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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1099 部分阅读

整个身躯飞快弹出水面,落在岸边的地上。

望了一眼血色汹涌的湖面,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足下一点飞快朝后面的小阁驰去。

“你怎么现在才来,池井月快没命啦!”萧径亭刚刚踏进小阁,便听到原来点灯的二楼传来丹儿冷冷埋怨的声音,手掌在边上的树上轻轻一拍,整个身躯便飘进了二楼的窗户。

“怎么会这样?”萧径亭见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池井月刚才明明已经服下了解药,但是现在的情形更是不堪了。

池井月动人修长的娇躯,此时虽然掩在被中,但是从媚波横流的迷乱眸子中,从红晕满面的娇魇中,此时的池井月是萧径亭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阵阵蚀骨动人的呻吟从喉咙底下发出,整个娇躯也酥痒难耐地扭动。隐隐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池井月胸前和胯间都有小手耸动的痕迹。

“是什么春药那?让一个冷淡端庄的女孩变得这么不堪!”萧径亭瞥了一眼池井月发横钗乱的娇魇,身上单薄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不成模样,从外面尚可看见布满玫瑰红晕的**肌肤,所以被子底下肯定是一个无比动人的场面。

“问你那个好莫姨啊!”丹儿美目瞥上一眼床上的池井月,道:“池井月被人放了两次春药,而萧莫莫放的那种春药与原先春药结合后,便连解药也没有用处了,只剩下交合一条路子,不然池井月再过一盏茶功夫便没命了。”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恼意,接着目光瞧向另外一张床上的许嬷嬷。

“她没有什么大碍,那毒药萧莫莫解起来容易得很。”丹儿轻轻转过娇躯,便等着萧径亭发话,不料萧径亭却是飞快褪下浑身的衣服,掀开了池井月床上的锦被。

“嘤!”丹儿小嘴微微一啐,玉足一点,飞快飘出了窗口。

萧径亭光着身子钻进被窝的时候,立刻感到了里面火热的温度,接着池井月娇腻火烫的娇躯立刻缠了上来,入怀的是湿漉漉的一团,此时池井月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脱了只剩下一条薄薄破碎的亵裤,以及一件被自己扯断带子的小肚兜。

感到两只滑腻修长的**缠在了自己的胯间,两只玲珑坚挺的**贴着胸膛挨了上来,池井月的四肢便如同八爪鱼一般缠住了自己,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掉自己心中的欲火,但是美人儿也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将自己粉嫩敏感的美处飞快的磨蹭着。

“井月!”萧径亭手掌按在池井月粉背,一股真气猛地输入。让真气暂时压住池井月体内熊熊的欲火。

“公子,我知道是你,我好快活!”池井月美目顿时一清,接着粉臂绕上萧径亭的脖子,凑过红艳艳的小嘴,吻上萧径亭的嘴唇。

萧径亭见之,一口咬上那红润娇颤的樱唇,挑过那条滑腻的丁香小舌。手上顺着池井月粉背美好的曲线而下,随着两瓣隆起,探进那条薄薄的亵裤,抓住了池井月丰隆迷人的小屁股,用力一柔揉,一手顺着沟壑伸到前面,一把扯掉了薄薄的小裤子。双手捧住两瓣美臀,将池井月娇弱的美好身躯轻轻一提,接着身躯猛地压上。

“啊!”池井月一声又是疼痛又是欢喜的娇呼,接着猛地咬上萧径亭的肩膀,让一阵阵蚀骨动人的呻吟掩在喉咙底下。

尽管怀中抱着两个女人,身形娇弱的池井月在萧径亭怀中,并没有多大的分量。不过秀情娇躯看来虽然窈窕,但是也丰满得很,不过萧径亭抱着她依然飞快的奔驰。倒是丹儿抱着的许嬷嬷娇躯丰满,抱着微微有些不情愿。而此时的池井月,不知道是心里复杂还是不好意思,将整个娇躯紧紧挤在萧径亭怀中,如同一只乖巧可人的小猫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偶尔投起美目望向萧径亭,望着这个刚刚夺去自己处子娇躯的人,目光说不定是害羞,是不安还是憧憬,甚至还有一丝新鲜。不过萧径亭不能拿目光回望她,不然她立刻会将整个蛾首钻进萧径亭的怀中,很久很久不露出小脸。

为了不让自己的这张突厥脸坏了整件大事,萧径亭洗去了易容,让丹儿重新给自己上了那个压兵器那位将军的英武面孔。

第七章:异常突起

“咦?!好安静那!”萧径亭见到大厅处人山人海,将那“讲武厅”围得层层叠叠,但是空中只有火把噼啪的声音,其他再没有一丝响动。本来此时就是钻进人群想必也没有事情,但是萧径亭还是谨慎地从跑向那个秘道的出口。

“让我下来!”就在秘道进口处,头顶上便是“讲武厅”了,池井月娇躯忽然轻轻一阵挣扎,接着将小嘴凑到萧径亭耳边,温柔说道。

“那你小心啊!下面会疼得很的。”萧径亭将池井月从怀中轻轻放下,见到池井月此时因为羞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显得美丽动人,不由对着粉嫩的脸蛋轻轻吻了一口。

“怎么?怒涛兄,池老太爷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跪上一跪,也不没了你的身份吧?”宴孤衡目光望向厅前的张怒涛,微微一笑,说道。

萧径亭刚刚踏出洞口,顿时见到张怒涛已经下马了,笔直站在讲武厅的前面,目光紧紧盯住厅中的池观崖。而整个场中无数的目光也紧紧盯在张怒涛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个二品大员会不会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观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贼目光却是不在张怒涛身上,而是紧紧盯在池观崖脸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萧径亭刚刚踏出洞口,顿时见到张怒涛已经下马了,笔直站在讲武厅的前面,目光紧紧盯住厅中的池观崖。而整个场中无数的目光也紧紧盯在张怒涛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个二品大员会不会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观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贼目光却是不在张怒涛身上,而是紧紧盯在池观崖脸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见到萧径亭几人进来,辛忆和连邪尘面上不由浮上一丝喜色,其中莫莫美目中的喜色犹浓,不过望向池井月的目光不由微微有些奇怪和歉意。

萧径亭想起丹儿的话,再联想起许嬷嬷做的一切,自然不难知道莫莫对“上兵世家”所做的事情,不由狠狠地瞪了莫莫一眼。不料莫莫却是小嘴一撅,接着美目瞟来委屈讨好地一瞟,趁着没人注意,嘟起小嘴朝萧径亭脸上的方向远远一嘬,作出亲吻的模样,让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莫莫和丹儿都是属魔的,倒是应该是大魔女的梦君奴没有她们两人那么刁钻!”萧径亭无奈一笑,目光怜爱地望了一眼边上的池井月,由于此时池观崖正站再张怒涛面前,所以尚未看见已经救出来的池井月。而此时正是张怒涛要想池观崖跪礼道歉的时候。池井月也不好出言打扰。

“梦君奴怎么会不在,有她在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啊!”萧径亭心中正暗暗奇怪,忽然发现池井月的美目先是紧紧盯在乃父的身上,但是好像下意识地一瞥,便飘到了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美目顺着人群轻轻一扫。

“这丫头还是再找梦君奴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嘴角微微一阵苦笑,接着抓过井月的小手,凑到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柔声笑道:“丫头,我吃醋啦!”

“哥哥,我,对不起!”池井月闻之娇躯微微一颤,顿时转过脸蛋朝萧径亭望来,一双美目满是温柔和蜜爱,接着将娇弱的身躯轻轻倒在萧径亭怀中,粉颊温柔贴上萧径亭的面上,闭上美目柔声道:“谢谢你,我知道你不会恼了人家的,月儿的亲亲好郎君!”

“这个妮子的娇痴和夜儿那丫头有一比!”萧径亭微微一笑,在池井月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啃了一口,道:“井月要亲热的话,待我换上原来的面貌再说,不可让那群人看见你同现在模样的我如此亲昵!”张怒涛见到莫莫抱着池井月脚下一转,竟然轻巧地躲开,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将拿剑刺来的汉子当胸抓住,夺下他手中的长剑,大喝道:“有人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就要拿她开戒啦!”说罢眉头一挑,长剑一挥便大发雷霆之怒。

萧径亭眉头微微一皱,见到张怒涛仗着长剑气势汹汹要将池井月抢了去,手中长剑用力一甩,目中轻轻瞟了一眼张怒涛,接着望着厅中的众人道:“池老太爷新丧,只要有人胆敢再里面放肆,不管是谁,都一剑杀了!”

“好!”里面许多人都是易了容的,不是本来的面目,本来池观崖一死让他们所有的努力和拼命都化成了泡影,心中正有无数的压抑和愤怒。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一声大喝,直抒胸臆。

张怒涛眉头一竖,目光如电一般射向萧径亭,大喝道:“大胆,你这是造反大罪那!”接着眉头微微舒缓成为一丝冷笑,目光猛地望向外面的将士,缓缓冷道:“待会儿若是谁敢动上一丝一毫的兵刃,你们便射死他!”

“是!”众军士一声喝应,接着一阵弓弦绷紧的声音,无数的箭矢顿时皆皆对准了厅内的萧径亭。场上的整个情形又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一触即发。

萧径亭眼角朝那些弓箭轻轻一瞟,暗道:“但愿‘飘香楼’那边的那位少主能够被射成格刺猬!”目光瞟向里面莫莫怀中的池井月,对外面的弓箭仿佛置若罔闻一般,朝莫莫走去便要接下她怀中的池井月。

“嘿嘿!走吧!”萧径亭耳朵一提,听到白衣淫贼微微一阵冷笑,目光飞快瞟去,见到白衣淫贼神色潇洒倜傥正转过身去,刚要朝外面走去。而边上的宴孤衡目光神色变了几变,终是没有出言阻挡。

“留下他也没有用!”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叹,接着目中一亮,在白衣淫贼后面见到一个畏畏缩缩的影子,躲在众人当中显得尤其的不合群。

“池井日!你这杀父的逆子!”萧径亭一声大喝,想起刚才池观崖那声“逆子”,接着手指向人群中但马上又放开,显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有心放过他一命。

见到萧径亭的目光如同雷霆一般朝自己射来,池井日整个身躯猛地一颤,脚下顿时迈不开了脚步。白衣淫贼见之,立刻飞快伸手架来,抓住他的臂膀,托着飞快地朝外面走出。

“难怪刚才白衣淫贼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池井日早就已经暗算过池观崖了,让他们这么一去,‘上兵世家’便落入他们手中再无回天之力了!”

“池老太爷,对不起,虽然你不让杀了池井日,但是今日却是留不得他了!”诸多念头拂过,萧径亭目光一凝,对上外面无数冷光豁豁的箭矢,足下一点长剑一挺,整个挺拔的身躯如同汹涌的狂风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站住!”张怒涛见之神色一紧,一声大喝道:“再不停下我便要放箭啦!”

萧径亭闻之脚下一蹬,整个身躯猛地腾起,越过一众举着火把士兵的头顶,直直朝人群中的池井日扑去。吓得池井日魂飞魄散,瘫到了整个身子,被白衣淫贼脱在地上飞快朝外走去。

“放箭!”随着张怒涛大手一挥,宴孤衡更加雷霆震耳的声音同时响起。

“谁敢!”

“嗖嗖嗖!”无数支箭矢随着弓弦振动的声音,猛地划开空气,托着冰冷的白芒朝萧径亭射去。

“嘤!”莫莫一声惨呼,玉足一蹬猛地朝空中的萧径亭扑去。

萧径亭听着身后呼啸凌厉声音,顿时觉得满背生寒,心中一苦,真气一沉落在地上。双足尚未落地时候,顿时无数支寒刃朝着面门刺来,却是拦守在外面士卒。

“格杀勿论!”张怒涛面上一狞,长剑一挥朝外面大声喝道。

萧径亭未待双足落定,面对迎面刺来的铸般兵刃便是看也不看上一眼,手中真气一涌,利剑顿时卷起一阵狂风,白光过处尽是断裂的兵刃和鲜血横飞的尸体,仅仅两剑之后,众人被杀的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不敢在阻挡上来。

萧径亭也不愿多多伤人,目光紧紧盯住越走越远的池井日,目光一紧手中长剑舞起一团耀眼凌厉的剑影,如同狂风过境一般朝池井日飞快驰去,令人望之生畏。

张怒涛见之,目光一怒,足下一蹬长剑一抖猛地朝萧径亭呼啸而来。由于他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所以片刻功夫后便赶在了萧径亭身后,见到萧径亭仍是挥剑如风斩落拦在前面的将士,不由心中一凛。足下的脚步顿时放轻,如同一缕轻烟一般衔在萧径亭身后,目光紧紧盯住萧径亭的招术,手中的长剑不经意间俏俏举起,目中的神色也变得阴森凌厉起来。

“去死!”张怒涛一声大喝,整个身躯骤然加速,带着手中冰冷的剑芒。如同闪电一般朝萧径亭背后狠狠扎去。

张怒涛正在以为自己势在必得之时,萧径亭却是忽然转过身来朝张怒涛轻轻一笑道:“在下就从将军此一举,便知道将军为人了,好自为之吧!”接着手中利剑化作一道清风漩涡一般,自己手中的利剑不由自主地绕开了方向,朝边上刺去。接着萧径亭手中的利刃一改先前的清风温柔,变得无比的犀利刁钻,吞吐间朝自己胸口闪烁而来,顿时浑身的寒意入骨入髓,接着那股无尽的恐惧和阴暗从胸口涌出。

“叮!”一声悦耳的兵刃撞击声,将张怒涛从死亡的边缘拉回,萧径亭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一股醉人熟悉的幽香传进鼻中。目光视处,一道迷人窈窕的身影如同仙女一般从空中飘飘而来,看得场中众人看得如痴如迷。

“梦君奴!”萧径亭目光朝眼前俏立如仙的女子望了一眼,神色间顿时变得无比的复杂,微微一笑道:“我说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没有你在!”

梦君奴美目越过人群,朝渐渐远去的池井日望去一眼,接着美目一柔,瞟上萧径亭一眼道:“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杀了池井日!”接着美目中的光芒变得复杂起来,轻叹一口道:“我没有想到我的‘截脉术’竟然也封不住了浑身的功力!”

萧径亭嘴角不由扯开一丝苦笑,道:“池井日我又是非杀不可,所以我们又得再战一场了!”话音尚未落下,只听到众人一阵惊叹,接着目光纷纷望向一处精巧楼阁我屋顶,一道修长曼妙的身影顺着夜里微微的清风飘然而下,那股如兰如麝的香风吹得无数火把轻轻摇摆折腰,吹得众人的目光更是摇拽不定。

“唐绰兮!”萧径亭心中一喜,目光望着美人愀然落地,无数人的心神方才晃了过来,但也是寂静无声。

“你去解决池井日,梦君奴我来对付!”唐绰兮美目朝萧径亭微微一瞟,从美妙动人的樱唇中吐出香气凌人动听仙音,听得所有人心神不由一阵摇荡。

萧径亭闻言一喜,长剑一挥后足一点,整个身躯飞快地后退,对上了梦君奴瞟来宁静动人的目光后,方才转过身躯,朝远处的池井日驰去。

“你们拦住他,我带着池少主马上走!”白衣淫贼见之,立刻架着池井日飞快退走,德叔、关岐轩和那东瀛老头便挺起手中的兵器,盯着萧径亭过来的方向,直直拦在萧径亭前面十丈处,而蓝衣和黄衣两位美人见到自己的主子和唐绰兮战在了一起,也顾不得这边,连忙上前帮忙。

“呼!”就在关岐轩三人拦住的地方,萧径亭汹涌飞快的身躯却是猛地止住了前进的势头,显得无比诡异地停在了三人面前的一丈处。

“杀了他!”关岐轩和萧径亭有段伤子大仇,而且他脑子也比较直接,所以见到萧径亭在眼前停下,目中射出火一般的目光,挺起胸前的长剑,一声大喝猛地朝萧径亭劈来,而德叔谨慎目光望了一眼边上的东瀛老头,目光一凝也朝萧径亭立足处冲来。而那东瀛老头显得十分的倨傲,嘴角一瞥仍是守在原地,只是两只眼睛如同锥子一般紧紧盯住萧径亭。

“中计啦!”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冷笑,接着修长挺拔的身躯仿佛被清风吹动的杨柳一般,轻轻一阵摇摆,随即如同一缕轻烟一般飞快,整个身躯移动的方向顿时变得诡异缥缈起来,在关岐轩和德叔尚没有晃过神来的时候,萧径亭的身躯已经绕过他们,从两人之间的缝隙冲出。

“这是我中原地盘,哪里轮得到你东瀛贼子横行!”萧径亭目光一瞥眼前目射凶光,形态狰狞的东瀛老头,嘴唇轻轻一抿,抡起手中的利剑,脚下步子不停飞快超前驰去,在经过东瀛老头的时候,灵敏的右手猛地挥洒出无数躲缤纷的剑花。

“啊!”一阵血雾迸出,倨傲凶狠的东瀛老头一阵惨号,整个高大的身躯摔倒在地,生死不知。而萧径亭几乎没有做丝毫的停留直直朝池井日冲出。

“小主人,请恕老奴来迟!”就在梦君奴、黄衣、蓝衣和唐绰兮、辛忆师徒斗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忽然从空中传来一声断喝,听在耳中如同雷鸣一般。

“这是哪来的高手?!”唐绰兮闻之芳心一震,纤巧迷人的玉手轻轻一甩,刷刷几剑将梦君奴方三人逼退三步,接着自己和辛忆也轻盈退开三步。

印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面上尤其恐怖的男子,那男子大概中年年纪,身上穿着一缕青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支厚背大刀。身形修长挺拔,看来极是潇洒利落,但是那张面孔却是惨不忍睹,脸上纵横间全部是血肉翻红的伤疤。

“六奴!你留在这里对付唐绰兮,我去那边!”梦君奴玉脸浮上一层喜色,目光瞟上一眼前面的唐绰兮,玉足一蹬长裙飘飘,带着一缕迷人的香风,朝萧径亭的方向飞去。

梦君奴美目望着眼前那位修长飘逸的人影,美目一阵痴迷,接着玉齿轻轻一咬,玉手缓缓抽出一直潋滟利刃。

“萧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好我这便和萧兄再好好斗斗!”萧径亭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白衣淫贼的身后,长剑刚刚挥出,白衣淫贼忽然猛地回头,将池井日推向边上的秀岐,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朝萧径亭跃来。

火把下,张怒涛仍是静静站在池观崖面前,无数道目光紧紧盯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照亮了一般,尽管有些是他自己的士兵,但是目光中还是带着热切的企盼,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怕错过张怒涛折膝跪下的每一个细节。

“学生张怒涛向池老太爷您磕头赔罪了,任由池老太爷发落降罪。并在此立誓,我张怒涛只要当任金陵道经略使一日,便誓死保护‘上兵世家’一天的安全,如有违背,犹如此剑!”张怒涛顶着无数道灼灼的目光,直挺着身躯,猛地跪在池观崖面前,大声立誓。语毕,从腰间抽出一支碧波长剑,握在手中轻轻一抖,那潋滟锋利的剑刃顿时化作了无数碎片,一手内力可见到了惊人的地步。

“哇!”众人见之,面上不由一阵哗然,有为张怒涛的这一手利落漂亮的功夫,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政怒涛真的在池观崖面前跪下,站在大厅里面的连易成虽然不至于欢呼出声,但是终是忍不住喜见于色。

“张将军请起,将军此次光临蔽府肯定也是为公,当然不是和我这个老头子过不去!”池观崖见之目光轻轻一讶,接着一张脸展开一丝动人的笑容。走上几步伸出双手将张怒涛扶起,客套几句后,仿佛掩之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欢喜,便要转过身去,因为就在池井月刚刚上来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接着听到池井月和萧径亭亲昵的言语,心中更是仿佛要欢喜得炸开了,仿佛刚才唐蕴儿的死给他带来的难过顿时飘到了九霄云外。

“池老太爷慢走,我们趁着张将军也在,顺便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这群来池府闹事的这群贼子!”宴孤衡见到白衣淫贼一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池观崖,里面射出的光芒仿佛刀子一般的凌厉,显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池观崖呵呵一笑,心中却是顾忌不到这么许多,他最心肝宝贝的女儿被救出来了,而且好像和自己最中意的萧径亭也结成了男女之好,在无比欢喜的堵塞下,其他什么仇恨和怒气都变得一点也重要了。心中乐呵呵地盘算着这次事情完后,便立刻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萧径亭,然后天天和他写字作画,喝酒练武。

“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到时候家主这个位置,萧径亭就是不接也得接!”池观崖忍不住心中欢喜,不由张开嘴角笑出声来,待听到宴孤衡的叫唤,目光对上宴孤衡,笑道:“呵呵!不麻烦了,就劳烦宴大人一手办理了,老夫,呃!”池观崖忽然觉得胸怀一阵堵塞,接着一股锥心的举动猛地朝心头汹涌而上,让整个身躯顿时如入冰窖一般寒冷,眼前美好的景物也顿时一黑,仿佛猛然间无数的火把都灭了,整个黑暗的天空都塌了下来。

“逆子!”池观崖忽然炯炯的双目忽然猛地一睁,迸出两行紫黑色的鲜血,接着一手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外一手突地朝人群中一处地方指去,仿佛要将所以的不甘和怒气从颤抖的手指中迸发而出。但是很快便将手指指向移开,仿佛是故意要放掉那人一般。

“呃!呵!”就在众人还没有完全晃过神来的时候,池观崖喉咙底下几声叫之不出的尖嘶,那张英武豪爽的面孔一阵扭曲,七缕鲜血从嘴巴、鼻孔、耳朵,眼眶七处忽地迸射而出,接着目光一散,一具雄壮威武的身躯轰然倒地。

“爹爹!”池井月一声凄呼,目光紧紧盯住池观崖倒下的身躯,仿佛死也不相信这件事实,接着美目一阵乱转,最后投在萧径亭的面上,可怜、恐惧、悲伤的目光猛地从两只宝石般的眸子涌出,整张脸蛋的神情顿时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直待池观崖轰然倒地声音响起的时候,池井月美目一黑,方才昏倒在萧径亭怀中。

“怎么会这样?!”萧径亭心中一骇,接着心底涌起无尽的悲伤,泪水顿时弥漫了整个眼眶。心中顿时明白了刚才白衣淫贼那期待而又紧张的目光,也明白了池观崖最后一句‘逆子’中的意思了。

场中顿时寂静无比,众人中的大多数仿佛都没能从池观崖的死晃过神来,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而相反的是白衣淫贼等人面上涌起无比的狂喜,池观崖的一死顿时将整个局面又重新扭转了过来。

萧径亭直待见到池井月昏倒过去的时候,整个脑中的景象才回到了现实之中,见到池井月昏倒犹自带着害怕和无助的小脸,爱怜地望了一眼,便将她放进正好朝走来的莫莫怀中,往前踏了几步抱起倒地的池观崖。

“哄!”众人这才仿佛从震惊中醒来,目光直射射地望向场中的萧径亭。

软倒在萧径亭怀中的池观崖,此时整张面目已经开始变得紫色,七窍流出的血也开始凝固,曾经纵横半世的一代英雄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成为一缕孤魂,而眼前的这张脸上虽然显得恐怖和诡异,但是仍旧从中可以看出池观崖心中对自己死在儿子手中的愤怒和不甘。

“宴孤衡大人,本官刚刚在崖公面前立誓,要誓死保护‘上兵世家’,所以崖公的不幸爆毙本官也要过问到底,你这便回去吧!”见到一众兵丁目光直直望向倒地的池观崖,张怒涛一声大喝,然后朝宴孤衡吩咐一声便朝萧径亭走来。

“你赶紧让开,不要碰池老太爷的尸首!”张怒涛见到萧径亭仍旧抱着池观崖,走过来大声喝道,接着目光望向室内的楼临溪几人,喝道:“你们几人身份不明,又一直和池老太爷在一起,谁也脱不了关系,待会儿全部带到衙门好好审问!”接着目光落在晕倒在莫莫怀中的池井月,目中异光一闪道:“那便是池井月小姐吗?宴大人,你瞧池府现在这般模样,井月小姐再呆着这里也不安全了,所以本官要带她回衙门好好照料了!”

仿佛尤其着紧池井月,张怒涛说罢也不待宴孤衡说话,便径自走进厅中朝莫莫走去,接着身边几位高手也紧紧随之而上,以防厅中人对张怒涛产生不利。

“你干和本官动手,想满门抄斩吗!”张怒涛长相虽然斯文,但是行事却全是武将之风,径自走到莫莫面前,超她怀中的池井月一把扯去。

莫莫知道他武功高强,所以当下之计也不造次,玉足轻轻一闪便躲开张怒涛的手掌范围。不料莫莫手下却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的主儿,几人长剑一抖便超张怒涛刺来。

张怒涛见到莫莫抱着池井月脚下一转,竟然轻巧地躲开,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将拿剑刺来的汉子当胸抓住,夺下他手中的长剑,大喝道:“有人再不听本官号令,本官就要拿她开戒啦!”说罢眉头一挑,长剑一挥便大发雷霆之怒。

第八章:轻佻君奴

萧兄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好我这便和萧兄再好好斗斗!”萧径亭转眼间便已经追到了白衣淫贼的身后,长剑刚刚挥出,白衣淫贼忽然猛地回头,将池井日推向边上的秀岐,抽出腰间的长剑,足下一点朝萧径亭跃来。

萧径亭目光一紧,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白衣淫贼虽然已经受了两处重伤,但若是他有心纠缠的话,还真的不容易冲过去。这些念头仅仅在头脑中轻轻一闪,他立刻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因为白衣淫贼的剑刃已经冲到了眼前,那刁钻精妙的剑法还真的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分神。

“叮叮当当!”转眼间两人的剑刃便撞击了无数下,白衣淫贼心高气傲,在刚才的几战中,都被萧径亭占了上风,所以此时动起手来分外地卖命,所所以招术间也一点不让。而萧径亭为了马上击杀池井日,所以几乎拼尽全力,几招下来不由胸口血气翻滚,握剑的手臂剧痛入骨。

不过白衣淫贼终究受受伤了,此时面色青白,呼吸急促,便连握剑的右手也不住的颤抖,想必情况比萧径亭还要糟糕。见到萧径亭胸口不住起伏,不由笑道:“看来今天晚上,萧径亭是杀不掉池井日了!”

萧径亭见到池井日和秀岐已经走得有些远了,眼睛轻轻一闭,将那宝贵的真气在体内暗暗运行调息,心中暗暗奇怪为何此时梦君奴还不上来,她刚才明明就跟在身后啊。

“想必她是借此机会看我的功夫路数了!这下想杀掉池井日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片刻后便睁开了眼睛,目光精神熠熠,猛地射向白衣淫贼道:“兄台现在想必伤势不轻,浑身功力只怕剩下不到六成,接下来我会愤尽全力,若有机会杀掉兄台,我宁可放过池井日!”

“哈哈!萧兄这是在吓唬我赶紧逃跑,好让你去杀了池井”白衣淫贼哈哈大笑,话中言语尚未说话,只觉得呼吸一屏,见到萧径亭手中的利剑洒出一道光幕抄眼前压来。

“要是这般一鼓作气还冲破不了不足六成功力的你,我索性赶紧逃回去算了!”萧径亭双目猛地一睁,脚下一踮,手中的利剑便如同狂风一般席卷而去,脚下的步子也坚实地一步一步逼向白衣淫贼。

“当!当!当!”萧径亭仅仅踏出了三步,白衣淫贼手中的剑顿时断成了六截,脚下也踉跄退出了三步,而萧径亭因为抽空的腹下的真气,胸口仿佛连一丝空气也抽不出来,仿佛要窒息一般的难过,刚才那三下撞击带来的剧痛让他连剑都握之不住,手臂的骨头也仿佛寸寸碎裂了一般。

“再往前踏上一步,我怀疑我连性命都会去了半条!”萧径亭心中暗道,一声大喝,手中一紧,强忍着小腹和胸口的绞痛,猛地提起一股真气,手中的宝刃荡起一阵龙啸,在白衣淫贼惊骇的目光中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疯狂洒去。

白衣淫贼见之,连忙举起手中的断剑,再也不敢朝萧径亭剑上撞去,但是望着眼前扑头盖面而来的冰冷寒点,唯有将轻功运自极致,躲开这些致命的杀招,但是无论他躲开得多快,萧径亭却终是紧紧跟上,接下来便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嘶!”在退开第四步的时候,白衣淫贼终于力竭,腰间一寒,接着一痛被萧径亭利剑点上了一刃,心中惊骇正要飞快逃走,不料眼前的萧径亭忽然脚步轻轻一晃,接着一口鲜血猛地涌出,心中不由大喜,仿佛衰竭的真气又汹涌而起,断剑一挥便朝萧径亭胸前刺来。

“噗!”不料萧径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次是火烫凶急的血雾,满头满脸朝脸上喷来,顿时模糊了整个视线了,接着只觉胸前一冰,不由吓得胆脏一寒,心中惊骇欲绝,再也顾忌不上伤萧径亭,足下一点飞快退开五尺,一摸胸前,鲜血模糊,伤口深入肋骨。接着眼前飘过一速疾风,萧径亭飞快闪身而过。

“好!”听声音仿佛是宴孤衡带来的士兵,见到萧径亭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连吐两口鲜血后,竟然还能冲破白衣淫贼,忍不住一阵喝彩,在夜空中仿佛雷鸣一般的响动。

萧径亭此时体内提的是最后一口真气,而刚才的吐血也不是假装出来的,走了一步便已经痛入肺腑,何况提着真气,手中利剑飞舞地走了四步,胸腔喷出的鲜血压也压不下去。不过利用这喷出的血雾竟然还击退了白衣淫贼,萧径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趁着这股真气尚未落下,飞快向前奔出,若是等到这口真气衰竭了,那么他便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呼!”萧径亭只觉鼻端荡起一股香风,还是那么地蚀骨和陶醉,闻得萧径亭直想软下身子就在地上躺了下来,一动也不愿动。

“池井日!”萧径亭一声大喝,池观崖的死仿佛又在眼前,心中涌起一团怒火,四肢也不由热起,见到前面的池井日听到这声大喝,脚下一软便要瘫到在地,心中一喜但是脚下却是有股力不从心之感,仿佛整个身子都慢慢软了下来,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本来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被唐绰兮和六奴的打斗所吸引,特别是那些个知道唐绰兮名头的人,见到那个六奴竟然能够和唐绰兮这一代宗师打成平手,不由暗暗惊叹。再加上唐绰兮更是以为世间罕见的绝世佳人,所以就算张怒涛带来的士兵,也顿时忘记了自己上司的指责,和张怒涛一道道凌厉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场中的战况。

但是在见到萧径亭这边竟然突破了白衣淫贼,接着一声大喝将池井日吓软在地,不由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萧径亭这边,顿时万千道目光直直随着萧径亭的脚步,有着望着追在萧径亭身后那道迷人万千的动人身影。

“起!”萧径亭猛地提起最后一口血气,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本来仿佛已经飞快到极致的速度骤然提起,看来仿佛一股势不可挡的海啸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小心!”忽然无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股风动,接着一股幽寒的气息袭上了背脊,知道梦君奴已经来到了身后,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无力感,因为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淫贼,但是也不会弱上多少。尽管刚才连连被莫莫和辛忆刺上两剑,但是自己此时可真正算是强弩之末了,望着秀岐转过来的那刹那,忽然觉得池井日又处在一处遥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着萧径亭跑来的方向,嘴角忽然扯开一丝奇怪的笑容,透过众人望向人墙后面已经停止和张怒涛厮斗的萧莫莫,轻轻举起手中的长剑,遥遥指向萧径亭跑来的方向。

“啊!”场中无数人将目光睁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

萧径亭手中的利剑刚刚举起的时候,便觉得身后梦君奴玉手中传来的那阵刺骨的幽寒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那剑气仿佛一直无形的利剑,猛地扎进了背后,一股冰冷的剧痛入骨入髓。手中的利剑巧妙的转开一道弧度,猛地将体内所有的潜能运自剑中,猛地劈下。

“你现在要杀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这一剑该怎么说呢!”萧径亭心中猛地一横,再也不顾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啸声,目光望着秀岐微笑的脸,对着那支稳稳一点也没有晃动的冷冽巨剑劈去。

“叮!”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后,萧径亭手中的长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秀岐手中的剑刃砍成了两段,余势而下的白芒仿佛力劈华山一般,将池井日那颗罪恶的脑袋砍成个稀巴烂。体内所有的力气顿时仿佛贼去露空一般,整个身躯猛地软下,脑中拂过秀岐刚才一道奇怪的微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于梦君奴那支利剑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后背,外面无数人汹涌暴雨般的雷鸣也都完全不知。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一剑雅致的精美的小阁中,外面的阳光依旧透着掀起一般的窗户射进来,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丛美人蕉在阳光下开得极其灿烂。和那次再‘缥缈居’受伤出来,在苏州的场景一摸一样。

“不是我已经死了,上天看我可怜,让我再活一次,但是从苏州的那一天开始吧?!那样的话,我肯定一见到池井日便将他杀了!”萧径亭心中轻轻一阵苦笑,不由自娱自乐起来,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接着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暗道:“这回外面进来的总不会是盈盈那丫头吧!”

上天仿佛要跟萧径亭开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帘轻轻被掀开,一道阳光探了进来,灿烂阳光中轻轻走进一道美妙动人的身影,蛮腰如同杨柳,酥胸鼓涨、美臀圆翘,身形苗条动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体内的真气是不是被封得干干净净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接着暗暗运气,一股浑厚汹涌的真气猛地涌了上来,仿佛波涛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许多。

见到萧径亭的举动,盈盈轻轻抿嘴一笑,挪着臀儿坐到萧径亭身边,小手轻轻抚上萧径亭的脸,欢快道:“公子总算醒了过来哩!”

萧径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温柔的笑容,接着鼻端传来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梦君奴娇躯上特有的。

“这又是在哪里?”萧径亭目光对上盈盈温柔深情的目光笑着问道。

“金陵啊!”盈盈轻轻地移开小手,从面上捞起一条面巾,微微用力拧干,轻轻地给萧径亭净了脸,她擦得极是仔细。不由将整个美好的娇躯探下,俯倒在萧径亭胸前,接着格格笑道:“公子瞧着是不是和苏州的那间房子看来像得很?因为那是按照一个模建的。”

由于盈盈娇躯俯得很近,萧径亭鼻端竟是动人的处子幽香,目光一瞟,见到盈盈由于探下娇躯,所以透着衣领几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动人的胸膛肌肤,粉嫩腻人,看得萧径亭不由心中一荡,接着一个问题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现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却是单薄得很,想必已经到了夏天了,自己这一昏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嫣红柔软的樱唇对着萧径亭的嘴唇轻轻吻上一口,接着将红热粉嫩的脸蛋贴在萧径亭的面颊,轻轻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萧径亭知道她指的是那次萧径亭为了将梦君奴气走,脱了她的衣裳在床上对她大势轻薄,将她搞得魂飞魄散一事。不由讪讪一笑,心中虽然奇怪盈盈为何变得这般的温柔大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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