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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凶猛:老婆,生一个 695.第695章 如痴如醉【2更】

曾柔胳膊抱着鲜花,小手捧着自己的脸,撒娇:“不要,不要,我不要。”

“嘴里喊着不要,身体老实的狠嘛!你别从手缝偷看我埃”沈离把曾柔捂在脸上的小手拿开。

曾柔好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一点儿压力没有,甚至比她和莫南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更开心。

因为沈离坏,他随意说的话都能把曾柔逗乐,让她很轻松。

于是,曾柔突抱住沈离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沈公子,如果我们以后都能这样相处那就好了。”

沈离怔了一下,这才发现曾柔刚才笑的好开心,好快乐,他也好开心。

两人四目相对,沈离咽了一口口水,从曾柔手心抽出自己的手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近自己,吻住她的唇瓣。

曾柔小手不自觉勾住沈离的脖子,如果沈离能够一直对她好,她愿意一直被沈离包养,就算没名没分也没有关系。

一番热吻过后,沈离捧着曾柔的脸,认真的说:“我尽量,以后尽量不对你生气,尽量开心的在一起。”

“嗯嗯!谢谢沈公子。”曾柔心里暖暖,展开怀抱就把沈离抱住,好喜这两天的感觉,好像是幸福的味道。

“蠢女人。”沈离揉着她的脑袋,依然喊她蠢女人。

曾柔被他骂得笑呵呵,因为这是甜蜜的责骂,并不是以往那样真的在骂她,而且这两天他一直叫她蠢女人,曾柔也习惯了。

两人在车上腻歪了片刻,沈离启动车辆进了小区,曾柔怀里抱着花瓶和鲜花,在超市里买的东西,全部由沈离拎着,开门的工作是由曾柔负责。

两人进屋之后,曾柔立马把手里的花瓶和鲜花放下,去帮沈离拿东西。

沈离见她乖巧,凑过身子亲了曾柔一口,回到公寓,他心里突然好安定,家的感觉比昨天更强烈。

沈离把东西放好之后,曾柔立马抓着他的手揉搓:“手都红了,很痛吧,沈公子。”

曾柔从小就会心疼人,别人对她好一点,她会对别人更好,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就知道说哄妈妈高兴,帮妈妈洗衣服,什么事情都愿意跑腿。

她性格从小到大一直这样,很会关心别人,名副其实的贴心小棉袄,一点儿都没辜负她的名字,柔柔软软,特别乖巧懂事。

沈离的心被曾柔暖化,第一次看到她匆匆忙忙跑到电梯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她好像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美好,沈离目不转睛盯着曾柔,看得如痴如醉。

“还痛吗?”曾柔两只小手搓着沈离的手,关切的问。

沈离喉咙突然有点酸,拦腰把曾柔抱起来,扑在沙发上,左手扣着曾柔的后脖子,右手抚着她的脸,温柔极了。

曾柔被沈离吓了一跳,小手压着自己的心口:“沈公子,你吓死我了。”

沈离没说话,俯身吻住曾柔的唇,熟练撬开她的唇齿,将她柔软的舌头拉入自己的口中,肆意品尝,大手也开始拉扯着曾柔的衣服。

曾柔被沈离吻的透不过气时,才轻轻推了他一下。

这会儿,沈离便把她放开,把她的衣服从肩膀上拉开,咬了她白白嫩嫩的肌肤一口。

曾柔嘟着小嘴提醒:“沈公子,我得去做晚饭了,晚上再来,好不好?”

沈离又想睡曾柔,但又要想吃曾柔亲手做的饭菜,经过片刻的思虑,他百般不舍拉好她的衣服,说:“好。”

“这才乖嘛1曾柔轻轻抚摸沈离的脸,特别温柔。

沈离捏着曾柔的下巴,笑的格外灿烂的责备:“柔柔,胆越来越肥了。”

换作以前,曾柔哪敢这般和沈离胡闹,哪敢说他乖,沈离面无表情的模样,她都能紧张半天,活的特别压抑。

曾柔见沈离对她笑的开心,对她没有一丝恐惧,揉着他的脸,否认:“我哪有。”

曾柔和莫南恋爱两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胡闹,没有坐在莫南身上闹腾过,两人在一起顶多就是拉拉小手,莫南那个人比较闷,而且比较规矩,几乎不会和曾柔没皮没脸说些暧昧的笑话。

两人每次在一起,讨论的问题特别正经,不是工作,就是未来,几乎没有情情爱爱,也算是恋爱中的奇葩。

然而,曾柔和沈离在一起,以前都是***,现在也会谈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沈离特别会撩,曾柔明显比原来活泼,莫南如果看到她和沈离的打情骂俏,肯定会大吃一惊,诧异曾柔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沈离直勾勾盯着曾柔的眼睛,没有拿开她捧着自己脸的小手,他甚至有些意外,曾柔谈过一场恋爱,居然没和男人睡过,也是够奇葩,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的奇葩,他才讨了便宜。

沈离深吸一口气,抚着曾柔的脸问:“曾柔,莫南是个什么样的人?”

曾柔见沈离提起莫南,慌了,小手立马从沈离脸上拿开,挠着自己的头发,尴尬的解释:“一个很普通的人。”

“我和他,谁更好?”沈离明明知道这个问题会让曾柔为难,可他情不自禁就想问,就想知道曾柔的答案,毕竟莫南是曾柔的初恋,他们有两年的感情。

“他啊!他就是很老实的一个男人啊!没有什么好不好?很普通一个人。”曾柔脸红了,好想结束这个话题,又怕自己会惹沈离不开心,同时又郁闷沈离为什么要提莫南,她好闹心。

“那我呢!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沈离捏着曾柔的下巴,一本正经。

曾柔舔了舔唇瓣,见他眼里是渴望,她笑嘻嘻的说:“你是个坏人,蔫坏蔫坏,每次总是把我弄哭。”

曾柔故意打马虎,不和他正经说话,如果非要她评价沈离,她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他时好时坏,可以让她很舒服,又可以让她很痛苦;可以让她很开心,又可以让她很难过;他太多变。

“我有那么坏吗?曾柔。”沈离的眉头皱在一起。

曾柔的手指在沈离脸上比划着他的眉眼,说:“可不是是嘛!每次我哭着喊停,你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