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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77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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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老和船帮对自由盟有今日居功至伟,功不可没。”华映宏说的是大实话:没有船帮的支持,自由盟不可能发展得如此迅速。特别是交通运输和水师建设方面,船帮的作用无可估量。

“不过我盟向来功过分明,功不抵过,有过必惩。令郎公然违背法令,既寻衅滋事在前,又出手打伤安全部人员于后。所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盟若不予以严惩,恐怕将无以面对天下。但令郎之罪,止于一身。”

“老夫明白,也敬服元帅一向公正。”归元海的心中大定:华映宏并没有因归宝奇之事,迁怒于他及整个船帮——

要知道:因高山族穆山柱及苗铁山内乱,尽管看在苗幽兰和霸天的份上,华映宏未多加追究,只下令诛杀了高山王族参与叛乱的上千名核心分子。但在今日开始的二十个预备师团大扩军中,各处都开始大量募用汉族士兵,预备师团长和大量的中下层军官都从汉族、从出身南宫世家、万梅同山庄、桃花宫甚至船帮的人员中选拔。

谁也休想在自由盟中一枝独秀,动摇华映宏的地位——这就是这个只有不到十九岁的年轻人高明的政治平衡权术!

苗幽兰、霸天与华映宏是什么关系?归元海自然清清楚楚。以自由盟第一大势力高山族尚且如此,船帮哪能同他们相比?能够将船帮保下,便是万幸了。至于儿子归宝奇——只有望他自求多福了。

“鲍兄,见过归老。”华映宏向归元海介绍道:“这位就是因公正执法被令郎打伤的鲍捕头,我已决定向安全部推荐为律条司的副司长,破格任用。归老以为如何?”

鲍正伟向归元海施礼道:“见过归委员。”

“老夫代不肖子向鲍捕头道歉。同时恭贺高升。”归元海心头更松了一口气:看华映宏的样子,不像对归宝奇动了杀机,当然吃顿苦头肯定少不了,“华帅不拘一格用人才,老夫只有钦佩。”

“方才我已亲自查过,其实令郎的行为虽显乖张,却并非大奸巨恶,也是归老向来管教甚严之功。”在华映宏亲自施为“摄魂**”之下,归宝奇做过什么事一查就知悉得清清楚楚。

“不过,安全部门在令郎经常往来的人员中抓获了数名秋氏家族的情报人员,正是方才怂恿令郎闹事之人。”华映宏接下来的话却让归元海心头一紧!

“华帅明察,这肯定是秋氏家族所施离间挑拨之计!”归元海心头那个着急啊!

——若是归宝奇被搭上与秋氏家族私通谋乱的罪名,整个船帮包括他归元海本人在内都脱不了干系!

第183章楚楚佳人

“归老不必紧张。”华映宏点到即止,小小地警示了归元海一下,马上转变口风道:“这正是秋水波给我出的难题,无非想让我们心存芥蒂而已。不过正因如此,令郎之罪不及死。鲍兄,你法条熟稔,大胆直言,此事依律该如何处理。”

鲍正伟知道这是华映宏要考校他的律条,更兼要考校他能否不偏不倚,不借机发泄私愤,故朗声说道:“根据安全法令:寻衅滋事者,最高十五日关押;公然拒捕者,可当场格杀,也可视情节处一年以上二十年以下劳教,直至死刑;拒捕致人死命者,处死刑不赦。以归宝奇所犯之情节,属下以为当处三年劳教为宜。”

“归老,令郎另有数桩小过,加上秋氏中人借他之名犯了些损害民财、欺行霸市之举。据战时紧急法令,此事也不必再交司法部,我拟以元帅令直接处归宝奇劳教三年,有功可减刑;并处罚金十万金币,上交财政;归老管教有暇,拟专文在《自由日报》上向全盟民众致歉赔礼。”华映宏缓缓说道:“自由盟基业建起难、毁时易,一家一族其实也莫不如此。归老以为可公正?”

“老夫谢过元帅不杀之恩!”饶是归元海老成持重,也不禁眼含热泪。以华映宏向来行事的雷霆手段,以归宝奇的所作所为,又在此大战来临关键之时,就是判处死刑归元海也无话可说!

归元海三十二岁村方得到归宝奇这个独苗,若说不心疼那是自欺欺人。但若为了儿子就背叛自由盟,归元海却没有这个胆子!

——船帮十数万帮众要对付其它势力或许还能个个听命,拼死争先。但若是要对付“自由之子”华映宏和战无不胜的自由军,估计除了数千名核心帮众外,只怕其他人都巴不得拿着自己的人头去邀功还差不多!

至于十万金币的罚金和一封道歉信,就能换回儿子的一条性命,那是千值万值!何况,送去劳教三年,归宝奇也才二十多岁,在劳教场内吃得三年苦头,或许真会被打磨成能继承归家偌大家业的人才——华映宏对这件事作如此处理,实在是网开一面。除了感恩戴德之外,归元海确实别无他念。

“哪就这样办吧。外面的那些记者、民众就由诗呤和归老去应付吧。我还另有要事处理。”华映宏淡淡说道。

经过这样的处理,连身为最高九人会议成员的归元海都向民众道歉,应该能刹刹自由盟内一些开始滋生的不良习气了吧?

一间小型绣房中陈设高贵幽雅而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一张白玉案几,上文房四宝齐全,屋角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沁人心脾。

让华映宏最心动的却是靠里墙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的小型绣榻,洁白香罗帐深垂,将绣榻完全笼罩起来,帐上绣了些含羞草,在几乎透明的香罗纱上,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

此刻床上千娇百媚的南宫楚楚一袭薄薄亵衣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修长秀美的**,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白晰的脚背纤弱却看不到骨胳,几条淡青血管分布其上更显白嫩。脚掌微微发红,五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未加修饰便显出一种自然之美。

南宫楚楚美目紧闭,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令酥胸前那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充满诱惑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将玉峰突出,直似要裂衣而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胧的亵裙里那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隐约可见,动人心魄,显示无可抵抗的魅力。

今夜就将成为华映宏的女人,这让南宫楚楚既满怀期待又略显紧张。柳兰那小妮子时常在她耳边说起一些闺中密事和爱郎的神勇,令她又着实有些担心,虽然以她的功力和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

华映宏俯下身躯,双手撑住南宫楚楚秀颈下的睡枕两头,低头双唇吻上了她那双娇艳的柔软樱唇,那种清凉润滑、凝脂兰香的感觉令他**萌动,体内的淫蛇残留之毒似也似被那诱人的处子兰香勾连起来。

南宫楚楚樱唇微张;丁香暗吐……华映宏灵活的舌尖轻轻一顶,顺势伸入楚楚的樱桃小嘴里,将亮如编贝、微微轻咬的银牙顶开,再将柔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舌尖不住**着……

楚楚全身似触电一般轻轻痉孪着,细小香醇的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开始缠绕吸吮起来。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华映宏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处理完归宝奇之事后,华映宏口中的“要事”就是好好疼爱这默默爱恋自己的楚楚佳人,给她作为真正女人的快乐和幸福。因是初次,柳雨菲、雪纤纤诸女为怕楚楚害羞,都躲到隔壁的另一间屋内。

华映宏吸着南宫楚楚诱人的丁香,极富技巧地吮吸着,**着,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双唇使劲摩擦那娇嫩的樱唇,终于使她樱唇红润欲滴,玉颜烧热,一双秋水星哞轻眨两下,缓缓睁开……

华映宏看着南宫楚楚布满**的娇羞俏脸,华映宏的心神早为身下这具娇柔的**吸引,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性,以及躯体摩擦带来的**蚀骨……

侧身躺到楚楚身旁,华映宏用左手搂住秀美的细颈,抚摩流瀑轻扬丝质润滑的青丝,右手却探入酥胸处低开的紧身亵衣内,施展“催情桃花手”在滑如凝脂的胸前玉兔上轻掂抚弄起来,火热的双唇却寻上美人的樱唇,再度痛吻起来……

南宫楚楚粉嫩的玉脸开始被刺激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这驰骋商界的女强人此时却从所未有地顺从,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呤,这无疑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征服**——

华映宏双手绕到南宫楚楚身后,迅速解开亵衣。这美人儿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因为娇羞而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绝色玉女含羞待放、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令华映宏兴奋莫名,跨下那物蠢蠢欲动,坚挺如钢,一柱擎天!

南宫楚楚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兰香气息,娇躯更是滚烫似火,鼻中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失去矜持,加之自己心仪的伟男子那独到的挑情手法,令她的**之火早已烧到了脑海之外……若能与梦牵魂绕的情郎灵欲交融,就算被烧成飞灰,她也心甘情愿!

迷乱中,华映宏的手已轻柔地将楚楚身上最后一件亵裙脱下,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肌肤娇嫩柔滑,冰肌玉肤下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富有弹性,焕发出妩媚诱人的风韵。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桃源,**无意识开合下渐有春水溢出……

华映宏嘴唇从楚楚细滑的脖子一路滑下,轻轻在柔软的两粒蓓蕾上轮番**着,令未经人事的佳人浑身颤抖不止。少顷,再下路下滑,直找到那柔嫩粉红花瓣,那里已湿滑不堪……

楚楚只觉得一条火热灵动的舌头舔动着那粒敏感无比的红豆,传来一浪一浪强烈的刺骨酸痒……她不自禁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地瘫倒在榻上——

“华郎,来啊……”**萌动的美人已止不住**,忘却了娇羞,口中低低的呼唤,令铁人也会心动!

华映宏不再怠慢,飞快除去衣物,挺着炙热之物往**的粉红桃源送去!

伴随一声似痛似喜的娇呤,昂扬的坚挺准确有力地进入了温暖狭窄处子桃源;楚楚那层薄薄贞洁的象征被顶至极限,令她紧咬银牙,勉力压制喉中痛楚的低声呻呤……

虽然心存疼爱怜惜,华映宏却再也把持不住,心中似火烧般激动热烈,万年淫蛇的残毒催逼着他双手搂稳楚楚娇挺圆润的**,直起腰干向前冲刺!在豁然贯通的一瞬,他感到微微破空,花径内阻力突然减小,滚烫的坚挺已是“突”地深入大半!

“啊!——”楚楚突然感到体内极其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痛楚难忍的低呼,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虽然**早动且有充分润湿,但初经人事仍令她感到痛楚,不过那痛楚中夹着阵阵喜悦的快意,滋味难以言述……

渐渐地,楚楚被一种来自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那里好象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娇挺的翘臀,双眸尽是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樱唇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腻人的呢喃,**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粗大的火热轻轻蠕动着,细微体贴地摩擦着柔嫩的花径肉壁,在楚楚因强烈**而滋生的沥沥春泉润滑下,一点点深深进入花径深处,直到冲破所有障碍,成功撞击在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神秘花蕊上……

在花蕊深处的撞击越来越快,南宫楚楚的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快意浪潮完全淹没,整个心神已经彻底迷乱了,十指深深掐入华映宏健壮的肌肉里,纤柔**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间脑海中所有思想里只剩下了极乐**的快感……

华映宏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姿势,时而娇躯翻转,仰卧秀床;时而侧体而卧,方便深度进入;时而面向秀网枕,俯身而卧,让佳人身体重量都落在弯曲双膝上;时而摆成跪伏之姿,快意地看着那高翘雪臀之间的火热之物行云布雨……

“啊!啊!啊!啊!啊!……”随着南宫楚楚完全忘却娇羞发出的阵阵婉转呻呤声,华映宏加大了身体间的压力,以不可计数的高速进行着爆发前的冲刺!

虽经过半个时辰狂野冲刺,看似柔弱的南宫楚楚竟是越战越勇,花蕊深处传出强劲无比的吮吸力,绝不比雪纤纤的九转媚功的感受差,令久经战阵的华映宏一阵阵舒爽无比!

双手紧抱南宫楚楚的丰挺翘臀,火热的坚挺紧贴幽谷光滑的花蕊之中,纳劲吐气,小腹猛力抽搐,无数火热精元和混元真气一股股激烈地喷入美人身体深处……而南宫楚楚也感到花芯一阵阵紧缩抽搐,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和满足的娇呤,终于达至人生的首次极乐颠峰!

通过灵欲双修**,两人的神识和灵魂、真气在那动人无比的一刻毫无保留地交织在一起……

那一刻,南宫楚楚春情荡漾的俏脸上,终于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真正灵欲交融的时候,比起柳兰小妮子口中说来的滋味,却又强上何止十倍?那种美妙滋味,又岂是言语能够描述?

良久,华映宏脸上挂着满足的神情,轻吻着美人的芳唇道:“楚楚,没想到你第一次就这样强呢。”

“人家练过**心经嘛!”南宫楚楚有些羞红了脸,腻声道:“华郎更强哩,还在人家里面使坏,不肯出来呢。”

“一次怎够呢?”华映宏轻吻楚楚耳垂笑道:“我们再来……”

“华郎啊!……”南宫楚楚那**蚀骨的声音直令人纵死也心甘情愿……

最难消受美人恩。如此美妙的夜晚,几乎令人忘记了一切潜伏的危机……

第184章粮食恐慌

华龙历九九五年,正月初五,午时。

粮食危机终于让对自由盟的形势原本甚是乐观的民众意识到战争的残酷: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秋氏家族的间谍在散布谣言,说自由盟已经陷入了缺粮的危机。但随着各处的米铺已明显没有存货,停止了营业,民众终于产生了恐慌。无数人开始聚集在内政院的各级机构前,要求出面澄清!

内政院不得不宣布——包括珍宝岛在内,自由盟官库的粮食确实只够再供应五天,全盟已经处于全面缺粮的困境之中!只有一些有远见的世家大族、商号和民众手中还积贮了一些存粮,但就算全部拿出来也最多能供应不超过十一天!

如此爆炸性的消息,顿时在自由盟治下产生了巨大恐慌。民以食为天,如果没有了粮食、自由盟再强大也只是一头纸老虎,怎能抵抗几大势力数百万大军的联手进攻?

昌隆城内中心广忽场,自由军举行了再次大扩军以来的首次阅兵式——城内有补充完备的曲清波第十师团、赵青思女兵师团,四个新募的预备师团。华映宏抽调了一个预备师团进行阅兵,也算是对预备役将士的检验。精挑细选出来的预备役将士再经过两天多的短暂训练,配备上全副武装的盔甲军械,战士们个个显得威武不凡,倒看不出与正规军有多大的差别来。

在巨大的中心广场上,自由军预备师团展示了队列、阵法、武技、箭术……因这些人平时就渴望着有一天能加入自由军,下过一番苦功,展现出来的军纪和精神面貌并不比任何一支正规军差,令围观的民众信心百倍——惟一缺乏的,就是战场血火洗礼后的那股杀伐之气!

“父老乡亲们!兄弟姐妹们!自由军将士们!”柳雨菲、华映宏、苗幽兰、雪纤纤、吕经纬、归元海、白思思、南宫望——“最高九人会议”中除海天青外的其余八人全数到场,自由盟盟主柳雨菲以雍容不迫的气度和动听如仙乐一般的声音开始了演讲:

“大家知道,我们的粮食只够维持十一天。是谁造成这一切?是谁封锁了自由盟各路交通线,不让一粒粮食流入?两千艘运输船满载一千多万石粮食已从欧巴出发,又是谁在珍宝海峡中意图阻止他们归来?我们面前只有三条路:一条是饿死!你们是否愿意?”

“不愿意!”四万自由军连同围观的数万民众齐声高呼!

“一条是投降,重新回到过去被奴役的生活!你们是否愿意?”柳雨菲从华映宏处学到的借演说煸情之术大展神效:要让人饿死,让人放弃自由盟中享有的种种美好生活和尊严……恐怕此时任谁也不会愿意!

“第三条,就是为自由而战!为两千万父老乡亲而战,哪怕战死沙场!你们是否愿意?”

“愿意!不自由,吾宁死!不自由,吾宁死!……”不仅四万预备役,那数万围观的民众也跟着高喊起来,声震云霄,似乎上天也被惊动,原本灰蒙蒙的云层竟似神迹一般散开一线,露出一线阳光来。

望着群情激昂的场面,华映宏不失时机地接道:“百羊城,清远城、顺德城、湛江城、百江城、梅江城、泉港城、江汉郡、玉龙郡、百夷王国……我们没有粮食,但我们的敌人手中有。我以自由军元帅名义下令:全军发动对所有来犯之敌的战斗,代号‘绝地反击’!军民一心,歼灭敌人。自由军必胜!自由盟必胜!”

“自由军必胜!自由盟必胜!……”同一天,昌隆城之外,天水城、东莞城、腾龙城、茂名城等各处都举行了规模不等的阅兵式,实则是战前动员。

借着粮食危机的激发,自由盟成功地更进一步调动了全盟军民的士气:宁愿战死,不愿饿死,更不愿投降!

在自由盟军民的心目中,谁能挡住“自由之子”华映宏率领下百万大军的步伐?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夜幕降临。苍茫的夜色中,龙飞扬策马立在一座小丘之上,凝望着远处宝安镇的灯火,心潮起伏。

这里曾是龙飞扬统治过并且十分熟悉的地方。以前不过是连周边村落才两三万人的一个小镇,现在变成了一座空前庞大的难民城。高五丈、厚两丈、四面各长十几里的城墙将近百万难民保护得极为严密。而如此浩大的工程,自由盟竟然在一个月内就建成!如此高的效率令名将龙飞扬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到佩服之极。

二十万龙氏大军登陆茂名府已快五天,茂名城下的秋浩然仍未发动攻击,通报的理由是奉家主之命,欲借粮食问题拖垮自由军,逼自由军放弃坚固的城墙,转而强攻围城大军筑好的工事和营地。

龙飞扬自然也知道自由盟的粮食紧张,也不主动发起攻击,只是每日操练兵马,修筑坚固的工事——

实际上,龙飞扬也在担心强行攻城的后果:从各处战场传来的消息,年关之夜五大势力真正发动了攻击的秋氏家族、丁氏家族和百夷王段天德、定夷公司马照都未讨得半点便宜,损失数倍于自由军!

据龙氏情报部门的刺探,目前宝安镇、昭庆镇虽然只有一个正规军师团驻守,但许多人亲眼所见。当初赶筑城墙的时候,自由军那些七、八品级的高手都在帮忙搬运石块、水泥、钢条、木料等物事,而那十余万来自珍宝岛的普通建筑民工几乎人人都有一身不弱的武功,大部分在三、四品之间!——情报人员从自由军再次大扩军时进行的募兵测试情况也证实了这点。

就算攻进了城门,只怕这二十万龙氏大梁军有命进去,也会没命出来——龙飞扬心中突然泛起这种奇怪的想法:“自由之子”华映宏像个疯子一样地的把“二神”的绝世功法广传,最先造就了大批资质极佳、武功基础极好的兵源!

而出于维护各大家族自身统治基础的私心,无论秋氏家族、龙氏家族、丁氏家族等等,尽管也随后广传家传功诀,但总是处在渴望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但又害怕军队实力过强脱离家族控制的矛盾之中,加上晚了半拍,现在若论普通将士的单兵战力而言,其实自由军已经强过几大家族!

“秋水波、华映宏、徐少鹏……”龙飞扬摇摇头,自己或许真的老了,失去了锐气,对青年一代杰出将领的想法猜不透。与秋氏暂息干戈、联手进攻自由盟是龙飞扬不得已而不之的选择——自由盟日益强大、几次在华映宏手中被利用的经历,以及秋水波提出的归还湛江府,让龙氏家族据有珍宝岛东部包括基隆城在内的广大地区的条件……这些都由不得龙飞扬不动心!

既然通向欧巴大陆的新航线已经开通,富饶美丽、人口众多的珍宝岛怎能不让人垂涎三尺!

“再次传令各部和水师务必小心戒备!”龙飞扬对亲卫传令道:“若有异变,见到信号立即准备实施第二计划。”

受粮食问题的逼迫,自由军已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和战前动员。自由军一口气新扩二十个预备师团,摆明了要决一死战。二十个预备师团中,东莞城、天水城、百夷保义府各有两个,而昌隆城、腾龙城各有四个、茂名城四个、宝安镇、昭庆镇各一个。

在与秋氏大军相对的昌隆城、清水峰、腾龙城、茂名城一线五百余里战线的正面,自由军摆出了以风嫣然火凤军团、刘礼涛第四军团为主的三十二万正规军加十二个师团四十八万预备役,共八十万大军,还有常胜秋的骑兵**师团在东莞府与昌隆府交界处的永达镇一带策应,随时可以投入战场——就算华映宏用兵再诡诈,自由军的主攻方向也不言自明!

在这数处战场,秋氏家族六大军团九十六万人已抽调预备役补充损失,堆积了大量的军械物资,构筑了坚固的阵地,高墙壕沟,甚至从自由军学到的铁网阵也布设了五条,纯系以逸待劳,等着自由军攻坚送死!

两虎相争,最大的可能两败俱伤,那时就是龙氏家族重新掌握主动权,收复失地、甚至进占整个百羊郡、珍宝岛的好机会……

秋水波与华映宏,两名天才的青年将领之间,究竟要上演怎样一场龙争虎斗呢?

大梁中央郡,顺昌城。品剑斋。

“凌波仙子”水心月手中拿着数封书信和昌隆城“仙客来”传来的急报,芳心莫名地有些失常,有些甜蜜、也有些烦乱……

顺昌府的局势稳定下来,上官家族虽然无力反击数量庞大的倭奴军,在目前的防线上自保却没有问题。但在平静的局势下,却是极大的隐忧、极大的风暴——

大梁王朱温像失了魂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王旨组织大梁王国各地的抗倭大事,显然已经被大太监高忠贤完全控制。受到目前占领区掠夺到大量资源的刺激,倭奴国仍在不断从本土运来援军,目前已有超过四百万倭军登陆!还有百多万倭国民众已开始进入武夷郡、中央郡的倭占区,就地取材开始生产大量军械。

卖国华奸头子汪井维为首的伪政权已建立起来,与倭人一起进行倭占区的统治。秋登辉、秋水扁被提拔为大倭“皇协军”集团军正副司令,在倭**官训导团团长岗村宁二的训导下,四个伪军团、六十四万大军也在加紧训练之中……

更为令人担忧的是问剑阁强大的情报系统刺探得来的消息显示:倭奴军得到了美利坚国的暗地支持,买来了调来了的大批火炮——那种军械据说射程比自由军的投射器还远,威力更为强大:若是炮弹在附近炸开,连九品级高手也会不死即伤,再坚固的城墙被连续轰击也会轰塌!问剑阁所属的情报人员冒着生命危险亲眼目击倭奴军的火炮试验换来的情报绝对可靠!

“问剑令”绝对不能轻发。实力强大的新宋国百万大军陈兵于宋、梁边境,却不越境参战。新宋国兵马大元帅“枪圣”贺继光给“凌波仙子”水心月回复的理由是:北部琼海海峡对面的美利坚国大军异动,有渡海南侵之势。美利坚国船坚炮利,军队战力极强,新宋国没有能力两线作战——明知道“枪圣”贺继光是等倭军与大梁军打得难分难解最好两败俱伤才肯收拾残局,但水心月对此却也无可奈何。

目前最具实力、最有诚意抗击倭奴军的自由军却陷入了五大势力的联手围攻之中、更陷入极严重的粮食危机之中,看样子不得不离开坚城背水一战!无论谁胜谁败,损伤的都是华龙大陆的元气!——这样的局势,向来以维护华龙大陆的安危为己任的问剑阁传人怎能不心烦?

但令“凌波仙子”水心月感到甜蜜的是:在如此重大的危机之下,华映宏这几天来每天都要给她寄来亲笔信,有时还一天两封,话语不多,对面临的危机闭口不谈,字里行间尽是些琐事趣事,或是几句情意绵绵的诗词——这样的浪漫情调,恐怕就是真的仙子也会动心吧?何况水心月自己也知道虽有“仙子”之名,其实也不过是一名修为高深、地位超然、年轻美貌的少女罢了!

华映宏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仍未调回在大梁外海袭扰倭奴军海上运输线的两个师团水师——这比一封封信更能表明他的情意!

“心月,眼前事毕,月圆之夜,我来接你同往冰火洞天。”华映宏最新的一封信中,透着无比强大的自信,似乎有足够的把握就在这十天内将空前危机迎刃而解!

“华映宏手中还有什么杀手?”以水心月的智慧也猜不透。

“问剑传人,肩负万钧。心不由已,身不由己……”师父凌含烟的话入木三分——水心月轻轻闭上美目想了一阵,拿起钢笔,“沙…沙…沙…”写起了回信。

第185章一赌天下

初五晚亥时。昌隆城的北城墙突然被无数火把照得通明,数万军容严整的自由军透着森森杀气。在玉龙军高高的观望哨塔上的哨兵急忙向大营发出信号——最擅夜战的自由军可能有所行动!

接着,只见昌隆城的北城门轰然洞开!令秋氏玉龙军哨兵大为迷惑不解的是:只有一百多骑出了城门,缓缓向玉龙军的大营行来。

“我是秋水笑,放我们入营晋见家主。”“笑虎”秋水笑的声音中气十足,并未像华映宏向秋水波在信中威胁的那样会被废去武功——秋水波愿意花五百万金币却不用粮食换人,华映宏索性干干脆脆、大大方方地将俘获的一百多名秋氏高手丝毫无损地全数悉放!——两相比较之下,似乎两人的高下已分!

“打开营门!”当值的“猛虎”凌统低声下令。虽然不知道“自由之子”华映宏这次又弄的什么玄虚,但“笑虎”秋水笑对家族的忠诚是没有疑问的。而其余的一百多人若是华映宏派来抢营的高手,就算全是圣品级数以上的高手,对数十万大军而言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得!得!得!更”昌隆城的北城门离玉龙军的大营前门不过两里多远。营门一开,“笑虎”秋水笑立即与一百二十二骑秋氏被俘的高手策马急驰,旋风般地隐没于营门之后。

剩下的二十一骑到距营门一里之地时停了下来。两骑在前,十九骑一字排开在后。

“水波兄,小弟华映宏前来拜营,何吝出营一见?”当先一骑突地扬声发话,声若龙呤,在连绵十几里的玉龙军营地上空久久回响不散。

“华映宏!”“猛虎”凌统锐利的双眼大放异彩:早已名扬天下的“自由之子”华映宏竟敢以区区二十一骑夹在一百多名秋氏高手之中前来拜营,简直视数十万秋氏大军如同无物!其胆气之壮,令人不得不佩服。

“华兄大驾光临,水波有失远迎,失礼失礼!”秋水波的声音也如虎啸平岗,响彻昌隆城上空。秋水波、秋水笑率十九骑“秋风白金卫”向华映宏等人迎去。

谁也想不到:当今华龙大陆青年一代中名动天下的两位杰出将领,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度相会!

东莞城北,丁氏大军帅营。

今夜里,丁自行不敢有片刻休息。丁氏家族的三个骑兵师团已切断了东莞城东、西、南三面与外界的联系,东莞城现在已变成一座孤城。

在东莞城内,自由军正规军加上新建的两个预备师团才二十万人,对丁氏家族构筑起深沟高墙摆出防御之阵的四十八万大军构不成威胁。

尽管从自由军的兵力分布来看,主攻的方向确信是针对秋氏家族无疑。但丁自行仍然不敢有丝毫大意——被粮食危机已经逼入绝境的自由军、加上一个用兵施计从来不按常规的“自由之子”华映宏,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给骑兵师团的命令送达没有?”从各处重镇中传回的自由军进行阅兵和战前动员的情报,丁自行断定自由军今夜必定会有大行动,已经悄然下令三个负责切断联系的骑兵师团让出向东面前往昌隆府的通道——若是放任东莞城内的自由军抽调一到两个师团前往昌隆城的主战场,双方战得越凶、损失越大,越有利丁氏收拾残局。

“已经送达。天水城的少主也确认收到了命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丁自行对今晚下达的命令不仅要用最好的信鸽下达,而且派出精锐骑哨专门前往确认。这一夜,实在是对家族生死攸关的一夜。但愿一切如愿,不要出现最坏的情况——

丁自行的手中,赫然拿着丁氏家族生死存亡、有灭族之祸时才能动用的“春秋无极令”!

秋水波与华映宏两骑相距三丈而立,两双眼睛都盯着对方,一眨也不眨,仿佛对方的脸上有朵花一样——那种情状,若是心理不健康的人,恐怕误以为两个大男人之间竟有什么不良的爱好。

在两人的各自身后的五十步远才是二十骑护卫。远远地,目力视力好的双方将士都能看到两人似在交谈。但纵然是霸天、方诗呤、秋水笑等一众高手的修为也无法知道两人交谈的内容。一层似若实质的真气隔罩将两人的声音封住,没有丝毫外泄!

“水波兄,日月湖畔一别之后,数月不见,你风采更胜了。”华映宏玩笑似地道:“你给小弟出的一道道难题,着实让小弟伤透脑筋,恐怕寿命也会少掉几岁哩!”

“华兄真会开玩笑,你此时锋头无双,翻云覆雨,美人在怀,意气风发,那里像伤透脑筋。倒是你信手布局,就让我头痛万分。”秋水波叹道:“我好不容易搜肠刮肚想出了几计,自以为定能稳操胜券,没想到被你轻描淡写就破解,倒令我损兵折将。华兄之能,真是神鬼莫测。”

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就将之前的几次明暗交手轻描淡写带过,风度甚佳。

“如今千万军民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我二人的手中,一旦开始决战,将是浮尸千里,血流成河之势。水波兄何不率秋氏加入自由盟,小弟当以副帅之位相迎。”华映宏再次提起前议。

“我族如今兵精粮足,华兄何不率众来归?”秋水波道:“华兄之位,只在水波之下。”秋水波此语针尖对麦芒,更利用自由盟的粮食危机隐隐点出自由军绝无久战之力,半点不让步。

若是“自由之子”华映宏携自由盟向秋氏家族臣服,那将是怎样的局面?

“若水波兄欺我自由盟无粮,那就大错特错。据小弟所知,百羊城中尽多储备粮,足够千万军民两三年之用。小弟只需挥师直取,恐怕水波兄纵有百万大军,亦是易如反掌。只不过,小弟实在不忍将士流血、伤我华龙元气而已。”华映宏不由轻叹道:

“桐梓府、东莞城、清水岭、清风岭、清水镇,在哪处战场真刀实枪交战,五大势力联军能占得半分便宜?”

秋水波一时默然无语,少顷方说道:“不过眼前自由盟陷入断粮绝境,若是强攻我军坚固阵地,就算自由军骁勇善战,华兄兵法如神,亦恐怕无计可施吧?何况华兄麾下数量众多的新建预备军战力如何,尚难料定。百羊城中粮食充足,只要自由盟来归,危机立解。形势如此明朗,以华兄聪明绝顶,又何必执意要发起战争,徒伤无数性命?”

在秋水波的计划中,并不愿与自由军硬拼。那样只有让丁氏、龙氏等渔翁得利——借助危机之势压自由盟屈服,再整合自由盟之力席卷其余势力。这才是秋水波发动“年关计划”的真正目的所在!

秋水波掌权以来施行的各种政令策略,其实已和自由盟大同小异,相信以华映宏的眼光也能看出,若要不经血战而解决自由盟的粮食危机,归附秋氏是最好的选择!

而以华映宏的为人性情,只要向天下公开声明归附秋氏,就不可能再背叛。秋氏家族将会坐拥数千万人口,数百万雄兵,再得到一向支持强者的问剑阁支持,争霸天下将无人可挡其锋!

“只有实力才能说明一切!”华映宏并不失望地道:“既然我们都不愿意看到流血千里,伏尸百万的惨状。前番我们曾有过君子之约,莫若我们此次再来定个君子之赌!水波兄可有兴趣?”

“如何赌法,愿闻其详!”秋水波双眼厉芒一闪即逝。

“我们今晚以一战定输赢,赌注就是:若我战败,自由盟无条件归入秋氏,我愿倾力助水波兄争霸天下;若我战胜,则秋氏无条件加入自由盟,水波兄须助我共谋大业。可敢一赌天下?”华映宏眼中闪现逼人光芒,直视秋水波。

“如何一战?可是列阵对战?”秋水波眼中战意隆隆:若是双方各派同等数量的精锐列阵对战,秋氏威震天下的“铁三角阵”却是丝毫不惧,何况还有大批家族雪藏的圣品级高手助战,必胜无疑。以这种英雄式的对战一赌天下,倒是千秋佳话!

“列阵对战,难度太小。不如以今夜至明日巳时为限,我就凭城内兵力,若水波兄能在辰末巳初攻下昌隆城,则算你胜!”华映宏微笑道。

“华兄此议,莫非是在戏耍我?还不如不提也罢?”秋水波有些苦笑道。这样的赌法分明是难为他:如今昌隆城内有正规军八万人,加上四个师团预备役共计二十四万人。秋水波此时在昌隆城外也不过只有两大军团三十二万人,就算把清水峰的秋水霸所率百羊军团调来,有华映宏坐镇的情况下,要不是自由军严重缺粮,只怕攻两三年也未必能下。

要是在一晚之内就可以轻易攻下昌隆城,秋水波也就不必施出绝粮计了!

“那我再提一议,就看水波兄是否有胆量一赌:百羊城城墙高达七丈有余、护城河宽逾十二丈、军械极其充沛,防御力绝对坚强。若我属下情报无误,如今应有一个师团四万人驻防。若我在明日辰时完结前攻占百羊城,水波兄可愿服输?”华映宏再度轻松微笑着提出另一种赌法。

此时已亥时过半,自由军想要冲破眼前三十二万大军的阵地已属不易,还要攻下城坚河深、早有防备的百羊城,无异于痴人说梦!华映宏竟敢提出这样的赌法,分明与认输没什么两样!

——但秋水波为稳妥起见,仍然不放心地问道:“华兄豪气干云,水波佩服,不知是否另外有附带的条件?“

若华映宏提出要求放任他带上十万八万大军通过玉龙军的防线去攻击百羊城,以他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和智计,或许真有攻破百羊城的可能。因这个以整个家族为赌注的豪赌实在太大,以秋水波之潇洒,也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只有一个条件,水波兄可通知百羊城做好防御准备,不能再派援军。然后水波兄可以陪我、霸天和身后十九侍卫一同前往百羊城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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