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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第238章登封,为守东北,少林武当要支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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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 第238章登封,为守东北,少林武当要支持(2)

10月6日。洛阳。

皇帝虽说立了广庆为太子,但还是名义上的皇帝,这一日,为太后和勇庆太子,举行了国葬。

皇帝悲痛万分,后悔不已,竟然哭晕在太后陵前,醒来后,万念俱灰。

皇宫,乾清宫。

“太平公主要到西南军中?!本太子不准!”广庆太子愤怒地把太平公主请求调到西南军的奏折,撕的粉碎。

屋内,王介甫、王行满、夏侯元让、赵德芳等人都在,几个人互相看看,王介甫只好站出来劝道:“老臣建议,此时太子尚未继承大统,还不能惹翻刘家,等太子登基,政局稳定,再把太平公主调回来不迟。”刘家就算没有了7级强者刘光武,但也人才济济,5级高阶以上强者就有刘光仁、刘成裕、刘成周、太平公主4人,关键是刘家在军中的影响力即使再削弱,也是其他世家无可替代的,现在自然不能逼急了刘家。

“是啊,太子殿下,大局为重!”王行满、夏侯元让、赵德芳等人也跟着劝道。

“好吧——本太子就让她去一年,明年年底,无论如何,要把她调回来!”太子见这么多人劝阻,也知道现在孰轻孰重,怒气冲冲道。

第二天,广庆太子以皇帝的名义下诏,封赏了这次拥立自己为太子的王介甫、司马述等人。

同时,调西南军第二军军长刘成功,回洛阳任南大营的主将,由太平公主,接替刘成功。

太平公主接旨后,带着小青和几个刘府护卫,一天也没有耽搁,当天下午立刻启程,前往东南军驻地——南京。

洛阳南门口。

小青赶着一辆马车,在8名护卫的陪同下,一路来到西门口,准备出城。

西门口的守卫丝毫没有减少,正好那么寸,北大营第一师师长王青书还在这里巡视。

“小青姑娘,这是要出城吗?”王青书自然认得小青,上前面无表情打招呼,他们王家现在忠心耿耿为广庆太子做事,跟刘家本来就不和,明里暗里在撺掇广庆太子削弱刘家的势力,双方表面上似乎客客气气,井水不犯河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

“嗯!”小青木然点点头,懒得搭理他,她对面前这个王青栋可没什么好印象,不就是广庆的一条狗吗?手中马鞭一挥,就要出城。

“慢着,”王青栋骑在马上,抬手就拦住了马车,歪着脑袋,一本正经说道:“太子殿下有令,凡是进出洛阳城的车辆,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检查。”

“大胆!”小青当时就柳眉倒竖,怒斥道:“这是我刘家的马车,你也敢拦?!”

“刘家的马车又如何?”王青栋梗着脖子,一副招人恨的表情。

“砰!”小青身前身后的八名护卫,大手立时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八道凛冽的杀气,直冲而来,吓得王青栋脸上的肌肉就是一哆嗦。

他在军中也有几年了,哪能不认识这八名护卫?那都是刘家横刀山庄培养出来的精锐,是从龙骑兵中挑选出来的精锐,是敢与契丹最精锐铁骑沙场上对决的勇士,是刀口舔血生存下来的勇士!

这八名护卫的修为虽然不高,但战力绝对可达4级高阶以上,八个人在战场上并肩而上,足以抗衡一个连的契丹狂骑兵!

这些人惹急了,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何况王青书刚才蔑视了刘家,甚至蔑视了他们心目中的女战神——太平公主!

“横什么横,就是太平公主来了,我也敢查!”王青书心里胆气一弱,但表面上还是愣冲好汉,毕竟身后有1000将士,都是他北大营的手下,不能在手下人面前丢了份啊。

“是吗?”马车内,响起了一声冷笑,听得外面的王青栋当时就是一激灵,这声音他可不陌生,正是金将军、白牡丹—太平公主的声音。

“您怎么亲自出城啊?”王青栋脸上立时变了颜色,他哪知道平日里骑马的太平公主,今日会在车内?在小青面前,他可以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但在太平公主面前,他就跟只病猫差不多,且不说太平公主5级中阶的修为他根本就不是个,南大营主将的级别他比不了,在大汉帝**中的影响力他相形见绌,就是太平公主本身的公主身份,也是他招惹不起的,况且,刘家的势力虽然这两年被皇帝削弱了不少,但烈焰刀,可从来没有收回去过,那可还在太平公主手中呢!

烈焰刀在手,下可斩黎民百姓,上可斩朝中大臣,杀了也白杀,大汉帝国历代皇帝300年来,可从来没有收回过这个特权!

况且,作为广庆的死党,他当然知道太平公主在广庆心目中的地位,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不过,今日稍微有些蹊跷啊,太平公主是南大营的主将,平常很少出现在西门,今日偏偏走西门,同时不是骑马,而是乘车,难道车中有什么别的人不成?

“本将军怎么就不能亲自出城啊?”太平公主玉手挑开车帘,一脸冰霜问道。

“您当然可以出城了,末将哪敢阻拦。”王青书心中有些打鼓,但又怕太平公主车内真藏着什么人,眼睛一边偷偷向车内打量,一边试探问道:“公主要出城,也应该走南门才是南大营,为何要走西门啊?”太平公主娇躯挡住马车门口,一时也看不清里面还有没有别人,急的王青书心里猫爪之挠,偏又不敢硬让提供公主下车。

他现在不得不抱着120分的小心,一方面怕太平公主手中随便杀人的烈焰刀,一方面还真怕放跑了什么人,至少太平公主在雷峰塔上,可是与朝鲜的王水月接触过,而且广庆已经怀疑王水月就是文清,以文清与太平公主的关系,太平公主是有可能借出城之机,偷摸带走文清的,他倒没有去想太平公主是不是还有可能会偷带走另一个广庆通缉的要犯—相健小王子。

虽说种种迹象表明,王水月应该已经不在洛阳城了,但谁能保证,他不是隐藏在城内,等风声过了再出城?

“皇上下旨让我家公主去东南军赴命。”小青冷冷说道。

“是吗?”王青栋还不知道广庆上午已经下了圣旨,不过这么大的事,小青应该不会诳他,又看看太平公主,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去东南军,那也应该走南门啊?

“本将军准备先去先帝皇陵吊唁一番再走!”太平公主心中暗恨,只好说出走西门的理由,她本来以为西门更好走一些,也确实是想到傅君峰墓前吊唁一番,没想到这个王青书还真是个惹人讨厌的死心眼。

“哦——”王青书微微点点头,太平公主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可自己皇命在身,真怕有啥闪失,放走了文清,面有难色道:“那公主不必下车,能否让末将看看里面再走?”

“这——”太平公主有些犹豫了,若是车内就她一人倒没什么,可车内现在确实不是她一个人啊!

“你不是看到了,就我家公主一个人。”小青手扶刀柄,寸步不让。

“公主您看,末将也是皇命在身,您就不要难为末将了。”小青越是这么说,王青书越要查了,语气中比刚才强硬了不少。

“你就不怕本将军手中的烈焰刀?!”太平公主面色一寒,另一只手就握住了烈焰刀的刀柄。

“公主是明事理之人,断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末将的。”王青书吓得战马得得得就向后倒退了两步,脸上始终挂着谦卑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这不是王将军吗?”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柔媚的声音突然传来。

“原来是貂蝉小姐。”王青栋扭脸一看,眼神中有一刹那的痴迷,赶紧下的马来,冲一个款款而来的白衣女子拱手施礼,语气中比对太平公主还客气,甚至是谄媚,要知道刚才看见太平公主他都没有下马呢。

来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背着一个小蓝布包袱,面色红润,眼角带着媚笑,正是媚绝天下的—司马貂蝉,身后还跟着两个不到20岁的年轻女子,长得也非常水灵,若是文清在肯定能认出来,正是当年在丽春院见到的杏儿和菊儿。

貂蝉怎么来了?

原来,貂蝉在天上人间占到了文清便宜,这几日在黄鹤楼道观中休整了一下,顺便妥善安排了一些洛阳的琐事,收拾了收拾东西,这才一身轻松,准备去南方游历一番。

杏儿和菊儿自从丽春院被文清扫平之后,就到黄鹤楼道观出家当了道姑,平日里和貂蝉接触多了,就成了很要好的姐妹,听说貂蝉要去江南,二人对洛阳也没啥可留恋的,自愿给她做侍女,于是结伴而行。

貂蝉带着杏儿和菊儿本来是想到西门口的车马市买辆马车代步,刚到这里,就发现城门口一片嘈杂,似乎是刘家的护卫和小青,与王青书争执上了,隐隐还有太平公主的声音,心中不由一动,赶紧过来看看。

她脑袋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文清说不定就在太平公主的马车上,那色狼虽说曾经伤害过自己,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男人,总不能让他平白无故被对头抓住,丢了性命。

自己以前的夫君广庆、娘家司马家、王家、赵家和文清的矛盾到了不共戴天的程度,这些人不知道王水月是不是文清,但她可是验明正身过了,若是文清被这些仇家抓住了,那还不得凌迟处死,下油锅啊!嗯~~可不能让这么凄惨的事情发生。

朝鲜的王水月在雷峰塔上和太平公主相会,洛阳城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恐怕早已传遍天下了,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王水月就是文清,而貂蝉恰恰是知道内情的极少数人之一,并且是先于太平公主确认了文清的身份,有意思的是一听说王水月和太平公主被广庆围在雷锋塔上,她第一时间不是担心文清的安危,而是嫉妒的要命,没想到那色狼刚占完了自己便宜,没隔几天,就去讨太平公主欢心,他这次来洛阳,八成就是为了太平公主而来!

自己是煞费苦心,百般威逼利诱,才占了他的便宜,可他却冒着生命危险,为太平公主而回洛阳,这可是深入虎穴啊,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与太平公主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去嫉妒文清和太平公主的关系了,反正自己的男人不能让别人给害了,至少不能这么窝囊的被人害了!

而王青书之所以对貂蝉这么客气,是因为他以前经常出入太子府,对貂蝉非常熟悉,而且若不是她一开始王子妃的身份,和后来跟正胥皇帝的关系,他都想上杆子去追求一下,他对貂蝉早就到了痴迷的程度,只是将这个单相思,偷偷放在了内心深处罢了。

什么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不能因为王青书是个反面人物,就剥夺他这个权利啊。

“王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拦住太平公主的马车?”貂蝉看看一脸愠色的太平公主,又笑意盈盈看看王青书,看得王青书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前文书不都说了吗,貂蝉占了文清便宜,媚功大增,就是没有这层原因,对付王青书这样的男人,也是绰绰有余了。

“末将,在下——”王青书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我只是奉命查车,无意惊扰太平公主。”

“太平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貂蝉嫣然一笑,转头问向太平公主,虽说之前太平公主兵围了司马府,但平日里和貂蝉的关系还不算太差,毕竟因为广庆和元庆的关系,名义上,她们两个还是妯娌关系嘛。偷偷说一句,现在她们的关系更不一般了,都是文清的女人。

“妹妹已经调任东南军,今日准备赴任。”太平公主面色一缓,解释道。

“太平妹妹既然有马车出城,又正好去东南,奴家和姐姐恰好顺路哎。”貂蝉满心欢喜道,也没跟太平公主商量,抬脚就上了马车。

太平公主见貂蝉上来,也不好端着了,掀开车帘,让貂蝉钻了进去,杏儿和菊儿也跟着上了马车,在小青左右两侧坐下。

马车外的王青书伸着脖子赶紧瞅了一眼,马车内空间本来就不大,里面确实没看到别人,知道今日是检查不出啥毛病了,况且刚才被貂蝉看了两眼,神智已经有些不清,至于有可能遭到烈焰刀的砍杀,已经放在了次要地位了。

“王将军,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城了?”貂蝉回身冲王青书再次悠然一笑,笑的王青书差点没坐到地上。

“可以走了,可以走了。”王青书有些受宠若惊,一边语无伦次应着,一边冲身后的1000北大营士兵挥挥手,“放行!”对那些士兵,他有的是盛气凌人的气势。

“驾!”小青狠狠瞪了王青书一眼,冷哼一声,一抖缰绳,赶着马车就出了城,绝尘而去。

马车内。

貂蝉轻轻抱住太平公主的胳膊,美目在车厢内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车厢底部,吃吃笑问:“太平妹妹,你这马车是不是特制的啊?”

“姐姐看出来了?”太平公主紧握的玉手松开了,里面全是冷汗,微微叹口气,刚才确实是凶险万分。也暗暗佩服貂蝉的聪慧,之前在城门口,还担心她道出破绽,没想到她话里话外,都在帮自己,算是搪塞了过去,这么做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们两个名义上是妯娌关系,但关系可没到冒抄家灭族风险帮她的地步,她哪里知道貂蝉爱屋及乌的心思?

都是因为她的小冤家,貂蝉才这么帮她,或者说,是帮她自己的色狼。

太平公主这辆马车,其实以前多次出现过,就是文清第一次离开洛阳时留下的马车,也是文清前几日第二次离开洛阳时,在南门外占太平公主便宜时的那辆马车。

刚才若是让王青书继续查下去,虽然明眼看不出马车底部的暗格,但难保就不会发现破绽,因为以前广庆方面,就发现文清第一次逃离洛阳,用过这种马车。

暗格内虽然不是藏着文清,但其重要程度丝毫不弱于文清,或者说,如果被查出来,同样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整个刘家恐怕都要被牵连进去,不管刘家对大汉帝国做出多么大的贡献,但介入傅氏皇族的帝位之争,是任何一位君王都无法容忍的,况且现在的广庆太子对刘家是如此急于打压。

因为马车暗格内藏着的,正是令广庆寝食难安的后患—相健王子!只要相健王子活着,对他的皇位就是极大的威胁,斩草不除根的严重性,他是非常清楚的。

出来前,太平公主已经暗下决心,如果一旦被人发现,就算硬闯城门,也不能让人发现相健,就算冲不出去,自己也要把所有责任承担下来,绝不能连累刘家上下。

如果刘家牵连进去,那就是至少10万条以上的人命啊,大汉帝国恐怕经此一劫,也要伤筋动骨了!

“是他吗?”貂蝉见太平公主默认了,小心翼翼低声问道。

“什么他啊?”太平公主眉头一皱,听口气,貂蝉似乎指的不是孩子。

“还能是谁,就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他啊?”貂蝉只好进一步问道,现在刚刚出洛阳城,她还不想直接说出文清的姓名。

“不是他!”太平公主豁然抬头,美目紧盯着貂蝉,似是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她当然听出来了,貂蝉指的是文清,问题是,文清到洛阳,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根据貂蝉的问话,她明显也知道文清来了洛阳,而且肯定知道王水月就是文清,因为如果貂蝉问“在雷峰塔上的那个他”,就说明还不知道王水月的真实身份,既然问“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他”,自然就是指这次以王水月身份来洛阳的文清了,因为太平公主最近接触的男人不多,只有雷峰塔上的王水月。

貂蝉是怎么看穿文清的身份?她前些天是不是和文清单独接触过?这个小冤家,居然跟自己只字未提,现在怎么看,都感觉貂蝉和那小冤家有一腿,说不定那次深陷司马家后,他们二人就开始眉来眼去了,还真是顺水推舟啊,哼!看来这次的刀棍还是打少了!下次一定补上!太平公主眼神中开始扑朔迷离起来,心中恨的牙痒痒。

这不止是猜测,还有女人的直觉在里面!

她哪里知道,文清和貂蝉之间,已经发生很多事了,除了用美人计陷害文清外,还在黄鹤楼中见过不止一次,在青草节上更是惊天动地,在天上人间甚至直接发生了关系,虽然那是文清被迫的。

“不是他?!”貂蝉有些吃惊问道,被看的有些迷惑不解,一时哪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引发了太平公主这么多联想?简直要引发一场关于屁股挨揍的血案了!

“妹妹不会说,是侄儿吧?”貂蝉毕竟也是聪明之人,一听不是文清,脑中思路一转,立时惊的花容失色,美目一眨不眨看向太平公主。

“嗯!”太平公主默默点点头,又有些担心看向貂蝉,生怕她听说相健王子,又起了加害之意,这女人可以拼了性命保护她相好的,甚至与家人断绝血缘亲情关系,但不见得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孩子,而置家族利益于不顾,相健的存在,会极大威胁广庆的皇位安全,进而影响拥立他的司马家的利益,在家族利益面前,貂蝉会如何想,太平公主就不得而知了。

貂蝉虽然不会武功,但不见得就是个弱女子,她的毒药天下一绝,太平公主别看是5级中阶强者,也要忌惮三分。

“哎!看来姐姐之前想岔了,若知道是侄儿,我也会救的,广庆的皇位已经到手了,就让这可怜的孩子远离皇位争夺吧。”貂蝉看出太平公主的担心,轻轻叹口气,心中没来由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是自己算是间接救下了侄儿相健,二是文清那色狼和赵云,应该已经提前安全离开了,否则太平公主不会这么安心离开洛阳的!

“不管怎么样,谢谢姐姐!”太平公主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冲貂蝉展颜一笑。

“毕竟咱们是姐妹嘛——”貂蝉大有深意轻轻一笑,这个姐妹,可不是指她们之前的妯娌关系,也不是指之前的朋友关系,而是指另外一层关系—跟文清的关系。

她是过来人,又修炼的是媚功,当然看出来太平公主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那色狼文清当时在天上人间不是交代过,他之前就占了5个女人的便宜吗,自己是第六个,前面5个可没有太平公主,那太平公主和他发生关系的时间,也就是这几天,说不定就是在雷峰塔上,或是在送文清离开洛阳的时候,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你看,女人的直觉准的吓人吧,这么点蛛丝马迹,都能让貂蝉算的一清二楚!

论聪明劲,貂蝉应该比太平公主强上一分,至少她知道关于文清那些女人的事情,比太平公主多不少,虽然她和文清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哼!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在我身后跟他发生的关系!貂蝉的俏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太平公主可是帝都第二美呢,和文清之前的感情不知道有多深,他都能不顾危险单独为其回趟洛阳,足见对太平公主的感情,那还不是先被我截胡了?!嘻嘻!

“你和他之间?”太平公主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我们嘛,没什么啦,关系还是对立的。”貂蝉无所谓摇摇玉首,她对太平公主和文清的关系摸的一清二楚,但自己和文清之间的关系,天下间除了赵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相信那色狼也不敢到处胡叨叨,否则他那三个老婆还能饶了他?估计刻意遮掩还来不及呢,只要有一丝蛛丝马迹,天下第一聪明的女人玉梅就会觉察。

“哦——”太平公主心中一缓,关系还是对立的就好,貂蝉虽然心地不坏,但确实是个祸国殃民的主,那小冤家若是招惹了她,回头可要家无宁日,将来恐怕争霸天下都会受到影响,下次可要提醒一下那小冤家,若是他记不住,打两下总能记住吧?

争霸天下?如果他真的争霸天下,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下次?恐怕也没有下次了,除非双方兵戎相见,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太平公主不由苦笑。虽然自己和文清有缘无分,但还是希望他过的比自己好。

她一时也没细品味貂蝉话中的语病,谁说两个对立之人,就不能发生关系啊?文清和哲别丝够对立的吧?发生的关系比貂蝉还多呢,这话若是哲别丝跟貂蝉说的,貂蝉肯定不相信二人没关系!

哎!可怜的太平公主,在雷峰塔上发了重誓,这辈子算完了,貂蝉也心中有些恻隐,不过这事要是换做她身上,可不会如此绝望,一是她始终认为天下没有那么绝对的誓言,二是不能用寻常的伦理道德来约束她,这种誓言可以约束接受过正统教育的太平公主,却不一定约束得了她貂蝉。

她本就不是个一般的女人,甚至说是一个叛逆的女人!

二人都想着各自心事,一时间马车内沉默了下来,只听到“咕噜噜”车轮转动的声音,现在还没到安全地方,也不能把相健从车厢内放出来。

“公主,到西山了。”二人正沉默间,外面小青低声提醒道。

“哦!”太平公主看向貂蝉,提议道:“妹妹准备到先帝陵墓前吊唁,姐姐是不是要同去?”

“那就同去吧。”貂蝉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点点头,“貂蝉惹出这么大祸乱,对不起先帝,正好在他老人家陵前忏悔一番,希望先帝能宽恕一二。”

“妹妹相信,有些事姐姐是身不由己,都是男人们争权夺利,利欲熏心,别把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那样做岂不太累?”太平公主和貂蝉一边下了马车,一边宽慰道,这些话安慰别人可以,可到了自己头上,她还是有些想不开。

“妹妹能这么想,姐姐甚感欣慰!”貂蝉举步踏进陵园,感激说道。

二人一路来到傅君峰的陵墓前,发现不久前因为皇太后刚刚下葬,这里还有很多祭祀过的痕迹,二人接过小青递过来的纸钱,在陵墓前默默跪下,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心中各自默默祷告。

“皇奶奶,太平不能跟他去东北了,但太平的心已经跟他走了,谢谢皇奶奶成全。皇爷爷,太平恐怕做不成您的孙儿媳妇了,因为太平已经有了别人,请您泉下有知,原谅太平吧!”太平公主心中默念,“但太平不会弃大汉帝国于不顾,定会护佑大汉,万年永固!”

“皇爷爷,貂蝉祸乱朝纲,罪无可恕,在此向皇爷爷请罪,貂蝉做不成傅家的女人了,今后,也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貂蝉在一旁,也是暗自祷告。

二女各有心思,若是先帝傅君峰和皇太后真的地下有灵,恐怕只能摇头叹息,这两个如花一般娇艳的美女,都背负着如山一般的世俗压力,一个是重誓缠身,一个是千夫所指,何苦呢?

不过,他们现在又都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倒也不错。

不错!

这次,她们在陵园中没有遇到西王,西王因为母亲去世,身染重病,此时已经卧床不起好几天了。前些日子是文清代表东北前来吊唁,今日是他两个女人前来吊唁,不知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

“姐姐真的要去江南?”太平公主最后郑重磕了三个头,起身问道。

“嗯!”貂蝉跟着站起身形,重重点点头,“我准备先四处转转,然后带着杏儿和菊儿到浙江郡的西湖定居一段日子。”

“那好,咱们应该能顺路,走一段日子再分开吧。”太平公主伸出玉手邀请道。

“行啊。”貂蝉没有拒绝,一脸欣喜答应下来。

二人重回马车,带着小青、杏儿、菊儿和那8名刘家护卫,一路向南而去,到了一处安全地方,这才把相健从暗格中扶出来。

“好孩子,以后就叫我们两个姑姑吧。”想起勇庆王子和赵合德的凄惨下场,貂蝉眼圈一红,把相健拥入怀中。

“对,以后我们都是你的姑姑!”太平公主也含泪点点头。

“姑姑!”相健虽然年龄不大,但已经懂事了,知道自己的父母发生了变故,满脸是泪跪拜道。

就这样,勇庆王子虽然身死,但却留下了一根血脉,将来相健的故事还没完——

洛阳皇宫。皇帝妃子陈宣华的房间。

陈宣华前段时间,因为貂蝉的原因,虽说没被皇帝打入冷宫,但已然快两个月,没见到皇帝了,外面的消息也闭塞,还不知道发生了玄武门之变。

此时,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听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声,心中无限惆怅,自己16岁就嫁给了当今皇帝,现在才20多岁,人生的路还很漫长,天天在这深宫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正怔怔想着心事,就感觉房门一开,一股湿气传来,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雨,谁会来这里,看一个被皇帝遗弃的妃子?

难道是皇帝想起自己了?陈宣华心中一阵狂跳,赶紧起身,对着镜子,梳理一下头发,娇躯尚未转过来,就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了腰肢……

“啊~~~怎么是你?!”陈宣华从镜子中,看到广庆那张阴邪的脸。

“你还不知道吧,这皇宫,现在本太子说了算!”广庆太子的大手缓缓上移……

“太子?!”陈宣华惊道,挣扎着,“我可是你父皇的妃子啊……”

“大哥死了,现在我是太子了,父皇他,现在就是个傀儡。”广庆太子用身子,把陈宣华顶在梳妆台的边沿,不让她挣扎,在陈宣华的耳边,得意笑道。

“你要干什么……”陈宣华就是一柔弱女子,那挣得开广庆太子的臂膀,就感觉后面,广庆太子的身体在迅速膨胀,惶恐道:“那你也不能乱轮啊……”

“乱轮?!”广庆王子把陈宣华的一双玉手扭到后背,一边伸手解开陈宣华的腰间丝带捆上,一边阴笑道:“父皇他占我妃子貂蝉时,怎么没说过乱轮?这是一报还一报,他占我的妃子,我就占他的妃子!今夜,本太子要在你身上,把他加给本太子的屈辱,都收回来。”

“你……”陈宣华不敢反抗,任由广庆太子把自己玉手绑在后背,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宣华吧……”

“放过你?”广庆王子右手拿出一颗小药丸,递到陈宣华的樱桃小嘴边上,命令道:“张嘴!”

“这是什么?”陈宣华眼神惊恐看向广庆太子,知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了它,从今以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广庆太子阴阴笑道,“快吃!否则,本太子有更多方法折磨你……”说罢,左手上一紧。

陈宣华“啊”的一声,小嘴张开,广庆太子就把那药丸,塞到陈宣华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陈宣华很快感觉腹部一阵热流涌上四肢。

“以后,本太子让你做什么,你都要乖乖说‘是,主子!’自称‘臣妾’,明白了吗?”广庆太子命令道。

“是……主子……”陈宣华感觉浑身无力,却糟热无比,明显是药力发作,娇躯一边微颤,一边哀求道:“臣妾以后听主子的就是……”

“今后,你就是朕的宠妃了……”广庆王子得意笑道。

“啊~~~是,主子……臣妾明白——”陈宣华乖乖应道。任由广庆摆布发泄起来——

此处省略3000字——

经过这一夜,陈宣华也想明白了,反正都是在“后”宫呆着,也没必要为皇帝守节,不如就从了广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