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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总受) 分卷阅读24

合欢蛊(总受)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4

合欢蛊(总受) 作者:沐希

分卷阅读24

妥的防御法阵才好……

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著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著不肯进来。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

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

看著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著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性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著手腕自己看著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麽都没有了……

“清儿只管带著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书房蜜意26

26书房蜜意

“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精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鸡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著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著,映衬著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

身下的穴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著耳际轻声说:“怕什麽,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根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著:“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後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根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後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後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肉褶,把每一寸肉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後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根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

元真子并不急著掠夺,就著插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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