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第74章 你守住禁军颜面,我一衣服算什么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最新章节!

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 第74章 你守住禁军颜面,我一衣服算什么

这时,禁军三团,左羽林,右羽林,北大营、南大营几只部队都陆续赶到,同时,刘光武、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也先后赶来,广场上,黑压压围了数万大军。

大战之后,常羽春翻身下马,来到皇帝面前,屈膝半跪施礼:“常羽春,拜见皇上!常羽春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哈哈哈……果然是一员无敌的勇将!”皇帝亲自向前两步,双手搀起常羽春,上下打量,眼中满是欣喜:“常将军神勇无敌,不愧战神之称!以朕看,马上对战,独孤去病恐怕,也不是常将军的对手!”

皇帝没说太平公主,是因为他清楚,所谓年轻一辈中的金将军、冠军侯,太平公主马下战力强,轻功好,马上战力却不如独孤去病。而独孤去病毕竟年龄上要比常羽春小几岁,武功内力与常羽春恐怕要差上几分——

听皇帝对常羽春如此评价,如此看重,常羽春又单人独骑,横扫**,广场上数万大汉帝国将士,举刃振臂高呼:

“无敌战神!”

“无敌战神!”

“无敌战神!”

九呼九喝,声震皇宫三大殿,正是大汉帝**人的最高敬礼!

如果说,大清关外击退契丹5级高手耶律虎,青云关枪挑铁滑车,白城外击败蒙古5级高手铁尔博三战,让常羽春在东北军中,树立战神之名,那今夜中和殿前广场,常羽春就在这5万洛阳御林军中,树立无敌战神的威名!

可以说,长街刺杀和这次太和殿刺杀,对方都没有将常羽春的因素考虑进去,这常羽春不愧是无敌的马上杀神,今日对方阵亡了71人,常羽春一个人,就造成了对方至少10人以上高手的阵亡!

“皇上洪福齐天,天佑我大汉——”刘光武、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等大臣也跪地拜见。

“都起来吧……”皇帝威严喝道。

“谢皇上!”刘光武等人这才站起身形。

“义弟,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虽然刚才生死在一发之间,现在局势平定下来,皇帝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回皇上,洛阳城目前四门紧闭,金吾卫已然全体上了城墙,北大营和南大营各除了抽调1000人马进城外,其他人马也已经兵临洛阳城下——”刘光武不愧是武相,来皇宫之前,已然几道命令下去,将几支洛阳守军安排妥当。

“好!命令洛阳五军,封锁洛阳城,追查凶手!”皇帝对义弟刘光武命令道。现在还不是奖赏参战将士的时候,追索那两个逃走的高手,更为紧迫,如果金吾卫、南大营和北大营就位,那两个刺客,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一时半会儿,绝逃不出洛阳城!

“是!”刘光武躬身应是,转身就要带人离开。

“义弟——”皇帝又想起一事,沉声唤住刘光武:“不要惊扰了百姓过年,外紧内松即可,你和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分别带一队4级高手,从四个方向搜寻,留下左羽林,参与护卫皇宫安全,北大营、南大营和右羽林、金吾卫,皆听从义弟金牌调动,对出入洛阳城的男子,一律查看右臂上,是否有龙形刺青!”

之所以让刘光武、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带队,是因为皇帝知道,逃走的两人,战力上都超过了五级,若是派一般的人追索,弄得洛阳城鸡飞狗跳,还不见得能抓到人,而刘光武等人,武功则都过了6级——

“遵旨!”刘光武、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躬身领命而去。

刘光武带人离开后,皇帝这才看向立在身前的文清,左腿和肩上的伤口,鲜血直流,那袖箭,还依然深深插在文清右臂之上,不禁感慨点头:“你今日的表现,朕非常满意!21年前,先皇遇刺那次,是在太和殿前,朕就是象你这样,挡在父皇面前,后来司马述为朕挡了一刀,那次以后,先帝才下决心,把皇位传给朕——”

文清历经生死大战,看皇帝老爷子说得情真意切,心中也有些感动,赶紧单膝跪下:“臣文清,愿为皇上效死命!”

“愿为皇上效死命!”

“愿为皇上效死命!”

身后,两千多禁军将士,也随太平公主、韩良臣、高王贵一起跪下。

“好好好!都起来吧,我大汉帝国,有尔等这些勇士护卫,何愁九州一统,六国臣服!”皇帝豪迈说道。

“九州一统,六国臣服!”

“九州一统,六国臣服!”

两千多禁军将士铿锵声中站起,举刃高呼!

“常羽春,你可愿意到禁军任职?”皇帝又对常羽春满意点点头,和蔼道。

“草民一懒散惯了,不想从军——”常羽春看看文清,微微摇摇头。

“无妨!”皇帝知道,这常羽春若想从军,早就来了,不过,只要文清在军中一日,这常羽春也就算从军一日,绝不会离开!面色一整唤道:“高公公何在?!”

“在!”高公公赶忙站出来,刚才他带着刘皇后、朱贵妃,一路退回中和殿,这时已然赶回皇帝身边。

“传旨下去:

封文清为禁军一团团长,将军军衔。

封常羽春为一团副团长,领上将军军衔,可不来当差,但皇宫内,可骑马畅行无阻!

封杨延兴为一营营长,偏将军衔,多睿衮为二营营长,偏将军衔,封赵云为校尉军衔。

其他参战有功之人,皆有奖赏!”皇帝一一颁下口谕。

“谢皇上隆恩!”文清、常羽春等众人再次跪下谢恩。

文清这次救驾有功,军衔上算是连升两级,由校尉直接升到将军,但实实在在只是升了一级,因为原来皇帝让他当禁军一营营长时,就给贬了一级军衔——

而常羽春虽然只封了一个禁军一团副团长的职位,但却从一介平民,直接领上将军的军衔,这可是大汉帝国自开国以来,从来未有过的!

要知道,整个大汉帝国,也只有13位上将军,加上刘光武和8位大将军,也不过21位,上将军在大汉帝**中,可以直接统帅一个军,3万人的兵马!

“太平——”皇帝又对太平公主说道:“今日战死的禁军将士,太平你要登记造册,妥善安置后事,优厚抚恤家属!至于彭梁越嘛,”皇帝眼中厉芒一闪,“对外,就说暴病而死吧——”

“是!”太平公主躬身应道。她心中清楚,一个禁军主力一团团长,竟然隐藏多年,试图刺杀皇帝,说出去,不止整个禁军,就是皇帝脸上,也是无光!好在当时禁军将士都在死战,看到彭梁越和那个侍卫内应偷袭皇帝的,只有太平公主和悟空等少数几人。

皇帝又看看战死的昙宗和重伤的长真子,心情沉重,没想到,这一战,相当于折了自己两大隐卫,遂对悟空说道:“昙宗的遗体,悟空负责安顿一下,另外,安排长真子回武当养伤吧——”

“是!”悟空躬身答道,“我佛家一身肉皮囊,昙宗我会火化了,带回少林安葬,另外,让师傅再安排人来接替他——”

“嗯!好了,你们下去包扎伤口,好好休息几日,有事,朕自会再找你们!”皇帝冲太平公主和文清吩咐道,转身向乾清宫走去,最后留下一句话:“让魏直成尽快回来,配合武相查案!”

八第、十弟留下的那批死士,难道真的落到了太子手中?难道是太子在后面捣鬼?!皇帝的虎步有些沉重

皇帝和四大隐卫、高公公等人走后,文清这才感到,左腿和右臂,火辣辣疼,“噗通——”一屁股坐到地上。

“怎么了?!”太平公主首先惶急奔过来,单膝跪在文清身侧,查看伤口,她刚才双目一直就在关注文清,知道他受了挺重的伤。不想一急之下,也引动了自己的内伤,玉口一张,一口鲜血喷在文清胸前身上。

她一开始对阵那六级杀手,因为无法后退,只能硬碰硬对战,已然受了点内伤,后来又匆忙赶过去,对付对方那个5级的生力军杀手,双方死战之下,都受了内伤,太平公主更是伤上加伤。

“公主将军,你没事吧?”太平公主在文清心目中,那就是不败的女神,没想到连太平公主这样强悍的女中豪杰,都会受伤,文清立刻忘了自己的伤痛,关心问道。

“没事!胸中瘀血,吐出来就好了——”太平公主面色苍白,用衣袖擦擦嘴,摇摇头说道。

见文清腿上伤口仍在流血,太平公主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打开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撒在伤口处,然后伸玉手,一把撕下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一角,为文清裹上伤口。

“公主将军,这不好吧,我回去处理吧——”文清不好意思,赶紧阻拦,大手一不小心,摸到太平公主的玉手,入手温润凉滑,文清手一哆嗦,立刻缩了回来。

“少废话!”太平公主不顾文清阻拦,厉声说道,看着文清一脸无辜受伤的样子,语气一软:“你为护卫皇上安全,而负伤流血,为我三千禁军守住颜面,本将军一件衣服算什么!”

说得后面立着的禁军一团数百将士,热血上涌,在刘志哙、杨延兴的带领下,跪倒施礼:“文清将军,请受我禁军将士一拜!!!”

的确,今日三千禁军,虽然阵亡了813人,但若是皇帝受了伤,就是整个禁军战死,也无法向大汉帝国50万将士交代!

而且,主力一团的团长彭梁越,竟然和另外一个侍卫临阵反水,是禁军建军300年来未有过的耻辱!虽说当时真正看到的人不多——

他们不怕死,他们怕的是让自己的队伍蒙羞!

让禁军一团的战旗蒙羞!

让禁军一团的先烈蒙羞!

文清这次护驾,当真是维护了禁军五大主力之首的颜面,军人最好面子,更注重自己部队的集体荣耀,这一团上下,早就在内心由衷感激,早就接受了文清这个新任团长。

“大冷天的,赶紧起来,赶紧起来。”文清厚脸一红,这些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刚才面对白衣死士的刺杀,眉头都没皱一下,自己可当不起这大礼参拜。

一团众将士拜了一拜,这才齐刷刷起身。

“志哙兄弟——”文清想起一事,对刘志哙说道:“张义宪营长、徐士庆、独孤去震二位连长和众位战死将士的遗体,还是赶紧安顿好,咱们不能让他们再受冷!”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刘志哙眼中含泪,心中感动,知道这文清团长重情重义,首先想到了安顿阵亡兄弟的遗体,遂领命而去。

“老杨,你把彭大哥和那些白衣死士的遗体也收了吧,不要污了他们的英灵,双方各为其主,我文清敬他们是一条汉子!”文清又对杨延兴低声吩咐道。

“好!文清兄弟放心——”杨延兴没想到文清还能顾着以前情面,善待彭梁越后事,在他心中,也对彭梁越恨不起来,毕竟20年的生死兄弟了,彭梁越如此做,自是有他的苦衷!对那些白衣死士,虽是对手,但整个禁军参战将士,也是钦佩不已,人已然战死了,更应该善待遗体——

刘志哙和杨延兴带着禁军其他将士走后,文清身边,就剩下张飞、常羽春、多睿衮、赵云和太平公主了,赵云刚才见太平公主先奔到文清身前,犹豫了一下,就没过来,现在见就剩下几个兄弟了,赶紧来到文清身侧,自己左肩头上还留着血,却一脸关切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文清笑道,“先别管我,你先把肩上的伤包扎一下。”

“子龙无碍!”赵云俊脸一红,看向文清右臂上的袖箭:“公子这箭”

“先管管你自己吧!”太平公主眉头一皱,对文清说道:“这袖箭,虽然没毒,但需要赶紧取出来,你们几个先退下,赵云,你帮本将军个忙,扶住你家公子!”

“嗯!”赵云点点头,赶紧扶住文清身子,太平公主左手握紧文清右臂伤口处,右手抓住袖箭箭杆,微一用力,“噗——”迅速将臂上袖箭拔出。

这也就是太平公主,久经沙场,治过的箭伤无数,换做常羽春等人,那还不带下来一块肉啊。

“哎呀哦”文清疼的呲牙咧嘴,冷汗就下来了。

“有那么疼吗?!你不是刮骨疗毒都不怕吗?”太平公主低声叱道。心中却着实有些心疼,自己虽然救了他三次,但这一次,这小冤家舍身护驾,却是把三次的人情,都还上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痒痒,有点痒痒”文清赶紧掩饰自己的熊包样。

太平公主把小药瓶里的药,在文清右臂伤口处撒了一些,又撕下身上一片白衣,为文清的右臂仔细包扎好,轻声嗔道:“回去赶紧找医生再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哪能呢,有公主将军的药,肯定药到病除,跟没事一样,嘿嘿”文清恬不知耻笑道。

“又得瑟”一眼严肃的太平公主总算有了笑模样,低声笑骂道。

边上的赵云看着暗中直摇头:这哪是疗伤啊,这分明是打情骂俏啊,这太平公主对公子,当真是外冷内热,这将来可如何是好

“咱们先桃园,休息一下吧。”常羽春见文清伤口包扎的差不多了,建议道。

“是啊,一夜未睡,困死了!”张飞口打哈欠嚷道,刚才着实是够惊险,他本来是来蹭吃蹭喝的,谁想到却狠狠打了一架。

“嗯!”边上多睿衮也是累得够呛,跟着频频点头。

“好吧——”文清看那边刘志哙和杨延兴,怎么也得忙活到天亮,遂点点头道,“阵亡兄弟善后的事,明日白天再说吧——”

说罢,咬牙站起身形,赵云和多睿衮赶紧过来搀扶。

“能行吗?”太平公主眉头一皱,关心问道:“用不用找个轿子,把你抬回去?”

“不用!”文清愣装硬汉,抬腿就要走。

“文清将军留步……”身后,高公公的声音传来。

“公公有事?”文清诧异扭头,这高公公不是陪着皇帝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就见高公公匆匆而来,笑容可掬道:“洒家奉皇上旨意而来,请文清将军乘皇上的撵车回府……”

“啊……”文清看看太平公主,差点又坐回地上,这——这皇帝老爷子够下血本的啊,撵车都让自己坐了?!赶紧推辞,“使不得,使不得,文清可承受不起!”

“这是皇上体恤文清将军,将军就别拂了皇上的一片心意……”高公公微笑说道。

“那……好吧——”文清只好点头,看来,这撵车不坐还不成,算抗旨!

随着黑雪之战的结束,创元19年总算过去了,这一年,文清开始登上大汉帝国的历史舞台:

和张良、常羽春、多睿衮赴帝都洛阳参加科考,结识张飞、孔孟尝、以及魏直成、秦叔宝等瓦岗23位兄弟和诸葛。

洛阳城同福客栈门口见到太平公主。

花灯节硬闯石舫,结识帝都第一美玉梅。

金殿答题,珠联璧合智退五国。

入住孔家,认识孔莺莺。

天上人间,初遇安乐公主,对了,还有李黄蓉。

校军场斩杀契丹大王子,得武状元,同时请皇帝傅君峰赐婚婚玉梅。

历经长街血战,刮骨疗毒。

入住八王府,桃园8结义。

进入禁军任营长,娶了第一个老婆——大老婆玉梅。

白马寺之战,与雪山仙子刀剑合璧,逼退喇嘛二。

洛阳马球赛,与太平公主联手击退南朝鲜。

秦淮河上,解救被刺杀的玉梅。

除夕夜黑雪之战,护卫皇帝安全,升任禁军铁一团团长——

除夕夜,后半夜,洛阳城内一个宅院里。

一个人,正坐在屋内太师椅上喝茶,突然,冷风吹入房间,心生警觉,猛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白色幽灵一般的人,身上血迹斑斑,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手握长刀,立在门口——

“你回来了?”坐着那人,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暖意,并没有被对方这装束吓到,应该知道对面这人是谁。

“是!”来人语气低沉,有些沮丧。

“没成功?”坐着那人关切问道。

“我和铁手逃出来了,其他人”那白色幽灵一样的人走进屋,把头上白巾扯掉,刚强的脸上,眼中泪光闪烁。

“没什么!追命,胜败乃兵家常事,成功了,更好,失败了,对咱们也有好处,至少离间了皇帝和太子!”坐着那人安慰道。

“这一战,阵亡了这么多兄弟”那个叫追命的来人哽咽道,那都是自己20年的好兄弟啊!

“来,喝口水——”说罢,坐着那人,把自己端着的那杯茶水,递给追命,“我后院有间密室,你先躲进去,把伤养好了,过了这一阵子,咱们再图后事!”

“嗯!”追命心情沉重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有些担心道:“估计现在洛阳城已然四门紧闭,看来只能先隐藏起来,只是,会不会连累了您?”

“怎么会?”坐着那人微笑道,“因为,死人,是不会连累人的”

“你!”追命两眼现出愤怒,肚子一阵钻心的绞痛,握刀的手就要抬起,却重如千斤,虎目圆睁:“水里有毒”

“对不起!追命,你只有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坐着那人,脸上一片释然。

“枉我几十个兄弟,为你卖命20年,我追命一世英雄,竟跟错了人”追命嘴角流出黑血,惨笑道:“这样也好!我就能和兄弟们在一起了——”魁梧身躯,缓缓倒下,死不瞑目。

“主上——”外面又迅速闪出两人,那坐着的人,眼睛都没眨一下:“扔到太子府周围”

“是!”那两人拉起追命的遗体,就冲出房间——

我倒要看看,太子如何向皇帝解释!那人负手站起身,心中念叨:要升是二,这是什么意思?!

昨日,追命走之前,告诉自己,因为铁手自知此次刺杀皇帝凶多吉少,于是将自己隐藏7年的八王、十王留下的宝藏的信息,透露给了追命。

只是铁手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八王临终时,说这是宝藏的钥匙!!!

钥匙——

除夕夜,后半夜,南王府。

后院安乐公主住的小院里,安乐公主的房间在中间,左边是阿丽的房间,右面是阿师的房间,阿师去西蜀后,小夏平常来,就住在阿师的房间里。

阿丽陪着小夏,一直聊到后半夜,除了聊到文清以外,还聊了很多张飞和小夏的故事。

这小夏,其实本姓——夏侯,小时候有一次和父亲去外地省亲,路上父亲病重,盘缠用尽,正落魄潦倒之时,被孔文举路过,解囊相助,小夏为报恩,就到了孔家,成了孔莺莺的贴身丫鬟加姐妹。

听着小夏和张飞的故事,阿丽眼中现出羡慕之色,自己怎么就一直没遇到这样一个顺从、疼爱自己的男人呢?

“夜深了,睡吧——”阿丽见时间太晚了,就安顿好小夏睡下,自己则回到西面自己的小屋。

进得房间,刚摸索着点上蜡烛,忽觉哪里不对劲,这房间,怎么有股男人的味道?!

阿丽刚想出声,背后一只大手,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感觉一个结实的男人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难道,难道是个“采”花大盗要劫色?!阿丽心中一阵恐慌,右手急急掐住对方胳膊,就想把对方大手拉开,好呼救——

但对方的胳膊,却坚硬如铁,纹丝未动,耳畔中就听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人声音:“别动!在下无意伤害姑娘——”

声音虽不大,但阿丽能听出来,对方虽说得冰冷,但有那种男人的沉稳和果断,能说出这样话人,不像是个淫邪的“采”花贼,遂松开手,放弃挣扎。

“你若不叫喊,就点点头!”背后那人又沉声说道,语气中有一诺千金的味道。

阿丽知道,对方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如果要强占自己,根本不用这么多废话,直接打晕,或者直接堵上嘴绑起来就可以了。南王府内高手,都随南王去西蜀了,家里只有一些武功低下的家丁护卫,就是自己喊来人,估计也无济于事,根本不是这个精壮男人的对手,况且远水也解不了近渴,遂点点头。

那人见阿丽点头,立刻放开阿丽,阿丽就感觉人影一闪,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阿丽这才看清,那男人长方脸蛋,脸上刚毅,皮肤微黑,重眉、大眼、薄唇,脸色却有些苍白,身子挺的如随时都能爆发的标枪一般,35-36岁的样子。

嗯!是个真正的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阿丽低声问道,“这么晚了,跑到我房间干什么?!”俏脸有些微红。这么晚来,不是“采”花,还能是谈情说爱来的?

“对不起!姑娘,在下被仇人追杀,又受了点伤,不得以,才到姑娘这里避避难,还望姑娘收留——”那男人坚定的眼神盯着阿丽,但说得很是客气,弄得阿丽心里都觉得,若果不收留他,自己有多大罪过似的。问题是,你这么个武功高强的男人,人都进来了,我也没力气把你轰走啊!

“好吧——你打算呆多长时间?”阿丽俏脸又一红,点点头,自己都觉得自己胆子够大,竟然同意一个男人,留宿自己房间,不过,好像他虽然是个高手,自己从内心就不怕他似的——

“五日行吗?”那人算计了一下,用简短但商量的口吻说道。

“五日?!”阿丽低呼一声,幸亏想到刚才答应他不叫喊,否则就惊叫出来了。她以为对方顶多呆一个晚上,明早就会离开,没想到要呆这么长时间。

“没办法,在下的伤,5日后才能好个八成,到时一定不连累姑娘——”那人冷然解释道,但阿丽能听出,对方似乎没有硬逼自己的意思,对方若是硬赖在这里,莫说五日,就是10日,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问题是,孤男寡女,同一个屋檐下,呆这么多日,他,他不会把自己怎么着吧——

“那好吧——”阿丽只好点头同意,看看床上,刚才应该已经被那男人睡了,有些凌乱。可这大半夜的,屋内就一张床,一男一女,这可咋睡?难道这5日,不但要住着,还要自己侍寝?!

那人刚毅的脸上,闪过意一丝难为情,解释道:“在下刚进来时,知道中间那个屋子,虽无人,但肯定是安乐公主的房间,右边那间亮着灯,想是有人,这才摸到左边这间来,以为没人住,没想到姑娘却回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阿丽恍然大悟,对方果然对自己没有“采”花的意思,只是误打误撞,到了自己房间。

“那你睡床上吧,我再去抱床被子来?”阿丽试探问道,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不用了!姑娘睡床上,在下坐在这屋门口,打坐一夜即可——”那人果断说道,然后,盘腿在屋门口坐下,背对阿丽,开始打坐。

阿丽犹豫了一下,在地上自己和那男人之间,画了一条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轻声说道:“你可不准跨过这条线,否则,哼!”然后和衣躺到床上,床上还有那男人的味道,心道,他不会趁我睡着了再动手动脚吧,一想不太可能,若要动粗,刚才就动手了,想是自己也无力反抗。累了半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