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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女友(百合 futa) 第十二章假期H

一周后李好就辞了职,她在疗养院留的尾巴太大,绑架安吉拉的那伙人很快就盯上了她,李好现在知道了他们是职业军人,训练有素,有备而来,她以前对付过的人和他们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量级。这点燃了李好的胜负欲,在正面对抗几次后,彼此都没有捞到太多便宜。

安保公司的人转移了她,为她找了个新住处,安全屋,李好喜欢这个词,感觉自己成了间谍电影的主角。他们也传授了她不少知识,他们的职业和经验能查到太多靠李好自己根本难以接触到的消息,还有很多高科技装备。他们给了她很多帮助,甚至为她推荐了一个情报贩子,他们和他合作过很多次,算是个可靠的合作对象。

在扮成应召女郎把维托.卢卡诺从安全屋里骗出来塞到车底摩擦了几百米后,黑帮没来找她的麻烦,卢卡诺污点证人的身份曝光后他们的精力都用来悬赏他的人头。

她从卢卡诺那里得到一个名字,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根据这个线索和对那群军人的回忆,安保公司帮她锁定了一个地图上没有标识的地点,极可能是个军事设施。李好的理智还在,她放弃了这个念头,她不是兰博,对付一个十几人的小队已经捉襟见肘,做不到孤身闯入军事基地还不会被里面的百十来号人射成筛子。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她现在觉得这群人根本不是博士的手下,她之前的报复行动太过鲁莽以至于惊动了别的什么人。

警察和fbi对她的不满彻底爆发了,这也不是李好的错,她怎么会知道卢卡诺和fbi做了交易,她才不信那个眼神鼻涕虫一样色眯眯的家伙有指证他同伙的胆量。

有天情报贩子联系了她,告诉她有人在找她,有一段时间了,可他太忙以至于忘了。他听起来声音晕乎乎的,李好知道他只是吸嗨了才忘了,在今天的吞云吐雾中偶然从脑子里翻出来了而已。她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问出了号码。

她想不到会有谁找她,但还是打了过去,当她听到那个傲慢又隐含慌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时,这件事就变得合理起来。

博士想要和她做交易,他手里有一张名单,李好她们那场实验的资料毁的很干净,但其他几个秘密实验的官方文件和视频他有偷偷备份下来。追杀他们的是同一批人,那么他们可以试着合作。

李好清楚,最开始她的确只想让几个主犯付出代价,她不是不知道博士的背后还有更多人,就算没有博士,也会有其他疯狂的科学家为他们卖命。作为决策者,一个利益集团,制造怪物的幕后黑手,他们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如果她可以为博士宣判死刑,那她又该如何审判他的老板,她一路上造成的附加伤害又应该如何定义。

她在自欺欺人,李好很早前就明白,没有完美的杀戮,但她不甘心就此停下,就这么放过博士,放过这一切最直接的制造者。可能只是需要有人来帮她停下。但那个人不会是博士,她冷漠的挂掉电话。

她把晚上睡不着的时间都留给了打击犯罪,以前她也干过同样的事,那时还只是偶尔的路见不平。一个模仿超级英雄的女人,fbi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个搞砸了他们精心布局行动的女人,那她可是惹上了大麻烦。安吉拉离开了李好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她开始失控了,她现在的行为就像在刀尖上跳舞,拴着安全扣坏掉的绳子蹦极,很刺激但完全不正常。她没有因此被抓到纯粹是撞了大运。

安保公司的人强烈希望她停止这种危险的行为,好在她还能听得进别人的建议,还算明白低调行事的重要性,警方封锁出城公路后她变成鬣狗从森林里逃到了外面,毕竟她的外貌特征实在过于明显,继续在同一个地方待下去被找到是迟早的事。

fbi和那伙军人暂时还没发现她逃了那么远,她现在的日子和以前比简直像在度假,她买了辆新房车,当然,刷的姜疆的卡。她大部分时间开着它到处跑,住在车里,不时会用公用电话和安吉拉联系,女孩催促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她用同样的理由搪塞。

她跟着情报贩子提供的线索寻找博士的下落,转眼时间就来到冬天。博士躲藏的这个城市这比之前她待过的所有地方都还要冷,也更小,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李好买了两条毛毯,光着身子裹在厚重温暖的被子下面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她另一只手抱着满满一袋食物,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她忽然停了下来,重重叹了口气后走近房车。

她踢了踢车门,门几乎马上就被打开了,开门的人猝不及防被毛毯塞了满怀,李好猫一般灵巧的从对方腋下钻进车厢。

“你都不工作的啊”

“我已经连着上了叁个月班,一天都没停过,该是休假的时候了”

“假期是沙滩、冲浪、还有莫吉托,而不是脚趾头都能冻掉的地方”,李好没留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柔和,她把袋子里的食物一一拿出来。

“你看,前几天我带安吉拉去看叔叔阿姨了,他们挺喜欢她的”,姜疆也很擅长转移话题,她把手机递到李好眼前,看着父母比记忆中更消瘦的模样,李好感到喉头发紧,连续看了几张照片,李好抬起头,她盯着姜疆的脸,“你就是不愿意放手,是吗?”

“换做你,你会?”

“那可不好说”,李好嘟囔着,她控制不住的叹气,“你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你不该再和我扯上关系的。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险,我想这辈子我都没法原谅自己”,

姜疆把手机收了回去,“我不会留你一个人面对”,离开李好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觉得会失去李好,她不想再等下去,她只想要把她带回家,“如果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遭遇不测,我也没办法原谅自己。你赶不走我的”,姜疆一副故作轻松的语气,李好咧了咧嘴,她不知道自己是无奈多还是喜悦更多,“算我怕了你了”

她抓了一大把辣椒花椒丢进锅,接着拿出一大块火锅底料,“希望你现在比以前能吃辣”

“你真要过得那么。。。。。。自由?”

“你觉得我在流浪?”,李好不满的眯起眼,姜疆脸上的表情告诉了她答案,“你怎么敢?”,李好轻推了她一把,她顺势倒在床上,“开着房车周游世界可是我十八岁时遗愿清单里名列前茅的愿望,更何况它还有个浴缸呢”

“它太窄了,我两都没办法同时躺下”,姜疆笑着挪了挪,给李好让出些位置,车上暖气很足,她敞开的领口下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

李好才不信,她挨着姜疆躺下,两人挤在一起,姜疆睡衣冰凉的丝绸摩擦着李好裸露的肩膀。

“嗯,好像是有点”,李好有些不自在,但她没有动。

姜疆侧身面对李好,呼吸声靠得越来越近,她的头发披散下来,李好落在了一个长发织就的,幻梦般的黑色帷帐里。带着薄荷味的柔软嘴唇吻住她,令她呼吸一滞,她揽住姜疆的腰,把彼此的身体拉得更近,直到姜疆完全靠在她身上。

“这样就不挤了”姜疆低声呢喃,微张的唇瓣轻轻扫过李好的唇,随后她枕着李好的胸口,李好忍不住低下头,再次和姜疆的嘴唇贴在一起,她都快忘记接吻的感觉有多好。

“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李好明显有一番迟疑,姜疆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双唇,把她当做易碎的,珍贵的宝物那样对待。她都快忘记,接吻的感觉有多美好,她们吻的缓慢又青涩,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接吻的时刻。当姜疆脱掉她的衣服时,她没有拒绝,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她们触碰对方裸露的肌肤,用身体尽情感受彼此。

她的身体比以前要结实,薄薄的皮肤下是有力的肌肉,姜疆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在经过的地方激起阵阵战栗,李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目光跟随着姜疆的手一路往下,最终落在她的两腿间。

身体比她想象的要诚实的多,阴蒂早已因为兴奋高高翘起,姜疆观察着它,把它握在手中,再用手指轻轻擦过顶端,继而抚弄着李好的阴唇。

“这个样子不适合你”,姜疆吃吃笑着,用手掌摩擦李好的身体。

“好像我有得选一样”,李好喘息着,起伏的更加厉害。没有皮肤包裹的阴蒂被干燥的手掌摩擦着,带来刺痛感。

姜疆随即跨坐在她身上,轻柔的来回摆动身体,好像在用她们的下体接吻一般,“这样好些了?”,李好看着自己的性器涨的更大,颜色也变更深,姜疆的阴唇大大分开,把它夹在中间摩擦,它上面因为姜疆的动作被均匀涂抹上亮晶晶的水泽,很快也抹在了李好小腹上。当两人的阴蒂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同时发出悠长的叹息。

“来,到我里面来,和我融为一体”,她听见姜疆的声音,李好不由得骂了句脏话,她的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彻底没法思考。

姜疆挪动身体,一点点包容着她,阴蒂是掌控快感的器官,能带来最极致的快乐,同时它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李好托住姜疆的臀,试图抵抗这过于强烈的感觉,快感拉得更长,她就觉得更折磨,姜疆死死握住李好的手腕往下坐,两人犹如在拔河,她完全坐上李好的腿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李好软在姜疆怀中,腰使不上一丝力气,“我可能,可能没办法坚持……太久,抱歉”,

“你上次表现得明明很不错”,姜疆的声音听起来也并非游刃有余。

对于大部分动物,没有性快感这一说,变成鬣狗后李好也是同样,上次更多是来源于视觉上以及征服的快感,这次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做爱。

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姜疆动起来,推着她向后倒去。何止是不能坚持太久,她简直是一触即溃。又煎熬又直接的快感令她不太好过,腰软的像面条,身体不受控的抽搐着,使不上半分力气,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实际上大概也就两叁分钟,她就高潮了好几次。姜疆的双手按在她腹肌上,骑着她上下驰骋,李好很轻易便被驯服了,只得抓住被子无力地呻吟。李好感觉又热又烫的内壁严丝合缝包裹着自己,她几乎要融化在姜疆的身体里,那里面传来越来越强烈的拉扯感,把她夹得头晕眼花。

姜疆倒在李好身上,她从顶点缓缓回落。她和李好交换了一个绵长,热切的吻,两人的四肢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她们维持着这个姿势互相依偎,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在这个铁皮构建的小小空间里,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她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你该好好锻炼一下了”,姜疆打趣道,身体平复后她把李好留下,一个人重新去洗澡,那个可怜的小浴缸躺两个人太勉强。

姜疆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李好有时候很斤斤计较,当她快速冲澡出来,毛茸茸的鬣狗正蹲在门口等她,它像追赶猎物那样把她逼到床边,压制她的身体,她大半个身子垂在床外,缺少着力点只能用双腿夹紧它的腰,火热的性器重新插入她的阴道里,她能够感受到它背上绷紧的肌肉,里面蕴藏着无穷的力气,她们的小腹无数次撞击在一起,悬空的姿势令她的阴道收缩的更加剧烈,它让她崩溃尖叫,让她一次次攀上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