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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 分卷阅读128

盛宠 作者:贡茶

分卷阅读128

说皮皮,我看她怎么感觉离了你反而更水灵了?”荣杰摸摸鼻子,眼前浮现的是“嫂子”柔白的手臂和腿。

皮皮哼笑一声,可不是吗,离了他,她出落地更好了。

黑色悍马鸿鸣一声,狂妄地驶入车道。吓得边上黄谦不由自主抓紧安全带。

等他回到家,头发也干透了。但莫名的,仍然还想洗个澡,以便重温那个水中那个吻。

如果当时他真的发狠心,说不定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窒息了,免得眼疼肉疼心也疼,生不如死。

正这么想着,镜片突然一片模糊。

他撑在镜子上,透过一片白蒙蒙圆镜片,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哭了。

他命令自己不许掉泪,可眼眶还是红了。

哽咽声,像是山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流出发红的锈水那样,滴滴答答,潺潺不止。

他恨啊,说好了要变成厉害的不得了的人让她瞧瞧的。

“皮皮,你在家吗?”

盛宠从外头回来,一边脱外套,耳朵听见浴室的水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她迅速的回想了一遍,离怀秋回来的日子还差一个礼拜,不可能是怀秋啊……

她蹙着眉头走到浴室,门没关。

轻轻一推,敞开一条缝隙,她往里头一瞥,看见皮皮竹条似的身子露在磨砂玻璃外头。峻黑精实的身子站在七寸大花洒下,水哗哗地往他头上浇,他一条胳膊撑在墙上,垂着头背对着门口。

他去刺青了。

还是上个月的事儿,他突然去他朋友那儿弄回来一巨大的翅膀纹身——半个上背,两条胳膊,配成一对巨大的翅膀。

那么大一个刺青,他一次性弄完了,连个招呼都不和家里打。

他爸爸知道后,差点没当场揍他。

好在当时家里一堆大人在场,硬生生地给拦住了。

回头这些劝架的大人又纷纷找皮皮谈了好久。

皮皮早人家上学,就算在清华毕业,还是有时间进部队。大人们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路,他这样做无疑是一种反抗。

皮航勋气消了只有一句话:“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洗了。”

皮皮也没有当面忤逆老子的话,但这刺青,却不见消失。

“姐,你能出去吗?”哗哗的水声不见小,皮皮闷头用带着鼻音的声气儿请求道。

盛宠趴在门框上,故意笑:“臭小子,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稀罕?!”

说着带上门出去了。

但才走了三步,她漂亮的脸随即垮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而难过,但皮皮啊,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对那么大的翅膀呢?是想飞走吗?

还是,不能放弃守护那个人的愿望?

皮皮啊,我可怜的皮皮——

77.归人

但盛宠很快明白她根本顾不上别人的事儿,谁叫有人突然出现,把她捉弄地手忙脚乱的。

蓝蓝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样式薄也回来了。

三年,她和这个奸夫断的十分彻底,没有一封信,一通电话,只言片语,仿佛真真就是两个陌路人。

三年,很多事都已经变了。

她有了个弟弟,爸爸给取了单字名,叫“盛天”,呵,得了儿子的男人可不都以为自己胜过了天嘛。

盛天长得像极了妈妈,比她还像。打他一出生起,他就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娃娃,简直要迷死一群大人了。

好在她这个做姐姐的已经长大,要不然没准儿会成一个大醋桶。

那鬼小子的性子却像极了盛宗均,狷介狂妄,没四五个大人一起根本治不了他。

但这小子也知道挑人,在爷爷奶奶面前,他鬼得跟什么似的,暗地里不知道偷拽了“怀秋”多少毛,气的盛宠告状都没处去。

妈妈的话他也是听的。姐姐发脾气的话,他也装乖。全家就不把他爹放在眼里,整天就知道骑在老爹的脖子上玩儿。

别看他年纪小,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悦农是高龄产妇,本建议剖腹产,但她不喜欢身上留疤,咬着牙要顺产,结果吃了不少苦头,连几个姑姑都说,还不如挨了那一刀呢。

可她自己愿意,别人也拿她没辙。

好歹千辛万苦生下来一看,是个带把的,她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在盛家,本来因为她是悦锋的女儿就没人敢瞧不起她,如今母凭子贵,地位高了一层,更没人敢招惹她了。

再者,她有意把女儿嫁进样式家,盛宗均虽不大乐意,但也已经勉强同意了。

盛宗均的人马都还在大西北,北京形式复杂,隔岸观火的人多,所以虽然时间也不短了,但他在北京还是没把根基打得很稳,若是回西北,自然顺风顺水逍遥自在,但老爷子身体那样他也走不开,更何况如今有了儿子,心里高兴,在外头混得不好也能忍忍。

盛宠那丫头小时候虽没少疼她,但毕竟不是他手把手拉扯大的,算起来,她心疼爷爷宝贝弟弟,却只知道使唤老爹。

盛宗均算是明白了,他八成得做自己女儿一辈子奴才。

儿子就不一样了,既然已经生出来了,那他们爷俩就好好耍耍。

样式诚在京城的人脉比谁都活络,盛宗均要想带着儿子混个好位置,大抵也就只能顺了悦农的意思,把心尖尖上那块肉割让给样式诚。

这桩婚事,在盛老眼里看来,亲上加亲也是两全稳妥,所以如今已经被盛家默认了。如今盛家的小公主也长大了,天时地利人和,只差婚书一封。

不过,这下称呼可就乱了。

悦农是样式诚小姨子,盛宠和蓝蓝是表姐妹,皮皮是盛宠弟弟,今后要娶蓝蓝,如果样式薄娶了盛宠,那悦农刚生出来的这个可就麻烦了——盛天该叫式薄“大哥”还是“姐夫”呢?还有蓝蓝,是该叫“姐姐”呢,还是叫表嫂?

每每想起这个,悦农都能惊出一身汗来。末了她又暗自佩服起自个儿来,连厨房杀鸡都能把她看哭的那么一个人,怎么就有胆子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样式诚正有此意管悦农要下盛宠这个儿媳妇,悦农一说这个想法,二人一拍即合,所以这桩婚事经由几个大人已经那么定了,所以呢,盛天这儿的称呼注定是要乱的。

不过,这桩联姻的当事人对此还毫不知情。

怀秋休假回来,家人坐下来吃饭,怀秋这个当哥哥的还是明面上疼她,大人们看了小儿女情深模样免不了拿这事儿取笑他,白给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媳妇。

“爸爸你真讨厌,除了怀秋哥哥,别的谁我也不嫁!”她平时最不爱听这种话了,加上打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当着亲爹的面什么都敢说。只要不是她乐意的,她哼一声别过头就走了,再也不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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