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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870 部分阅读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卫生间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嘬,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痛吻她的樱唇就是最好的回答。“走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卫生间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七十一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做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思想。

让丫头先回房间,我走回卧室。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象静止了!我已经沉沉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和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没理我。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了。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郁闷的我一天到晚不敢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了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的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的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了尽头?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顺手拿过一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刘露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的象塞进一锅糨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象也大了许多,话都不利索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的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索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猫猫的玲珑的**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好舒服——”我兴奋的舔弄着她的阴蒂,双手肆意的摸索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卫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的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宾馆里能不能找到个熟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敢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人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跟我打过电话或者发个短信

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信息?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看没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能行吗?”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交给我。我在网上查找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嘴里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弄来这个消息了!”我骂了一声:笨蛋!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搞来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来结果你知道吗?”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嘴里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七十二

酒为色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把阿如给搞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露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压在她身上时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象往年一样阴森而寒冷。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人的日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个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个包厢,掏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上搜索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了,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客厅脏乱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朵里穿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拉住她,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她感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缝里看她一步步走

近,我的心居然紧张的要跳出来了!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压住她:“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的发青,张嘴叱道:“放开我!”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笑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说着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猫猫拼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漠,我看的心里发颤,不由停止了动作。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语气冰冷的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缠她,却被她猛的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煽了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蒙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会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的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逼你们的还是强奸了你们?别他妈一个个爽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你管用吗?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放这了:我是喜欢你,我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宫六院的?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你能给她什么?你要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搞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才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小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床上,骂道:“妈的,你还没完了!”猫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躺在床上用力的用脚踹我,嘴里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什么委屈了?”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往湖南弄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给她打电话,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最后一次抱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缠她了。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爱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对这段感情的结束吧,就遂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

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打扮的象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满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小月,那个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的如此之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的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颓然的望着猫猫。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能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一般看着猫猫愤怒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弄感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我惨笑着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不动,象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生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依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爱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语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精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绿幽幽的

寒光。本来是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流了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色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并排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伤口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熟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话筒里的那个人说:“小果,14号,喷子!”

七十三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宾馆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个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形象还可以,让我做了总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递理部组长,也就是传菜的。公司分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没到几天,我俩就混熟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头,年长我一岁。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溜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整俩菜还不是小事,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叫小燕,长的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搞的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撩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了。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摁在地上一顿猛擂,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都跑得不知踪影。小果到白案抽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着。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我先让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对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个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玩耍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的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冲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冲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冲他吐了口吐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帮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帮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喳呼呼的冲了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扬着大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根棍子在背后,现在抽出来使的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帮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了,平时也就是酒肉关系,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剩我和小果了,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喝酒那天,那帮鼻子长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种目光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嘴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的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的太地道了!”

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给他做了一顿水饺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奔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在北方,这是亲生儿子的孝供。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马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是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的不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裸的****。勾义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她不卖的!就是给人家洗头。”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的象个仙女,只是性格开朗的令我都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的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真是爱恨交加。她**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开了,一晚上莺声燕啼,喘息不绝。我爬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然谁也看不见谁,但却在暗中比赛,看谁的时间长。很不幸,每次输的总是他。

阿鹃是我唯一的少数民族女朋友,床上工夫确实不同凡响。跟我时,她已不是处女。那多汁多水的**却依然让我神魂颠倒,一晚上没有两三次我根本不从她身上下来。那时候身体也好,战力持久,恢复也快,阿鹃常被我干的嘴里“呀呼!呀呼!”的喊个不听,这**声音到是新鲜,我曾经问过她什么意思,她说这是苗话意思是在问好。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下力你跟谁问好?我郁闷的叫她以后不要喊这句,再上床时她却照喊不误,没办法,只好随她。

房间里有别人的女朋友在观赏自己办事,那种情景是相当刺激的。就算我对依依没意思,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总要我**高涨。其实我也看过依依的**,我和小果经常捉弄对方,有时候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抓过被子盖住身子,那惊鸿一瞥看的多了,也能知道个大概。依依身材确实不错,**应该有34b,比阿娟还大。我知道小果也看过阿鹃的,我无所谓,那时我们谁也没有把自己的女朋友当成终生伴侣,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供我们挥霍。

老天是公平的。我看过依依很多次,依依也总算把我看了一回。那次小果喝的有点多,搂着依依没几下就呼呼睡着了,我却和阿鹃激战正酣,那扑哧扑哧的水声在黑暗寂静的房间听起来格外刺激。我能感觉到那边床上依依越来越粗的喘息声,心里甚是得意。最后喷发的也格外凶猛。躺在阿鹃旁边的时候,全身已无力气。过了一会,想去尿尿,却懒得穿衣服,听听依依已经没有了呼吸声,以为她已经睡着,干脆光着屁股跳下床,打开门缝提着**就往外尿,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正尿到一半,电灯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床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妈的,玩我!可是尿到一半总不能结束吧,只好硬着头皮搞完剩下的工作,回过头对小果说:“你想看,老子给你看个够!”提着**转过身来冲他使劲抖了两下,一溜烟钻进了被窝。在阿鹃依然颤个不停的**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还笑个屁啊!”

小果笑着骂我:“瞧你那嘎样!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家伙到是不小!”我想反唇相讥,却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依依冲我伸出舌头,做了个添弄的姿势,一下子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喊道:“少废话!关灯睡觉!”

黑暗中想起依依的那个动作,**又挺了起来。

七十四

我们所在的酒店,餐饮住宿娱乐一条龙服务。听说在省会城市也很有名,因为这里的小姐多,而且漂亮。

搞饮食行业不带点色根本没利润,这是默认的事实。在这里呆久了,什么事也看的开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也慢慢的放开了许多,哪个包厢有客人,服务员就得进去陪酒。

阿鹃被誉为“名都之花”,虽然整日对我信誓旦旦,但我总有种被骗的感觉。终于有一天,我借着给客人送房卡的机会去了她的包厢,正好看到一个客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索着。我当时阴着脸没吭声,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丢退了出来。阿鹃看情况不妙也跟出来,想向我解释,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说话。

一会,那客人也出来了,看出阿鹃和我的关系不一般,轻蔑的笑了一下,把几张老毛子直接塞进她的胸前,搂着她想进去。我立即蹦了起来,冲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来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让我不要冲动。

没想到那家伙反而还蹬着鼻子上脸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我面前,掏出两百块扔到我面前,斜眼对我说:“小伙子,拿着这钱去买杯酒消消气,你马子借我用一会。怎么样?”

我反而冷静下来,嘴角一笑,冲他凑到我面前的臭脸上“呸”的一下吐了一口痰,那家伙直接怒了,扬手想扇我,被我一把抓住胳膊,要不是小果一直在抱着我,我早把他打趴下了。可能也看出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那家伙拿出纸巾看了我几眼,冲我一伸大拇指,转身进了包厢。阿鹃想过来安慰我,动了一下,一咬牙,也跟着进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果喝的酩酊大醉。小果对我说:“这个社会,你有钱才能有女人,才能嚣张!真要是动了手,连饭碗都没了!”我只能称是。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走着,没有目的地,就是围着酒店转圈。

夜色中驶来一辆车,我们赶紧避让。那车就在我们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二话不说,围着我就是一顿猛揍,我想还手,却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手脚,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唯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了地上。这些人不同于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了一会,我已经疼的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没有了捶打,我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嗡”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的紧紧的。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过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的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给骂走了。以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给他喊节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睡觉,弄的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

我以为依依虽然透露着风骚,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见到我一楞,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在哪个房间?”我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了她房号。她转身乘电梯上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

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见我阴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

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有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欢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会不会伤害了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种犹豫折磨的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深深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治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乱抡。”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治敌,但却是招招致命!

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了小果,很是感激,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叫他回去见人。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有自己回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了,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妈的,拿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高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这一会功夫,我自己竟然干掉了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放翻了。

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脱光后爬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了。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现在又来撩我,我当

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湿的够呛,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对准那片湿漉的洼地一使劲就塞了进去。身下的人恩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我抗去她的两根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把**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插入进去,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吟起来:“好舒服!爽——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的蛮刺激,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这不象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楞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还插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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