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 第38章 南王府,这世上真有暴雨梨花针啊

88读书 www.88like .com,最快更新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最新章节!

第一卷 东北降世 帝都风云 第38章 南王府,这世上真有暴雨梨花针啊

朱府。

和众兄弟闹到快傍晚了,文清才脱出身来,带着多睿衮,骑马来到朱府。

那朱福早就侯在府外,看到文清和多睿衮过来,满脸堆笑,替文清接过马缰:“家宴已然准备好了,文相已经在宴会厅等候了,就等姑爷了!”

进得朱府,文清左右一看,朱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丫鬟家人一片忙碌,看到文清,都热情打招呼:

“姑爷来了......”

“恭喜姑爷......”

“姑爷回头要给红包啊......”

今日这姑爷杨威校军场,当着天下人的面,请婚朱家玉梅,可是给朱家长了脸,全府上下,象过节一样高兴!

一下午,家人、丫鬟们就围住跟着玉梅去现场的霞儿、兰儿,还有那朱刚烈,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两个小丫鬟说的天花乱坠,把文清形容的跟天神一般。

文相朱元晦看在眼里,也不阻止,手念着胡子,老怀欣慰,亲自安排管家去请文清来参加晚宴。

丈母娘孔氏也觉前几日似乎怠慢了文清,亲自忙着张罗着晚宴的酒菜。

##################################################

玉梅闺房。

玉梅坐在在房间内梳妆台前,一手端着佛珠,一手托腮,正在沉思,时而偷笑,时而羞涩。

这时,父亲朱宽公推门进来,玉梅吓了一跳,连忙把佛珠藏在身后,起身给父亲请安。

朱宽公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女儿娇羞的样子,打趣道:“怎么,刚半天不见,就想他了?连爹爹敲门都没听见---”

“爹……”玉梅揪着父亲衣袖,低头不依道:“哪有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亲,羞死人了---”

“傻丫头---”朱宽公笑道:“你是不知道,京城里有多少女儿家在嫉妒你呀,现在惦记他那佛珠的人可多了,爹爹看,这么好的夫君,还是早点嫁过去吧,免得被别人家的女孩给抢跑了---”

“女儿才不着急呢---”玉梅心中暗自欢喜,嘴上却说道:“他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我就让他跪搓衣板!”

说完,自觉失态,拽着朱宽公胳膊:“爹爹......不来了,爹爹就会取笑我---”

“好了,好了---”朱宽公哈哈大笑:“晚上他到家里吃饭,爷爷会和他提婚事操办的事,我这丫头长大了,女大不中留娄---”

玉梅一听,娇羞低下头,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那就全凭爹爹做主---”

“小姐,小姐---”这时,丫鬟霞儿兴高采烈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来了,来了……”

一看朱宽公在,忙不迭吐了吐舌头,低头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朱宽公心情大畅,故意沉声道:“什么事这么慌张啊---”

“回老爷话,”霞儿低声禀报道:“姑爷来了,家主已然到宴会厅了---”

“死丫头,瞎说什么?!”玉梅边上嗔怒道:“还没过门,不准再姑爷姑爷的!”

“呵呵---”朱宽公闻听站起身,转头对玉梅说道:“你还没过门,今日就别到前厅了,一切爷爷那里会安排好。”

玉梅心儿早跑到夫君那里了,但碍于家规,亲事定下来,今日确实不好再抛头露面了,看来只能忍下相思之苦,过些天再和夫君见面了。

遂一福道:“女儿省的,恭送爹爹---”

##################################################

朱府客厅。

朱宽公回到客厅,朱元晦已然就座,朱元晦老伴去年去世,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见过朱尚书---”文清这才见到岳父朱宽公,赶紧躬身施礼。

“好一个英雄人物!”朱宽公上下打量一眼文清,点点头,哈哈大笑:“我女儿的眼光不错---”

“您过奖了……”说得文清厚脸一红,赶紧躬身道。

“来,大伙赶紧就坐吧……”朱元晦招呼朱宽公、丈母娘孔氏、朱家长子、次子,还有朱家几个长辈,陆续就坐。

这是文清第二次参加朱府家宴,参加的人,比上次又多了许多,氛围也比当时不知热闹了多少,毕竟上次吃饭,大伙还不知道文清其实就是那个结娃娃亲的男孩。

丈母娘孔氏这次看女婿,真是越看越喜欢,眼角皱纹都没了。

文清被十几双眼睛盯着,老脸直发热,朱元晦咳嗽了一声:“文清啊,都是家里人,别拘束,吃饭吧---”

“是!是!文相......”文清赶紧点头。

“你这孩子,怎么还叫文相啊?”边上孔氏笑着纠正。

“是,爷爷,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文清只能改口,这下好了,自己一开始只有一个母亲,一个舅舅,后来东王强认了干儿子,就又多了一个老爹,两个姐姐,今日倒好,多了这么一大家子亲戚,自己的家口是越来越大了---

“好好好......”朱元晦乐的合不拢嘴,玉梅是他最喜爱的孙女,从小爱如掌上明珠,就是朱宽公、孔氏从小都不敢在朱元晦面前大声呵斥玉梅,让她受一点委屈,知道那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今日被这文清娶走,可算是对上了老爷子的心思,怎能不乐?!

“这都是下午岳母我亲自安排的菜,你看合不合口---”丈母娘忙不迭给文清夹菜。

“好吃,好吃......”文清频频点头,有些应接不暇。

“今日之事,天下皆知,等挑一个好日子,就把你和玉梅的婚事给办了。”朱元晦又微笑道

“唉,唉,一切听爷爷安排......”文清再次点头。

没见到大老婆,心里想着玉梅,这饭吃的,也挺别扭,难为情啊,但比上一次,要自在很多了,边上多睿衮可不管那套,看着文清有些尴尬,心中好笑,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闷头吃饭---

##################################################

“今日找你来,除了这婚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朱元晦见文清还是有点不自在,笑道:“就是你和玉梅成亲前,需要赶紧置办个宅第,作为玉梅陪嫁的一部分。从老夫本意上讲,是希望你住进朱府,但老夫估计你也不愿意,所以,已然安排帮你们在这朱雀大街周围,寻个好地脚,买块地,或者买个现成的宅子,不知文清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地方?”

文清一听这话,这朱府大手笔啊,帝都现在常住人口超过50万人,房子本来就贵,在这帝都寸土寸金的朱雀大街上,随便就买个宅第,还只是陪嫁的一部分......

这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若是让这女方买了房,自己跟倒插门也没啥区别了,这房子嘛,就是小点,也得自己想办法买,不能让朱家小瞧自己了!

看看多睿衮,多睿衮也摇摇头。文清连忙起身说道:“爷爷的心意,文清心领了,只是这房子嘛,容文清先想想办法,绝不委屈了玉梅就是!”

“哦,有志气!既然这样,爷爷就不勉强你,回头若是有啥难处,自管跟你岳父提就是!”朱元晦见文清要强,也不好硬把房子塞给他。

朱元晦也知文清这次来府吃饭,主要目的还是见见家中长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见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使个眼色,家里长辈就陆续离席---

##################################################

倒是大舅哥朱玉宏和文清很投缘,一直陪着文清连喝了几杯,朱玉宏今年24岁,比玉梅大了整整6岁,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妹夫可能不知,”几杯酒下肚,朱玉宏神秘笑道:“你这次武举考试,暗中有数股神秘的力量在帮你---”

“真的?!”文清知道孔孟尝一直在帮自己,没想到还有别人,自己那时候都不被大家看好,怎么就能成香饽饽了。

“正是!我在礼部任职,正好是负责这次制定武举考试规则的几名核心办事官员之一,你、秦叔宝、张飞之所以能在进入前四名前,一直没碰上,而且也没碰上耶律雄,是几方势力做了手脚的。

这次武举考试,关系各大派系,家族势力的利益,名义上是礼部牵头,但孔文举为人圆滑,不愿落人把柄,或者直接得罪各大派系,制定规则这样的大事,都是工部、吏部户部各派一个办事官员参与,其它三部各派两人参与,我就是代表礼部参加,实际上是照顾了八大世家,各大派系的利益,方案出来后,上面,又让武相、司马述,独孤如愿、孔文举四人复议,如有异议,再交由皇帝定夺!”朱玉宏耐心解释道。

原来这么复杂啊,大舅哥直接参与制定规则,难怪大老婆能第一时间拿到第一手材料,文清暗道。

“你可能以为,是孔孟尝使的力量起了作用,其实不然,他使的作用只是一股,顶多代表孔家的力量,不足以影响最终的结果。

实际上,这次除了孔家外,我朱家、刘家也在全力支持你,就连独孤家,也在关键时刻,和前面三家站在一条战线上,这样四大世家联手,不但在底层那九个办事官员中占据人数上的优势,更在四大决策层,占据三比一的绝对优势!”朱玉宏继续介绍道。

“啊---”文清惊叫一声,孔家、朱家帮自己,理所应当,刘家帮自己,恐怕是站在军方的角度,毕竟让耶律雄拿了状元,最丢人的是军方,影响大汉帝国50万将士的士气。

那独孤家帮自己,为啥啊?对,安乐公主,听说独孤家和南王拴在一起,难道是南王的意思,要独孤家支持自己,全力阻击耶律雄?

“最后,司马述提出的很多要求,连提交皇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否决,后来,个别建议,到了皇上那里,也被驳了回来。

所以,我隐隐约约感到,一开始皇帝想让那耶律雄进三甲,用安乐公主和亲,换得一时的边界太平。

但后来,耶律雄锋芒毕露,连状元都要拿走,触犯了皇帝底线,皇上才默许制定最后的规则,而最后规则的敲定,完全是皇上和武相一手安排!

特别是最后一轮的抽签,秦叔宝和张飞那两组,就是保秦叔宝和张飞能够顺利出线,同时为了防止独孤延福提前碰上耶律雄拼命,造成耶律雄受伤而进不了三甲,而把他划入了张飞那一组,用张飞将独孤延福阻挡在前四名之外。

所以张飞那一组的三个人,其实是三个组中实力最强的。

至于你那一组三个人,其实实力最弱,本来是想让10人中战力在第四位的刘志扬成为种子,把司马士及放在张飞那一组,估计是皇上怕司马士及用龙泉剑伤了张飞,最后才把刘志扬放到张飞那一组,刘志扬和独孤延福至少不会和张飞拼命,以阻挡其进入前四名。

这样一来,即使司马士及从你那一组出线,肯定会让他首先面对耶律雄,再由秦叔宝和张飞的胜者,最后死磕耶律雄。

如果司马士及没能出线,则由张飞先死磕耶律雄,然后把阻击耶律雄夺武状元的重任压在秦叔宝身上!

这种算计虽然有些冒险,那也是没有办法,当时大家都不看好你,只能把宝压在张飞和秦叔宝身上。其实,若不是耶律雄有追月弯刀在手,即使赢了张飞,肯定也过不了秦叔宝这一关!

没想到,你竟然能击败司马士及,最后击败耶律雄,比皇上预期的结果都要好!当然了,皇帝一开始没想让耶律雄死!

你,就是这个规则的最大受益者。所以,你最大的贵人,其实就是皇上!”朱玉宏最后说道。

“是吗?!”听大舅哥这么一分析,还真有道理,文清震惊不已。我靠,自己一直以为这武举考试公平公正,童叟无欺,最后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潜规则,弯弯绕,这次自己幸运,有贵人暗中相助,若是恰好相反,被淘汰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难怪皇帝说把自己降两级就降两级,他认为自己占了规则的便宜,公子我最后两战也是冒了风险的,你以为司马士及和耶律雄那么好对付啊?

那耶律雄也是,老老实实拿个探花就完了,偏要锋芒毕露,去争那状元,惹了众怒,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公子我以前低调的性格是对的,这次校军场请婚,还是有些冲动,下不为例,看来人还是不能太出风头,今后还是要低调,再低调……文清摇头慨叹。

##################################################

和朱玉宏断断续续说着话,天色已然黑了,文清中午已然喝了不少,有些头晕,遂起身告辞,朱玉宏陪着文清和多睿衮向府门走去。

这时,就见玉梅身边的丫鬟兰儿匆匆追上来,偷偷把一张纸条塞进文清手里,羞涩一笑,转身就走。

“这是……”估计是玉梅的纸条,文清脸一红,看看大舅哥。

大舅哥哈哈一笑:“我可啥也没看到啊---”

文清脸又是一红,赶紧拱手道别。

文清带着多睿衮匆匆出府,外面一是华灯初上,打开大老婆的纸条一看,上书:“夫君:在外少惹事生非,早日迎妾入门!”

文清抬头向朱府张望,夜空中,一轮圆月,挂在天际,繁星满天,后院二楼阁楼射出淡淡灯光,半扇窗户开启,玉梅手拿丝帕,露出倾国倾城的半边面庞,似笑还羞。

文清看痴了,一脚踩到一小土坑,差点摔了一跤,那帝都第一美“扑哧”一乐,缓缓关上窗户---

姥姥的,这大老婆的魅功也忒霸道,穿过两道院墙,能直接把我这四级高手震个狗啃屎,公子我得赶紧把她娶进门,生米煮成熟饭,断了那些“色”狼们的后路!---

##################################################

文清走出朱府大门,和多睿衮,扳鞍上马,往孔府返回,孔府在朱府西面,都在朱雀大街上,隔着两个街区。

长街上,一辆马车孤零零停在路边,在这夜里煞是扎眼。

多睿衮手按刀柄,立刻警觉起来,赶车人是个40多岁的精瘦汉子,一身皂衣,浑身透着一股干练,散发出一个标准的军人气质,腰挂一口三尺长剑,一看就是一个强者,内力修为肯定到了5级初阶。最近弟兄们得罪了不少人,今日文清又斩杀了那契丹耶律雄,多睿衮不得不夹着万分小心。

这时文清注意到,那马车上有个气死风灯,上写一个大大的“南”字,突然想到那野蛮公主安乐下午的请帖---

糟糕!今日光顾着和大舅哥喝酒,忘了安乐公主的请帖了!!!

文清还清楚记得,上面可是写着:如若不来,后果自负!没想到那野蛮公主怕他不去,还专门安排人在路上堵着,看来今日是逃不过了。

文清硬着头皮,催马上前,沉声问道:“尊驾,这可是南王府的车?”

“正是!”赶车汉子叉手施礼,应声道:“公子晚上出入南王府,多有不便,请公子上车---”

“好吧……”文清心想也是,夜深人静,这传出去风言风语,还真是不好。

遂下马,把赤兔马的缰绳递给多睿衮,撩衣服,抬脚进入马车内,头刚进去,发现不对,身体就僵在那里,马车内香气扑鼻,正中坐着一红衣女子,正是---安乐公主!

“你怎么……”文清立时张口结舌,没想到大晚上,安乐公主会一直等在这里,也难为她这火爆脾气,会等这么久。

正在进退维谷间,那安乐公主展颜一笑:“你这小白脸,白天的威风哪去了?进都进来了,还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

“唉唉唉……”文清老脸一红点点头,暗道:罢了,今日事恐怕很难善了了。随把身子挪进车内,挨在安乐公主身边坐好,安乐公主就势挽住文清胳膊,娇躯贴了上去---

文清本能想躲,但只觉心中一荡,竟没有推辞。他不知道,这车内的香气安乐公主是做了手脚的(安乐公主可是出自唐门哦)。

“俭叔,咱们走吧---”安乐公主冲那汉子低声吩咐道。

“是!公主---”那俭叔在外面,打马就走。多睿衮只能牵马跟在后面。

##################################################

南王府。

南王府离朱府其实就隔着一条马路,在朱府东侧,那俭叔驾车带着多睿衮,又不好大摇大摆再从朱府走过去,只能往西面转了一个弯,行到南王府后门停下。

“人家为了感谢你这小白脸,可是等了半个晚上,还故意绕开朱府,容易吗?”安乐公主一边下车,一边对文清小嘴撅着,嗔道。

“是是是......”文清只能嘿嘿傻笑。

进了南王府,安乐公主吩咐俭叔带多睿衮下去休息喝茶,多睿衮面有难色,看着文清,不敢离开,心道:这安乐公主今日有些蹊跷,小叔怕是要吃亏,如果有啥闪失,回去不好向姑奶奶和众兄弟交代啊......

“你放心---”安乐公主见多睿衮犹豫,遂笑道:“你家公子若是有了什么闪失,少了一根汗毛,我南王府负责到底!”

“你和俭叔先下去喝喝茶,我有事自会叫你---”文清见安乐公主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跟多睿衮说道。

“走---”安乐公主也不等多睿衮答应,拉着文清径直往里走。

多睿衮心道:小叔,不是我不帮你,咱们今日是羊入虎口了,您好自为之吧!姑奶奶,我只能保证小叔安全了,其他事我一个大老爷们,也插不进腿啊---

##################################################

几个丫鬟见安乐公主挽着文清往后院走,纷纷低头偷笑,其中两个,文清打广庆王子时见过,其中一个好像叫阿诗。

“笑什么笑!”那野蛮公主瞪了他们一眼:“酒菜都准备好了吗?”

“回公主,早准备好了---”阿诗边上那个丫鬟赶紧应道。

“阿丽,那还不带她们下去?”安乐公主小眉毛一挑。

“是!公主---”阿丽、阿诗领着丫鬟们赶紧应是,忙不迭下去。

文清眼看进到内院,左右各有厢房,中间一屋,亮着灯火,该就是安乐公主闺房,心中忐忑,脚下不由一滞。

无奈那野蛮公主紧抓着文清的胳膊不放,行至门前,安乐公主这才放开文清胳膊,推开房门,只见里面点着四个大红蜡烛,桌上铺着红布,上面放着一瓶红酒,两个红杯酒,四碟小菜。

梳妆台旁,摆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琴,看起来,和自己母亲手上的绿绮琴,有的一拼。

更令文清惊奇的是,屋内还放着一大木桶,里面热气腾腾的香汤,上飘着一层玫瑰花瓣,房间内花香四溢,再里间隐隐看到床上幔帐---

“啊……”这哪里是喝酒啊,这分明是入洞房嘛!文清大窘,转身就要离开。

“你这小白脸---若是敢离开,本公主今日就拿这暴雨梨花针废了你!”这时,突见安乐公主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针筒,瞪眼娇声道:“本公主得不到,玉梅那个小妮子也别想得到!”这野蛮公主性格泼辣,确是当得起帝都---“火玫瑰”的称号。

“啊---”文清吓得就是一哆嗦。乖乖!这......这世上真的有---暴雨梨花针啊!文清之前听逍遥子提过,听说被这暴雨梨花针锁定,就是六级强者也躲不过!凭直觉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危险品,而且是个绝对的危险品!

文清不知道,那日玉梅在城南小树林,没点到的几个神兵利刃,其中有一个,正是这---暴雨梨花针!

玉梅之所以没讲,是因为觉得,文清遇到这暴雨梨花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者,玉梅也只是听说过西蜀唐门,有这么一个霸道的暗器,但谁也没见过,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说不定是唐家故意放出风来,威慑武林各派,虚虚实实,毕竟唐家用毒,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

其实也不能怪玉梅不清楚,因为,至今为止,见过这暴雨梨花针的人,除了唐家的人,都死了......

暴雨梨花针在手,战力不是提升几阶的问题,主要看距离和突然性,6级巅峰以下高手,挨上了肯定是没活路了。

##################################################

文清只好一步步小心翼翼退到闺房内,安乐公主右手拿着针筒,左手把门插上,文清眼睛盯着那暴雨梨花针,强装镇定,试探着问:“公主,这样不好吧---”

安乐公主插完门,板着俏脸,左手抄起一把剪刀,在文清面前晃了晃,文清大骇:“你这是要干嘛?!”不自觉护住下身。心道:该不会是要对我的小朋友下手吧!

“看把你吓的---”那野蛮公主看到文清窘态,俏脸一红,“扑哧”笑出声来,白了文清一眼,说道:“先把你的佛珠交出来,让本公主剪一颗,否则,本公主这剪刀就遂了你的心愿......”

“给---”文清无奈,心道:失节事小,失了小朋友事大,先保住小朋友要紧,遂从怀里掏出佛珠串,小心翼翼递过去,生怕那野蛮公主一不小心引动了梨花针。

安乐公主夺过佛珠串,放着桌上,“咔喳”剪断,一眼看中其中那颗赤红色的珠子,爱不释手,说道:“嗯,这个本公主喜欢,就是孔有点多---”抬头盯着文清:“这佛珠,没给过孔莺莺吧?”

“没有---”文清连忙摇头:“就给了玉梅一颗......”

“那就好---”那野蛮公主满意点点头,然后打开抽屉,翻出一个拳头大小四方的紫檀木盒,把佛珠轻手轻脚放进去。

抬头展颜一笑,说道:“这第二粒佛珠就归本公主了,现在,聘礼已下,咱们该喝交杯酒了!”

“你……你这是强强民女,不对,这是强强民男,你这公主也太野蛮霸道了吧?!”文清见她收了佛珠还没完,挺起胸,壮着胆子说道。

“本公主就野蛮了!”安乐公主眼里带笑,说道:“你这小白脸,能怎么着吧?!”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梨花针:“你这小白脸,倒是喝不喝?!”

“好吧,咱可说好了,就喝一杯---”文清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端起酒杯,安乐公主把针管顶在文清肚前,左手拿起酒杯,穿过文清手臂,两人以仰脖,喝了交杯酒。

红酒下肚,文清立刻感觉体内一阵热流涌动。不知是红烛衬托的氛围,还是红酒的效果,文清看着安乐公主一身红衣,俏脸迷离,神情开始恍惚,但他还是在内心不断提醒自己:今日到此为止,可不能负了大老婆!

“这交杯酒也喝完了,本公主就是你这坏蛋的人了!”安乐公主喝完红酒,脸颊泛红,咬唇羞涩道:“今后你要是负了我,天涯海角,本公主也要让你尝尝暴雨梨花针的厉害!好了,天色不早,现在,本公主帮你这坏蛋沐浴吧---”说罢,玉手一推文清,就朝木桶走去。

“唉唉唉~~~”文清一面压住体内热流,一面后退,期期艾艾弱弱说道:“这佛珠你也拿了,交杯酒也喝了,后面的事你看能否以后再办---”

“不行!”安乐公主斩钉截铁娇叱道:“脱衣服!”

文清无奈,只好把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肌肉,只留“短”裤,钻进桶里,心中暗想:得找机会夺下针筒,否则今日本公子要被这野蛮公主强占了!

没想到,仆一入水,体内热流就压制不住,奔流上窜。

安乐公主见状,心中偷笑:马车暗香、红烛飘香、红酒催情,加上这香汤,本公主就不信你这坏蛋能撑得住......

遂缓缓解开腰间丝带,外衣滑落,只穿着红色“内”衣,胸前两个突点,依稀可见,随手将针筒放到梳妆台上,抬起纤纤玉足,盈盈踏入水桶内……

##################################################

“啊---”文清哪敢直视,心道:要了亲命了,再坚强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样流鼻血的“诱”惑呀,况且老子又不是太监,是个比正常男人还正常的男人,今日怕是要对不住大老婆了......

文清此时已然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热流,只在灵台间,保留一丝清醒,见安乐公主右手离开针筒,文清牙咬舌尖,顿时清醒一些,双臂一按,就要从桶中起身。

直觉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按住肩膀,只听耳畔间,安乐公主吐气如兰,轻轻说道:“你这坏蛋,若是想走,本公主便喊人!父王今日刚好从西南赶回来,本公主看他不打断你的狗腿!咱们赌一赌,本公主数到散,看是你跑的快,还是我父王来的快,一......二......”

“啊---”文清吓得魂飞魄散,心道:这南王是什么人啊,皇室内力修为最高者!手里拎着真武剑,平日里桀骜不驯,统领5万西南军,除了皇帝老子,连太子都忌惮三分,从小就视安乐公主为心头肉,杀个人,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今日早知南王在家,打死也不敢来南王府......

耳畔就听安乐公主已数到“三”,文清哪顾得了那么多,赶紧一低头,用嘴堵住安乐公主的小嘴!安乐公主就势两条葇胰,缠上文清脖子,张开樱桃小嘴,伸出小香舌,引导文清舌头进入口中---

文清直觉觉脑袋“轰”的一声,再也把持不住:我就说,今日恐难善了,果然着了这野蛮公主的道了---

哎!大老婆,不是夫君我无能,只是对方太狡猾,夫君我只能投降了......

此处略去2000字---

##################################################

孔府,孔莺莺闺房内,孔莺莺坐在梳妆台前,听丫鬟小夏回话。

“这么说,那文清公子现在还没回来?”孔莺莺眉头轻蹙,狠狠揪了揪手中的丝帕,象是跟那丝帕有仇似的。

“听张飞大哥说,下午朱府管家来找文清公子,晚上请文清公子赴朱府家宴,后来,后来......”小夏看着孔莺莺的脸色不对,不知该不该再往下讲。

“后来怎么了?”孔莺莺知道这后面还有事。

“后来安乐公主来了,也塞给文清公子一份请帖......”小夏轻声说道,生怕孔莺莺难受。

“那安乐公主也来凑什么热闹---”孔莺莺气恼地把丝帕扔到梳妆台上。

“安乐公主和亲的事,让文清公子给搅黄了,估计是要感谢一下文清公子---”小夏看孔莺莺气恼,慌忙解释。

“拿什么感谢,难道要以身相许?”没想到这呆子到处勾达美女,前面有玉梅挡着,这后面又杀出一个安乐公主,自己这命,怎么这么苦?孔莺莺凄苦道。

“那要不要把醒酒汤拿回来,不给那没心没肺的人喝了---”小夏小心建议道。

听说文清和兄弟们中午去同福客栈喝酒了,估计会一直闹到晚上,孔莺莺虽然气恼上午文清校军场请婚玉梅的事,但还是心疼他的身体,刚刚大战了一场,下午又去喝酒,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于是,傍晚又亲手做了醒酒汤,自己不好意思出面,就安排小夏送过去。

刚才听动静,张飞他们回来了,小夏就端着孔莺莺做的醒酒汤,送去文清房间,发现文清根本就没回来,跟张飞一打听,才知道文清直接去了朱府---

小夏也不好意思在文清房间久呆,只好放下醒酒汤,回孔莺莺房间复命。

“算了,都这么晚了,就随他吧......早知道这样,本姑娘在那汤里下点毒!让那呆子半个月下不了床,看他以后还敢出去勾达这个,勾达那个---”孔莺莺恨恨说道。

心中暗想:跟玉梅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竟然这么晚还不回来,难道又去赴安乐公主的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