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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24节

禾蓝没有说话,白潜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又吻着她的眉眼,“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现在,你却不愿意对我笑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一样欺骗自己?”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让她快要窒息,抬头看了他一眼,“……阿潜,别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潜道,“反正总有舒服的一天。”他的话又不正经起来,禾蓝苍白的脸有些泛红,避开他的目光。

白潜却不放过她,摸着她的脸颊,邪恶地说,“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会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其实,来一次‘碧血洗银枪’也不错啊。”

禾蓝的脸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潜看她实在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更加严实,手却不老实,藏在被子里摸着她。

禾蓝被他弄得皱起眉,脸色很虚弱,“别弄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白潜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她耳边说,“这么说,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失手了。”

禾蓝闭上眼睛假寐。之后的几天,雪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经期过后,她的身体好了点,这一次,终于能下床了。白潜端着热粥进来的时候,她批了件风衣撑在窗台前看雪,脸色还是很苍白,仿佛和窗外的雪一样,落地后就要融化。

白潜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欢这样的雪景,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到现在都没有改变。你是一个很怀旧的人,不太容易接受新鲜的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接受别的异性,我也不允许。”

他吻着她脖颈处的肌肤,把她推到在窗台上,禾蓝只能靠在双手撑住,“阿潜……”

“怎么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横抱起来,顺手关了窗子。室内还是白色的亮堂,禾蓝被他放到了竹制的床上。白潜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挡住了胸口。

“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你说只要你身体好一点,就让我干的,怎么,现在又要后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真想反悔啊?你本来就是很糟糕的姐姐了,现在还不守信用,真是差劲啊。”白潜捏着她的脸,“今天你不愿意,恐怕也得愿意了。因为,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

禾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扑簌簌拍打在窗子上,窗台间的缝隙都是洁白的。禾蓝闭上眼睛的时候,视野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纷乱。

这个雪山上的夜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冰冷的身体似乎升高了一点温度,盖过了窗外的冰冷。

第二天,外面的雪停了。白潜带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风,紧紧牵着。

这种时节和天气,除了满山的雪色外,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的景致了。他们在雪地里走了会儿,白潜忽然指着前面说,“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白色的雪地里盛开着红色的花,远远望去,像滴落在雪地里的血。

禾蓝心头有种微妙的感觉,“那是什么?”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还有些晕乎乎的。

白潜拉着她走到那地方,给她解释道,“这叫雪蕈,颜色有很多种,不过,大多在冬天下雪的时候长。这种菌类可以入药,也可以做汤。”

他低头摘了个,在掌心摊开。红色的表皮上,还纹着各种奇怪的纹路。禾蓝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种纹路很像一些昆虫,她看了很不舒服,连忙扶住一旁的树干,闭上眼睛。

“你不喜欢吗?”白潜扔到了那菌菇,扶住她的肩膀。

禾蓝摇摇头,“只是有点不舒服。”

“是吗?”

禾蓝点点头。她没有告诉他,她下面现在还很疼,早上起来的时候都红肿了,很难受。白潜看着她一会儿,明白过来,却没有戳穿,带她到空地上休息了一下。

“不舒服的话,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要回去,禾蓝就抖了一下。

“至于吗?”白潜气笑了,“回去不代表我要把你怎么样,我又不是色~情狂。”

说起来,他还有些郁闷。禾蓝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不想理他。

三天之后,雪终于停了,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小旅馆。

早晨,禾蓝是被疼醒的。白潜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穿过她腋下,握着她一对双峰。这个姿势让她羞耻,禾蓝略微动了一下,双腿间就疼得麻木了。

……

洗了个澡,身上清爽多了,白潜出去买菜,只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禾蓝坐立难安,还是拿钱去了就近的小药店。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就算是买避孕药,也不算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但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进去的时候,在药架间迟疑着走来走去,直到店员问起她,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来。

拿到药以后,她逃一般奔了出来。虽然那个店员外表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但是,不知道心里转过什么念头。

禾蓝心里很慌,总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很异样,一路都低着头,回到旅馆时步伐也很匆忙,在走廊里迅速穿过。绕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白潜,手里的药“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她连忙低头拾起来,紧紧地捏在手心里。

“你买了什么?”白潜笑着,伸手要去拿,禾蓝紧张地躲到一边。

“不让我看,这么神秘?”他把菜篮在手里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旅馆里其他的人也出来吃饭。禾蓝唯恐被别人看到,拉了他进屋,关上了房门。

撇下他以后,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掐出一片药就要咽下去。入嘴之前,被白潜夺去了。

他捏着药片在眼前审视了一下,“这是什么,你生病了?”

禾蓝恼羞成怒地抢过来,“不要闹了,还不是因为你?”

白潜一怔,扫了一眼她掉落在地的药盒,明白了过来,“避孕药?”他拾起了盒子,辨认了一下上面的字体,拿过了她手里的药片,“还是紧急避孕药。”

“给我!”禾蓝急地对他伸手。

白潜难得认真,声音也比较柔和,“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准吃了。”

药片就躺在他手里,禾蓝马上夺过来,和着水咽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对他的埋怨也说了出来,“以后,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我很苦恼。万一出了事……”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套?”他挨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唏嘘道,“可我不喜欢套子呢,还是真正的肉.xue干起来更爽,哪里是套子能比的。这样,你也不会很舒服吧?”

“不要这样!”他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下流,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耻经历。禾蓝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闭上眼睛平复着。

白潜也不想太过逼她,把药送进了她嘴里,喂她喝了水。

吃了药以后,禾蓝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

白潜亲吻着她的面颊,舌尖在她的颊边扫着,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禾蓝推开他也不是,就这么让他做下去也不是,心里分外纠结。幸好,这时电话响了。

禾蓝推开他,把电话接通。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是厉言——禾蓝捏紧了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白潜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经意地看着她。禾蓝莫名心虚,仿佛当着丈夫面跟别的男人通话一样。

犹豫着怎么开口,厉言已经说道,“你最近都不上线,手机也打不通,我很担心你,没有什么事吧?”

白潜慢慢贴了上来,在她面前跪下去,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秋天的季节,裙内她还穿了丝袜。肉色的丝袜里是白色的棉质底裤,紧紧扣着紧窄的臀部。

白潜把住那两瓣紧窄的小臀,伸出舌头扫过底裤中间鼓出的地方。

禾蓝浑身一震,声音走了样。

厉言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白潜已经褪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舌尖灵巧地舔着她的入口,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翻搅,时而伸出来,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蓝的腿在不断地发抖,差点站不稳,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潜直接撩开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个阴埠,舔地她不断发出“啊”的声音。

厉言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真的没事吗,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我……还要做饭,先挂了。”禾蓝几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电话。

白潜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扫,上面的东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把他的下巴、脖颈全都打湿了。

白潜抬起头来,“姐,我给你口j的时候,你总是特别兴奋啊,有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舔,这么吸,嗯?”

禾蓝被他说得窘迫交加,“……别这么说,求你了。”

“不好意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些小女生,一个个恨不得都倒贴上来,我都不理她们。我要是愿意亲她们一下,她们都会高兴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现在我用我的嘴帮你,是不是特别亢奋,特别爽?”

禾蓝被他说得简直快疯了,只想缩到龟壳里去。白潜趴到她面前看着她,“越是不敢看我,就越证明我说的是事实。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我这么做。”

他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禾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脸就是忍不住红地彻底。

——他有的时候,真的好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uly兜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18:43:43

☆、独家首发

这算是一次不太愉快、也不算不愉快的旅行。禾蓝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具体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生理上,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反而还有点喜欢。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了,只要想起,她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

早晨,她去买菜的时候,白潜也要跟着她,帮她提着篮子。禾蓝心里很忐忑,总觉得沿途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偶尔碰上个和她打招呼的人,她也会被吓一跳。

“放松一点,脸色这么难看,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歹徒,挟持了你呢。”白潜贴在她的身后,声音轻快,带着说不清的笑意。

禾蓝头皮发麻,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无所适从。

“不舒服吗?”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禾蓝只能忍让着他。谁知他越来越过分,在她耳边说些有的没的,走入小镇的时候,顺势揽了她的腰肢。禾蓝挣开他,忙回头去看,两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正好从巷子里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们脸上明显闪过几丝鄙夷。

禾蓝面色涨红,一会儿变得苍白。白潜冷淡地瞥了她们一眼,二话不说,抓了她的手走入巷子里。

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

“专找比自己小的,也不害臊。”

“就是,这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的,怎么这么不正经。”

……

接下来的话,禾蓝听不到了。但是,那些听到的话却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刺激着她的神经。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禾蓝坐在沙发里发呆。忽然,手心痛了一下,抬头一看,白潜的神色有些担忧,“那些三姑六婆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