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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写请柬

钟洛虞这会儿完全失神在那灭顶的快感之中,对他那不怀好意的调戏充耳不闻。苏时越那会容得她快活了就装死,提起她还在发抖的一条腿就着喷出来的春液轻而易举地就撞了进去。

钟洛虞本来已经要平复了,这一撞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苏时越最爱听她动情时说一句话娇喘叁声。她惯是会装样子,床上动了情那腿缠得你动不了分毫,下了床便翻脸不认人。

说什么还不如自己玩来得爽快,今天他倒要让她知道男人什么事情不能招惹。

钟洛虞眉头紧蹙,哦哦哦的低吟着,苏时越要是戳到那个点,她声调便拉得长长的。

听到那声调苏时越便凑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你是自己玩爽快,还是我这根东西让你爽快。”

钟洛虞搂着他的脖子语调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是你,是你。”

苏时越还不罢休,凉凉道:“我觉得你是口是心非,这样吧,每次咱们做之前你还是玩自己一遍让我温故知新。”

钟洛虞已经被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听着话尾应承他:“好......好呀!”

想到她刚才掐着自己乳儿揉弄小花蒂的媚样,苏时越双目赤红,捧着雪臀狠狠入了几十下才泄了出来。

钟洛虞嫌他压在自己身上重,有气无力的推他,让他快递出去。他捧着她的脸缱绻万分的吻着,笑道:“真是个傻姑娘,这样你才会有孩子啊!”

钟洛虞又累又困,本想直接回他一句:“那么快有孩子干什么?”但他嘬着她的舌头不松口,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主人公喝醉后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她发现,写那种书的人可能都没喝醉过。

为什么她什么都记得,她是怎么被苏时越压在床上,又是怎么当着他的面玩弄腿间那颗小东西,记得一清二楚。

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真是醒来就不想做人了。

轻轻把腰间的手挪开,慢慢下了床,鞋也不敢穿,蹑手蹑脚的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上苏时越便睁开眼睛。钟洛虞动他的手的时候他就醒了,本想揪着昨晚她的大胆行径逗她一会,但想起她下床后的无情,他觉得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直到上了早饭卓他都没有提昨晚的事。钟洛虞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惶恐了,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苏时越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突然出声道:“昨晚......”

这就来了么,钟洛虞立即挺直了背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那张嘴吐出一些形骸放浪的污言秽语。

“你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出门也不让家里的司机送?”苏时越放低了报纸,露出一张严肃端正的脸。

原来是要说这个,钟洛虞心中长吁一口气后乖巧地答道:“我昨晚不是都说了么,去参加缇伶的舞会了?”

苏时越挑起眉意味深长道:“哦,昨晚的事你记得?”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钟洛虞呼吸一滞,继而若无其事道:“喝醉前的事都记得,喝醉后的不记得了。”

苏时越看着她似笑非笑,钟洛虞怕他又说出什么帮她回忆回忆的话,连忙把涂好黄油的面包递给他,岔开话题道:“你昨晚怎么突然回来了?”

看她心虚得一惊一乍的样子真是好玩。苏时越忍着笑把报纸举高淡淡道:“想你就回来了。”

现在只要钟洛虞说一句,我也挺想你的,就可以把昨晚的事揭过去。她可是记得昨晚苏时越问她想不想自己的,她是怎么煞风景的。现在这是给她机会改过自新呢!可她张了半天嘴就是说不出。只能又改变话题道:“我明天约了缇伶和小阿月来家里办沙龙呢!”

苏时越觉得意外,这就交际上了?对象也不怎么美妙。小阿月倒没啥,跟着她还能学点上流社会的接人待物。可缇伶算怎么回事,曼谷衬头点的男人她都想去睡一睡,钟洛虞能跟她学什么好?

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他也没出言反对。埋下头抖抖报纸假装不经意的问道:“这沙龙就你们叁个人?”

钟洛虞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胆子便大了些,还把缇伶起的名字讲给他听。

听到这个名字苏时越笑了,放下报纸问她:“这个名字起得倒是名副其实,缇伶花心,小阿月凶恶。可我看不出你恶在哪里?你教教我?”

最后那句你教教我,瞬间将钟洛虞的记忆带回昨晚,脸轰一下就跟烧着一样。

她实在没啥话题可以转移了,苏师越还兴味十足笑吟吟地看着她。

看着那张可恶的脸她咬着唇恶声恶气道:“我最会败家。”

苏时越放声大笑。

吃过饭,苏时越领她到书房教她道:“你还是要写请柬邀请一下缇伶和小阿月的,口头邀约始终诚意不够,人家也不知道你是随口谁说,还是口头邀约。”

又教她怎么写抬头,怎么写称谓,最后要怎么结尾。钟洛虞学得很认真。用稿纸拟了草稿后给苏时越过目。

苏时越见她书写工整、字迹清秀很是满意,点点头表扬:“写得不错。”随即又道:“你会法文,以后写请柬最好中文、法文各写一遍,这些太太见你会佛郎基语便不敢小瞧了你。以后我再教你英文和暹罗话,你会法文学这些很快的。”

钟洛虞没想到写个请柬还能引出学习的事情来。不过她觉得自己日子过得闲,找点事做也是好的。

偏过头看站在他后面看她写请柬的苏时越,撒娇道:“那我要是学得不好,你会不会骂人。”

苏时越伸手掐了一把她的翘臀:“你又不是孩子有什么好骂的,学不好得用另外的办法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