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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何以成妻 分卷阅读116

嫂嫂,何以成妻 作者:灵鹊儿

分卷阅读116

柔软也跟着在手心里慢慢弹开,似与他始终追着,贴合着。心思荡漾,身酥软,越往她怀里蹭蹭,认认真真地捏玩,心里盘算着,待他伤好定要缠着她,总得,总得看清楚他自己人儿到底还有怎样的玄妙,那薄衫下究竟,究竟是怎样销人魂魄的风光……

颤悠悠的心渐渐放松,迷迷糊糊,入梦仙境……

他睡着了,睡熟了,鼾声在她怀中撒娇,那么惬意,那么放肆,搂着他,轻轻贴着他的额,小声求祈,佛祖,便是此时死去,也好……

☆、第六十章 辗转起伏

入冬后的天气原本一直阴晴不定,雨水像是随时蓄在云中,不分时晌就会飘一阵。可这几日那云倒像是淡了,日头虽仍是不够透亮,却少了许多阴沉。

延寿斋院子里的石砖地上,承泽端端正正地跪着,头微低,神色平静,移向正空的阳光落在身上,将那苍白的脸色略略掩去些。一身浓重的药气,任是厚厚的靛青团花缎袍也遮不住,痛却已经成了习惯,脑子里早就分出一根神经专门指挥着咀嚼、吞咽,只是偶尔不经意牵扯了,会有突然撕裂的刺激,忍不住就在牙缝里抽冷风。人趴在芳洲苑,说是养伤,实则心里一刻都不能安稳,勉强挨了两日便依旧像从前一样每天早早起来到延寿斋请安。只是,曾经他一个行礼后便可以腻在老太太身边,如今却只能跪在院中看自己的影子一点点地从长到短,再从短到长……

老太太不肯见他是意料之中。出此下策知道会惹老人生气,却是没想到能有如此大怒,想来也是老将军那张牌用得有些过,时至今日都让他心有余悸,不是后悔害怕,只是担心把老人家给气出个好歹,实在大不孝。愧疚之心再不及顾念自己的伤痛,每日跑来跪着,是日头是风是雨,越是难熬心倒越安。

又听说老太太这几日虽长嘘短叹、不大念吃食,精神却倒还好,承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此刻老人家必是一口浊血闷在心口,难忍难消,可终究说来也不过三两年,待到看他成亲,待到抱上嫡重孙,一切定会云开雾散。到那时,这当初曾经便成了再不许提的年少荒唐,依老人的豁达断不会再多纠葛。这么想着承泽略觉安慰,又告诫自己今后更要好好读书、练功夫,进京应考也好,安心田园也罢,孝顺老人,教养兄弟,恪尽己责。

已是正午,日头落在延寿斋的南窗上,折过来,明晃晃的却不觉刺眼,想着窗里的暖炕上静儿正在伺候老太太午饭,承泽的心甚是温暖,都是至亲之人,不到万不得已,他断不会取舍……

……

孙儿每日跪在门外,风里雨里挨着,府里人没有不抹泪的,可老太太看在眼中,却仍是三分心疼七分恨!这羞人怪癖虽非他私心所能克制,却怎么读了这么多年圣人书还如此不懂把持,竟在旁人府中放/荡了形状,实是可恶!!可说到底终究是自己的心头肉、老易家唯剩的嫡亲血脉,倘若将来他当真改不了,少不得还得为他遮掩,至于传递宗血之事,也只能再做计议。只是此刻却断不能容他再有些许的放肆,每日禁在身边予他教训,也算正正家风!

心再恨,气也得消,日子也得过,如今眼前最当紧的便是这退亲之事。与蓝月儿和静香仔细商议过后,老太太亲笔修书,一封往松江去,一封往扬州去。信中并未明言究竟何故退亲,却这字里行间已是甚有隐衷、百般歉疚,想着这两家人自会去暗中打听端详,退与不退全在他们定夺,易家也算仁至义尽。

原本以为耽搁个几日,两边回了信此事也就了了,却不想这一误就是小半个月。承泽的责罚早已从跪延寿斋改做了禁芳洲苑,可依然没有扬州的任何消息。就在老太太都有些沉不住气起了疑心之时,回音终于珊珊来迟,却不料这一来更于人难解:顾家并不应退,而是提出要见承泽……

斟酌再三,老太太决定让承泽走一趟,虽然退亲实尴尬,可想着两家都非市井小户,又有生死的交情在,已是如此心诚,他们断不会再刻意为难承泽。若是因此能万中出一有了转机,也算是意外之喜。

得了信儿,承泽倒不觉着怎样,老太太这关他都撑过去了,旁人那里再怎么都好周旋,更况,碍着几家子的面子,便是动了气,又能出格到哪里去。只不过,自己不在意,却实在有那在意的人,听闻他要往“岳丈”家去,那眸中的粼粼水波立刻就酸成了泪,人还在延寿斋就走了神,险些打了手中的茶盏。

看在眼中,承泽又是心疼又觉有趣,却怎么都不敢怠慢,夜里赶紧悄悄去看,果然见那人儿含泪对着烛灯,痴痴一脸的愁色、满心思的担忧。待揽到怀中,却只是埋头一个字都问不出。于是抱着疼、抱着哄,又把那贴心体己的话压得低低的腻在耳边,许她个今生永世不离不弃、诺她个红鸾帐中缠尽相思,这便羞得再无处躲藏,红扑扑发烫的小脸终是露出些笑,却又连带了眼中那忍了许久的泪扑簌簌地落了他满怀……

想抱了她安顿睡下,却被紧紧攥着衣襟不得动弹,仿佛一刻就要远去。承泽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不接到那实实在在的退亲文书,她怎么都不会心安,便也不劝了,干脆由着自己的心思,低头将她的泪声含在了口中。

许是因为伤着心,迷迷糊糊不知顾及,那湿软的小舌非但乖乖应了他的纠缠,竟还颤颤地探进了他口中,虽只是一倏儿的舔舐,却激得他浑身一颤!这便糟了,原本两人的缠缠绵绵就此成了他一人的尽情放肆,或吸、或吮、或啃咬,口中忙着,手也不肯闲,全不顾她许是不许,一手揽着那柔软的腰身紧紧贴了自己,一手缠在她胸前,揉弄那一对儿挺挺饱满的小尤物,辗转眷恋,百般纠缠。原当一时得逞,这日里夜里的念想总是得以疏解,谁知这隔着衣衫竟越发惹得身上一股火,烫得他再难把持。气息越来越重,力道也没了把握,却怎么越揉搓她,越难耐……

那泪人儿紧着慢着招架,哪还顾得发愁伤心,被他裹在怀中,任了性子“轻薄”……

待到朦朦晨曦初透,返返转转,他终是依依不舍离去,留下那双唇上嘟嘟艳艳的红,衣襟下热热涨涨的羞,雪白的颈窝处点点粉瓣,都是……缠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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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而去,一别无音。惶惶候着,每多一天,静香的心多沉一分。早晚侍奉在延寿斋,口中越来越无话,耳中所寻只有“扬州”二字,一时怕人家为难他、羞辱他,一时又怕人家舍不得他、非要嫁给他,这么惦记着、牵挂着,一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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