过迟早是要建设的。我们省城需要那样的地方,现在的陵园条件很差,而且已经不能满足需要了。所以,我最近准备重新开始面向全社会招标。当然还是联营的方式。不过,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今后谁中标了谁就是谋杀宋梅的幕后凶手?”

我顿时瞠目结舌,“这。。。。。。”

“那个行凶的人就是斯为民手下的,现在情况完全清楚了。只不过那个人已经逃跑了。现在警方已经查明那个人与宋梅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所以,他是受斯为民指使的这一点根本就不用怀疑。斯为民当然不会承认了,也许他的本意并不是想把宋梅打死,或者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宋梅罢了。可是谁知道他的那个手下下手那么重呢?当然,也许是宋梅的运气不好,那个人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脑上面才造成了他的死亡。”她说。[

“嗯。应该是这样。”我说。

“现在你不再怀疑我了吧?”她问我道,神情怪怪的。

我摇头,“我没有怀疑你啊。只是担心你与这件事情有关联。”

“还不是怀疑?”她说,随即叹息,“冯笑啊,你这样也不好,怎么连我都不相信了呢?要知道,我可是把你当成最好、最可以信任的人在看待啊。我的一切都让你你都知道,难道你还认为我不可相信吗?”

“姐。。。。。。”我很惭愧。

“好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我决定了,绝不和端木复婚。因为我实在不能原谅他曾经在我身上所做过的那一切。我承认自己对他还有些感情,但是他从前太过分了。虽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曾经背叛过他,但是他对待我的那些方式实在让我不能原谅。”她接下来说道,很激动的样子。

“姐,我赞成你的这个决定,因为我觉得他要和你复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利用你和黄省长的关系。他的目的性太强了。我想,也许当他的目的达到之后又会回复到以前的状态的。”我点头说。

“是的。”她点头,“不过你说的有一点不对。他现在是政府领导干部了,而且还希望有更大的发展,所以他不可能不顾及影响。”

我在心里并不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因为我曾亲眼看到过他在夜总会时候的那种**情形。当然,我不会说出来,因为当时我也和他在一起,而且同样的**。

“他这个人还是有可取的地方的,那就是他比我对官场更熟悉,更能够把握很多的机会。也许在政治上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她说,随即又叹息。

我顿时明白了,现在她还在犹豫。

“姐,这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即使不和他复婚,那你也应该再找一位自己喜欢的爱人。”我劝她道。

“算啦。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吧。这样也好,至少很自由。”她说,随即来看我,“冯笑,你今后还愿意来陪我吗?”

“姐。。。。。。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了,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才造成了她的自杀。所以,我不想让我现在的妻子再像她一样。姐,对不起。”我低声地说。

“我的傻弟弟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她幽幽地叹息道,“你不觉得你那前妻很自私吗?她犯下了谋杀罪,但是却想要你一直等着她,现在她自杀了,还让你心怀愧疚。冯笑,你不要生气,我说的是实话。你想想,她一个女人,竟然做出了杀人的事情来。对,你可能会说她的前夫虐待了她,所以她才会那样去做的。端木雄以前不也虐待我吗?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杀人。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另外一个人生命的权力,除非是法律。但是她那样去做了,而且还是谋杀,她为什么要采用谋杀的方式?道理很简单,因为她想要逃避法律的制裁,还有就是她想要和你在一起。这完全是一种极度的自私行为。冯笑,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在明明知道你背叛她的情况下还能够忍受?你认为那仅仅是因为她爱你吗?”

“不是这样还是什么?”我有些气恼。

“这其实是另外一种谋杀方式。”她说,“幸好你没有折磨过她,我指的是肉体上的。幸好你对她还不错,不然的话她极有可能把你也谋杀掉。”

“不可能!”我顿时大声地叫了起来,“她不可能那样对我的!”

“你别激动,你听我慢慢说。”她柔声地对我说道,“冯笑,你和她的情况我做过一些了解。你的前妻在精神上应该有些不正常。她的前夫折磨她的肉体,所以她就要把她前夫的肉体消灭掉。你从感情上背叛了她,所以她就用现在这种方式谋杀掉你的感情。她对你很好,好得让你对她感激涕零。她从来不责怪你,始终对你温柔有加,甚至悄悄地帮助你喜欢的女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对她的感情死心塌地,让你心存内疚,当然,这可能也是她为了把你拉回到她的身边去,是为了感化你。但是,最终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是她自杀了,然后给你留下尽的内疚与痛苦,让你每次想起她来的时候都会自责,让你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冯笑,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可怕吗?”[

我摇头,“本来错的就是我。所以我自责也好,内疚也罢,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对。”她说,“从你的角度上看好像应该是这样,但是从他人的眼里可就不一定这样看了。比如我看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和你不一样。首先我觉得过错并不完全在你这一方,因为她谋杀她的前夫在先,然后和你结婚,这本身对你就是一种欺骗。其次,她主动提出离婚,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和你离婚,或许只是想要考验你罢了。她以前一直对你很温柔,一直原谅你的过失,本意就是为了让你心存内疚,就是为了拴住你一辈子。对了,还有件事情,她自首的事情。在得知自己的事情有可能暴露的情况下她毅然决定去自首,这本身就是她一种最明智、最聪明的选择,不然的话她面临的将是更严厉的法律制裁。所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现在我们再回到前面说的那个问题上去。她自首了,即将面对的是法律的制裁,是坐牢。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希望你继续等她,让你等她从监狱里面出来。冯笑,有一种感情我会很敬佩,那就是一个人自己情愿为了对方付出一切,但是采用阴谋的手段强迫别人去付出就不值得人称道了。所以,我认为她采用的是后者,她用她对你的宽恕来获取你对她永远的内疚与自责,让你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一切去等待她在监狱里面的漫长岁月。冯笑,你不觉得她很过分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完全不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她因为我的薄情寡义而宁愿自杀,她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哪里还有什么阴谋?!”

“是啊。”她叹息,“对于一个早就没有了活下去的打算的女人来讲,死是不算什么的。这样的感觉我也曾经有过。冯笑,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当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之后就会断然地选择死亡。在对待死亡的这个问题上面,女人永远都比男人勇敢与决绝。以前我好像听你说过她不愿意去做试管婴儿的事情,现在看来,她其实早就选择了死亡,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今后没有母亲。( 。om纯文字)所以,从这件事情上看她也是在欺骗你。她选择了死亡,但是却把尽的悔恨与悲痛留给了你,让你此生没当想到她的时候就不得安宁。这样看来,她选择死亡是值得的,因为对于我们女人来讲,只要能够让一个男人记住自己就够了,不管是什么方式。好啦,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反正她已经死去了,至于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就只要她自己知道了。冯笑,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诛心,比让一个人的肉体消失掉更可怕。因为一个人如果死了,那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一个人活着,却永远活在痛苦里面,这样的滋味比死了更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她的话让我有些动摇了,甚至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曾经对赵梦蕾的内疚是否应该和值得起来。不,不是这样的,赵梦蕾她不是那样的人!错的是我自己,不是她!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冯笑,我说这么多并没有其它的意思。你现在和小陈结婚了,你要对她好也是应该的。我完全没有因为需要你陪我而有意说你前妻坏话的意思。即使我要说坏话现在也只能是针对小陈去说。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希望你永远生活在痛苦里面。姐是过来人,而且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哪样的人我没有见过啊?今后你不愿意陪我也行,我不会强求你的。不过姐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永远像以前一样。哎!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之后就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了。也许是你为人的真诚吧。”她随即又说道。

“姐,谢谢你。其实我也发现自己现在最信赖的人就只有你了。很多时候在出现某个事情的时候一想到可能会牵涉到你我就感到心里很不安。真的。”我说。

她顿时惊喜,“是吗?姐听了你这话真高兴。”

我点头,“其实呢,我和你什么都发生过了。虽然我的生活比较混乱,但其实还是比较传统的。在心里总是觉得与自己有过那样关系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总觉得自己应该向对方负起一种责任来。姐,但是对你不一样,因为你是不一样的女人,所以我发现自己对你有些依赖的思想了。姐,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绝不会让自己爱上你。因为你是我姐。”

她的脸上笑得非常灿烂,眼里波光流动,娇媚比,“谁让你爱上我啦?姐只是有时候害怕寂寞罢了。我心里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在看待呢。你看,我不是把洪雅也安排给你了吗?只要你喜欢,今后姐还会给你安排更多漂亮的女人。”

“姐。。。。。。”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因为我知道她是一个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女人。

“冯笑,你老婆怀孕,小庄那个小丫头现在又不在你身边,你肯定憋坏了吧?走吧,姐让你高兴高兴去。”她柔声地对我说,脸上竟然悄悄地爬上了一层红晕。

“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与林育极尽缠绵,恣意快乐,一直到下午四点过才双双精疲力竭地颓然躺倒在了床上。我发现,现在她紧缩多了,做起来的时候感觉与以前也完全不一样了。我每一次的冲击都会感觉到一种美妙的感受。那种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她悠悠地醒转过来,“冯笑,我差点死了。你太好了。”

“姐,我马上要走了,晚上我要和同学一起吃饭。”我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急忙地道。

“男同学还是**学啊?”她问道,媚眼如丝般地在看着我。

“男同学。他是我中学时候在省城的唯一一位同学了。现在他在省委组织部上班。”我回答。

“什么职务?”她问道。

我摇头,“具体的还不知道。他是前些年从人大毕业的研究生,最近可能马上要提拔了。我就知道这个情况。”于是我把昨天与康德茂见面的大概情况对她讲了。

“人大的研究生,不错啊。可能提副处吧。”她说,“你这个同学为人怎么样?如果不错的话你倒是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省委组织部可是重要的部门,今后在那地方有一个自己的人还是很起作用的。”

“很多年没见面了,现在他的为人我不大了解。不过以前他家里很穷,他能够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靠他自己打拼出来的。”我说。[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她叹息道,“这样的人往往自尊心很强,不过会比一般的人更懂得世事的艰难。行,你去吧。本来晚上我约了洪雅一起吃饭的。我担心我喂不饱你,想让她晚上继续喂你呢。”她说完了后就开始轻笑。

我有些难为情,“姐,你说什么呢。”

她依然在笑,“怎么样?你自己给我做的手术,现在效果还不错吧?我都感觉到了。嘻嘻!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说是吧?”

我哭笑不得,“姐,你太坏了。”

她大笑,随后说道:“那个项目马上开始了,考虑到成本的问题,我们没有搞土地招拍挂。还是按照你当初提出来的那个意见与江南集团进行了合作,由我们民政厅下属的一个部门与他们一起成立了一家股份制公司进行开发。你和洪雅在里面也有股份。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和林老板的想法是把你们的股份放在他们那一边。江南集团控股,他们占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其中有百分之三十是你和洪雅的。过几天林老板那边就会有人把相关的文件拿来你签署的。”

“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各百分之十?姐,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急忙地道。

“有什么不公平的?我只是在中间协调一下。今后具体的操作还需要你们呢。我说过,钱这东西够用就行了。百分之十,不少了。你要知道,今后整个项目可是上亿的利润呢。”她说。

“那个休闲中心怎么办?既然你们民政厅有股份在里面,今后不好处理吧?”我问道。

“很简单,今后关于那部分的股权我们收购回来就是了。或者到时候把那里买下来就是。”她说。

“林老板说过,那地方他准备送给我们的。”我提醒她道。

她摇头,“这样不好。那部分产权里面我们不少也站了百分之三十的吗?到时候从其它利润里面折扣出一部分把那里完全买下来就是。我不想去占那样的小便宜,否则今后会惹麻烦的。”

我点头,“我明白了。”

“现在看来,当初我们设想的那种方式太幼稚了。那个上官是个人才,今后她要是愿意替我们管理那地方就好了。呵呵!但是不可能,林老板肯定舍不得放她。而且,让她去管理那地方太大材小用了。冯笑,你也留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今后去协助洪雅管理那个地方。你是妇产科医生,你那里的病人里面说不定有这方面的人才的。”她说。

“我留意吧。”我说。

她看了看时间,“冯笑,不早了。你先去洗澡,早点去吧。我想睡一会儿。哎!好久没有像这样在上班的时间里面睡觉了。真舒 服啊。”

从林育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点过了,我急忙打开了手机。我的手机是刻意关着的,因为我不想别人打搅我们。说实话,正如林育说的那样,我最近憋得有些心慌。虽然前不久才与苏华那样了一次,但似乎根本就没有对我身体的霍尔蒙的调节起到作用。

一开机就发现了好几条短信。都是康德茂和丁香发来的。康德茂告诉了我晚上吃饭的时间和地方。丁香却在问我晚上安排在哪里。

“搞什么嘛?干嘛关机?”康德茂笑着责怪我道。

“手术呢。”我说,“短信看到了,我马上打车过来。”

“人呢?”他问。

“我叫了我的一个病人,她非得要今天请我吃饭,我就顺便把她给叫上了。”我说。

“一个?那我怎么办?”他低声地问道。

“真的没有。我平常和护士们没多少接触。”我说。

“要不这样吧,我带一个来,然后我们换。”他说。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想得出来!我的病人呢,大学教师。”

“开玩笑的,我哪里有啊?”他笑道,“冯笑,老同学,你马上过来吧,我们先说说话,一会儿你那位病人来了说话就不方便了。”

“那我叫她别来了吧。”我说。

“没事啊。我就想在喝酒前与你说几句话,几句话。”他说。

“好吧,我马上上车。”我说。

“你也真是的,你当医生那么有钱,干嘛不自己去买辆车啊?”他问道。

“不会开。现在只会一点点。”我说。

“学开车还不容易?”他笑,“好了,不说了,我也马上去。等你啊。”

我随即给丁香打电话。

十几分钟就到了那地方,一处环境不错的酒楼,楼下大厅里面有山有水的,当然山是假的,水是人工制造的。不过看上去却别有一番风味。忽然听到了钢琴声,绕过假山一看,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正在琴。她很平常,如同她奏出来的琴声一样。我不由得想起了陈圆,还有她奏出来的美妙的琴声。

“冯笑!”忽然听见上面有人在叫我,抬头去看,只见康德茂正在三楼给我招手。

雅间的环境也不错,简约的风格,进去后顿感轻松、愉悦。

“我喜欢这样的风格。”康德茂说,“我的家在农村,那时候看到农村的一切都觉得厌烦。现在倒是奇怪了,发现在好的地方都不如有山有水的地方好。这人啊,想忘记过去都是不能的。”

我笑,“你家伙,怎么变得怀旧起来了?不是还没有老嘛。”

他也笑,“不是怀旧,是感慨。对了,你叫的人呢?”

“马上就到。”我说,“你不是说要和我说事情吗?说吧。是不是你的哪个相好被你给她揣上孩子了?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是不是?”

“你呀,三句话不离本行。何况我还不至于像你想象的那么坏。”他说。

“究竟什么事情啊?说吧。”我朝他怪怪地笑。

“你和林厅长很熟悉是不是?”他问我道。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在一家酒楼里面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后来端木专员也出来了。不过当时我不敢确定是你,只是觉得你好面熟。后来才忽然想起那就是你。随后我借回家乡接康老师的机会找到了你的电话,同时也了解到了你的基本情况。呵呵!冯笑,我们是同学,我不想在你面前假惺惺的,故意把很明确的目的搞得那么神秘。昨天中午一起吃饭后我就在想,我对你说什么自己喜欢赵梦蕾,还有主动告诉你我最没面子的事情本来也应该,因为那些都是实话,不过我还是觉得通过那样的方式赢得你的好感显得我太卑鄙了。我们是同学,何必呢?你觉得好办就办,不好办就拉倒,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们曾经拥有的同学感情。你说是不是这样?”他问我道,态度极其认真,而且语气真诚。

他这样说我当然高兴,因为我并不喜欢被人在我面前虚伪,更讨厌欺骗,现在见他如此直率,顿时觉得他与我有着共同的地方,那就是还很在乎同学之情。“我喜欢你这样。昨天回去的时候我心里都还在嘀咕呢,我说你这家伙说的那些话好像不大对劲。那你说吧,究竟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我们是同学呢,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说。前面他提到了林育,而今天林育又对我说过了那样的话,我当然心里有底了。

“当初我分到省委组织部是通过我们家乡一位领导的关系,现在他离休了。冯笑,你是知道的,现在混官场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是根本不行的。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让我有机会认识一下林厅长。”他说。

我有些诧异,“德茂,省里面的领导那么多,她不就一个厅级干部吗?而且现在还是副的。你认识她对你会有什么作用?”

他笑道:“老同学,你不是官场中人,所以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你说得对,省里面确实厅级干部不少,但是我都不认识啊。总不可能我自己上门去介绍自己吧?当然,那样也行,毕竟我是省委组织部的干部嘛,至少他们还不至于把我撵出门外去。但是我需要的是真正的朋友,能够在未来帮助我的人。这只是一个方面。此外,你知道全省的厅级干部中有多少是女性吗?我告诉你吧,很少。特别是像林厅长那样年轻的女性厅级干部就更少了。现在各级班子在配备的时候都要考虑至少一名女性,在我看来,林厅长是今后最有可能接省级领导班的人之一啊。现在她虽然还是副厅长,但是她可是主持工作啊。要不了多久就会转正的。那时候她距离省部级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德茂,你这样,目的性太强了吧?”我问他道,隐隐地觉得心里不大舒 服。

“目的性强不是问题啊。有目的性然后遮遮掩掩的才不对呢。关键的问题不在目的性上面,而是一个人是不是真心投靠。现在官场都有势力范围的,或者说叫住小帮派,而任何势力和帮派都是需要人的,而且更需要贴心的人。老同学,你不要责怪我啊,近几天我调查了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和江南集团的林老板,还有林厅长、端木专员的关系都不错。你是我同学,你说我不找你又找谁呢?可惜的是你不是官场里面的人。其实你也可以进入的,现在你是科室副主任,过些年当个医院院长什么的并不难,或者因此走上仕途,成为教委主任、卫生厅厅长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你说是吗?我们可是同学,在事业上应该互相帮助,我们之间的这种同学关系本身就是最好的纽带和资源。你说是不是?”他随即对我说道。

他的坦诚让我感到吃惊,不过更高兴了,因为我喜欢他这样。“我不适合当官。我这性格不行。不会讲话,不会去揣摩别人的心理,也不愿意去动太多的脑筋在那上面。我觉得当好一个医生就是我最大的追求了。不过德茂,既然你直接对我提出来了,我肯定会帮你的。这样吧,我问问林厅长后再说。呵呵!你说得对,我们是同学,同学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嘛。”

“太好了。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要再谈工作上面的事情了,这样的时候说一遍就够了。我们接近十年没见过面了吧?岁月如梭啊,差不多十年了。老同学,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怎么样?咦?你叫的人呢?”他高兴地道。

我急忙打电话,“到了,正下车呢。”丁香说。

“到了。马上就上来了。”我说。

“还有一个就好了。” 他说。

我心里很高兴,同时还有些兴奋,“我再叫一个吧?”

“好啊。干什么的?”他问道。

“你别管,反正很漂亮。”我说,随即拿起电话拨打,“今天晚上在外面喝酒吗?”

“我哪里还敢喝酒啊?上次差点吓死我了。”她说。

“什么时候做手术呢?”我问道。

“已经做了。很小的一个手术。冯医生,我正说要好好感谢你呢,结果听说你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就不好来打搅你了。对了,你有事情吗?”她问道。

“你不喝酒就算了。”我说。

“你叫我,我肯定要喝的。说吧,在什么地方?”她问道。

“真的可以喝酒了?”我不大放心。

“应该可以了吧。没事,你叫我,我肯定要来的。”她说,随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的耳朵里面顿时充满了一种欢快的声音。

于是我告诉了她地方。“我马上到,十分钟之内。真巧,我正在你们周围逛商场呢。”她说。

“老同学,我真羡慕你啊。你可是生活在美女中的啊。”挂断电话后康德茂艳羡地对我道。

我摇头,“也不尽然。来看病的毕竟丑的、老的多一些的。”

他大笑。

这时候丁香进来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下面是一条厚厚的裙子。这与她在病房时候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她看上去非常有气质,而且完全地显示出了她的美丽。

“对不起,来晚了。”她笑吟吟地对我道,随即去到衣架旁。我急忙地站了起来,去到她身旁将她的外套脱下,然后挂在衣架上面。

“谢谢。”她说。现在的她显得更加的明艳动人,因为她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高领毛衣。

“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康德茂,省委组织部的领导。这是丁香,江南师范大学的数学教师。”我去将一张椅子拉了拉,然后请她坐下,同时介绍说。

“错了。我不是领导。”康德茂说。刚才他在看丁香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现在才变得自然起来。我在心里暗暗地觉得好笑。

“冯医生,你也把我介绍错了。我不是数学老师,是数学系的老师。你那样介绍,别人还以为我是中学教师呢。”丁香也笑着说,随即问我道:“还有人吗?”

“有。还有一位美女。”我说。

她看着我怪怪地笑,“也是你的病人?”

“不是。是我们医院的病人。”我笑着说。

“肯定是美女。”她歪着头看着我笑。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爱。

“难道你会叫一个丑八怪来吃饭?”她笑着回答,随即仰头大笑。

我也笑,“你这是变相在表扬你自己。”

“我本来就漂亮,还需要自己表扬我自己吗?”她自得地道。

“哈哈!老同学,你这女朋友很有趣。”康德茂大笑。

“别胡说啊,她是我病人。”我急忙地阻止他道。我觉得他是故意这样在说话。

“他没有说错啊。我们是朋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所以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女朋友。”大笑说,一副认真的样子。

“是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好不好?”我纠正她道。

“男人和女人之间成为朋友很正常,加上性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呢冯医生?”她又歪着头看着我笑道。

我没有想到她说话竟然如此大胆,而且还是如此的直白,让我顿时都一时语塞起来。唯有苦笑,“丁香,你们师范大学的老师比我们学医的还开放吗?”

“这可不是什么开放啊。我说的是实话。男人和女人坦坦荡荡地交朋友有什么不可以?男的非得去考虑性吗?你是妇产科医生,在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不也完全忘记了那样的东西了吗?”她说。

这时候康德茂接话了,“丁老师,看不出来你还蛮封建的嘛,发乎情,止乎礼,是这个意思吧?”

她却在摇头,“错了。我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要有爱情才可以有性,发乎情,顺其性是可以的,但是我认为一切不宜结婚为目的的性都是耍流氓。康领导,你说对吧?”

“太绝对了。两个人从恋爱到结婚,中间总是会遇到很多问题的。谁能够保证恋爱、有关系后就一定会结婚?现在婚外恋的情况也很普遍啊。你不能说婚外恋都没有爱情吧?”康德茂说。

说实话,我很赞同康德茂的这个说法,比如我自己,在与赵梦蕾的婚姻期间却同时与庄晴和陈圆在一起,而且什么事情都干了,到现在我发现自己对她们还是有着感情存在的。难道我是流氓不成?

“反正我就是这个观点,至于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不说这件事情了,毫意义。你们都是已经结婚的人,我现在是单身。你们要婚外恋就恋吧,反正我还可以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她说。

康德茂来看我,苦笑着对我说道:“老同学,我们都要记住一点,不要和女人讲道理,那样只会自讨没趣。”

我大笑。

不一会儿孙露露就来了。她今天好像是与丁香越好了似的,竟然与她穿的一模一样:上身白色羊绒大衣,下身是厚厚的裙子。我诧异地看重她,丁香也是如此。孙露露看了我们一眼,眼睛扫向衣架处的时候才明白了过来,“这位美女是谁啊?看来我们真有缘。”

康德茂即刻站了起来去到孙露露身旁,“你好,我叫康德茂,是冯笑的中学同学。非常有幸为你效劳。”

孙露露又是诧异地来看我,我笑了笑。却发现丁香正捂住她自己的嘴巴,肩膀在耸动。我知道她是忍不住想要大笑。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如此?康德茂这家伙,太酸了。

“谢谢。”孙露露说,让他替她脱去了外套。她依然在看着我,眼神里面全是疑问。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去方便一下。”说完后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跑出去了却忽然不想笑了,因为我发现前方有一个女人的背影好熟悉,她,好像赵梦蕾!这一刻,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内心的激动顿时涌向全身!她,难道她没有自杀?看守所的人难道搞错了?

她在我前方朝酒楼的外面走去,距离我越来越远。我顿时从极度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快速地朝她跑去。跑到距离她后面不远的地方我即刻地站住了,“梦蕾!”我朝着她的后背大叫了一声,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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