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精彩集合 第 1080 部分阅读

萧径亭闻之一怔,对青衫客的武功修为大是惊讶,就在他对金陵府的风土人情侃侃而谈的时候,却早把船下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了。望了一眼船头上的战况,那青衫客虽然兵器上没有少年优势,但是却是打得极为稳当,一点也不落于下风。便回转身去,冲进船舱。却见到舱内众人犹自昏睡不醒。

“难不成整条船的人都被关岐轩拿药迷了不成。”萧径亭也来不及理会这些人,径直朝船下底舱跑去。待跑到隔壁船舱的时候,见到满舱的女子,不由匆匆瞟过一眼,却是没有见到梦君奴那妮子。

下面的舱房却是精致了许多了,萧径亭从梯子下来,几下一闪便到了一扇精致的红漆木门前。却是听到里头传来一“沧!”的一声,却是一人拔出刀刃的响声。

“这位姑娘,我这一剑划下去,你的外衣便被撕了,那身雪白的肌肤也便被我看见了。”说话的正是关索寒,此时他阴冷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味道,萧径亭竟是恍惚一会儿才听出的声音来。

“这小子倒是把我的手段学了去了。”想起以前对小雪的使坏,萧径亭心里一丝暗笑,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冷芒。手上真气一涌,便要破门而出。但是关索寒下一句话却是让他生生停了下来。

“我爹爹没有见过任夜晓的‘雪剑’,我却是见过的,我爹爹没有见过你,我却是见过的。”关索寒的声音逐渐变得冷静,却是没有原先的轻浮,忽又冷冷一笑道:“你就是那夜刺杀伍暮春的那名女刺客!谁让你有这身天下无几的绝妙身材,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丹姑娘!”萧径亭心里一惊,那丹姑娘虽然揭开了自己的穴道,跑了出来,但是身中了毒烟后想必一身的功力也没有剩下多少,自然逃不过关岐轩一派掌门的手心了。而关索寒口中的雪剑,也只怕是萧径亭的那支心爱佩剑吧!因为放在外人眼中,那两支见实在是一摸一样啊。

“但愿夜丫头不要认为是我拿走自己的佩剑的。”萧径亭顿时静下心思,继续听里面的动静,心中颇是有些惊异,那日在画舫中,他便已经看出了关索寒的不凡,却未想到他心机竟是如此的深,便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不露声色。

“你为什么要去刺杀伍暮春,哦!应该是武莫宸,临夏王武莫宸!”关索寒在里面走了几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道:“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送给那位色鬼王子的,我还不想死!那样做的话,大王爷会杀了我的。你是大王爷的人吧?三王爷和那柳含玉一个德行,让他当皇帝他都懒得,自然不会去刺杀自己的哥哥了!”

“好聪明的关公子啊!”一声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正是那位丹姑娘;只听她微微一笑,道:“那天夜里,只怕也是你鼓动连易成那个脓包去‘醉香居’的吧!”

“你在探我的底?”关索寒一声冷喝,房内静寂片刻,忽然关索寒一声叹道:“让你知道了又如何?那日我是被摆弄了一番了。”忽然他声音变得阴冷无比,道:“他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关索寒了,我带去的那些人根本连武莫宸那些护卫的边都沾不着!原来却是做给你们看的。”

“是啊!你家少主是不怎么够意思啊!找来几个脓包和那些护卫打上一架,便算作和我们合作了,却把刺杀武莫宸的重任落在我们头上。”丹姑娘咯咯一笑,道:“那本也没有什么,谁知道那夜来了个风骚的穆夫人也罢了,却还来了个一身鬼功夫的萧径亭。”

“那小子的出现,也让你主人的计划落空了,后来却是和梦君奴那小妮子一起合计,让我去刺杀那萧径亭。也不告诉我杀的是谁,仿佛我多么嗜血似的。”丹姑娘的口气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了,道:“谁知梦君奴那丫头看着那姓萧的长得迷人,却不是成心要杀了那小子,只是想耗尽他的功力,让他不要在今天的任府大典上坏了她的好事罢了。”

“是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萧径亭心中笑道,心里却是知道丹姑娘这是在挑拨,挑拨那位少主和梦君奴的关系,也在挑起关索寒对他少主的不满。同时也是在推卸没有杀死萧径亭的责任,想通过关索寒将这个信息传给那位少主。

“那位少主好大的权势啊,竟然连关岐轩都收了做奴才。”萧径亭脑中浮起那位在屁股上被刻字的晴阿姨,对她们口中的少主不竟充满了好奇。脑子宁静下,鼻端却是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隐在俗腻的脂粉味中,显得那么卓然动人。

“哦?梦君奴!”萧径亭想起方方才丹姑娘诬蔑梦君奴的言语,而梦君奴就在边上听着,心中不由一荡。

关索寒不知道是不是听进了丹姑娘的挑拨,讪讪一笑,忽然道:“姑娘手上的只怕是‘雪剑’吧,我听说晓园里面满是机关,能进去可没有几人那?姑娘莫非和任夜晓有什么交情?”

“关索寒这厮竟是想把任府诬蔑进去,便只和刺客有交情这一条,便够任府受的了。”萧径亭心中不由一凛,却是听到那丹姑娘索性顺君雅意,只神秘笑笑,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左顾而言其他道:“公子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不着痕迹将我放走,而不让令尊怪罪吧!”忽然噗哧一笑道:“我倒是奇怪,你家少主手下高手无数,为何派到江南却是一个也没有啊?稍稍厉害一些的只怕只有那位晴姐姐吧!”

关索寒不置与否,只是笑笑,在里面踱起步来,想必是在想着该怎么放走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女子。

“我记得关公子的父亲刚刚从北方回来吧!‘剑花宫’的那个唐绰兮好像前几日刚刚北上吧!”那丹姑娘仿佛漫不经心道:“那唐绰兮听说美得很,公子可曾见过吗?说来也奇怪哩,你爹爹成名已经数十载了,而你家少主却才”

萧径亭顿时竖直了耳朵听丹姑娘下面的言语,想从中听出那位少主到底何人。

“嘶!”一声尖锐的利器划空声,接着是木板爆碎的声响,却是有人撞了进去。心下不敢怠慢,浑身真气一鼓,却也撞碎板壁,直直窜进。

“梦君奴!”萧径亭眼前一亮,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嵌着一对比宝石亮,比碧水清的美眸,却正是梦君奴。

此时,梦君奴手中的利剑正直直朝关索寒刺去,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那剑势虽快,但是剑刃上没有冒出一点剑气。梦君奴显然是不让丹姑娘说出以下的话,才闯了进来,并没有真的要杀关索寒。

见到萧径亭进来,梦君奴的脸上神情不由微微显得有些古怪,却是马上被一脸的寒意所掩盖了。

“她是怕我知道那位少主是谁吗?”萧径亭心中暗道,“咔嚓!”一声爆裂声,却是关索寒一脚踩碎了船板,从洞里钻进河水中。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便是连甲板上的父亲也是不顾了。萧径亭面色一凝,运气于掌,正要朝那洞中劈去。

“这厮心机这般深沉,留在那位少主身边也是个祸害。”心念一转,萧径亭手上劈去的力道不由大大减弱,方向也偏了许多。

“扑!”随着萧径亭一掌打下,一股三尺高的浪花从洞口飞上。那位丹姑娘玉足一蹬,娇躯却是飘出半丈,浑身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水珠,但是这么一跃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嘤得一声,脚下一阵踉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梦君奴见到丹姑娘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样,却是毫不理会。忙转过俏脸,想必是怕让丹姑娘看出破绽来。

丹姑娘见没人过去扶她,花唇一咬小脸一恼,右手握紧长剑驻在船板上,总算没有狼狈摔倒。美目一凄,幽幽怨怨朝萧径亭望来,美丽的玉脸上也显得娇弱无力。

“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丫头摔倒后,却是一幅怎样的狼狈模样?”萧径亭心底一阵惋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丹姑娘按在小腹处的左手。望了一眼梦君奴,朝丹姑娘走去。

第六章:美人湿透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

“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着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

丹姑娘勉强站着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接着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

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

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后,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

“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

“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

萧径亭尚以为丹姑娘遇到了什么危险,却是看到她一双玉臂跟小鸟似的,张得开开的,不住拍动,软弱可怜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全是哀求。

“快抱我起来,我怕水啊!”萧径亭听到她的叫唤中,已经带有泣声了,不由暗觉奇怪。丹姑娘虽然躺在船板上,但是从破窟窿涌进的河水只漫到了她娇躯的一半,却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可看她这幅模样又不像在耍诡计啊!

“怎么今天白天在划过‘晓园’的时候,又不见得她怕水了!”萧径亭心下惊讶,却是记起丹姑娘确实不会游泳。

“求求你!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径亭!我刚才不知道你是谁才会暗算你的。”见到萧径亭无动于衷,丹姑娘美目一红,猛地仰起小脸道:“你来抱我起来,我告诉你妍儿师妹的事情!”

“她怎么又忽然看出我是谁了?”萧径亭一阵纳闷,接着马上恍然大悟,暗道:“是我注意看那金刚刺的眼神让她看出来了。”

“你这小鬼,就是看着我出丑!”当丹姑娘浑身湿透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小脸尚自发青,美目隐隐可见泪痕,娇喘连连却是仿佛心有余悸。见到萧径亭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玉手猛地举起,作势要打,却又忽然放下,美丽的眼珠一阵乱转,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道:“妍儿的事情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

萧径亭眉头一皱,嘴角一扯,手上一松却是直直将丹姑娘抛回水中,径直转身往船上走去。

“哗啦!”一串落水声响起,萧径亭毫不理会踏上板梯,也不转身看上一眼。但是,不但没有听到丹姑娘求饶,反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发出,心中不由暗自奇怪。

“难道那丫头这么硬气?”萧径亭脚下再踏上几步,心下一叹。足尖在板上一踢,身躯呼地飘回,在空中一个轻巧的转身。

“你回来作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这里?”丹姑娘重新躺在萧径亭怀抱的时候,花瓣一样的樱唇也吓白了。虽然整个柔软动人的娇躯都倚在萧径亭怀中,但是一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暧昧情迷的意味。

萧径亭也不理会,只是缓缓输过一道真气过去。

“咯咯!”那张美丽的小脸仿若拂过春风般,瞬间解冻。美目中瞟来一道媚波,笑道:“还是被我猜中了,你心里一定舍不得我,会转身过来救我的!”

“你真是多情啊!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又是谁啊?你这样心软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丹姑娘声音顿时变得又娇又腻,目中闪过一道异光,叹息一口,道:“可惜啊!可惜你的多情用错了地方,我这人没心没肺的,不然还真的会爱上你呢?”

萧径亭抱着这具诱人惹火的**已有一会,软绵绵的仿佛无骨一般,淡淡的处子幽香在鼻端飘飘荡荡,越来越清晰。听到丹姑娘的无情言语,不置与否地淡淡一笑,道:“那我倒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占占便宜了!”手掌却是真的滑下蛮腰,在圆隆肥美的盛臀上大力拍了两下,接着在柔软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两把。

“我师傅这次派我出来,其中有项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引去突厥!”丹姑娘硬生生将那丝红晕止在耳下,若无其事地将蛾首靠在萧径亭怀中,道:“只要你去了突厥,他便将妍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哦!”萧径亭低应一声,目中一片迷茫。

“轰!”船上一阵巨响,萧径亭神情一清。竖耳一听,兵器的撞击声、掌风袭空声、器物破损声顿时清晰起来,不禁这些,而且还隐隐传来船桨划水声,却是不远处有船过来了。

萧径亭神色复杂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片刻间目中闪过无数神情,最后化作满目的无奈和柔色,轻叹一口,道:“或许我真该一剑将你杀了,留着你当真有百害而无一利,但偏偏你又是妍儿的同门师姐!”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冷芒,让得怀中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刚刚热起的**又凉了下去,那张美丽的小脸神色变了几变后,最终换上尽是虚假的妖媚。

此时船所行至的河道不宽,离岸上只有十丈,萧径亭抱紧怀中美人,对身后的打斗仿佛置若罔闻。道:“待会儿只怕有场恶战,所以我马上要将你送到岸上,等下你便自己一人走了,知道吗?”说罢五指成爪,一把抓下三块木板,远远投进河中。

萧径亭抱紧怀中娇躯,足下一点,身躯顿时轻飘飘飞出数丈,准确落在了河面上的木板上,却是连一点摇晃也没有。

“关岐轩他便是要将我送给那秀岐王子,而且我听他口气,好像准备送给那个色狼王子的就还有‘醉香居’那个美丽妖媚的穆夫人。”萧径亭脚下落在第二块木板上的时候,丹姑娘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奇异亮烁的光芒,故意开口说出了这句骇人的言语。

萧径亭心下一震,真气一滞,足下一凉,脚下却是如水两寸。心神一凛,真气一提猛地将身躯拔高三尺,再次落在木板上时,丝毫不作停留,仿若蜻蜓点水般飘起飞出几丈,再一个起落,便踏在岸上的土地。

待放下丹姑娘时候,萧径亭也顾及不上她那复杂的眼神,也不朝那美丽的脸上再看一眼,身子一拔,飞回河面的木板,一串跳跃回到了船上。一串话却是从空气中飘来。

“你真的就那么想和我死在一起吗?”丹姑娘闻之娇躯一颤;玉牙一咬;径直朝不远处的官道走去。

萧径亭回到船上的时候,甲板上的物事早已经被打得一塌糊涂。剑气纵横间,粉碎的木屑满天乱飞,却是不见梦君奴的身影。看着宴孤衡出招间章法不乱,却是一点也未落下风,萧径亭心下暂安,闪进船舱。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着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么?”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后;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着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后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着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着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么这么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着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着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后逼问他背后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后,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着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着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后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着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睛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着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着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着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着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莫非这关歧轩练的是什么妖邪的功夫不成,不然这一爆起这么这般厉害!”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着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着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噼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么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着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着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着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第七章:趁火劫色

“快来帮忙!”梦君奴此时正往晕倒的众人头上洒水,见到萧径亭过来,目光也不瞧来,却是俏声吩咐道:“快过来帮忙,这船马上就要沉了!”

想来是关岐轩觉得不值,船上人中的却是普通的迷药,只要泼水在脸上便可醒来。

由于船中的女子甚少,所以梦君奴只一会儿便将满舱的女子浇醒,却也不过来萧径亭这边帮忙。只是望了一眼忙碌的萧径亭;提着利剑步出了船舱,却也不知道是去帮助哪位。

萧径亭竖耳细听,却是没有听到外面的战局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梦君奴舞剑时候,那特有的动听剑啸声。

“咦!她站在这里作什么?”萧径亭待救完众人;吩咐他们不得出来后;走上甲板,顿觉面上一寒,却是冷冽的剑气刮得面上生疼。再看梦君奴,却是暇逸地站在船尾,微微轻轻吹动着衣襟,飘飘欲仙仿要乘风归去,对船头二人的打斗却是仿置若罔闻般。

萧径亭心中不舍那美丽的身影;艰难地移开目光,目光转到关岐轩舞动的剑法,马上由温柔脉脉变得冷峻如芒。此时两人已经斗到了最后关头,真气损耗得厉害,两个脑袋便如蒸笼一般,蒸蒸冒着白气。但是剑刃划空的呼啸声却是更加尖利,但好像仍是斗个旗鼓相当;没有分出高下。

〃没时间耗了!〃萧径亭剑眉一拧,长剑一挺,带着一串寒芒朝关岐轩刺去。

“嘶!”萧径亭微微一怔;暗道:〃关歧轩怎么这么不顶用了?〃目视长剑过处,空中爆出一串血花,却是在关岐轩胸前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原来关岐轩与宴孤衡斗得已久,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见到萧径亭一剑刺来竟是连躲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嗯!”见到关岐轩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宴孤衡强自提着的一口真气顿时贼去楼空,腿上一软,也委顿在地;无奈地朝萧径亭望来一眼。

“关宗主啊,像我们这种能斗个势均力敌的,功夫一般强弱的,天下也是不多啊!”宴孤衡坐在甲板上,虽然衰弱,但仍是哈哈笑道。

关岐轩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笑容,道:“谁说不是呢?可惜我与宴先生所在立场不同!关某不得不以死相博!”忽然目光变得凌厉,直直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儿子关索寒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一张不俊不丑的脸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萧径亭眼角一瞥,却也不作回答,只是嘴角扯开的那丝笑容尤其冰冷。

关岐轩两只眼珠直直盯住萧径亭,便连眨也不眨一下,见到萧径亭嘴角的笑容,目中渐渐泛上绝望,接着那两只眼珠变得血红,满腔的怨毒仿佛要化作利剑从眼中刺出。

“啊!”关岐轩忽然一阵狂啸,委顿在地的身躯忽然如同一条蛇一般,忽地弓起,猛地一弹,凛冽的寒芒顿时朝萧径亭脸上呼啸而来。

“叮!”萧径亭直直砍上关岐轩刺来的长剑,一声尖锐的撞击,一支断刃飞上半空。萧径亭手上一颤,一阵剧痛从虎口传上,直直涌上手臂。

“这厮竟是如此骁勇!”萧径亭本想大乱关岐轩心神,击溃他的心志,让后逼问他背后的那位少主,以及萧莫莫的消息。不想已经脱力的关岐轩误以为儿子死后,竟是将浑身的潜力随着悲伤爆发出来,当真有不敌之勇。

“喝!”只听关岐轩一阵怒喝,舞着断剑朝萧径亭攻来,竟然招招只求同归于尽。

“叮!叮!叮”片刻间,萧径亭已经格开十数剑,震得整只手臂发麻,胸口一阵憋闷;竟是连喘息都有些困难。而关岐轩手上的那支断剑早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握剑的右手也血肉模糊,却是虎口被震碎了。

关岐轩退后一步,嘴唇一阵颤抖,胸口一阵起伏。“噗!”一团血雾飞喷而出,接着又连呕几口鲜血。

“小心!”却是梦君奴与宴孤衡齐齐嚷道。萧径亭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却是从关岐轩那双血红眼睛爆出的,他苍白的脸上也浮上一丝陀红。

“嘶!”关岐轩身躯血光迸现,身子化作一道诡异的影子朝萧径亭涌来,那支断剑却是冒着乌黑的冷芒,隐藏在关歧轩的身影中;竟是极不显眼;若隐若现地朝萧径亭的心脏刺来。

“滋!”萧径亭长剑横起,迎向刺来的断剑,不料那断剑却是贴磨着长剑剑刃疾疾而上。在黑暗中爆出一串串火花,那金属摩擦声尖锐得让人忍不住要掩住耳朵。

萧径亭眼前一亮,发现在火花的光芒下,关岐轩眼中爆起一阵疯狂和嗜血的光芒。忽地小腹一寒,一支冒着蓝芒的细剑,鬼魅一般的速度直直扎向小腹,那来势骤急得萧径亭便是躲开的机会也没有。

“叮!”一道白光没入眼前这个发狂人的身躯,却是梦君奴射来的暗器;但也只让关歧轩一阵颤抖。萧径亭目中爆亮;腿不弯,足不点,整个身躯直挺挺爆退飞出半丈。落地时,脚下一阵踉跄,腹中一麻,接着一寒,确终是被关岐轩那支沾了剧毒的细剑划破了。

萧径亭飞快点住小腹几处穴道,不让毒血蔓延。运起真气一声大喝:“你儿子关索寒没有死!”

关岐轩闻之,目中一亮,接着身躯一阵哆嗦,却是真正瘫到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屈指弹出,手上顿时飞出几颗细物,却是封住了关岐轩的几处穴道。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倒出几颗药丸放入口中吞下,勉强止住了毒势的扩散。微微平息汹涌的血气,便朝关岐轩瘫到处走去。

“嗖!嗖!嗖!”一连串锐物划空声,接着昏暗的天空一亮。萧径亭转眼望去,却是无数支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光朝船上飞来。

“嘟!嘟!嘟!”火箭转眼钉在这艘破船上,也带起一串惨厉的号叫,却是射进的船舱,带走了数人的性命。船上顿时乱成一锅粥,哭叫声、惨号声以及大火烧起的噼里啪啦声,响成一团。数十人纷纷跑上甲板,跃身跳入河中。

“我道梦君奴怎么也不过来帮忙!”萧径亭瞥了一眼地上的关岐轩,一把抓起委顿在地的宴孤衡,放到一处箭矢射不到的地方。穿过慌乱的人群,急急跑到船尾。

“飕!飕飕!”数支羽箭划着空气,朝萧径亭面门刺来,萧径亭面色一肃,左手闪电般击出,一阵手舞,手中顿时多了几支箭杆。接着眼前冒起一团团血雾,接着一连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箭矢却是带走了船上慌乱人群的生命。

“快过来帮忙!”梦君奴一眼瞥到过来的萧径亭,美目一亮道:“帮我挡住这些飞箭!”自己却是如同花丛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抓起两三人朝河中掷出。

“你这丫头是菩萨心肠,还是机关算尽的不择手段者呢?”萧径亭足下一点,飞上前去。一舞长剑,他的身边仿若刮起一阵疾风,将射来的箭矢纷纷刮歪斜飞出去。

**************************************************************

“你受伤了?”梦君奴一声低呼,美目瞥向萧径亭小腹,这才发现上面的血迹,美丽的樱唇一颤,喃道:“这可怎么办?上面沾的‘美人蓝’可是剧毒无比!”

“他们来了!”萧径亭目光直直射向远处十丈余处,一艘豪华的大船缓缓而上,印入萧径亭的眼帘,那船真大,却是比萧径亭脚下这艘不知道大出几倍。

“吸!”萧径亭倒抽一口凉气,那艘大船的甲板上,整整齐齐站满了一排排人,密密麻麻只怕又上百之众。身上皆是穿着甲衣,却是正规的官军;此时数百人正手拿弓箭,无数的箭矢冒着冷冽的寒芒,直直对着萧径亭、梦君奴二人,仿佛瞬间便会飞来夺走二人的生命。

“这是哪来的官兵!”萧径亭一望空荡荡的船板,脚下一晃,却是船板吃水太多,一阵倾斜,快要沉了。熊熊火光间,视野中只剩下梦君奴一人。数十位船上的座客纷纷在水中扑腾,幸好都是会水,都相扶相携着游向岸上。

“我们快退!”梦君奴美目再次朝萧径亭小腹的伤口瞥来,冷然下了决定。

“放箭!”随着一声断喝,萧径亭只觉一团巨大的劲气随着无数支羽箭重重压来。

“快走!”萧径亭一声断喝,长剑一挥,身躯直直拔上数丈。无数箭矢从身边急急飞过,却是刮得萧径亭浑身生寒。在空中对上梦君奴的目光,却是见到里面一股浓浓的哀色。

“嘟!嘟!嘟!嘟!”一连串骤急的撞击声,甲板上顿时密密麻麻钉满了羽箭,那羽毛犹自不住颤动。

“轰!”萧径亭面上一烫,原来落地处早已经火势凶猛,一串火苗窜上了面门,接着脚下一个踉跄,却是船身一阵激烈的摇晃。萧径亭身子一抽,退开几丈,却是找不到可以立足的地方。

萧径亭大袖一挥,身边的火苗顿时熄灭。胸口却是泛起一股恶心,却是由于刚才内力耗得厉害,小腹上的毒气又开始蔓延开来。

“哦!‘乌妾’!”萧径亭顿时恍然大悟,目光瞧去正好对上美目萋萋望向舱内。

“我去将马牵来!”萧径亭一声柔道,脚下一点身躯闪电般跃进了破烂不堪,火光熊熊的船舱。萧径亭跃进船舱的一刹那,只觉背后一亮。

望着萧径亭闪进的身影,回味起刚才他满是怜爱的一瞥,梦君奴美目亮起璀璨夺目的光芒,无数的异样感觉如潮水般从芳心深处涌上,花唇一咬,美目一迷,一顿玉足,娇躯便如同花蝴蝶一般跃进火光灿烂的船舱。

“哇!会烤死人的!”萧径亭一跃进舱的时候,几串长长的火舌朝萧径亭面目添来,瞧那架势惊仿佛要将萧径亭整个身躯吞噬一般,浑身几欲被烤焦。外边船板“卜!卜!”声响不绝耳,却是敌船上的箭矢不断射来,耳边也尽是火苗噼里啪啦的叫唤,却是没有听见马嘶声。

“拴马的地方在哪呢?”萧径亭一望去,眼前浓烟卷着大火,便是连几尺内的物事也看不清楚。

“呼!”萧径亭只觉头上风动,一股炙人的烫意卷向脖颈,却是一根烧着了的横梁掉下。萧径亭足下一点,身躯飘开数尺,长袖一挥。那个浑身冒火的横梁顿时呼啸飞出。

“啊!”一声娇嫩惊恐的叫唤,听着好像是梦君奴发出,火光中一道曼妙的身影飞快躲开萧径亭挥出的着火横梁,美目朝萧径亭这边一望,蛮腰一扭,娇躯顿时轻飘飘朝萧径亭飞来。

“飕!飕!飕!”熊熊的火光竟是没能淹没箭矢冷冽的白芒,几支羽箭从舱板的窟窿中飞进,仿佛长了眼睛般,直直刺向飞在空中的梦君奴。萧径亭长袖运劲一甩,挥出一道疾风也只是将哪几支羽箭稍稍吹斜。

“嗯!”在空中毫无借力的梦君奴,也被萧径亭甩出来的袖风吹得微微一斜,转变了方向,整个娇躯顿时朝萧径亭怀中砸去。见到萧径亭微微张开双臂,梦君奴秀眉一皱,在空中朝身边一掌击出,一个借力,娇躯顿时轻飘飘落在了萧径亭身边两尺处。

萧径亭不由朝梦君奴递过一道失望的目光,却是忽然发现到梦君奴尽管她努力掩饰,但是美丽的目中仍是流露出深深的害怕,心里不由大是惊讶。

“这丫头长得好一双美腿!”萧径亭目光落在梦君奴下身,碧绿的绸布裤管勾勒出她丰满修长的**,便是隔了层布,也仿佛能够感受到**的柔软和健美有力的弹性。

“给你!”一声冷俏的动人樱语让萧径亭的目光不舍地移开,却是见到梦君奴手上提着一条湿透的长裙,萧径亭看出那裙子是从她身上脱下了。

萧径亭一把接过,目光不由瞟了一眼梦君奴套着中衣的鼓涨酥胸,道:“告诉我‘乌妾’关在哪里?然后跟在我身后,小心别让火烧着你的脸了!”

梦君奴一扭娇躯,却是让萧径亭的目光看不到自己的酥胸,却是没有想到将自己挺翘美臀现在萧径亭眼前。

“轰!”船生又一阵激烈的晃动,数丈高的火舌顿时涌进,吞噬了舱内所有的空间。萧径亭只觉眼前一阵血红,顿时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熟了一般。

“梦姑娘!”萧径亭脑中轰的一响,一声大喝,运足真气一把甩出手中的湿裙子,湿风过处,火苗顿熄。身边却是仍旧没有梦君奴的身影,心中一震,手上也不禁发起抖来。

“我在这里!”一声娇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软,如同藕节般的玉臂攀上萧径亭的肩膀,接着一具软绵起伏的软玉紧紧贴上后背。那娇躯的滑腻柔软和美好的弹性,竟是萧径亭从未体会过的动人。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艳遇竟让萧径亭恍惚片刻后,才发现背后的这具娇躯浑身冰凉,犹自在不停发抖。

“不!你别回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感到萧径亭要转过头来,梦君奴连忙娇声轻道,却是将玉脸紧紧藏在萧径亭背上,仿佛火一般的烫人,“我怕火,我从小就怕火,就是作恶梦的时候,也是常常梦到我被大火困住!”

“莫非她美丽的小脸被火烧着了?”

“那你还跑进来做什么?”萧径亭心神摇拽下,不由细细体会紧紧抵在背后的两只圆圆软软的**,那团美肉顶端的那颗小奶头便是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赶到背后紧贴软肉处传来的骤急的心跳,萧径亭坏心一起,左手朝背后一托,却是按在腻滑肥隆的香臀,中指更是抓进了深深诱人的臀沟处,心道:“这丫头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老天静心创造的极品啊!”

“嗯!”听到梦君奴一声冷哼,娇躯激地一颤。萧径亭一声大笑,握住美臀的左手一紧,右手湿裙挥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