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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495 部分阅读

“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巧莲认真的说。

“巧莲,我当然想你替我生个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个家,我最尊重的是你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很自然会想起你。对了,我要你修炼的“天龙心法”怎样了?这个心法能启动你体内的奇人力量,可惜的是不能连续的启动,所以有时候我会要你帮忙,你有空就多加修炼,但不要随便启动,以备不时之需呀!”

“恩!我会听你的话,帮你生孩子,帮你启动奇人的力量,可以了吧?”巧莲说。

“好呀!我爱你!亲一个。”我吻向巧莲的嘴边,并偷偷搓了她的**几下。

“恩!不要啦!免得让静雯瞧见。”巧莲脸红的推开我。

“好吧,反正我要赶出去处理小建的事,刘美娟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好的!小建的事,你还是问一问芳琪,毕竟她是你的辩护律师。”巧莲说。

“好吧,我等会通知芳琪,我先走了!”我说完穿上鞋子,便离开了大门。

我驾车到红衣女郎的家,途中想起巧莲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始终很小气,况且爱子心切下,没什么会做不出的,刹;那间,我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似乎面临要老婆,还是要孩子的抉择。

不过,关于帮小建的事,巧莲要我和芳琪商量,原本我不想告诉芳琪,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允许我这样做,毕竟律师都想掌握一切有利的条件,但为了尊重她是我的辩护律师,我还是拨了一通电话通知她。果然不出我所料,芳琪极力的反对,但我坚持一意孤行。

“芳琪,你就让我一次,要不然我会不安的,就算我赢了官司,日后也没脸见小建,万一我的官司输了而坐牢,那我不是害了小建一生吗?”我解释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难处,万一高太太改变主意,你怎么办?”芳琪问我说。

“芳琪,如果高太太真的改变主意,或者说她根本没向我妥协什么的,你是我的辩护律师,你怎样打这庄官司呢?”我反驳说。

“这…”芳琪欲言又止的。

“好!我现在当高太太从没向我妥协,小建是小建的事,我帮小建是心安理得,你昨晚也说过,如果我和杨宝金狼狈为奸的话,心理肯定不会舒服,因为这句话,我不想站在婴儿面前也抬不起头,现在我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你,也绝对信任你,万一官司输了,我也不会埋怨你。”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好吧……相信我怎样劝你,也改变不了你的主意了,祝你好运!”芳琪说完直接挂上电话。

芳琪冷淡的态度,认为我是对还是错呢?来到高太太家的路口,发现她已经抱了小建在路口等着,也许她知道我讨厌走那段小路,所以故意方便我。

“龙生,你想到法子帮小建了是吗?”高太太高兴的问。

“我想应该是找出原因了,但目前我还不敢肯定,需要到坟场走一趟,答案很快会揭晓,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快上车吧!”我替高太太打开车门说。

“谢谢!我对你有信心!”高太太高兴的抱着小建上车。

巧莲今天提起我的孩子,我不禁向小建望了几眼,发觉小孩确实很可爱。

“龙生,你能否说说坟场哪里出错?”高太太紧张的问。

“目前还不敢肯定,等会到了坟场,证实我的想法没错,我才告诉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对了,我给你的魔石,效力怎么样?是否万试万灵呢?”高太太笑着问我说。

“没什么?”

我突然有种很尴尬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不曾在她面前出现过,是否做贼心虚呢?

“什么没什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嘛!”高太太说。

“行!魔石水万试万灵,这样行了吧!我在想些事情,别吵着我!”我找个藉口阻塞高太太的嘴,免得她问长问短的。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的车来到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可是我还没驶入坟场,小建便大声痛哭了。

“小建!乖!别哭,干爹正在替你医病,别吵哦!每到这个时间,小建一定会哭起来,真是搞不懂是什么原因?”高太太将奶嘴塞在小建的嘴里说。

“难道下雨天小建也哭吗?”我问高太太说。

高太太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傻楞楞的望着小建。

“等等!我想想!最近几个月,这段时间有没有下雨,我倒是没留意,中午似乎没有下过雨,到底有什么关系?”高太太问。

“你的印象中,小建有没有试过没哭呢?”

“有!但也不过是两次罢了……”高太太说。

“你想一想,小建不哭的那一次,是否阴天没太阳呢?”我紧张的问。高太太这个答案,可说是主要的关键,急得我加快了车速。

“好象是阴天,但哪天有没有下雨,我真的没什么印象……”高太太回答说。

“算了!反正很快就有答案!”我踩下油门,希望早些知道答案。

可是这个鬼地方的建筑物,差不多大同小异的,我又不敢驶得太快,只能留意大海的方向,慢慢的向前驶。

“到了!就在前面!”高太太指着前面一棵大树说。

我看见金光闪闪的太阳光,直接射在坟头上。

“对!我就是要看这道太阳光!”我望着太阳光紧张的说。

我和高太太马上下车,小建的哭声越来越大声,我即刻回到车上拿了把雨伞,接着走到小建父亲的坟前。

“艾若,是不是第七个坟头?”我紧张指向太阳光照射的坟头说。

“对!是第七个!”高太太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

我抽出罗盘往太阳光一看,发现没有什么不妥,接着走到小建父亲的坟前,即刻张开雨伞挡着太阳光,可是小建仍哭个不停。原来我的想法是错的,到底是哪里出错呢?身旁的高太太看出我的一脸无奈的模样,开始丧气,继而哭泣。

“是不是,失败了!”高太太摸着可怜的小建说。

“没理由!”我拿出衣袋里的罗盘四处查看,可是没有什么问题出错,我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难道问题不在坟场上?

“龙生,怎么办?”高太太哭泣着说。

“奇怪,到底哪里出错了呢?”我不停摆动手上的罗盘说。

我悄悄的闭上眼睛,回忆当时和紫霜看见阳光的情景,希望从回忆的感觉中找出灵感,以破解这个难题。

我进入沉思的状态,脑海开始追忆昨日和紫霜到山上的情景,逐渐找回看见阳光的感觉,并慢慢将意境融入太阳光的片段,接着看见那幢挡着太阳光的大厦,想起当时比喻自己有如悬挂天空发射光芒的太阳般,而无常真人好比那幢大厦,挡着我的前路。

第二十卷第五章海水治疗法

我闭目静思的追忆,希望透过昨日的幻觉,从感觉中找出灵感,当无常真人挡着我发出灿烂眼光的一幕,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影子的问题!

对!就是影子使我有了那种感觉,问题肯定是出现在影子上,我抬起头望向天空悬挂的太阳,接着在望阳光底下的坟墓。

“艾若!快走到那边去。”我即刻叫高太太走到另一边,而我也跟着她身面。

“龙生,是否想到哪里出错了?”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你看!”我指着小建父亲的坟头说。

“没什么不对呀!”高太太不明白的说。

“刚才你看见我用雨伞挡太阳光吗?”

“我看见了呀!有什么不对呢?”高太太边说,边摸着不停哭泣的小建。

“艾若,你仔细看一看,从第一个至第四个坟头,还有第九个和后面整排的坟头,全部都是被太阳直射,而第五个至第八个是没有阳光射到的,换句话说,我刚才在你先生坟前撑伞是多此一举,根本就没有被阳光照射!”我解释说。

高太太听我这么一说,仔细认真的看,嘴巴则不停的数着。

“是呀!有什么希奇呢?”高太太不解的问。

“你仔细看一看,前面是一大片大海,无遮无挡,为何阳光会晒不到呢?”

“对呀!那是什么影子呢?”高太太终于明白我说什么了。

高太太这句话问得真妙,到底是什么东西形成影子呢?

“艾若,如果想看这个影子,我们就要换一个角度去看,这样才会清楚。”

“我们现在应该走向哪个方向,要往上走还是往下走呢?”高太太问。

“这个山头是斜坡,而你先夫的坟头是在山腰间,如果我们爬上去,只会看见背部,我们应该移向左边往下走,这样才会看得清楚。”

“好!快走!”高太太紧张的移左往下退。

我和高太太慢慢的往下走,当我们走到恰恰好的角度上,抬头仔细一望,发现遮挡小建父亲坟头的影子,竟然是个锤子的形状,原来坟头不是怕被阳光晒,而是怕被锤子敲,现在我终于明白,小建为何每天会准时哭个不停了!

“现在你看见这个锤子的影子,应该明白了吧?”我问高太太。

“好像有些明白,但又不算明白,到底和小建有什么关系呢?”高太太紧张问。

“婴孩未过三岁,是最好灵性且最纯洁的婴童,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不是撞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说过得了三岁,才算是人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得知祖坟的问题,然而,小建的哭不但告诉我们,他父亲的坟头出了事,而且他还是终日心惊胆战的。”我解释说。

“哦!你的意思是说,小建的哭是因为怕这个锤子,对吗?”高太太恍然大悟的说。

“对!但问题还没有解决,到底这个锤子影,从哪里锤下来的?”

“从哪里?”高太太紧张的问。

“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让我看一看!”我拿起罗盘朝着影子的方向一看。

意外的发现,原来这个锤子影,是从另一边的坟头盖过来,然而,我担心说出锤子影的真相,高太太会气得当场吐血。

“龙生,你看到了吗?”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看到那边有个十字架的碑台吗?它是用青石直立型无掩盖的碑台,而那边是选用十字架的形状,当太阳从十字架侧面的角度照射下,无形中成了一把锤子的影子,刚好重重锤在你先夫的坟头上,所以小建便开始痛哭,只要阳光移动少许,那把锤子影也跟着移走,小建的哭声便会停止。”我解释说。

“这天煞的,原来就是…”高太太把小建交给我,便怒气冲冲走上前。

“喂!你想做什么?”我即刻捉着高太太的手说。

“它害我的小建无故受苦,而且还每天锤着小建的父亲,现在我知道了原因,我还不为先夫出口气吗?哼!”高太太怒发冲冠的说。

“如果你为人只要过去别人的坟头进行辱骂或乱踢,便能解决小建的问题,那你就请便,我在车上等你。”我懒洋洋的说。

“难道我们母子俩要无故受害吗?”高太太说。

“艾若,为何你今世的命会这样苦,为何你先夫会早逝?为何这么多婴孩不投在你家,而小建偏偏要来到你家门口?其实这些都是定数,亦则是佛家所说的因果,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去踢别人的坟只会造孽,对小建毫无帮助,好会加重他的苦,你不妨心平气和的想一想,对方是故意陷害你的吗?”我分析说。

高太太愤怒的仰天一望,似乎是埋怨上天送这个果给她似的。

“我过去出口气,真的会加重小建的苦?”高太太仍不服气的问我说。

“我从不说风水的谎话,信不信由你!”

“好吧!算我们欠他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高太太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破掉这个锤子影,至于怎么破,让我处理就行了,现在我们要马上安排先起你先夫的金骨,然后火化供奉在佛堂内,一来可以补回所缺的功德,二来可以替小建添福,这小孩的福份也真薄,可怜!”我叹口气,望了小建一眼。

“一切请你替我捉主意,谢谢你了!”高太太说。

“走吧,我们到管理处再决定怎么做。”我把小建交回高太太的手中。

我和高太太来到坟场的管理处,很顺利的办好一切手续后,接着便载她到出名的寺院,并买下一个长生位给她的先夫,这个长生位也不便宜,要六万元,但为了小建和高太太安心,我只好替他们付钱,就当做了一件善事,同时,希望她在法庭上不会反悔、不会改变主意就行了。

起坟的日期也以最快的时间进行,务必让小建尽快脱离苦难,好让睡在黄土底下的高庙,能早日安息。

送了高太太回去后,我把车驶到水族街,这一带都是买水族用品和海水鱼。

我把车停好后,走进一间较大间的水族店,迎面走来一位年约五十岁的男人,他没有穿上制服,我想他应该是老板吧!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中年人走上前问我说。

“请问老板在吗?”我客气的说。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老板问。

“我要三十个这样的大桶、三十个干电打气泵、连瓶硝化细菌、两瓶海水素、五个强力的气泵、以及一些驳接的喉管。”

“好的,我马上为你准备。”老板高兴的说。

“但我有一个要求,我要你帮我找人一起到还边取海水,你有办法吗?”

水族店的老板,抬起头后的望了我一眼。

“先生,我想你是用来养海水鱼的吧?其实我们有卖海盐,你用自来水加海盐,再加上海水素,效果跟海水一样的,不用特地去取海水。”老板解释说。

“不!你误会了,我是用来治病,并不是用来养鱼,如果你有问题的话,我可以到别间试试。”

“这个…”老板皱着眉头说。

“有什么问题呢?”

“先生,如果你坚持要取海水,会十分的麻烦,除了要很多人帮忙外,还要用大货车运送,费用方面…”老板吞吞吐吐的说。

“费用方面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能不能即刻开工?”

“你想要哪一个海边的水呢?”老板问我说。

“当然不要污染的海水,最好是较干净的海边。”

“这样吧,香港取海水是犯法的,必须到没有什么人的海边,路途会比较远,而且你要买一个抽水器和特长的软喉,直接将海水抽上货车的桶里,费用方面可不便宜,毕竟要人偷偷犯法,如果没有较高的报酬,恐怕没有人肯干。”老板说。

“没问题,费用我会照给,甚至多给一点茶钱也无所谓。”

“既然你这样爽快,我试试找人,你肯给多少茶钱呢?”老板坦白的说。

“你认为该给多少呢?”我反问老板说。

“司机和伙计的茶钱给五千就行了,工人每人一千,大约要三人,这个数目你有问题吗?”

这个价钱似乎高了很多,但我想每一间都会一样,趁火打劫毕竟是做商人的技巧,时间上的关系也不容许我四处碰运气,贵点就贵点吧!

“没问题,你帮我安排一切吧。”我郁闷的说。

“好!”老板即刻走到后面。

我走到鱼缸找寻我要的地毡葵,那是一种特大型的海葵,我粗略的数了数,一共有七只。

“先生,我现在已命人为你准备,你再多等一会。”老板说“老板,这几只全包给我。”我指着缸内的地毡葵说。

“这几只是罕有品种,外面很少有这么大的,价钱可不便宜哦!”老板说。

这个老板真是一只老狐狸!

“行!包起来!”

“好!”老板亲自为我捞起地毡葵。

这个老板实在懂得趁火打劫的赚钱,若地毡葵不大的话,又怎会是地毡葵呢?

店内来了我这个客人后,显得十分的忙碌,而且还要到附近的行家拿桶,毕竟这类东西很少会大量进货,亦属于较冷门的货品,最后我还要了一只很大的木桶。

忙忙碌碌了一会后,终于可以出发了,我的车则跟在货车后面,这个路途也很远,原来司机把车开到白泥湾,而对岸便是大陆的边境。

货车来到一间没人住的旧屋,水族点的老板从车上跳下来,打开屋外的大门让车直接驶进去。

“老板,你怎么亲自来了?”我好奇的问。

“这种犯法的事,还是自己做比较好,教坏人始终不好啦!”老板说。

我心想如果没有我那五千块的茶钱,他会亲力亲为不教坏人?

货车驶进屋内的空地,当水族店的老板打开后门,原来就是沙滩,而且还是离海不远的沙滩,难怪他肯赚这笔钱。

大约花了一个钟头,三十个水桶已经装满海水,我即刻叫水族店的老板,投下气泵打气,因为我不能让海水的微生物缺氧。

货车终于将水桶载到我的别墅,而水族店是老板,虽然很会看准时间敲诈,但他的服务态度却十分的好,一桶桶海水替我搬上二楼心连心的浴室,非但没有丝毫的埋怨,还主动为我换上气泵和调放海水素的份量。

水族店的老板走后,巧莲和碧莲迫不及待的走上前问个究竟,刘美娟和静雯也走了进来。

“龙生,这么多桶的海水,你要来做什么呀?”碧莲问。

“这些都是用来替美娟治病的。”我一边回答,一边度量浴室的空间说。

“用来替我治病?”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你忘记我曾经说过,一定要用特别的方法医治吗?”

“哦!原来要用海水,难怪当时你说一般用糯米粉医治外,还要用一些特别的方法,原来…”碧莲喃喃自语的说。

“特别是特别,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效。”静雯讥笑着说。

“我相信龙生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应该有效的。”刘美娟替我解说。

“没错!无常真人将尸寒之气输入你身上,而这道尸气是由兑到坎位,乃属冰寒之气,虽然这和腐尸毒很相似,但无常真人用的尸体并不是真正的腐尸,所以又不是腐尸毒,而是腐尸气,医治的时候也会比较棘手。”我对刘美娟说。

“龙生,既然不是毒的话,那不就更容易医治吗?”巧莲不解的问。

“不!毒气成菌后,直接侵入体内而定形,那便成为毒疮,只要用糯米将疮内之毒逼出便没事。但是腐尸气尚未成菌而入体,过程中无法成形,便会浮游在体内四处行走,杀伤力则无比的强,如果用糯米强攻的话,浮游的腐尸气便会四处乱撞,极有可能伤入五脏,七孔流血而死,医治过程千万不能大意。”

“哇!”碧莲张大嘴巴大叫一声。

“你用海水的目的是…”巧莲问。

“怎么解释好呢?我用一个比喻,腐尸内有一种叫做“有机氮”而这些“有机氮”在尸内的残水中,变成“阿蒙尼亚”。然而,无常真人将腐尸“有机氮”之气,输入美娟活生生血肉之躯里,“有机氮”亦随着冰寒之气的水份而变成“阿蒙尼亚”,继而再轻易化成“阿硝酸盐”浮游在美娟已内,所以她会寒冷而抽筋。”

“我还是不很明白。”巧莲说。

“我也不明白。”静雯以嘲笑的语气说。

“我不是很会用这些比喻,但不用比喻的话,我又不知该怎么样解释,怪只能怪你没有常识,问题不在我身上。”我瞪着静雯说。

“没关系,我懂得一点点,你继续说海水的功用。”碧莲对我说。

我和巧莲两人,随即好奇的望了碧莲一眼。

“海水中一种硝化细菌,叫做“好氧菌”,在氧气充足的条件下,它就能硝化“阿硝酸盐”,并将它化成“硝酸盐”,只要变成“硝酸盐”,那就没什么危险,我便可以先用毒素杀掉“硝酸盐”,然后再以糯米把毒逼出体外。”

“哦!”碧莲点头说。

“碧莲,我对自己的比喻也不是很明白,难道你真的明白?”我问碧莲说。

“明白!你的比喻主要是说明,必定可以医还娟姐,对吗?”碧莲说。

“碧姐,我服你了,我现在也知道你明白什么了!哈哈!”巧莲笑说。

“好了!碧莲,明天你帮我准备二十包糯米粉,还有两斤老姜,和一些感冒药之类的冲剂,我怕美娟医治后会患上感冒。”

“谢谢关心!”刘美娟说。

“原来有人说海水能消炎,现在总算有点头绪了。龙生,你真的很细心,我现在去买糯米粉。”碧莲望了手表,便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我陪碧姐一块去,我怕她一个人拿不了。”巧莲说完也走了出去。

浴室里剩下我和刘美娟,还有静雯三个人。

“龙生,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担保说有没有信心医好娟姐呢?”静雯问我说。

“静雯,美娟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她!”我瞪着静雯说。

静雯听我说了后,对着我怒目而视,她这个表情是我从所未见的。

“龙生,我想回房,你辛苦了。”美娟说完急着走出浴室。

“哼!”静雯愤怒的拂袖而去。

刘美捐和静雯走了后,我自己一个人望着心连心的浴室,脑海想着静雯刚才的表情,显示她心中的怒气可不是开玩笑,似乎想要杀死我似的,但我始终弄不明白一点,她到底是气我把刘美娟当是我的女人,还是气我没把她当是我的女人呢?

既然只有静雯一个人知道答案,我想太多也没意思,倒不如想想明天怎样替刘美娟解毒。至于刚才的比喻,我不由自主的偷偷发笑,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些什么,总之,只要将解释说成很复杂的,那就是最好的解释,要不然怎能抬高自己的身份,静雯又怎会被我指责没常识呢?

正当我独自想到入神的时候,手机响了,吓得我整个人跳了一下。

“这个来点显示号码是谁的呢?”我望着手机荧屏,自言自语的说,接着接通电话:“我是龙生,请问是谁?”

“龙师傅,你好,我是周太太杨宝金,方便和你谈两句吗?”杨宝金说。

“抱歉!我的手机刚好没电,正想换电池,你能否迟两分钟再拨一次呢?”我紧张的回应说。

“好!回头我再拨给你。”杨宝金说。

“好!我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后,心慌意乱的我,脑子不停想着应付杨宝金的之策,因为我还没有想到可以赚到她的钱,又可以不用将神珠交给它的方法。

杨宝金的追命电话,很快又拨了进来。

“喂,龙师傅,现在方便说两句吗?”杨宝金说。

“请说。”我答了一句说。

“龙师傅,其实没什么事,我只想约你出来见见面,问一些关于我先生的事,不知道你今天方不方便出来见面?”杨宝金说。

“关于明天帮周先生的事,我已经安排好得差不多,等会只要接见几名记者后,我便可以抽出时间和你见面。”我试探的说。

“原来明天的事已准备得差不多,记者找你是为了我先生的事吗?”杨宝金说。

“周太太,不是记者约我,而是我主动约记者,昨天我不是向你说过,我要在记者面前,保证一定能医好周先生吗?这也是我给你的定心丸。”

“对!不过,不好意思,昨天我回家后,我先生和我讨论关于这个问题,他不想张扬此事,而想保密进行,要不然你先不要和记者说什么,等我们见面后再决定好吗?”杨宝金紧张的说。

“好吧,我们在哪里见面呢?”

“我们在丽晶酒店的咖啡廊碰面如何?”杨宝金说。

“没问题,一会见。”我和杨宝金约好时间后便挂上电话。

杨宝金终于有所行动了,但我仍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可以不用与她狼狈为奸,而又能赚到一笔钱。不过,刚才和她通电话之间,亦探出了一个事实,她确实是背着丈夫和我私谈,要不然周先生没理由不和我谈上两句,毕竟我是主动且义务的帮他,怎么说多谢也该好送上一句吧!

整件事,杨宝金已露出本来面目,如今我引蛇出洞这一招,算是成功把蛇引了出来,可以蛇引出来之后,要怎样才能烹调出美味的蛇羹呢?

现在也没什么好急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从随机应变中找到好法子。

回到房间,特地换上一套整齐的西装,顺便戴上芳琪送给我的一副眼镜,毕竟杨宝金属于上流社会的名人,而且还是前香江小姐的身份,这份尊重我是应该给她的,不过,临出门之前,我还是决定准备小型录音机,毕竟面对城府身密的女人,绝不可掉以轻心。

第二十卷第六章狐狸的尾巴

当我踏入丽晶酒店,发现里面的新设计是以环绕着一片大海为主题,当客人踏进酒店,便有一种犹如入云端的感觉。清雅宽阔的大厅,除了设有舒适沙发的咖啡廊,还有无数身穿高叉旗袍的女侍应生,每当她们摆下饮料的一刻,总是露出修长性感的腿肌,无疑在这片清静的环境中,增添一些热腾腾的动力。

除非这些性感的女侍应生,也是静中带旺的风水布阵法?

我像巡视业务般四处观看,没有发现杨宝金的影子,于是选了一个较寂静的情侣座位,我喜欢这个座位,因为它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相信杨宝金亦会喜欢。

我拿起饮料的餐牌一看,普通的咖啡要七十八元,还另加一成三的服务费,加起来差不多要九十元,这里的消费也挺吓大了,难怪政府口口声声说要搞好香港的旅游业。

最后,我还是要了一杯蓝色梦幻,也许是我对紫霜的一种恩念吧!

聪明的杨宝金来到酒店的时侯,便通电话问我位置,习惯去不必要的麻烦。名人出现公众场所,难免引起众人注意,甚至会遇上麻烦的记者。

我看见杨宝金走过来,即刻走上前很有风度向她握手,她当然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动作,起码已经告周围的人,我们只是普通社交朋友,并不是情侣!

杨宝金脱下时髦的太阳眼镜,以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步姿,迎面走了过来。杨宝金明艳动人的灿烂笑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而她那对摇晃的**和身上性感苗条的曲线,已令我为之倾倒。

眼前这位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虽是贵为人妇,但身上仍保持选美时侯的气质,娇若春花,媚如秋月般的动人,我发现她高贵的仅态、亲切的笑容,更胜当年萤光幕上的她。

瓜子脸孔的杨宝金,束起发髻露出一对晶莹圆润的耳垂,然而,戴上闪亮的钻石耳环,显得更加的贵气,身上白色黑圈图案的轻盈束身裙,浮现出斑点的可爱诱惑力,双吊带的低胸设计,酥胸微露,云餐半弹,粉颈下的一条精美钻石玉坠,垂挂在我不知道雪白柔滑的酥胸上,无疑将雍容华贵之气升华至另一个境界。

**饱挺的美态和那纤细苗条的腰肢,足以令我血脉沸腾,加上那条长不过膝的裙脚根本无法掩遮四十二寸的修长美腿,雪白的腿肌和丰胜的弹臀已默默加速我内心的激动,澎湃的欲火亦直冲丹田,我即刻双手遮掩下体的丑态。

“龙师父,不好意恩,要你久等!”杨宝金对着我笑着说。

“好说!我也是刚到不久。”我应了一声说。

杨宝金饱挺的双峰从我侧身擦过,她站在沙发前,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鼻而至,不禁教我心旷神怡。

“哇!好清香的味道!”我自言自语的发出赞叹。

“谢谢。”杨室金对我嫣然一笑。

“谢什么?”我望杨宝金唇红齿白的樱桃艳嘴说。

“哦,没什么!请坐。”杨宝金点头的笑了一笑说。

“请坐!”我如梦清醒的说。

我竟然傻愣愣的站着,还要杨宝金请我坐下,真是失礼了!

女侍应生原本站在我的左手旁,此刻,她迫不及待走向我的右手边,走到杨宝金身旁,虽然她没表示什么,但她给我一种鄙视的感觉似的。

“周太太,你好!”女侍应生很有礼貌递了张饮料餐牌给杨宝金说。

“谢谢!照旧吧!”杨宝金露齿一笑,顺手将饮料餐牌推还给女侍应生说。

“谢谢!”女侍应生低着头应了一声,很有礼貌的退了下去。

女侍应生退下去的一刻,我发现她偷偷望了我两眼,我不知道她是看我尴尬的模样,还是因为我约了杨宝金,而对我另眼相看。别想太多无谓的事,还是直接踏入正题。

“周太太,请问约我出来见面,是想谈些什么呢?”我问杨宝金说。

杨宝金的双手,交叉式摆在丰满的**下,我的视线很自然的望了一眼,发现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即将撑爆低胸的上衣,实在够我知道性感且挑逗的,而她不发一言,仍低头看着自己的玉指,似乎在想些什么?

“周太太,你没事吧?”我小声的问一句说。

“哦,没事,我算着日期,我先生的事能否六天后才进行呢?”杨宝金说。

六天后?那不是我上完法庭之后的事吗?

杨宝金真是不简单,香江小姐果然美貌与智慧并重,她利用最后一个机会,期待我输掉官司直接入狱,这样她便不用和我讨价还价,可以继续保持她高贵的形象。可是,她万万想不到,我的官司已经有了新发展,而她所期待的最后一个机会,并不是一个机会。

“周太太,为何要延退六天呢?”我故意问杨宝金说。

“因为我明天要到台湾办点正事,但我很想亲眼神珠的威力,所以向你提出这个请求,相信没有问题吧?”杨宝金气定神闲的说。

好一个杨宝金,请求的言词中,仍有威逼之意,确实不简单!

“周太太,实不相瞒,我就快要上法庭受审,到时侯也不知道法官怎么判,万一不幸败诉的话,恐怕我要十年后才能见你,但是周先生恐怕撑不了那么久,所以……”我将计就计的说。

“情况不会那么严重吧?”杨宝金紧张的问。

“确实如此!卦中提示官司并不理想,而我为了解决家人日后经济上的烦恼,所以才会无奈将神珠卖出,要不然对方也不会给四千我不知道万这个价钱,他纯粹是帮我和报恩罢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求的,只希望上法庭之前,尽量为家里人做点事,至于昨天会去买钻石,只不过给她们多一个保障而已。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对方才会给这么高的价钱。”杨宝金说。

“我帮周先生,除了多谢你昨日款待之外,还多谢他给的折扣。另外,我也想败诉之前尽量多做几件好事,毕竟卦文说好事会有好报。”

“卦文说好事有好报?”杨宝金好奇的问。

“是呀!卦文“迢递途中旅,云横日坠海,惊心无可托,前后总皆难。”这是凶险卦,既然惊心无可托,唯有积福德了!”我随便呛了一句说。

“看来这些卦可真准,也许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差,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杨宝金说。

“真的会有奇迹?你真的相信我是被人冤枉,希望我会没事?”我试探的说。

“我当然是希望你会没事,那我先生的事就好办了。”杨宝金说完望向左手边。

杨宝金再次以身体语言告诉我,她又在讲谎话,而且还是面不改容的大谎话,女人到底有几张脸呢?

“谢谢你的信任,我确实是被冤枉的。”我点头说。

“关于我先生的事,该怎么办好呢?”杨宝金紧张的说。

“没办法延退了,反正我帮周先生不会麻烦他什么的,亦不用他配合,这回当是替天行道,帮他赶走身上的邪气。其实我想上法庭之前做件好事,希望到时侯好心有好报,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用神珠破掉他身上的邪气后,他便有祥云护体,以后不会有灾难了,而且还可以长命百岁!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十指交叠紧扣,神情凝重!

“龙师父,那我不就无法看见神珠的威力吗?”杨宝金说。

“缘份毕竟是缘份,这个很难说得准。”我推搪的说。

“龙师父,其实我……”杨宝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女侍应生捧上一杯青薄荷饮料,摆放一些小点心便走开。

“龙师父,其实我想你帮我,不……”

杨宝金说到一半被我阻止。我估计杨宝金是想和我讨价还价,但我不能和她狼狈为奸,毕竟我对芳琪许下承诺,就在这紧张的一刻,我只好阻止不让她继续说下去,顺便找个藉口离座。

“对不起!我听个电话。”我假装拿起手机,走到另一旁。

我内心十分焦急,既想赚到杨宝金的钱,又想不失信于芳琪,但是要想出两全其美之法,却谈何容易呢?

谈完电话上了洗手间,仍是想不出应对之策,最后很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龙师父,怎么了?是否有事要办呢?”杨宝金说。

我还没赚到杨宝金的钱,又岂能离开呢?

“没事,刚才家里人发现不见了神珠,所以向我问个清楚罢了。

“不是真的不见吧?”杨宝金惊讶的问。

“不是,如果不见就惨了,非但帮不了周先生的忙,我也损失一大笔钱。刚才出门之前我以为周老太太准许我探望周先生,所以把它带在身上。”

“龙师父,原来神珠你带在身上,可否借我看看吗?”杨宝金兴奋的说。

“不行!神珠一现必会破坏陆地的磁场,所以不可以随便拿出来。”

“原来如此,那我怎样才能看见神珠呢?”杨宝金问。

刚才随便说了陆地两个字,现在被她一问,真是难以回答。

“海上吧!起码离开陆地二十尺深会比较妥当。”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我想杨宝金别墅的游泳池,不会有二十尺深吧?

“哇!如果不小心掉入海底,那不就捞不回来了?”杨宝金说。

对呀!我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杨宝金想破坏我帮周先生一事,那她一定会设法得到我手上的神珠,如果她故意不小心掉入海里,理所当然要赔钱给我,那她不就无法证实神珠的真假,而我也能赚到一笔钱,也没有失信于芳琪吗?

“是呀!不过,我怎会带着神珠到海中央呢?”我笑着说。

“这倒是。”杨宝金眉峰深锁,似平在想些什么的。

我心里想着,杨宝金到底想些什么,好不好再试探一次呢?

“周太太,刚才我听电话之前,你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哦!其实我想要求你,先让我看一看神珠,既然陆地上不方便给我看,可否直接把它卖给我,反正你也是打算卖给别人,何不让我和先生可以留下一个纪念品,让我们记着你的大恩大德呢?”杨宝金说。

“周太太,恐怕不行了,你不在香港数日,也许明日我办完事后,也无法见到你了,再说你又不懂风水!冒冒然花四千万也不值得,不行的!”我摇头说。

记得杨宝金之前那句,提起个帮字,怎么现变成卖字,这句不是她之前想说的话。

“龙师父,钱没有关系,我可以多给五百万,反正你也想家人多些钱防身,只要你答应出让,今晚我给先生瞧一眼,明天便把钱送到你手上,同时神珠也会交到你手上,保证不会妨碍你的法事,好吗?”杨宝金紧张的说。

我大吃一惊!杨宝金竟肯出四千五百万收购神珠?

“不行!我说过神珠不能随便在陆地上拿出来,你又怎能给周先生看?钱固然对我很重要,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对方,绝不能失信于他。再说,他给我这笔钱是属于报恩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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