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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第18节

“禾蓝小姐,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产生兴奋感的好东西啊,呵……一个人空虚寂寞,看看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也是件不错事情啊。或者,你可以让你弟弟陪你一起看,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

“这些东西,我现在就要去扔掉!”

“扔掉?”那人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明天这些东西肯定还会出现在你的家门口,那时候,可没有盒子再送给你装了。”

禾蓝的眉头跳了三跳,恨不得捏碎手里的手机。

电话挂了,禾蓝的呼吸还不能平顺。过了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禾蓝一按接通键,“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略微诧异的声音,“姐,你怎么了?”

禾蓝马上捂住嘴巴,“……阿……阿潜,是你?”

“不是我是谁?出了什么事吗?”

禾蓝忙道,“没……没什么,传销太烦人了。你在外面要乖一点,记得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禾蓝的手心已经出了把冷汗。想到白潜可能会觉察到什么,她心里就一阵发憷,只觉得脸都烫到了耳根。把这一沓片子扔到盒子里,紧紧盖住盖子,她想了又想,换了很多地方,最终还是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的夹缝里。

禾蓝靠在床上发呆。

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解决这件事,可能还要继续被骚扰。

心情烦躁地不得了,禾蓝拉了被子,蒙住头就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她被隔壁乒乒乓乓的噪声吵醒了,只能靠在床头叹息,怎么也睡不着了。

屋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拉开帘子一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汇成一个个反光的水坑。禾蓝看着惨淡的月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秋天,父母带着她远走金三角,在东南部一个小镇野外山谷的竹楼里栖息。

那夜的月,也是如此残缺。

母亲围着红色的纱笼,抱着她坐在竹制的高楼上,唱着首儿歌。声音轻而渺茫,像一个笼着轻烟的梦。

禾蓝抱紧了胳膊,忽然觉得冷地瑟缩。不想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母亲的脸忽然也有些看不清了。

她敲了敲头,想让自己的记忆清晰点,却只能记得个朦胧的大概。多年前,从她一个人来到这里定居开始,记忆里的事情就不怎么清晰了,只是依约记得该做什么,潜意识认为自己应该远离什么。

有时候,她也会做噩梦,梦到那些血淋漓的面孔,制约着她的言行。总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难以释怀。

隔壁的噪声还在继续,禾蓝从回忆里醒转过来,无比地烦。她打开了窗子,隔着雨声了听了会儿,终于辨认出来,那些夹杂在瓦盆落地的声音中,是清晰的肉搏声。

她马上关了窗,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想到床底下那东西,她坐立难安,重新拿出来,丢了也不是,藏起来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禾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一张碟片放进了dvd里。她像做贼一样,坐在床沿上。

碟片里刚开始时,场景很朦胧,似乎是在一个古老的江南小巷里,天上还下着雨。女主角不断地奔跑,在曲折的小巷里像仓皇的小动物一样逃窜。镜头变化很快,给人一种很紧促的感觉。

忽然,她一个趔趄,摔倒在转角处一个水坑里,不断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有个穿着雨衣的男人从后面慢慢逼近,在女主角惶恐的情绪中,走到了她面前,拽着她的头发拖进了巷子深处。

凄厉的声音从巷子深处传出来,然后渐渐变成了女人无力的呻-yin。镜头慢慢调近了,女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不着存屡,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晃动挣扎,在泥里搅拌。男人伏在她身上疯狂地插.gan,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双乳碾在泥里晃来晃去……

禾蓝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关了dvd。

她的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点。路过浴室的时候,发现浴室的门是虚掩的,里面透出来一点淡淡的灯光。

里面传出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压抑的低哑,是白潜的声音。禾蓝走近了一点,惊得捂住了嘴。

白潜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着,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一根粗大的肉-bang从他的双腿间伸出,肿胀、兴奋地抖着,他咬着唇,眼神有些迷离,把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住棒身,来回摩擦着。

——那是她换下了的内裤。

禾蓝死死捂着嘴,才能抑制住自己尖叫出来的冲动。

他射出了很多,尽数洒在她的内裤上。他把内裤折起来,擦干净了棒子上的污物,到阳台上放进了洗衣机里。

等他离开,禾蓝才到了阳台,掏出那条被射过的内裤。上面一片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白色的浊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的时候,还有着灼人的热度。一种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禾蓝慌乱地把内裤塞进了洗衣机最底层。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白潜居然拿她的内裤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会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的内裤做那种事情?

在他的心里,她不止是一个姐姐,还是一个女人,他性幻想的对象。

意识到这一点,禾蓝的脑子里劈过一道惊雷,怎么也静不下来。

难道是那天仓库留下来的后遗症?不然,他怎么会……

禾蓝为这个问题纠结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双只眼睛还是通红通红的。白潜做好早饭,看到她这样,明显怔了一下,柔声问道,“姐,你怎么了?”

禾蓝的耳朵红了,有些语无伦次,“……没……没什么。”她的目光怪异地在白潜身上匆匆掠过,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潜的笑容里带上一点玩味,挨到她身边,半开玩笑地搭住她的双肩,“姐,你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我又变帅了?”

禾蓝躲开了他,“干什么?吃你的早饭,还要去上学呢。”

白潜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这是怎么了?”他担忧地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禾蓝把头别到一边,“我没事,昨晚没睡好,神经有些紧张。”

“我帮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蓝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突兀了点,声音放柔了点,“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白潜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禾蓝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白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对她笑,给她做饭,和她说话,没有什么顾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的时候,禾蓝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

少年健美的身体,慵懒的神情,肿胀的欲望……禾蓝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更可恶的是,他还拿着她的内裤……每次和她说话,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不自在。

原来,他真的已经长大了,不仅是外表,还有“内在”。他也和一个正常男人一样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缓、需要发泄。

门从外面被敲响了,禾蓝一个激灵,踌躇着开了门。

白潜端着杯牛奶,在门口诧异地看着她,“姐,你真的没事吗,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禾蓝退了一步,“……阿潜,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啊?”白潜静了一会儿,莞尔一笑,越过她进了房间。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的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吗,干嘛老赖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着的那些东西,禾蓝的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动,上前拉了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起来。

白潜任由她拖着,就是赖着不动,禾蓝真拿他没办法,脸色涨地绯红,“起来!”

“奇怪,平时你也就说我几句,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有点不正常。”他挑着食指,在唇上点了几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禾蓝被他看得心里发紧,仿佛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怒道,“不要开玩笑了,快起来!”

因为用力过猛,她被反力带着扑倒在他身上。白潜单手抱住她,耳中听见清晰的“啪”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床底掉了下来。他伸手到床下捞了一下,还真的摸出了那个黑色的盒子。

“不要看!”禾蓝慌乱极了。

白潜换了手,把盒子捧起来,“这么紧张干什么,里面放了什么?”说着,慢悠悠地拆开蝴蝶结,打开盒盖。

禾蓝扑过去要抢,白潜利索地一滚,盒子里的碟片就全倒了出来。他看了几眼,忽然沉默下来,半晌,摸起一张在眼前辨认了一下。这是一张粉红色封面的碟片,是一个女人被一个少年压着的画面,清晰地连下面性qi交接的部位都可以看见。

“你看这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曲起左腿,夹着片子的手就搭在膝盖上,碟片就在指尖摇晃。

被他这样奇异的微笑感染着,禾蓝的脸红地快烧起来了,简直百口莫辩。

“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姐姐是圣女,什么都不影响呢。”

禾蓝恼羞成怒,“给我!”

白潜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面前,拖长音调念出来,“少妇不甘寂寞,在弟弟面前双腿大张……”

“不要念!”情急中,禾蓝捂住了他的嘴巴。

白潜拿眼角的余光看她,他唇瓣温温凉凉的,触在她的手心却像燃着一把火,禾蓝放开也不是,继续捂着也不是。被他这么看着,她终于承受不住放开了他,退到一旁。

“你何必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姐,其实这也没什么,我都能了解。”

他的声音很柔和,可是,目光就是让她不舒服,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没有穿衣服一样。禾蓝面色通红,大声道,“你自己不也……”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忙截住后面的话。

白潜偏过头,瞥了她一眼,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啊,为什么不说了?”

他这种态度——禾蓝憋着口气,脱口就道,“你不也拿我的内裤打手枪吗?”

四周忽然静下来。

白潜的面庞隐在阴影里,半晌,拖过盒子低下头,指尖一松,那碟片就“啪”地一声脆响,摔在盒子中。他拾了盖子慢慢把盒子封住,声音静静的,“原来你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昨晚8点开始,我就进不去后台,今天换了浏览器才进去了~~qrz····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对jj的系统抱有什么幻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今天的量很足吧~~啦啦啦~~╮(╯▽╰)╭

感谢:

放开盖聂大叔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10-18 23:24:56

orlando伍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9 00:46:32

我个渣渣,地雷收地有点心虚~~_(:3」∠)_

☆、二十四.战栗

二十四.战栗

禾蓝的手心都沁出了汗。

白潜毫不避讳,“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一般人。虽然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么独特,还是那么……”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起来,微微耸了耸肩膀。

“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所谓?”禾蓝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白潜无声地靠过来,在她的眼角哈了一口气,“很久以前,我就想坦白了。现在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