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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牙(NP) 噩梦

说着不行,戴廷恩却把姜韵放开了,不然她还要再来一脚。姜韵刚要摘掉领带,听见他问:“你真的想摘?”

姜韵犹豫了犹豫,开始哼唧唧:“就你花样儿多。”

姜韵有心想扳回点面子,抬脚碰到戴廷恩的大腿。他没脱裤子,西装面料很顺滑,沿着腿部线条向上,脚趾头慢慢地来到腿间,男性的隐秘安静地在布料里沉睡。

难度真大。

姜韵这人吧,有点儿轴,越是不行越是要磕,除非磕死,不然头破血流也要继续。戴廷恩垂眸,白嫩的脚趾头正在他腿间摩挲,动作生疏,还带着一股倔。他捏住姜韵的脚趾,惹出她脾气来了:“你别动。”

姜韵从床上爬起来,忍了又忍,才没摘领带,盲着一双眼朝戴廷恩摸过去。碰到他的肩,姜韵一只手很是无赖地朝人下身过去。戴廷恩没拦她,枕着双手靠上床尾,好以整暇地看着。

头发没有干透,潮湿凌乱地散开,和蒙住姜韵视线的领带一样颜色深暗。大敞的浴袍是白的,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奶和纤细的腰、小巧的肚脐,以及两条腿,都是雪白的。浓烈的色彩对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诱惑。

姜韵可看不见,只知道包裹在西裤里的一团沉甸甸的。慢慢地揉捏囊袋,布料上纵横的纹路摩擦着掌心,越磨越是心痒,姜韵禁不住的脸红。

以前怎么没发现摸鸡儿也会爽?这样不好,搞得和有猥亵癖的禽兽似的,太变态了,明明被猥亵的才是禽……不对,她就不是猥亵!

姜韵莫名悲愤,破罐破摔的去扯戴廷恩的皮带,“你配合一点儿,脱掉!”

戴廷恩笑了,主动解开皮带、滑下拉链,之后舒展双臂,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我准备好了。”

然而还是没卵用,姜韵两手摸上戴廷恩的欲根,揉捏了好长时间也没见着变化。反倒是戴廷恩摸她腰的时候,半身的麻痒直接让她软了腿儿,忍不住靠在他身上。

戴廷恩极轻、极柔地抚摸姜韵的腰窝,贴在她耳朵边儿说话,声线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不继续挑逗我了吗?”

姜韵特别想回一句嘴,可惜在戴廷恩的手指绕过小屁股,落在腿心的柔软上时,要说的话成了呻吟,“嗯……”

戴廷恩的手指重新插进,小逼儿里的湿热比刚才更重,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清晰的水声。再加进去一指,感觉怀里的姜韵颤的更厉害,拇指悄然来到小豆儿上,轻柔慢捻。

“嗯嗯……”姜韵小幅度扭头,嗓音里带着示弱:“不行…嗯啊…别插了……”

戴廷恩偏过头,含住姜韵的耳垂,“为什么?”

又一个敏感点被戳到,姜韵浑身烫得像是快要融化,用第二次高潮回答了戴廷恩。

软回到床上,姜韵喘息着摘掉领带,瞧见戴廷恩衣冠楚楚地擦着手指,内心十分疑惑:她爽到化成一滩,人是衣服没脱、鸡巴没硬,他图什么?

姜韵想了半天,打了个呵欠。戴廷恩看见,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弯下腰亲亲她鬓角,“睡吧,晚安。”

这一宿,姜韵不停的做梦,梦到啥是想不起来了,只有醒的时候眼皮狂跳,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儿发生。正惊疑不定着,头顶落下只带有安抚意味的手,戴廷恩的声音里,带点儿刚睡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好像是。”姜韵翻过身,朝戴廷恩怀里拱了拱,“你让我缓缓。”

戴廷恩搂过姜韵,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姜韵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还急着上班,没再留多久,很快离开希尔顿,开始日常拔牙。下午的时候,姜韵把梦的事儿忘了个干净,面对正在接待的病患,怀疑地问:“你之前没看过牙?”

病患乖巧摇头,“没有,最近后槽牙疼的太厉害,一个多月也不见好,我才过来检查。大夫,我是不是蛀牙了?”

“我先看看。”姜韵:“嘴再张大点儿。”

吕小棉从旁边路过,看见姜韵在忙,下意识扫向病患的口腔,之后震惊地停下脚。另一只闲着的医生被吕小棉的表情逗到,也凑了过来,然后同样震惊……

没过多久,同华总部的空闲医护们全都来了,并以此地为圆心合成半圈,兴致勃勃地盯着病患,小声的嘀嘀咕。

“叁十岁牙还没长全,我也是服气的。”

“我比较服气他的韧性,你说我肉眼都能看到他下一磨牙的神经了,要是我,估计会疼到脱发,他居然还能忍一个月。”

“你现在头发也不多。”

“咳,还有,他两颗上尖牙能合体成一颗,也挺奇特的。”

“难道不是一二叁磨牙的叁角形排列更有意思?我活了四十来年,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势……”

等到姜韵检查完,医护们才作鸟兽散。她仔细和病患说清楚治疗方案,还建议做正畸,病患同意了,虽然别人矫正只要两叁年,他可能要……说不好是多少年。

姜韵主攻根管牙髓,不管正畸,看过这病患极富挑战性的牙,突然萌生了点亮正畸技能的念头。正好晚上姜述回来了,两人去撸串,姜韵和姜述说了这事儿。

“我没什么建议。”姜述:“不过你还有精力吗?”

正畸和牙髓同属口腔科,但方向全然不同,从熟悉的牙髓转向正畸,姜韵要花费大量时间学习,她不觉得有问题,掰开筷子递给姜述,“没事儿,只要姜院长以后肯让我上手就行。”

水足饭饱,两人离开串店,刚出门,姜韵打了个喷嚏。姜述把他还没挂上脖子的围巾丢过去,姜韵溜溜儿地团到身上,颇有些感动:“我……”

姜述帮姜韵理了下围巾,温和笑道:“洗干净再还我。”

姜韵:“……洗你脑袋!”

话音落下,串店里突然起了阵骂声,两人回头,一只酒瓶笔直地朝门口飞来。姜韵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姜述比她反应快,扯着她转过身。“啪嚓”一声玻璃碎,被姜述扣进怀里的姜韵猛然抬头,看见他额角的血点子,手脚“唰”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