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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第187章单刀赴会朝鲜,占人女儿便宜手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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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 第187章单刀赴会朝鲜,占人女儿便宜手短(3)

8月10日。

文清带着赵云,一路北上,来到丹东城,住了一夜。

第二天,多睿衮安排了一艘小船,文清和赵云乘坐小船,到了鸭绿江对面的朝鲜半岛。

李仙之早带了100名护卫,来到岸边,迎接文清,见文清确是只带了赵云一人前来,这可是单刀赴会啊!心中大为佩服,但隐隐却替文清担心,因为,就在这几日,北朝鲜局势,稍微有些变化……

李仙之当前引路,带着文清和赵云,赶到南面一处小山岗,那里就是鸿门,是朝鲜王的一处行宫,面积不算太大,跟一个庄园差不多,里面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端得是一处避暑纳凉的好去处。

文清和赵云,随李仙之进了鸿门行宫,被安置在一处靠近南面的一栋房子中休息。

“公子,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赵云隐隐有些不安,提醒道。

“怎么不对劲了?”文清皱眉问道。

“对方的护卫确是差不多有500人,但似乎,对咱们有所防范!”文清就带了赵云一个护卫,赵云自然全神戒备,心也细,来的路上已然观察过,分析道,“而且,在靠近北面的一栋房子那里,也有近百名护卫,好像除了咱们,对方还邀请了别的什么人——”

“嗯!既来之,则安之,我就不信这北朝鲜,在我东北军的眼皮子底下,敢擅自行动,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文清虽说有些担心,但还是镇定安慰赵云道。

到了傍晚,李仙之又来邀请,说晚宴已然准备就绪了。

文清带着赵云,随李仙之来到一个宴会厅,朝鲜王金喜阳尚未到达,所以,上面的主位上,是空的。

“文清少主,今日有些不好意思,除了我们朝鲜王,还来了批不速之客……”李仙之满脸歉意,冲文清赔笑道。

“噢?什么客人啊?”文清扬眉问道,果然被赵云说中了。

“是……”李仙之正要解释,恰在此时,厅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文清抬眼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哈哈哈!文清,没想到,本国师也在此地吧……”来人一身契丹服饰,远远大笑着跟文清打招呼,正是契丹国师——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身后,跟着八个契丹高手,其中两个,一个是萧远成,文清认识,另外一个是耶律庄,文清不认识,但一看就是位5级强者。

“原来是耶律国师,您这到朝鲜来,得绕多大一个弯子啊?”文清很快,恢复了神色,也镇定自若打招呼。

外人看来,二人不像是之前在汗庭、雁门关生死相博,打过一架,倒象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这耶律楚材,怎么到了北朝鲜?

文清不知道,其实,契丹之前,一直想拉拢朝鲜,与契丹结盟,北朝鲜和南朝鲜分开后,契丹暗中支持南朝鲜,这次,耶律楚材就是先去了南朝鲜,又来北朝鲜游说金喜阳,若是能促成南北朝鲜都与契丹结盟,那就可以南北夹击东北军,先解决掉东北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契丹大军南下中原,指日可待!

这耶律楚材,不愧是名相,招式毒辣!

耶律楚材别看表面上笑容可掬,此时心里还有个隐痛,那就是东北靺鞨族人的事,他策划了大半年,好容易干掉了鳌达福,培植鳌岱屯当上了族长,没想到文清一个偶然的机会,轻描淡写就破坏了自己的布局,他当时也是大意,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南北朝鲜的结盟问题上,所以只让铁术赤出马,早知道自己亲自带人去乌苏里江,说不定能直接在那里干掉文清!

文清这家伙,难道真的有上天护佑?!耶律楚材实在是找不出别的理由,哪有一次次都能轻松逃过杀劫的?!

文清这时,也隐约猜到耶律楚材的意图,不过,今日朝鲜王既然,还让双方,参加鸿门宴,就是还没拿定主意,偏向哪方,否则早把自己扣下了,少不得,今日要跟这契丹国师,斗上一斗了!

若是朝鲜王选择契丹,耶律楚材可是6级高阶强者,自己和赵云战力上虽然也能应付5级中阶以上强者,但毕竟只有两个人,能否活着出鸿门,还两说呢……

二人正在说话,就见一身黄袍,不到40岁的中年人,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走上上面的主位,来人正是朝鲜王——金喜阳,他也是5级初阶的强者,只是显得有些中庸。

“见过我王!”李仙之等朝鲜人,赶紧双膝跪倒。

文清和耶律楚材一见朝鲜王驾到,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都躬身施礼:“见过朝鲜王!”

“平身——”朝鲜王微微抬抬手,客气道,下面这两拨人,他现在,可是谁也得罪不起。

“朝鲜王倒是会节省,今日一个宴会,竟然宴请了两拨客人啊……”文清有些讥讽道。

“今日正好撞上,本王也不好怠慢了契丹国师——”朝鲜王有些歉意,看看文清,“但二位,都是本王的客人,本王一视同仁!”

客人?就是不让两边打架吧?耶律楚材冷笑,心道:今日,本国师偏要找点事,这文清就带了赵云一个护卫,二人内力修为都未过5级,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各位贵宾,还请就坐,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李仙之赶紧过来,把文清和耶律楚材两拨客人,让到左右两面的客坐上。

“我堂堂契丹国师,怎么让坐在右手边?”萧远成不满道,左为尊,他们当然不满意了。

“因为是先请的文清少主,所以,只能请国师,受点委屈了……”李仙之满脸堆笑,解释道。

“哼!”耶律楚材重重哼了一声,这才坐下。

“上菜!奏乐,歌舞……”见气氛有些尴尬,李仙之赶紧张罗起来。

不多时,十几个宫女缓步上来,端着一些朝鲜特有的菜肴,放到文清等人桌前,另外一拨乐队,演奏起轻缓的音乐,接着,上来九个朝鲜美女,一边敲着朝鲜特有的腰鼓,一边翩翩起舞。

那带头的舞女,进来后,偷偷用美目,看了一眼文清,这才羞涩开始跳起来,文清一见,身形一震,正是朝鲜的长今!一年未见,这长今出落得更加娇美——

就听长今张开樱桃小嘴,轻声唱道: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天多高,路多长,心就多大,

天之涯,海之角,处处是家,

朝为丝,暮为雪,聚散依依,

喜的泪,悲的泪,呼唤晨曦,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长今歌声袅袅,似有无尽哀愁……文清听了,不禁有些动容……

“来!二位,远来是客,本王,敬二位一杯——”朝鲜王见文清怔怔出神,端起酒杯,敬了一杯酒。

“干!”文清赶紧回过神来,和耶律楚材,分别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文清回敬了朝鲜王一杯酒后,就见耶律楚材在对面,端起酒杯,冲文清笑道:“文清公子,本国师虽然和你,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还是很佩服你,今日借花献佛,本国师敬你一杯!”

“谢谢国师抬爱!”文清嘿嘿笑着,一饮而尽。

耶律楚材喝完酒,冲边上的耶律庄使了一个眼色,耶律庄心领神会,站起身形,冲朝鲜王高声叫道:“今日,光看一群女子跳舞,太没劲,我耶律庄来舞刀,以助雅兴如何?”

“好吧——”朝鲜王无奈点点头,今日若是双方在此地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冲李仙之暗使一个眼色,意思是,无论如何别让双方正面接触。

那耶律庄于是,拔出腰间的圆月弯刀,下得场内,舞将起来。

那几个跳舞的朝鲜美女,在长今的带领下,只能往后面,退了退,让出一个2丈方圆的空间来。

文清盯着耶律庄的双脚,一步一步,有意无意,就向自己这边挪,那手中的弯刀,带起片片刀花,凛冽的刀气,文清脸上,已然能感到寒意。

别上的赵云,手握青缸剑的剑柄,怒目而视,随时就要出剑。

那边的李仙之见状,赶紧过来向文清敬酒,用身子,挡住耶律庄的弯刀,一边给文清倒酒,一边冲文清直使眼色,意思是让文清找机会离开,“文清少主,本相,敬您一杯酒!”

“好啊!丞相敬酒,文清当干3大杯——”文清微微一笑,坦然和李仙之喝了三杯,一点不着急,更没有要走的意思。今日若走,不但弱了大汉帝国的威风,而且北朝鲜和契丹,很有可能就此结盟!

李仙之有些急了,毕竟文清是他请来的,若是有什么闪失,耶律楚材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东北军可不是吃素的,自己这北朝鲜,可就被耶律楚材拖入万丈深渊了……

但又不能老站在这里敬酒,不离开啊……李仙之的脑门上,已然全是汗了。

“要不,本相和耶律将军,一同舞刀助兴吧……”李仙之没辙,转过身躯,冲还在场中舞刀的耶律庄说道。

“唉——”那边的耶律楚材笑着阻止道,“李丞相乃堂堂一国丞相,怎能和一群莽夫一般?”

“这……”李仙之一事语塞。

“我去!”赵云实在看不下去了,抬腿就要下场,刚才,赵云不是不想下场,奈何文清身边,就自己一个护卫,自己若是下场,就没别人了,对方至少,还有萧远成一个5级高阶强者呢……

“子龙,稍安勿躁!”文清一把拽住赵云,从怀中,悠悠然,拿出孔莺莺给的小竹哨子,嘿嘿笑道:“耶律将军舞刀,本公子,吹个哨子,给你伴个奏吧……”说罢,在嘴边,轻轻一吹。

“笛笛笛……”的一声响,朝鲜王和耶律楚材、萧远成等人,尽皆迷惑不解,看向文清,难道文清这时候,还有雅兴吹哨子?

哨音不大不小,恰好能盖住乐队的伴奏,但是刚吹完,就听到大厅外不远处,“吱吱吱……”一声尖利的箫音传来。

“飞鸣嘀!”大厅内,很多人不知道这声音是什么,但李仙之和耶律楚材却听说过,文清设计了一个能用箭发出箫音的飞鸣嘀,之前,在洛阳司马府就用过。那舞刀的耶律庄,已然停了下来,看看耶律楚材,不知还要不要继续舞下去。

耶律楚材勃然变色,暗叫不妙,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鸿门周围,地动山摇一般,万马奔腾,滚滚而来……

“你……”耶律楚材用手点指文清,“你竟然派大军,埋伏在这鸿门附近……”

“我文清虽然单刀赴会,若是朝鲜王待若上宾,自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若是有人心存不轨,那文清,也只能礼尚往来了……”文清嘿嘿笑道。

这时,大厅外面,人声嘈杂,朝鲜王吓得面色发白,冲李仙之直使眼色,李仙之见事已至此,只好出去,让外面那500护卫,让开一条通路。

不多时,一员黑甲大将,一手持盾,一手持刀,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正是刘志哙!身后,荆轲、武松、张翠山、公孙胜、张清五大铁卫,飘然而入,稳稳立在文清身后。场地中的长今等朝鲜美女见状,早就吓得退了下去。

刘志哙他们怎么来了?

原来,文清带赵云来北朝鲜之前,已然命荆轲等5名铁卫,提前偷偷潜入鸿门附近待命,说好了,以吹竹哨子为号。

同时,文清暗中抽调了驻扎丹东城的正白旗第一师—铁二师,和金州城的镶蓝旗第一师—铁三师,8000铁骑,入夜后,用10艘刚刚建成的战船,在鸭绿江上最窄处,搭起了一座浮桥,8000铁骑在刘志哙和多睿衮的率领下,蜂拥而入朝鲜半岛,就在鸿门10里外,秘密集结待命!

文清当时,没想到耶律楚材会来,只是为了提防朝鲜王有什么阴谋诡计。

荆轲等人,隐在外面不远处,听到文清的竹哨子响,让公孙胜射出飞鸣嘀后,就和刘志哙等人,闯了进来,那外面朝鲜王带来的500护卫,一个个,早就吓傻了,若不是李仙之及时出去,怕是要被包了饺子……

刘志哙见里面,耶律庄正在场中央,手中拿着弯刀,进退维谷,哈哈大笑:“这位将军,我刘志哙,陪你舞一场如何啊……”

说罢,也不搭话,行到耶律庄近前,举刀便砍,耶律庄刚才为外面马蹄声所摄,赶紧举刀磕挡。

照理,耶律庄的武功,过了5级初阶,也是员勇将,而刘志哙的武功,尚未达到5级,只有4级巅峰,正常情况下,刘志哙绝不是耶律庄的对手,但今日,刘志哙是携锐气而来,又勇猛异常,竟然和耶律庄,打了个平手。

唉!耶律楚材心中暗叹,本来今日,可以趁这文清身边人手少,既除了他,又让北朝鲜,倒向契丹一方,看来,算盘又落空了。于是赶紧招手:“耶律庄,别打了,回来吧……”

耶律庄这才跳出圈外,狠狠看了一眼刘志哙,这才回到耶律楚材身边。

“大王,本国师还有要事要办,今日就不打扰了,来日再来拜会!”耶律楚材冲朝鲜王拱手说道。

“也好!那本王,就不远送了——”朝鲜王见耶律楚材要走,那巴不得他赶紧走,总算送走了一个瘟神,冲李仙之努努嘴。

“那,文清少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耶律楚材面无表情,冲文清拱拱手,起身就走。

“哎呀……这大晚上的,这么急着就走啊,别摔个跟头啥的,咱们再聊个把时辰吧……”文清后面,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哼!不劳少主费心——”耶律楚材重重哼了一声,带着萧远成、耶律庄,拂袖而去。

“本相送送国师……”李仙之苦着脸,赶紧送了出去。

“锋刃!”

“锋刃!”

“锋刃!”

外面,估计是严阵以待的镶蓝旗铁三师4000将士,看到耶律楚材等人灰头土脸出来,突然齐声高喝,吓得宴会厅内的金喜阳,半杯酒就撒到了外面。

锋刃——正是镶蓝旗的口号,他们要做文清最快的利刃!

镶蓝旗这一喊,令多睿衮都有些侧目,心道:就你们镶蓝旗有口号啊?我们正白旗今日是刀没见血,我们的口号可比你们响亮!

“文清少主,本王,再敬你一杯!”朝鲜王赶紧举杯,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其实,今日文清不是不想把耶律楚材留住,但这可是北朝鲜的地盘,自己虽然带了8000铁骑过来,若是真把耶律楚材留下,北朝鲜方面,也说不过去,况且,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他契丹可以不遵守,自己不能不遵守!

再者,惹急了魔宗,大喇嘛和喇嘛二出面,局面就更难收拾了,现在,东北军刚刚成军,还需要休养生息,不能立刻就与契丹全面开战,契丹需要时间养精蓄锐,东北军,更需要时间!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缔结一个盟约?”文清一杯酒喝完,得理不饶人道。

“可以,可以……”朝鲜王赶紧点头,这是要签城下之盟啊,“本王全权委托李丞相,与少主签订盟约!”朝鲜王擦擦额头上的汗,冲匆匆赶回来的李仙之点点头。

“那好!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就回金州,我会让诸葛,与李丞相,签一个盟约,内容,诸葛已然起草完了,回头,请李丞相过目——”文清站起身形,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行,行!”李仙之满脸堆笑,陪文清回到他的住处,天色已晚,反正外面,有自己的8000铁骑守着,也不怕那朝鲜王,玩出什么花样,这盟约,他不签也得签!

文清带着赵云,抬腿就要进屋,李仙之一把把赵云拦下,不好意思笑道:“赵将军的房间,在侧面,里面,只准备了文清少主一张床……”

“啊……”赵云有些尴尬,看看文清。

“没事!子龙,你下去休息去吧……”文清冲赵云摆摆手,今日,赵云一直比较紧张,也让他休息一下吧。

李仙之临走时,冲文清富有深意,看了看屋内,这才离开。

这屋子自己下午呆过,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文清一边想,一边进入屋内,见里面点着4根蜡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花粉香味,微微有些奇怪,再看里屋的床上,似乎……

有个人……

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绑着的女人!……

身上穿着衣服,但被绑着的美女!……

那美女,跪在床上,被绑在那里,头偏向床内,一头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

一双玉手,被丝巾反绑在玉背后面。

双脚,也被绑着,中间连着一尺长的丝巾。

那绑着一双玉手的丝巾,一头,高高悬挂在床上的幔帐之上……

这,这是让每个正常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上去,侵犯发泄一下的喷血场景啊!……

文清赶紧过去,搬过那美女脑袋,只见那美女,嘴上,被丝巾堵着,自己认识,大惊之下,赶紧把那美女口中的丝巾抽出来,低呼道:“长今,怎么是你?谁把你绑成这样?”

“公子——”那长今羞涩一笑,贝齿紧咬嘴唇:“这是从东瀛,传过来的一种款待贵宾的方式,用处子之身,献身贵宾……”

“什么献身?!”文清赶紧去解长今后背的丝巾,“这是不人道!”。

“别别别……”长今跪在床上,急道:“公子若是不干完坏事就解开,就意味着拒绝长今,长今今日,只能羞愧而死……”

“啊……你们朝鲜的男人,真是“变”态,比契丹人还“变”态!还把不把女人当人了……这是赤“罗”裸的“性”贿赂!”文清义正严词怒道,但看着长今完美的娇躯,手抚玉背,又有些不争气的移不开贼眼神……

“公子可怜可怜长今吧……”长今恳求道,“今日,就要了长今吧……”

“那,好吧……”人家都这样了,就是自己不占了她,今后,也不可能是清白之身了,今夜,就享受一下,这异国美女的风味?好在,三个老婆都离得远,应该不会发现吧……

“嗯……”长今痛哼一声,“谢谢公子……再有10日就是长今的生日,就请公子,尽情享用长今,当是给长今的生日礼物吧……”

此处,省略5000字——

唉!今日,受了人家北朝鲜的“性”贿赂,明日那盟约,少不得,只能让一让了……文清干完坏事,把长今轻轻解开,心中暗道……

“公子稍微休息一下,长今给公子,做个按摩吧……”那长今玉手被解开,又羞涩在文清身上温柔揉捏起来,不多时,文清就又来了精神——

第二天一早,文清从长今娇躯上爬起,穿衣服就要出去。

身后,长今伸出白皙的柔依,丰“满”的娇躯,贴向文清后背,俏脸靠在文清宽阔的肩膀上,轻轻说道:“听说公子,每娶一个老婆,就会送出一颗佛珠,长今不奢望那佛珠,公子昨日,占了长今,只希望公子,能为长今,写一首词……”

她早就听说文清文武全才,在洛阳留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诗句,估计他三个老婆都有属于自己的诗词,而且文清的书法开宗立派,名为狂草,是天下文人,特别是佳人少女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墨宝。

“好吧……”文清缓缓点点头,人家又不要佛珠,这写词嘛,当然要满足一下了……

于是,长今满心欢喜,温柔过去,研好墨,文清拿起笔,略一思忖,在纸上运笔如飞写下一段词,递给长今。

这时,外面传来李仙之的敲门声:“文清少主,起床了吗?”

“起了,起了——”文清赶紧穿好衣服出来。

打开门,见李仙之立在外面,后面跟着赵云,李仙之冲屋内鬼鬼祟祟看了一眼,嘿嘿笑道:“咱们那盟约,本相昨晚看了,能不能再改改……”

“那……就改改吧……”文清轻叹道。看来,是吃人家的嘴短,占人家女儿便宜,手短啊……

“咿?!……”边上赵云,有些莫名其妙,这,这似乎,不是公子的风格啊……不由也往文清屋内望了望,俊脸一红,明白了,公子这是,假公济私啊……

屋内,长今轻轻念着文清留给她的那首词:

“看风筝,飞多远,未断线,

看一生,万里路,路遥漫漫,

看牺牲的脚步,尽化温暖,

暖的心,爱追忆,你的微笑,

滔滔风雨浪,心声相碰撞,

信将爱能力创,

心中的冀望,终于都靠岸,未曾绝望,

看风筝,飞高了,未断线,

看天空,雾散聚,是谁定下,

看艰辛,不却步,步向温暖,

暖的心,爱珍惜,我的微笑,

滔滔风雨浪,心声相碰撞,

信将爱能力创,

心中的冀望,终于都靠岸,未曾绝望,

分开的眼泪,伤心相挂累,

盼将重逢遇上,心中只有梦,

一天终再聚,未来在望……”

字体狂放不羁,力透纸背。

长今两颗泪珠,顺面颊划落,一双玉手,将那首词,紧紧贴在胸前……

两日后,文清回到金州,手中拿到了诸葛和李仙之签的盟约:

一、朝鲜方面,放弃对鸭绿江的管控。

二、东北军,派一个师,常驻鸿门三年,南朝鲜方面若进攻北朝鲜,第一时间增援。

三、放开边境贸易,东北向朝鲜,每年提供10万人的口粮,朝鲜则用人参、珍珠、水产品、木材等特产相交换。

四、允许东北和朝鲜互相通婚。

五、东北军,承认朝鲜王,为南北朝鲜的君主,朝鲜王则承认大汉帝国的宗主国地位。

……

本来,没有驻军一项,而是朝鲜每年提供白银若干万两一项,文清收了李仙之的贿赂,占了人家女儿长今一夜便宜,只能作罢了……

其实,文清倒是挺看重朝鲜方面提供的木材,这木材一项,是他到鸿门后单独加上的,所以也不算太吃亏。

为何啊?!

当然是造船了!造船需要大量的木材,而且需要上好的木材!

东北地区开发晚,境内森林覆盖率极高,并不缺乏木材,但那些森林大多数都在龙江郡和长春郡等周边地区,在交通并不便利的情况下,砍伐容易,但若是运到金州城,则需要长途跋涉,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而朝鲜半岛与金州城不远,直径2尺粗的树木到处都是,无论是走陆路还是水路,都可以在较短时间内将木材运到金州城——

朝鲜。鸿门山庄,长今房间。

长今拿着文清临行前给她写的那段歌词,怔怔发呆。

“咚咚咚……”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长今扬声问道。

“女儿,是我!”门外,传来李仙之的声音。

“来了……”长今赶紧把歌词藏在秀枕下,匆匆过来开门,“爹爹请进!”

“女儿你也知道,咱们朝鲜目前这个状况,爹爹也是没办法……”李仙之进到长今房间,心疼解释。他刚才向朝鲜王金喜阳把和东北签的盟约汇报了,金喜阳很满意,让他特地回来,安抚一下长今。

“女儿没事——”长今含羞低头,语气坚决道:“女儿若是不愿意,死也不会从命的!”

“哦——那爹爹就放心了!”听长今这么一说,李仙之心中坦然了许多,他自己的女儿,自己当然清楚,长今年龄不大,外表柔弱,但内心却是个刚烈的性格,当时也是征求了长今的意见,看来这二人也是顺水推舟,半推半就了。

“可惜,你是个外族女子,他又娶了三个老婆,后面的事……”李仙之有些为难道。

“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吧!女儿没有更多奢望……”长今听出李仙之话中的意思,垂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