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精彩集合 第 406 部分阅读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和金钱,结果被人打。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官,所谓朝廷有人好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和性感的黄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

...