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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纵情(作者胡天) 69、

69、

灵雨在这睡意惺忪地时刻,被小然这骤然地举动和凄厉地哭声吓呆了。片刻后惊醒,猛地推起趴在自己肩上痛哭的小然蹙悚地问:“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小然瞪着双堕泪无神地眼睛看着灵雨,绝望悲啼道:“灵雨,我、我这下完了。丢、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灵雨心里狂跳着凝视着她躁急地问:“到底什么事?你说啊!”

小然羞臊着脸哭着结结巴巴说:“我、做了、和他做了、那个、那事,我……”

灵雨心里着急,看着她这样儿更加焦灼,想了下还是说:“你别急,慢慢说。”

小然一弯身,双手捂脸又哭了几声,这才断断续续地说起。一阵后灵雨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兀自脸红。心里更是焦虑,低头搓着双手惊嘬嘬地说:“这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呢?”

小然在一年前就与一个病区男学员谈上了恋爱。学员是去年刚调来高干病区的,他叫周鹏,生得白白净净,一副文绉绉的样子,长相挺帅,有种奶油小生的味道,平时话语也不多,和生人说话会脸红。浙江人,父母都是工商局干部。

今晚小然上的是中班,十点多时周鹏来到小然的病区,两人说了几句话,小然怕被人看到就催周鹏回去。周鹏走时给她说,你交了班后去花园,我在那里等你。

小然下班后来到花园,两人见了面后便钻进了一片冬青丛里。说了会话,迷乱的绝美景象,看得周鹏胯下****再度竖然挺立,周鹏对着小然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小然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艳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周鹏****焚心,抚住乳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小然那高耸的酥胸用力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小然的桃源洞内,不停的撩动滑溜香艳的大小阴唇。一股酥麻酸软的快畅感,登时舒缓了小然阴户里的**痒,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愉悦。

约略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小然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鹏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秘洞更是不住的厮磨着周鹏胯下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周鹏要做那事,而陶醉在周鹏爱抚下的小然,只剩下对肉欲快感的追求,不断娇媚的呻吟着:「啊……不要……快……啊……别停……」

早已做过不知多少次的小然半推半就.周鹏用手的扶着粗硬的四寸长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小然湿漉漉的****洞口缓缓揉动,将龟头探入秘洞内,那股热烫骚痒的难受劲,更逗得小然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周鹏这才双手按在小然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甫一插入,小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又将陷入爱与欲的旋涡之中

周鹏仍旧将肉棒紧抵着小然的阴户,伸手在小然的秀发缓缓揉动,将嘴唇罩上那微微颤动的樱桃小口,然后缓缓的吻着小然的香唇。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小然才慢慢的张开美眸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挤胀的饱实感,再看着周鹏,吓得小然一声尖叫,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的挣扎起来,只急得她叫道:「妳……好坏呀……趁人家……妳好狠呀……不要……不要……放开我……」

喊着同时,谁能想警卫排巡逻的路过这里,听着树丛中有动静便悄悄过去,打开手电筒看见周鹏正在小然的身上干着事儿。

巡逻的战士一共五个,看着这情景一时也愣在了那里。周鹏和小然早已吓傻,趴在一起也不出声,巡逻班长半晌醒悟,急忙让手拿电筒的战士熄了光亮,在就命令所有人出去。全部出去后班长对小然他们喊,赶快穿衣。周鹏这才缓过神从小然身上下来,两人哆哆嗦嗦地穿起衣服,都吓得说不出话语。一会后班长再问好了没有,周鹏才不情愿的战起。班长便让小然和周鹏出来与他们一起回值班室。周鹏颤抖着嘴唇说:“我、我跟你们、你们去。别、别让她去好吗?”

班长还没说话,就有一个战士说:“那不行,一起去。”

班长没理会战士,问周鹏:“她是哪里的?”

有一个战士说:“我认识,她是特护病区的小然。”

小然浑身哆嗦。听到有人在窃笑,就像被谁狠狠地打了一耳光似的一阵晕眩。班长就问周鹏是不是?周鹏嗫嘘着说是。班长就冲蹲在那里的小然说:“小然你回宿舍吧,我们只带周鹏回去就行了。”

小然也没吭。

周鹏随巡逻的走后,小然浑身哆嗦,感到心里颤抖、发冷蹲了会,也没哭。一阵后像醒悟了似的站起,一路跑着回到了宿舍。这宿舍本来住着三个人,有一个前不久和后勤部的一个干部刚结婚,也只有值夜班时才在这里住半宿,现在就只住着她和灵雨。

小然进了宿舍后还是像被吓呆了似的愣在房中站一会,这才无力的移到床边,一屁股坐下。身体颤抖着,看着熟睡着的灵雨,一股巨大的羞耻和伤心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低声哭了阵。心里茫然地想着,这可怎么办呢?这么丢人的事明天就会传遍医院,自己可怎么在这里呆下去?又想警卫排还不知怎么处理周鹏。不管怎么样这人可是丢准了。在这时她极想有人帮她,于是走过去推醒灵雨。

灵雨抬起头怨道:“你真是胡涂,怎么能和一个学员这样呢?你是干部,怎么能和一个实习生……”

小然说:“我喜欢他。真的是、喜欢。”

灵雨说:“以前从也没听你说过。我是看到过他去过几次病区的,可没想到你们俩会谈恋爱。”

小然说:“我和他都已经谈了一年多了。”

灵雨叹了口气说:“你真是胡涂。可今天你们的胆也太大了,怎么能在医院了就……”

小然不说话。灵雨说:“现在事情真的不好收拾了。这能有啥办法?”

小然可怜兮兮地看灵雨说:“这明天就能传遍医院,我可怎么办啊?”

说话时又哭。灵雨不由得生气,说:“哭有什么用?这个周鹏也真不是个东西。”

小然依旧哭,声音小了很多。灵雨埋怨道:“你说你怎么就能愿意?”

小然说:“现在啥也别说了。都这样了,还……”

灵雨叹了口气想,是啊,现在还说啥?就暗怪自己不冷静。说:“我也是太着急。你说这事多丢人啊。他周鹏是个男的倒没啥。可你……”

小然流泪说:“还不知怎么处理周鹏呢。”

灵雨想了下说:“还能怎么处理,我看背个处分是没跑了。”

小然说:“只是背个处分倒好了,我就怕还会更严重的开除。”

灵雨说:“你现在也没必要为他多考虑。能怎么样他?顶多背着处分及开除。可你怎么办?你得在这医院呆下去,你说你可怎么呆啊。”

小然楞了阵说:“我也只能转业了,这医院我也没脸再呆下去。”

说完又哭。

灵雨愣愣地看着她,心里惊颤,这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啊,下午接班还是高高兴兴地,却没想现在就会弄成这样,不离开这个医院她又怎么呆下去?这要改变人的命运当真也就是一会的事。女人啊做错了一件事就挽回不了,以后就是人们的唾沫星子也能把小然淹死。想时心里很沉,兀自为小然惋惜,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灵雨叹口气说:“反正现在也这样了,再哭也没用,就看明天怎么处理了。”

小然说:“我就怕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呢。”

灵雨说:“怎么处理也处理不到你。你是干部周鹏是学员,虽说可能犯了纪律,我想最多也就是给你个处分,还能怎么处理你!”

想了下继续说:“我想处分你也不太可能。这种事是你们自愿的,在部队驻地不许谈恋爱只能是针对学员的,没有条例规定我们干部不准许在部队恋爱的。周鹏是肯定要处理的,我想不会处理你。”

小然说:“我现在也不管怎么处理了。只是我这样没办法在医院呆下去要转业我接受不了,我不想脱军装啊。我这才当了几年兵,我是想在部队干一辈子的。”

灵雨叹了口气,说:“可你这样就是医院不处理你,人家有怎么说你?”

小然说:“我这真是浑啊,怎么就能这样?我这时要转业回家怎么和我父母交待?我爸爸要是知道我是因为这样的事转业的,还不把我打死。”

灵雨的心里一阵阵的发颤说:“现在本不该埋怨你,可我还是要说。你说他的家离这那么远,他以后又不能留在这里,即使你们不出今天的事,你们以后有怎么办?”

小然说:“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们是想等他实习期后安排了工作后,过几年我们结婚再想法把他调到这里。谁知道这一下子就会出这样的事。现在他要是回家,我转业也不好随他去,没有理由转业到他那里的。”

灵雨说:“就是啊,你们要是结婚倒有理由了。现在真是不好办。”

小然想了阵,忽焉抬起头,眼中射着期盼的光,看着灵雨说:“灵雨,你得帮我?”

灵雨怔了下,问:“我?我怎么帮你?”

小然说:“你姑妈不是军区领导吗,她肯定能帮上我的忙的。她可以帮我调到别的部队医院去。最好能到杭州去。”

灵雨心里猛地一亮,正想说,瞬间又想,姑妈会不会反感小然所做的这件事,自己又怎么向她开口说这件事,是不是会给小然办这件事。于是说:“刚在倒给忘了。不过姑妈能不能办成这件事我现在也不好说。这样吧,看明天什么情况再说。必要的话我去找姑妈。”

小然望着灵雨,用近似乎乞求地语气说:“灵雨,这事只能你帮我,只能靠你姑妈帮我了,我没别的路子。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一定得帮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小然现在就像一个溺水遮住住了一根救命木头似的有了希望。

灵雨说:“咱们俩还说这些干嘛?只要能办成,我就是天天蹲在姑妈面前求她也成。你和我相处的就跟亲姐妹似的,我还能不尽力去办?”

小然说:“依你们家和你姑妈的地位她肯定能办好的,需要请客送礼的你只管办,只要能帮我办好就算救了我了。”

灵雨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担忧:“我就怕姑妈对这样的事反感。与她说这事还真有点打怵。”

小然面红耳赤眼神有些绝望。灵雨不忍看下去,就说:“我也就是怕姑妈反感。这样吧,明天先看看情况,如果没办法我就去求姑妈,不管怎样也要让她帮这个忙。”

小然放了些心说:“我现在也不说谢你得话了。能不能办成我都会记你一辈子好的。”

灵雨说:“咱俩啥都别说了,我还真舍不得你离开我。我是这样想,说不定医院也会为你考虑把你调出去呢,到那时不是更好?”

小然想了下说:“就是医院调我走,还不是到咱们的下属医院的那个大山沟去?以后我和周鹏又怎么办?我要是能调到杭州去,以后就能和周鹏在一起了,只有这样最好。”

灵雨点点头说:“也是。这样,明天院里肯定也会说这事,我再听听风声。也肯定会找你谈话。你这些天肯定也上不了班了。看看情况我到姑妈那里去说就是。最好的结果能象你说的调到杭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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