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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 分卷阅读5

盛宠 作者:贡茶

分卷阅读5

找她,附近的居民听说领导人下访,纷纷走出家门看热闹,街上挤满了人潮。

她一时半会脱不了身,无奈地顺着人潮移动,走着走着,经过一个岔路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带走,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她当时怔怔的失了神,被来来往往的人挤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为了平衡,只能抓着他不放。

与此同时,方才还在心里叫骂的盛宗均,心情反而转好,低下头睇了眼怀中绵软娇人,嘿嘿一笑,“你是拜托了月老吗,这样也能叫我碰到?”

听见他的声音,悦农惊呼一声,想要挣脱他,却被他伸手环抱住,“跟我走。”

说着便换了位置,将她圈在自己臂下,拨开人群,横穿而走。

期间他那只大掌一直危险地揽着她的腰,偶有几次他一收紧,她便只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前两团挤压成很夸张的形状。

察觉自己正在被他轻薄,她将头抬起,伸手捶了他一记。

盛宗均是一肚子坏水打定主意要勾引她的,低下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的她,见她长长的睫毛,挺俏的鼻子,白皙的脸蛋,下腹一紧。

两人贴着身子走了一阵,终于走到一棵樟树下,他提着她一下跳入百年老树的栏杆里,钻进树洞,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树干上。

这棵树长在了风水位,他低头拿脚踢了踢地上用过的避孕套,想必有不少心胸开放的火热男女在这里野合过,再看眼前这美娇娃,他却有些懊恼自己身上没个套。

“你不要这样,弄得我不舒服……”一下被推进这乌漆麻黑的树洞里,她这样出身在富贵之家里的姑娘说不怕是骗人的,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却撞上了他腹前的硬物。

盛宗均生生挨了这么一下,哪有放她走的道理,伸手就撩开了她的裙子,把内裤往边上一拨,探了探,已经湿了。放心的解开风纪扣,拉下链子掏出家伙事,往那缝里狠狠一推,就给入进去了。

她个子矮,他个子又太高,这一下两人都不轻松,她和他先头两次,都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最大的床最软的枕头可供使用,在这儿黑漆漆的树洞里,却什么也没有,她也只有两次经验,都不知道怎么配合他这心血来潮的情事。

然而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却很有气氛,他们俩一个小时后才从树洞里钻出来。出来时悦农脸上还沾着泪珠,睫毛湿成一片,小脸红红的,见她衣服破了,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也亏她娇小纤细,一件外套把那一身狼狈全遮起来了。

盛宗均快活了一次,出来时神清气爽,拥着她去找自己的车。

也不能就这么把她送回家去,找了个借口跟她家里说要带她出去玩,她老爹倒是开明的,只说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他先回去把事情收尾,顾全了这些,他才安下心来好好陪她。

说是陪她,其实就是上床而已,两人在酒店床上窝了三四天,到最后他都快觉得自己黔驴技穷了,才从她身上爬下来。

但这次的确是做得过分了,送她回去第二天,他就接到她爹的电话,先把他教训了一顿,然后才说允许他俩约会。

他被那顿教训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给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招数,对他可不管用,但人家看得起他,愿意把女儿交到他手里,他也就一声不吭先要下了。

只不过呢,男人的玩心真是个定时炸弹,虽说名正言顺可以一起睡了,但是吧,他眼睛还看着外面的姑娘们呢,一个不留神就在别人身上挥汗如雨去了。

那会儿的姑娘心地都很纯良,喜欢一男人首先看他有没有才华,其次看长得帅不帅,盛宗均那将门之子的出身摆在那儿,军校毕业,写了一首好字,英文说得也漂亮极了,弹琴唱歌那是部队里的娱乐需要,下厨煮饭那时部队里的生存技巧,这些个放到姑娘们眼里,可不就成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的形象。

他心里也有个准儿,对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先上了再说,性子可爱的那就先牵牵手,长得不好看也不可爱的,呵呵,要看他当时的心情和需求。

总之,他英俊潇洒技巧好,和他睡过的姑娘们回床率一直很高。

这不,虽然老丈人(当时还不是)把女儿交给了他,但也没见他有多宝贝,前女友一找上门来,先脱了裤子操练上再说。

激情过后,他是痛快了,下床抽了根烟,想着是时候回去了,出了旅馆却看见她就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4.育儿

这之后的事情就得用套路来说了,其实无非是她吃醋生气,他登门求原谅。换做是别的女人,敢在他面前拿乔,早被他甩出几条街不知道,可她不一样。

他上门找她吧,她也是见他的,但一句话不说,就光让你看看,然后客气地把你送出门。

四五次之后,他也悔不当初,不是悔没能管好自己下半身,而是后悔当初认识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上床。这不,好像上出感情来了。

他是个心里一旦有主意就会去做的男人,他寻思着既然她整个人里里外外他都探索过了,那这媳妇总归跑不了的,先前几次去她家他都把路线摸索好了,等一个夜黑风高月圆夜,他三俩下翻墙进了她家里,找到她房间,开锁的本事也没丢呢,她又料不到今天他会来,所以没有双保险,他就这样进去了。

要说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看过,可她房间还是头一回来,女孩子在自己的小空间里总是最放松的,所以他甫一进门,踮着脚进去将门关上反锁,摸到她床前,只看到一具喷血的身子横陈在自己眼前。

悦农睡着睡着就被人给压住了,对方又摸又揉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但是呢,盛宗均没料到,这妮子是真心打算和他吹了,所以连处女膜都给修好了,他这一刺进去,立马就感觉到了。俯下身一看,床单红了。

悦农醒来,见他压在身上,倒也不惊慌,打了个哈欠,心平气和地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他气得大叫。

“你小声点儿!”她比了个嘘声放在嘴边,打开灯瞪眼瞧他,“你是要把我爸爸招来送你去警察局吗?!”

灯一打开,他那赤诚精壮的身子立时无所遁形,腿间那根孽物上还沾着她的血,看起来狰狞极了。

悦农扯了块枕巾丢过去给他盖住,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表现的柔弱点,“你怎么又这样了,一声不吭就捅了进来,我不是肉做的吗,我就不疼吗……”

盛宗均愣在那里,眼见着她把眼泪珠子落下来,才知道上前拥住她,好言好语一阵安慰。

悦农嘤嘤哭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她爸爸生气她去抓奸的事,最近她做什么都挑她的刺,他是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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