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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色流觞 下部(又名:媚杀四方) 92 缠绵 (h)

虐色流觞 下部(又名:媚杀四方) 作者:文香

此时已经是十月初,天已经转寒。暖春洗完后,裹着一层外衣,赤着脚从浴桶里出来。她觉得刚出来好冷,跑进屋后,飞速钻入被窝,用被子裹住自己。

霍思良还在桌前苦思,见暖春一溜烟的跑到床上,笑着拿起巾帕,走到床边,“暖春,你每次洗完澡,都不记得把头发擦干。”他说着坐在暖春身后,给她擦着湿哒哒的头发。

霍思良把暖春的湿发拨到身体一侧,用巾帕擦着。虽然他擦的是头发,但眼睛却落在暖春修长白嫩的脖颈,半露的香肩以及迷人的锁骨上。头发上的水珠闪着白光顺着脖颈滑到香肩,顺着锁骨而下,滑入胸前不知所踪……

霍思良情不自禁的低头轻轻地吻在她颈间。

这一吻,暖春觉得酥痒,全身一颤,禁不住回头看他。她小脸皙白,双唇透着粉色水光,一双水波眼,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暖春……”霍思良轻呼她,被眼前的暖春迷醉,轻吻住她的唇。唇齿的缠绵带着彼此淡然的芬芳,悱恻间情欲越来越盛。

温热的手探入暖春裹着身体的被子,被子一寸寸滑下,露出暖春酥软的丰腴,被霍思良轻轻握住,慢慢揉搓。

暖春转过身,手顺着霍思良的衣领口缓缓而下,移到他的腰间给他解腰带,一件件褪去霍思良的衣衫,直到他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

坦诚相见的暖春没有一丝羞涩,环住霍思良的脖颈,再次抵上他的唇,将自己的软绵身子紧紧贴上霍思良。霍思良坚硬的胸膛抵上暖春酥胸,惬意难状,更是双臂抱紧暖春,牢牢的把她抱住,最好能融入自己身体里。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分开暖春的腿,龙头在暖春粉嫩的穴口打磨,最终慢慢的挤入紧致逼人的花穴。

进入后龙身被紧裹的酥爽让霍思良不禁嘶抽一声,可他更关心暖春是否真的再能承受住这份交欢。

刚进去时,暖春微微的轻皱眉,霍思良以为她难受,就想从她身上抽离,却被暖春紧紧的抱住。

“暖春,你觉得身体难受吗,疼不疼?”霍思良轻吻她的脸颊问。

暖春笑着摇头。

“那……你松开我吧!你这样紧紧抱着我,我不能动了!”

于是,暖春松开他……

虽然暖春不会说话,但是她迷离的双眼,微红的脸颊,鼻尖和胸前的香汗,足以让霍思良彻底沦陷其中。

对于暖春来说这是一个奇妙的感觉,比和霍思良接吻还美妙的体验。霍思良在她体内轻轻抽动,会带动身体里莫名酥爽,只是霍思良为何不猛烈点呢?九浅一深的缓动暖春虽然得了妙趣,但她还想要更多。于是她一个翻身,把霍思良骑在身下。

没有任何防备的霍思良先是一惊,随后就被暖春快速的起伏套弄搅动的舒爽到气喘吁吁。

二人交合之处湿滑一片,暖春的每一次下压都会发出清亮的水声。暖春双手后拄在霍思良的腿上,身子后倾,花穴套着霍思良的龙身前后快速的,寻找自己最舒服的地方。酥胸随着她的起伏颤动,如两颗甜嫩的白桃,上面一点红尖,甚是甜美。这份甜美被霍思良起身含入口中,舌尖在粉色蓓蕾上或轻或重舔舐。

龙头的每一下磨动都能顶弄暖春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暖春磨弄几下后眉心更是紧蹙,身子因为泄身小幅的不停抽动,然后懒羊羊的趴伏在霍思良身上再也不想动。

“你到是得了爽头不肯再动,我怎么办?”霍思良拉开伏在她身上的暖春,拍了拍暖春弹性十足的屁股,光拍还不够,又掐揉一番。暖春哼哼的用幽怨的眼神看他,自己则躺在床上欲裹着被子睡。

霍思良一把扯住暖春欲盖在身上的被子,把它扔到窗里,拉起暖春的一条玉腿搭在肩上,龙头对着水嫩发光的花穴直插而入。

这次顶入的龙身比刚才还胀大一圈,暖春被撑得酥爽,本来惺忪欲睡,现在则起了精神。

与之前九浅一深轻插不同,霍思良跪在暖春推荐,抱住暖春的一条腿,开始狂颠起来。

“嗯……”

暖春轻哼起来,无处存放的双手紧紧的抓起身下月白色的床单,后背一层香汗浸湿床单。

龙头在花心深处精关大开,股股浓厚烫人的浊液填满暖春花穴。随着这烫人的精液,暖春抽动比之前还剧烈。霍思良俯下身,紧紧的抱住她,分身依然埋入暖春体内,还在想她体内注入积压难排的精液。

这一夜,暖春脸颊一直微红如雨后海棠美艳,在霍思良怀里睡得比平日更加香甜。霍思良睡得倒是忐忑,他害怕她再受伤,然后不告而别,所以一夜未敢合眼,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睡片刻。

在清晨昼夜交替之时,霍思良会承受着瞬间体内两股气流冲烈之苦,半个时辰他内浑身软颤无力,是他最虚弱的时候。过了这半个时辰,他就会恢复如常。

往常,霍思良都会在天亮之前醒来,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份痛苦,当他恢复后,再给暖春做饭。暖春一般会睡到饭熟的时候,霍思良叫她才醒。

而今日却不同,霍思良恢复过来后,就拉开被子,顺着暖春的颈部一路亲下,舌尖在暖春乳尖打磨,暖春本来粉嫩的乳尖都已经被他吸裹出红艳色。

他的吻越过肚脐来到小腹,来到白嫩嫩无一丝毛发的花户。舌头灵巧的挑开包裹花蒂的那层嫩肉,找到已经被霍思良亲硬的小豆含住,反复裹吸起来。

暖春只觉浑身酥痒,下身异常湿热,迷迷糊糊中醒来,被霍思良分开的双腿因为酥痒不自觉的夹紧,把霍思良的头都夹入其中。

“别闹!”霍思良微微抬头,双手再次掰开她的腿,舌头慢慢下移到花穴口处。

粉嫩穴口早已水光泽泽,汁水漫流。霍思良如吃蜜水,把这些汁水都用舌头舔净,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有种清冽之味。为了汲取更多这样的汁液,他把舌头深入花穴,如龙身一样抽插这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