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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604 部分阅读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色泽红卜卜的,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特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但我相信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把手缩回的说。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的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内心并没有爱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宫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杀,目前她打探内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一笑,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内,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内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内心对刘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内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而章敏赌你只想着**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的说。

“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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