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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纵情(作者胡天) 64、

64、章

灵雨出门一会,小天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就见得力和朱涛站在自己住的病房门口和病房里的人说着什么。慌忙走过去问:“你们俩啥时来的?”

三人转头看着小天笑了。陈建说:“刚到,这不还在问你呢,找不到人,还以为你出院呢!住进那了,

小天说:“这里的领导给我安排单间,学习方便些,在那里呢。小天指向走廊尽头的单间。”

朱涛惊讶道:“是吗?你这家伙到了哪里都挺招人喜欢的。你这要不是出来我们俩还要问一阵呢。”

得力瞪眼看他说:“还愣着干吗,带我们去啊。”

小天想了下说:“我正想散步,走,到花园那边的走廊去坐吧,空气也新鲜。”

得力说:“我还真不想闻这病房的味呢。”

于是三人出了病房向不远处供病人休息的花园走去。

四人在庭榭捡一处坐下,得力说:“没你在学校真他妈的无聊,你倒挺暇意,在这每天和这帮兵妹打情逗俏,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很好?”

小天推了他一把说:“谁和她们打情逗俏了?我在这住的都能憋屈死,就想赶紧回学校了。”

朱涛说:“回学校也是有美女 陪着你。敢情你是想艳雪了吧?还是那个迷人的系花,”

小天笑笑说:“你也会瞎扯。”

得力说:“朱涛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艳雪也肯定是挺想你的。”

小天心里反感他们开艳雪的玩笑,但也不好挂在脸上,于是岔开话题说:“你们到现在来是不是晚上想请我吃饭啊?”

得力睁眼说:“搞没搞错!不是我们想请你,是来让你请我们的。”

小天笑了说:“想我请你们就再过几天吧,这里的纪律比学校严。”

朱涛说:“那当然,部队肯定要比学校严的。”

得力问:“对病人也这么严?”

小天说:“人家这是对病人负责。真的在外吃出什么事来谁的责任?”

得力点头说:“这倒也是,到底是大医院。那等会我也只好和朱涛两个人小斟几杯了。”

小天说:“我就知道你们俩晚上要去喝酒。”

朱涛说:“我对酒也不行,得力和陈建喜好我也不得不陪。”

得力说:“在你们的心里我们现在都成酒癖子了。”

小天说:“差不多。你自己感觉你还不是啊!”

得力就笑。

小天和朱涛对望着笑了几声,悠忽想到艳雪所说的朱涛的眼睛,着意看了下,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心里就嘀咕,艳雪怎么就会说他的眼睛可怕呢?

朱涛是浙江杭州市人,一米七二的身高,身体微胖,圆圆白净的脸上戴着副金丝眼镜,二八分头,眼睛不大但非常有神,鼻梁挺拔,嘴唇单薄,口型极像女人小小圆圆的。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斯文,显得文雅和蔼。身上有一股大城市出来的那种特有的味道。虽算不上英俊潇洒,但也有几许知识男孩的那种文气。

朱涛和得力那种豪爽粗旷的外形与性格相比反差很大。但是这两个男人却是最好的朋友。而陈建却反而跟小天要好些。

小天暗想,小菁生性活泼,爱说爱笑,与朱涛这样一位看起来比较稳重文雅的男人在一起正好可以互补,而且论相貌两人也是很般配的。不明白艳雪怎么会说有感觉朱涛会害了小菁。就感到难以理解艳雪的想法,又想这可能是一个人的意识问题,兀自感觉有些好笑。

陈建说:“这酒也不知是谁发明的,奶奶的,粘了就能上瘾,两天不喝就急得慌。”

笑了声看着朱涛说:“这就与朱涛和女人干那事似的一个样,上瘾啊!”

朱涛刷得脸红,睨看小天眼,冲着陈建说:“你这破嘴真够烂的,和谁做那事一样啊,谁做了?”

得力看见朱涛给自己使眼色,哈哈笑了说:“比喻,懂不懂是比喻,你小学就学过了到现在还不懂啥是比喻啊。”

小天就嘿嘿地笑。

朱涛说:“那你怎么不拿你自己做比喻啊。”

得力说:“那好,就拿我自己做比喻。”

抬手指了下不远处正在路过的一个年轻护士说:“就和我跟她做那事似的,两天不做就急得慌。”

小天惊得心跳,小声怨道:“你嘴里说手还指着人家,被人家看到了还不骂你?”

得力伸下舌头,不好意思说:“一激动失态了。”

朱涛说:“他巴不得被女人骂。”

得力瞪眼看他说:“闭上你的臭嘴,你才巴不得被女人骂呢。”

小天和朱涛就笑。

朱涛笑后说:“真能弄个小女兵玩玩,嘿嘿,也挺暇意。”

话毕自顾笑。得力也笑。小天心里一惊,转头疑惑地看了朱涛眼,忽地想起艳雪的话,但没言语。

小天说:“得力,你也少喝点酒,你现在都没喝就就这样,那要是喝了酒还不更失态?”

得力说:“我是越喝越清醒。”

朱涛撇了下嘴说:“得了吧,还越喝越清醒呢,上学期那次喝酒喝多了,在马路上就对着树尿尿,当时我都给吓死了,你说要有人骂你咋办?我是拼命的给他挡着,就那你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真舒服呢。”

小天哈哈笑后说:“真有这事啊。”

得力红着脸看朱涛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家伙就会败坏我。”

朱涛说:“我有必要败坏你吗?你当时要是知道就不会在那尿了。”

小天说:“得力,你以后可真的少喝点。我信朱涛的,咱们俩一个宿舍我还不知道啊,我就看过你几次喝得烂醉如泥。不过陈建好就好在喝多了不胡说。”

得力不好意地笑了说:“那是我心里清楚着呢,所以说我是越喝越清醒嘛。”

小天捶了他一下说:“得了吧你。”

得力摇摇头说:“也是,以后喝酒真要控制了。涛,往后咱俩喝酒就半斤,多了不喝。”

朱涛笑了说:“只要你能忍得住,我是无所谓的,就怕你一个劲地要喝。”

小天说:“以后他要喝也不能给他喝。咱们现在还是学生,这样也不象话。”

得力来自苏北盐城市的农村,他的父亲在乡政府里做事,母亲在家务农。兄妹四个,他居老二。农村里,家里有个拿工资的公家人也是挺令人羡慕的,相比来说,他的家境要比同村的人家好上许多。他一米七上下的个头,长方脸,眼睛很有神,耳大嘴阔。性情豪爽,能说会道,喜开玩笑。

据得力自己说父亲嗜酒,但喝不了很多,稍稍多些就胡言乱语。得力说,也正是父亲这一毛病影响了他的仕途,不然,以父亲的工作能力,现在至少也会在县里某一份职务,他们全家也会随父亲进城吃上商品粮。为此他在和小天的许多次闲谈中抱怨过父亲。但是,偏偏他却继承了父亲嗜酒的这一特性,所不同的是得力喝多后很少说话。有了酒瘾就免不了经常溜出校园在一些小饭馆里喝上几杯。

朱涛皱眉说:“其实那次得力在树边撒尿,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你们听说过没有,前一阵子严打的时候,有个小青年因为喝多了,在马路边尿了一泡尿,恰好被巡逻的看到了,以后被定罪为‘现行流氓罪’送新疆劳改了。这可是真事。”

得力惊得浑身哆嗦了下,睁大眼睛看他问:“真有这事啊,一泡尿,而且是喝多了撒的一泡尿就给送新疆了?”

朱涛说:“我骗你干吗,就是真的。”

小天说:“严打那会肯定是很严的,不然怎么说是严打。”

朱涛说“关键是他那泡尿尿得不是地方,更不是时候。你那天要是被巡逻的给发现了,现在也在新疆旅游了。”

得力抬手拍了下脑门说:“俺的娘,现在俺可是真的怕了。得了,今晚不喝了,往后也不喝了,戒酒!”

小天笑说:“只怕你没那决心。”

朱涛说:“喝也可以,只是别喝那么多就是了。你一喝酒别人也拦不住你。”

得力说:“放心,以后一定控制住,这是恒心问题,我想总比去新疆那么干燥的地方强吧。”

小天和朱涛就哈哈地笑。

得力凝着眉头说:“我越想越是邪乎,就是一泡尿啊。”

朱涛说:“还有比这更严的呢。”

得力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朱涛说:“也不瞒你,我有个中学同学不是在体院上学吗?他哥哥是公安局的,这些事我都是从他的嘴里听说的,他说他看过内参。还有很多你们想不到的呢,不过有件事你们更想不到。”

得力和小天就直瞪瞪地看他。朱涛说:“这事发生在广东某县。有一天一个小偷去偷东西进了一户人家,你猜怎么着。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正与一条狗****,这小偷进了她的房这女人都不知道。你说这小偷是不是混蛋。你是去偷东西的,管人家这闲事干吗,他还能去报告派出所。结果派出所的去了这女人家,果然看见一条大公狗,这狗的那家伙还伸出来在那硬着呢,一审这女人也就招了。这小偷也没好,派出所问他去人家干吗的,小偷起初不说是偷东西,说是走错了门。派出所一吓唬这小偷也承认是去偷东西的了,但强调啥也没偷。没偷也不行,盗窃未遂,后来这小偷给判了三年。也该,你说你管这些闲事干吗!可怜的是那个女人,你们能不能想像到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得力问:“怎么处理?人家又没强**人?女人也没法****,总不能判那条狗吧。”

朱涛说:“那条狗让派出所给判了死刑。那个女人被以‘流氓罪’让法院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

“啊” 小天和得力同时叫了声愣在了那里。少顷得力说:“你这纯粹是瞎编的,这也太邪乎了。比那撒泡尿还邪乎!”

朱涛说:“这事千真万确。广州那边是贴了布告的。”

得力说:“我还是不相信,这狗怎么能和人干那事。”

朱涛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狗是经过训练的。”

小天问:“这女人的家里就没有别人啊,她丈夫就不在家?她家人就没有知道的?”

小天定定神说:“我就是感到不可思议。”

猛然醒悟得力的这句话,于是抬手指他说:“除了你才和狗干那事!”

得力、陈建和朱涛便哈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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