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第85章 文清:你和阿丽的事,家长要见你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最新章节!

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 第85章 文清:你和阿丽的事,家长要见你

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文清休息,快到中午了,才懒洋洋起床。

玉梅又抓紧去试飞鸣嘀了,常茂嚷嚷着,要出去看看洛阳的城市风景,文清和常羽春,就带着蓝氏和常茂,到秦淮河大街上走走,顺便买些衣物。

秦淮河大街上,年味还没散去,依旧热闹非凡,路两边的货摊上,店铺里,各种年货、小吃、小玩件,玲琅满目。

到了那家卖衣服的“赵”家店铺,文清、常羽春和蓝氏,拉着常茂进去挑衣服,赵大婶热情接待,对文清和蔼笑道:“怎么,上次那个打皇孙的小公子没来啊?”

“你说赵云啊?”文清尴尬笑道:“他有别的事,出门了——”

那常茂哪有耐心挑衣服啊,趁蓝氏不注意,就偷偷跑到外面玩去了。

文清和常羽春、蓝氏刚挑了两件衣服,就听店外大街上,人声嘈杂,喧闹一片。

三人发现不见了常茂,赶紧跑出来,就见大街上,围了不少人,文清扒拉开人群一看,常茂正和一个同样8-9岁的大男孩,在那里较劲摔跤,对方那个男孩的身材,比同龄人的常茂高出半个头,也壮实很多,但二人打的却难解难分,不分胜负,脸上已是鼻青脸肿。

围观人群,都纷纷议论:“这两个孩子,力气挺大啊!”

“嗯,是个练武的材料!”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对啊,大人哪去了?”

“是啊,也不管管!”

文清见状,赶紧过去拉架:“别打了,别打了。”

结果,两个小家伙一甩膀子,差点把文清甩出一个跟头,乖乖,这两个小家伙才几岁啊,竟有这么大的力气!文清暗自摇头。

这时,另外一家店铺里,行出一位一身白衣的美女,见状急叫道:“成都,快松手!别打了——”

“咦——”文清定睛一看,当时就愣在那里,这,这不是在白马寺见到的那个白骨精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这男孩,难道是她的儿子,没想到,这么娇媚的一个女人,孩子都这么大了,心中暗自可惜。

那高壮的男孩,听到那白骨精的叫唤,这才松开手,对常茂瞪着大眼睛说道:“我在这帝都洛阳,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和我打成平手!今日就比试到这里,回头咱们找机会再比试——”

“比就比!我常茂还怕你不成?”常茂不服道。

那白衣美女已然奔进来,拉着那男孩的手,低声叱问道:“你这孩子!怎么又跟人打架了?”

“没有——我们两个,就是手痒痒,切磋一下——”那个叫成都的男孩满不在乎说道。

那边蓝氏,也拉过常茂生气问道:“是他主动动手的,还是你去招惹人家了?!”这常茂平常日子在家里,可是没少打架淘气。

“不是——”常茂摇头说道:“我们就是一见面,从眼神里,感觉对方都很能打,就想比试比试——”

“公子,不好意思——”那白骨精扭头对文清抱歉道:“这小子,打架打惯了,我替他给您道个歉,没伤到您那侄儿吧?”媚眼中,带着天生的笑意。

“没事,没事——”文清被她那媚眼,看得心里一哆嗦,赶紧回礼:“小孩子打架,闹着玩的,我小时候就经常打架,没伤到你儿子就成——”

“儿子?!”那白骨精愣了一下,脸上一片羞红,“他不是我儿子,是我侄子——”

啊——文清差点叫出声来,不是儿子,是侄子?!难道这么好看的白骨精还没许配人家?这天下男人都瞎了眼啦。

那白骨精说罢,一拉那个叫成都的男孩说道:“还不跟姑姑回家——以后,再到街上打架,姑姑就不带你出来了!”

“好——”那男孩一脸惶恐:“姑姑你别生气,成都以后,听姑姑的就是!”

晚上,天上人间。

大厅里坐着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面目俊秀,虽然略觉清癯,但神朗气爽,身形的瘦弱竟掩不住一股剽悍之意,这人叫张翠山,是武当重阳真人最喜爱的虚字辈俗家弟子。

张翠山一向洒脱惯了,没想到师傅却让自己去干这么个隐卫的差事,估计也是重阳真人,怕他天天在外面逍遥自在,荒废了学业。

张翠山虽心中不愿,但还是来了,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路上就耽搁了两日。

想着明日就要到皇宫报到,今日,不妨就在这天上人间,好好消磨一夜,张翠山边喝边想,几个趁机过来搭讪的美女,被他一一婉言谢绝。

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舞台上,那上面,三个胡姬正在跳艳舞,张翠山一边喝酒,一边不时冲台上,那名20岁上下带头的胡姬,鼓掌喝彩。

一曲跳罢,那胡姬带着另外两个胡姬缓缓退场,下面的男人们,还在打着呼哨,鼓噪着要那三个胡姬再来一个。

张翠山心中一阵失落,低头又喝了两口酒,就感觉身侧,一袭香气飘来,一个美女在身边缓缓坐下,张翠山一愣:“姑娘是?”

“公子刚才鼓掌鼓的那么起劲,一转身,就不认识姑娘我了?”那美女轻轻笑道。

“啊——”张翠山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那个带头的胡姬,现在换了身衣服,裹得严实,人一下子显得端庄大方了许多,自己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了。不过,那衣服,依然挡不住那诱人的身材!

“公子就不想,请我喝杯酒?”那胡姬一只玉手,轻轻搭上张翠山的肩膀——

“当然可以——”张翠山热血上涌,忙不迭递过去一杯酒。

“这杯酒我敬公子——”那胡姬红唇轻启,抬起酒杯,张嘴喝了一口。

“请——”张翠山赶紧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公子就叫我珊儿吧——”那胡姬眼神迷离道。

“珊儿?好名字!”张翠山喃喃自语——

“公子怎么称呼?哪里人?”那名叫珊儿的胡姬又喝了一口酒,美目看过来。

“哦,我叫张翠山,从小在武当长大——”酒不醉人人自醉,张翠山酒量挺大的,却感觉到了醉意。

“是吗?听说武当弟子都很厉害呢!”珊儿眼神中现出神采。

“练武需要靠天赋和苦练,我也是刚刚得窥门径——”张翠山谦逊道。

“公子是一个人?”珊儿前后也喝了好几口酒,一抹红晕飞上俏脸,借着酒劲,有意无意笑问,她这话问的很婉转,一是一个人来喝酒,二是是否单身。

“啊——是一个人!”张翠山立刻听出话中含义,重重点点头,生怕珊儿不相信。

“一个人就好——”珊儿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中——

“姑娘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张翠山关心问道。

“嗯!去年来的,我喜欢热闹,就是来玩玩,我只卖艺——”珊儿生怕张翠山误会,赶忙解释。

“明白——”张翠山忙不迭点头。

“那公子到洛阳干什么?投亲访友?”珊儿又好奇问道。

“也不算是投亲访友,算是帮师门一个忙吧——”张翠山一边喝酒一边随口答道,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不糊涂,知道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却不能说。

“那公子可能来晚了,若是去年6-7月份来,说不定能夺个武状元啥的——”珊儿掩嘴笑道。

“功名利禄,倒不是太放在我张翠山眼中!”张翠山豪气说道,这倒不是吹牛,以他的武功,夺个武状元也不是没有可能。

“公子果然洒脱,不输那飞天将军文清,珊儿再敬公子——”珊儿一边赞道,一边又喝了口酒。

“那文清武举夺魁,血战长街,马球赛扬威,黑雪之战护驾,绝对是当世豪杰!张翠山见到他,定然好好结交一番!”张翠山眼中现出惺惺相惜之色——

“嗯!公子到了洛阳,若想找文清将军,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就住在桃园——”珊儿介绍道。

“今后,我若想见他应该很容易,不过,还是要谢谢珊儿小姐——”张翠山感激道。

“公子就直接叫我珊儿吧,别小姐小姐的——”珊儿装作不依道。

“好的,珊儿,那你就叫我翠山吧——”张翠山有些兴奋道。

二人身后不远处,天上人间管事张青的一双目光,一脸狐疑盯向那胡姬和张翠山二人。

“张青兄弟”张青正盯着张翠山和那胡姬聊的热络,忽听身后有人喊,赶忙一回头,不由一怔,就见后面来了一行四人:

前面呼叫自己那人,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

中间一人,是一名身材魁梧雄壮的虬髯大汉,站在那里,威风凛凛,有一股领袖的气质。

后面两人,一个生的面阔唇方眼神突,皂纱巾畔翠花开。身材瘦长,但两条腿却粗的吓人,足下功夫,定是惊人。

另外一人,看上去形容如怪族,但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行步似飞仙。

“噢——我当是谁,原来是柴大官人,稀客稀客!”前面那人张青认识,名叫柴进,专爱结交江湖好汉,江湖上有“小旋风”美称。

张青赶忙过去打招呼,“柴大官人不在河北,什么时候到了洛阳?”

“唉!一言难尽——”柴进微微摇摇头,“来!我给你介绍几位好兄弟,这位是晁盖大哥,这位是戴宗兄弟,这位是时迁兄弟——”

“几位,既然是柴进的兄弟,就是我张青的兄弟!到了这天上人间,张青自当略尽地主之谊——”张青热情招待。

这边张青和晁盖、戴宗、柴进边喝边聊,那边,时迁的眼睛,却盯上了台上刚刚上场的一个胡姬,那胡姬长长的头发,金发碧眼,婀娜多姿,真是说多好看,有多好看——

晚上,太子府,太子密室。

“掌教回来了?”太子看那掌教一身风尘仆仆,眉宇间似乎有些沮丧,问道:“追上孔家车队了?情况如何?”

“追上了!”欧阳不群默默点点头,“不过,孔家车队中,是夹带着重物,但却不是金银——”

“哦?那是什么?”太子好奇问道。

“是一批铁块,估计是给东北军打造兵刃用的——”欧阳不群无奈说道。

“原来是铁块!这老二,还是私下里在扩充军备——”太子脸上,现出阴霾,“掌教没伤到那孔孟尝吧?”太子知道,孔孟尝绝不会拱手让白莲教劫车。他也不想白莲教和孔家这时候撕破脸,全面开战,毕竟,白莲教这股力量,他还留着办大事用呢!

“没有!双方只接触了一下,两方各折了8个四级高手——”欧阳不群据实答道。

“两面折了16个高手?!”太子有些动容,这还叫只接触了一下?孔家车队,一共才随车跟了几个四级高手?

“嗯——”欧阳不群只好又详细解释道:“这次我白莲教出动大部分四级高手,没想到,中间又来了两股力量,一方19个人,是一身黑衣,看出似乎与漕帮有瓜葛,为首一人,战力达到了6级!”

“嗯!漕帮数万帮众,暗藏一批高手,也是有可能——”太子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过这个6级高手,漕帮可出不起,难道是逍遥宫的人?”

“也有可能——”欧阳不群也怀疑是文清那边,逍遥宫的人。

“那另外一股力量呢?”太子不解问道。

“另外一股力量,是丐帮的人——”于是,欧阳不群,又把乔峰出现的情况,和太子解释了一番。

“丐帮竟然和漕帮联手,这可是个新问题——”太子有些苦恼,丐帮毕竟是第一大帮,好在没有人员折损,还不算结仇,“掌教认为,那八叔的宝藏,会不会被文清等人,通过别的渠道,秘密运走?”

“不太可能!那批宝藏,一定数额巨大,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运出帝都洛阳!”欧阳不群自信摇摇头,“我回来后,不放心,又到桃园又转了转——”

“噢,有什么发现?”太子颇感兴趣问道。

“夜里,那桃园竟然戒备森严,有几个人,正在到处挖土——”欧阳不群微微一笑。

“这么说,八叔的宝藏,文清他们还没找到?”太子欣喜问道。

“正是!我白莲教虽然折了8个高手,但知道宝藏还在,这就好办了,我已然让三师弟岳老三,安排人秘密盯着桃园,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回禀,我就不信,这么大一批宝藏,就是那文清挖到了,也别想在我白莲教眼皮子底下,运出桃园!”欧阳不群信心满满说道。

“好!还是掌教心思缜密。不过,这次文清护驾,父皇那里非常满意,估计会继续重用,这文清的力量在逐渐显现,这次又增加一个战力达到六级的高手,咱们需要早作防范,争取尽快把他挤出洛阳,免得后面影响了咱们的大事——”太子不放心说道。

“本掌教有一个妙计,饵已然放出去了,太子可如此这般”欧阳不群在太子耳边,低声说道,脸上露出会心一笑。

“掌教妙计,本太子这就安排司马述他们去办!”太子眼中,露出惊喜。

文清啊,文清!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东北,东王府,东王客厅。

东王拿着隐踪飞鸽传给孔云亮的书信,反复看了看,沉思半响,对身前的孔云亮说道:“文清虽未言明孔家车队中带着什么,但定是贵重之物!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和金玉公主,拿本王的兵符到大清关,让徐天德将军派兵,一路护送车队到女真部落驻地——丹东城!

路上,如有人胆敢对车队不利,杀无赦!!

对外,就说本王两个女婿回来了,特地让你去迎接一下——”

孔孟尝和金香公主的婚事,在东北虽说秘密订婚,上层还是有不少人知道。而多睿衮和金玉公主的关系,知道的人,可就更多了,金玉公主虽未和东王明说,但东王是什么人,这还觉察不出来?!

“是!”孔云亮也知一般的事,隐宗不会轻易动用自己,肯定是滋事重大,一挺胸,领命而去。

孔云亮走后,东王在厅内又转了两圈,暗自思忖:这车内,定是藏着重要物品!否则,不会引起白莲教的关注。难道八叔的宝藏,真的被文清发现了?!文清这小子行啊,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有了这笔宝藏,我东北军,今后可是如虎添翼,后顾无忧。进可争霸天下,退可割据一方了!

那边金玉公主一听孔云亮说,东王让他们两个到大清关外接两个“女婿”,知道父王间接答应了和多睿衮的婚事,心中欢喜,和孔云亮日夜兼程,赶到大清关。

她心中还有一个喜讯,正想找机会告诉多睿衮,没想到那傻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清关外。

孔孟尝和孔孟冲、多睿衮、赵云等人,一路小心谨慎,晓行夜宿,过了北平郡地界,又行了一日,心中估算着,离大清关已然不远了。

转过一道山梁,前方离大清关只有30里路了,孔孟尝看看身边的多睿衮,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活,10日来提心吊胆一路,总算是要较差了,下次再也不接这种活了——

正想着,就听前面,几个护卫和孔孟冲一片欢腾。

孔孟尝、多睿衮赶紧打马上前,就见前方一片平原开阔地上,整齐排列着十个方阵,1万精锐铁骑,看旗号,正是东北军旗号!

方阵前面,马上坐着三人,为首一员大将,端坐马上,黄盔黄甲,正是东北军大将——上将军徐天德,徐天德身后,一身金衣,马上坐着落落大方的金玉公主,另一边,马上坐着东王的贴身护卫——孔云亮。

徐天德见车队驶来,远远在马上抱拳躬身施礼:“大清关守将徐天德,恭迎二位姑爷!”

身后,1万铁骑,振臂高喝:“恭迎姑爷。贺喜姑爷。”

“恭迎姑爷。贺喜姑爷。”

“恭迎姑爷。贺喜姑爷。”

喊得阵前的金玉公主,脸上一片绯红。心道:这个徐伯伯,怎么这么个迎人的法子啊——

再看那边行来的孔孟尝倒没什么,他毕竟已和金香公主正式订婚,公告天下,也是迟早的事。

多睿衮则是一脸惊喜,狂喜之情,溢于言表。他和金玉公主门第差出很多,文清成亲时,二人在东王府,一起还唉声叹气的,没想到短短不到三个月,东王就同意了?

多睿衮看那金玉公主,立在万人铁骑中间,光芒四射,心中感叹:唉!这趟惊心动魄的押运,看来也不算白忙活,东王终于认可了自己这个姑爷——

徐天德清楚,东王说得明白,自己对外的任务是迎接二位姑爷,心中也为大玉儿和金香公主高兴,但他不知道东王为何,只派了孔云亮和金玉公主来,而且要让自己秘密护送孔家车队到丹东城,甚至下了必杀令!

难道是车内有重要物品?那对东北军,肯定是至关重要。两位姑爷,冒着巨大风险,千辛万苦而来,自己哪还在大清关呆得住?就是自己呆得住,那金玉公主也呆不住啊!于是点齐1万铁骑,出城30里,隆重相迎,给足了二位新姑爷面子。

“徐伯伯,折煞晚辈了——”孔孟尝和多睿衮赶紧催马,迎了上去。

“二位姑爷这次来,对我东北军有恩,自然当得起!”徐天德在马上正色道。

看到有徐天德率1万东北军铁骑护送,荆轲等暗藏的隐宗高手,也就秘密陆续返回各自位置。

三日后。

车队抵达丹东城,金弼术、多睿铎亲率5千女真铁骑出迎。

“见过族长!”多睿衮恭敬施礼。

“他奶奶个熊,听说你小子长辈份了?”金弼术看到多睿衮,笑逐颜开,冲多睿衮眨眨眼。

“大伯……!”金玉公主娇羞道。

“你们这次,听说立了大功,要不要在丹东城,多呆几日?”金弼术见金玉公主害羞,不好过多调侃,问向多睿衮。

“洛阳那里,文清该等着急了,我想,下午就走……!”多睿衮躬身应道,眼角,却不自觉瞟向大玉儿,生怕大玉儿生气。

“也好!”金弼术见大玉儿面色稍有失望,继而很快恢复,点点头,“先进去吃午饭吧——”

身后,金玉公主低声对多睿衮说道:“下午,大玉儿从你一程吧——”

“嗯!……!”多睿衮轻声点头,他何尝不想和大玉儿多呆一会儿?

多睿衮看金弼术和雪琴公主一切安好,和赵云急着回洛阳复命,只吃了一顿饭,就辞别徐天德、金弼术、雪琴公主、孔孟尝等人,马不停蹄,赶往大清关。

金玉公主则一直将多睿衮和赵云,送到大清关外,依依不舍,赵云见状,赶紧催马先行两步,躲到一边。

金玉公主拿出一个香囊,塞到多睿衮手中,羞涩道:“上次,你给我的纸条,大玉儿很喜欢!这个给你,随身带着吧——”

“嗯!”多睿衮依言接过香囊。

“你要早点回来!”金玉公主手抚小腹,脸上更羞涩了,“否则,她就等不及了!”

“什么?”多睿衮一时没听明白,“还有谁?!”

“你这傻瓜——我们娘俩,等夫君早日回来!”那大玉儿,伸嘴在多睿衮脸颊上,亲了一下,跳上马,往回行去。

“啊~~~这么快就有了,我算算,10月2日到现在”多睿衮惊喜万分,在后面远远叫道:“那你要当心,以后可不能再骑马了”

手中再打开金玉公主,塞给自己的那个香囊,其中有一个纸条。

笑拥江山同祝梦,

醉看清风入帘笼,

云是衣裳花是容,

片片都有我的梦,

天长地久是多久,

爱到怎样才算浓,

千纠万缠都是爱,

管它来去太匆匆,

盼呀盼的都是空,

唤呀唤的都是风,

念呀念的都是痛;

这些日子,文清等兄弟在洛阳,也没闲着,白天要带队去训练禁军一团,晚上还要组织人手,在桃园内,煞有介事的到处东挖挖,西挖挖。

“喂……俺挖到了一两银子唉……!”别说,还真挖出几块银子,令张飞乐的合不拢嘴,比当时挖出那八王宝藏还高兴。

“是吗……!”文清一脸兴奋,从屋子中窜出来,眼珠子,泛着贼光。

要知道,当晚挖宝、运宝时,大伙精神高度紧张,整整忙乎了一个晚上,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没认真数数,仔细摸摸,用牙咬咬。连文清想起来,都直拍大腿,懊恼不已——

“俺可说好了,这银子可是俺挖出来的……!”张飞生怕文清来抢,忙将那银子,护在身前。

“这桃园,可是我买的好不好!”文清哪会干,作势要抢,“挖出来的东西,自然应该归我!”

“去去去……!”小夏行了出来,小手朝张飞一伸,绷着小脸:“拿来……!”

“好吧……!”张飞冲文清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把那银子,递给小夏。

“哼!”小夏轻哼一声,“还想藏私房钱……!”哼着小曲,得意而去。

“唉……!”文清摇头轻叹,“这就是讨老婆的后果……。”

“还不是怪你!”张飞怒哼哼道。

“你们继续挖,哈……!”文清迈着四方步,又回屋睡觉了,“也许下次,能挖锭金子呢,我回去再琢磨琢磨,还有没有其他宝藏线索啥的……!”

“就知道使唤兄弟……!”张飞冲秦叔宝发牢骚。

“算了!咱们当哥哥的,别跟他一般见识——”秦叔宝劝道……!

这天晚上,文清正督促兄弟们在院内挖宝,燕青过来禀报:“公子,荆轲大哥回来了!”

“真的?!”文清一阵兴奋,知道荆轲回来了,那八王宝藏,应该就安全抵达东北了,赶紧和燕青,来到客厅。

“兄弟,有惊无险……!”荆轲见到文清,把大清关前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文清没想到东北军竟然出动了1万铁骑,负责护送孔家车队,足见对车队的重视,不用说,东王已然猜到车内押送的宝藏了。

同时,文清也替多睿衮高兴,终于修成正果了,得到了东王的间接认可,看来,以后这姐夫,是叫定了。

“荆轲兄弟,你辛苦了!”文清不由又想起阿丽之事,荆轲也回来了,这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明天,你随我去见一个人吧——”

“见谁啊?”荆轲诧异问道,自己在洛阳,认识的人也不多,就桃园中这几个兄弟,还有一个,就是阿丽。

“你和阿丽的事,人家家长要见你……!”文清一脸苦笑道。

“啊……!”荆轲一惊,阿丽不是孤儿吗,没听说有家长啊?“到底是谁啊?”

“安乐公主!”文清只好含含糊糊说道,“她想见见你——”

“那好吧——”荆轲想想也是,安乐公主替阿丽出面,也算合情合理,他哪里知道,是因为文清自己的事,才把他牵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