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大佬穿书到女尊 第33章 最喜荷花

“胡说!你母王一生坦荡,哪里会惹下什么仇家?”

昌平帝卿恨不得给自己这个女儿几脚,她竟还以为她娘老子给她留下了仇人?

“倒是你!过去整天不务正业,招猫逗狗,也不知是不是在外面惹下了什么债?”

上官汐没好气地瞪了南沚一眼,却也没舍得真的训斥于她。

南沚一阵心虚,这还真说不准。

毕竟之前的南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指不定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呢!

“父君,既是您不放心昀儿,不若和女儿一起去看看他吧!念云被养得很好,软绵绵的一团,别提多可爱了。”

南沚看出了上官汐对乔昀的在意,故意说道。

“念云?”

上官汐被南沚说的有些心痒,却还是没有随着她胡闹。

“是啊!您的长孙,女儿为他起名为念云,女儿一直都念着他们父子的。”

“南念云,倒是个雅致的名字。”

一说到自己的小孙儿,上官汐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了几分。

只是这盯着他的眼睛太多,上官汐不敢拿孩子冒险。

“罢了!余下的事还是等你查出真相之后再说吧!”

南沚忽然又有些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父亲了,他并不讨厌乔昀和孩子,却又不提让他们回府的事情,这是为何?

南沚也知分寸,上官汐不提,她也就不再执着于此。

好歹是自己不用再瞒着父君去看乔昀了,这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知道南沚放心不下乔昀,上官汐也未要求南沚与她一道儿用膳,只说是自己累了,便先出了书房。

南沚利落地换下朝服,连口水都未来得及喝,直接就翻墙去了乔昀院儿里。

正抱着南念云读书的乔昀一抬眼便瞧见的南沚,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乔昀忙抱着孩子站起了身。

“念云还这样小,如何能听得懂?”

南沚轻笑一声,伸手抱过了孩子。

“闲来无事,给念云多读几遍,待他大些,学起来总是要比旁人快些的。”

乔昀倒是不指望自己的儿子在诗书上能有多大的造诣,只是作为平南王府的长公子,总不好太差了去,丢了平南王府的脸面。

“念云是个男孩子,无需这么累,只要他开心,想做什么都好。我平南王府的长公子还怕日后寻不到好妻主吗?”

南沚逗弄着怀里的孩子,随意说道。

“正是因为念云是平南王府的长公子,才不可荒废了自己,他日后是要给弟弟妹妹做榜样的。”

说着说着,乔昀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弟弟妹妹?

不知他还有没有福气再给念云生几个弟弟妹妹了。

若是南沚娶了别的公子,那念云自是由嫡子变成了庶子,又如何能做得了人家的榜样?

“我们念云自是最好的哥哥了……”

南沚倒是没发现乔昀的异样,只顾得怀里的小家伙高兴了。

看着南沚的模样儿,乔昀心中又酸又涩。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怕自己再也不能放手了。

如今的南沚,实在让他不舍得。

再出尘绝俗的人也总是会有私心,而乔昀的私心便是南沚和南念云。

盯着南沚腰间的玉坠子,乔昀忍不住开口道:“沚姐姐,昀儿为你编个穗子吧!”

南沚受宠若惊般地点点头,忙不迭地道:“好啊!”

想到书中的一件小事,南沚又接着说道:“昀儿,再为我绣个荷包吧!”

荷包定情,当初他们因为林烟儿的荷包而分开,如今南沚厚着脸皮再求一个,便是想告诉乔昀,她想与他破镜重圆。

只看乔昀给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乔昀抱着箩筐的手一紧,抿了抿唇道:“好!”

他想给南沚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南沚面上一喜,连午饭都忘了用。

乔昀是个心灵手巧的,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替南沚编好了穗子。

南念云被南沚哄睡了后,南沚就一直盯着乔昀做荷包。

拿起一根粉色的线,乔昀忽然顿住。

“沚姐姐想绣什么花儿?”

之前乔昀为南沚绣的就是荷花,可自南沚说喜欢林烟儿的鸳鸯后,乔昀便再也没绣过荷花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昀儿绣的荷花我最是喜欢,便绣荷花吧!”

南沚明白,乔昀最是喜荷,性子也如荷花般高洁。

她既是要戴他绣的荷包,自是要绣他最爱的花儿。

“好。”

乔昀的眉眼似乎也因着南沚的话舒展开来,手下的动作也跟着快了几分。

南沚心中暗喜,这个小人儿怕是也慢慢接受自己了。

终究是个单纯的孩子,竟是这样好哄!

“本也不是什么急着用的,你慢慢做就是,莫要累着了。”

南沚不知绣一个荷包要多久的时间,但瞧着他那速度,怕是不容易。

“嗯。”

乔昀嘴上答应着,手上却是没停。

“天黑后不需点灯刺绣,伤眼睛。”

拿他没有办法,南沚只能退而求其次。

想他白日里无事,若是绣个荷包打发时间也好。

可是晚上却不该熬夜的,又不是多当紧的活儿。

南沚从乔昀的箩筐里抽出一条碧色的帕子,帕子上沾着与乔昀一般好闻的味道,角落里还绣着一小簇翠竹。

南沚拿在手中摩挲着,想要跟乔昀讨了来。

不想乔昀抬头间,看见南沚手中的帕子时竟晃了神,一针扎进了指头里。

“啊!”

“哎呀!流血了……”

南沚扔下手里的帕子就去看乔昀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珠逐渐变大。

乔昀倒是还没说什么,南沚则是心疼得直咂嘴。

若不是怕唐突了佳人,南沚也想学学那些个电视剧里的恋人,将那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

“没事儿,不疼。”

乔昀想要收回手指,南沚却不许他动。

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擦去乔昀手指上的血渍,南沚又掏出药膏来给他抹上。

乔昀盯着那块染了自己血的帕子瞧了许久,那上面除了几朵红梅外,便只有角落里的一个“南”字。

这一次,他瞧得真真儿的。

不知为何,指尖的疼痛竟神奇般地消失不见,只剩下满心的窃喜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